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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嫂对你三哥有意见?有什么意见?”蚌壳问司马铁树。
“他不和三嫂同房呀!”
“不和老婆同房就是不好色?真是好笑。有人就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有的还说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你的三哥在外面胡来,回了家哪还有力气对付你三嫂。哼!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蚌壳精说。
“你要知道我那三嫂长得可漂亮了,就是花和她相比也赶不上她的模样。”
“这些都不能作为他不好色的依据。我只知道他偷窥我们一个姐妹洗澡,然后对我们那个姐妹施暴,这样的人不就是畜牲一般!”蚌壳精说。
司马铁树见蚌壳精骂自己的三哥是畜牲,心里就好笑,我们本来就不是人类,我们是昆虫,是比畜牲还低一个层次的动物。骂我们是畜牲还是高抬我们了。不是我们吸了人血,具有了人的智慧,现在还不是在水里吸人血,或者找在水里涃水的牛喝一顿牛血。
这蚌壳精也好笑,本来就是水里的虫子,和我们一样。要不是我们都机缘巧合,具有了人的形状,两性相交哪有那么多规矩。
你看那鸡群里的公鸡,想占有哪只母鸡就占有哪只母鸡,却从没有听说过什么偷窥,强暴之说。
当然这都是司马铁树的心里想的,他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说出来就把自己的档次降低了。现在好不容易进化成了人,还是好多年的修炼才有今天,然后还把自己当虫来看待,岂不亏了。
“我三哥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人们不是常说人死账塌,一了百了吗!”
“但他做的事情是要遗臭万年的,不管他或者还是死了,背骂名是肯定的了。”蚌壳精说。
“算了,我们不在这纠缠我三哥的是是非非了。我们讲和吧。”司马铁树现在几乎是光杆司令了,他也需要前呼后拥,一呼百应。所以现在也不想树敌了。
让司马铁树还要为难的是,今天用来练功的童子还没有着落。就是为了为司马锡树,才和张其危为敌的,现在五弟司马锡树手上还有一帮兄弟,自己赶紧去找他,到时候没有人血可吸,走火入魔,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你以为你是谁!说讲和就讲和。你今天踹我一脚,刺我两剑。除非你也让我踹一脚后再刺你两剑,再来说讲和这个话题。”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走了。”司马铁树说完转身就想跑。
那蚌壳精见了纵身一跃,用硬壳就夹住司马铁树的衣服。
司马铁树浑然不觉,回了下头没有见到蚌壳精追来,就放慢脚步去找司马锡树去了。
张其危把第三拨人送到功德山后,还是放心不下张名畴和狗剩,他们还在寻找血树呢,万一他们寻回去了撞见了司马铁树,他们那是司马铁树的对手。
“王教头,史教头,麻烦二位和我一起回转去寻找义子名畴和狗剩。这里就交给管家。”张其危安排着说。
“你们放心去吧,这里的打理就由我来负责。”赛吴用说。
张其危驾着神皮如意往夜红山飞的时候,快到了,他就和上次一样,绕了一圈。
三个人在夜红山北面降下后,慢慢往搭窝棚的地方摸。
三个人,六只眼睛,六个耳朵都十分紧张而认真地搜寻着,四周安静极了,不像是有人来过和还有什么人在那里的。
再靠近点就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是肉被烧糊了散发出来的香味。
然后张其危和王清,史敬都看见了在原先窝棚附近有很多尸体,从人数来看,好像就是司马铁树的手下加上徐深吉的差役等人。看看都有一些什么人,可是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了。张其危眼睛一瞥,就看见一个人的旁边好像有一颗方方正正的东西。张其危捡起来一看,原来是雎县的官印。上面有“雎县正堂”的字样。
张其危再仔细一看,徐深吉就躺在这里。张其危松了一口气。这昏官死了,我们就可以搬回去了。张其危就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把那官印系成一个包袱的形状,这官印非同小可,张其危知道开不得玩笑,就自己背了这官印。
最后没有找到司马铁树的尸体,也就是说,以后还是要花心思对付这喷洒毒液的蚂蝗精了。
张其危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单独遇到敌人后,自己唯一的优势是可以逃跑,自己的轻功和神皮如意的便利。要是自己也有某项法术该是多好。
张其危萌发了学法术的想法。
张其危和王清,史敬就又驾起神皮如意在夜红山周围方圆几十里搜了一遍,联络用的响箭用了几根,还是不见他们的踪影。
张名畴和狗剩在那天坑里正在苦练呢。练了几天后,两人被烙饼拖得也有些受不了啦。狗剩说:“我们放着荤腥不吃,天天吃着硬梆梆的烙饼。”
“哪有什么荤腥呀?”张名畴问。
“这。”狗剩指着被自己咬死的蛇说。
“怎么吃。没有锅碗瓢盆,也没有烧锅炒锅。”张名畴说。
“烧了吃!”
“雎县人说人懒,就是骂懒的烧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