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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里,佟一齐受到了很热烈的欢迎,尤其佟一齐此来拜访带了儿子在身边,正好和白学斌的儿子作个半。两孩子虽相差三四岁,但胜在孩子天性,玩的倒愉快。
“将军。”佟一齐叫住在前头行走的白学斌,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
白学斌停住脚步,看向佟一齐面色隐晦不明道:“我倒不知道你竟然和我父母这般熟络,中午回家还真是惊吓了一会。”
佟一齐双手作揖:“在下也为能得白老将军青眼而感激。”
白学斌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父亲既然喜欢你,你在京城这些时候可随时上门陪陪他。”
佟一起见状颔首应是,刚想开口就听的白学斌道:“那就先别过,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佟一齐忙开口:“将军请稍等,我有一事想问问将军,不知道将军能否告知。”
白学斌凝视着佟一齐,眼微微眯了下:“什么事情?”
佟一齐盯着白学斌一字一句道:“我想问问将军可否知道月娘已经回来了?”
白学斌雷打不动的回视着佟一齐,双手两边的手却不经意的握了握:“你妹妹不是已经从薛府搬出去了,这点你应该知道了啊。”
佟一齐看着白学斌神色间没了之间的刻意恭敬:“将军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月娘。”
白学斌脸别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抬脚,佟一齐上前挡在他的面前:“还请将军告知月娘现在在哪,我不求别的,只是想见见她。”
白学斌仰头看着天空:“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是见不得的。”现在就是他们几个都看不见何况你一个商人。
“也请将军告知,只要有个地址,我一定会想办法见她一面的。”佟一齐恳求道。
白学斌嗤笑一声,伸手推开佟一齐:“不要说你不可能看到,就算她站在你眼前,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佟一齐,你该知道你和我并不是朋友,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手,你说我会告诉你吗?”
手重重的推开佟一齐,白学斌挺直着背往前走,冷峻的声音从他身上传了过来:“不要再靠过来,不然你再也没有踏入府里的机会.”
佟一齐双手重重的握成拳,在白学斌的背影消失在路口的时候,一拳重重的打在树干上,第一次他对自己没权没势感到了不满。
而同一时间,太后面色忧心的从灵烟房里走了出来,一边的太医诺诺的跟在旁边。
太后扶着嬷嬷的手问道:“郡主身子如何,我怎么看着这几日越发的清瘦了。“
太医点头:“是,郡主害羞厉害吃不下东西,同时忧思过重,导致睡眠减少,身子骨却是有点虚。”
太后一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那这样下午她的身子可熬的住。”
太医迟疑了下道:“回太后,上次嬷嬷让臣配的药已备好,这药越早吃,对身体的害处越少。现在郡主身子虚再拖下去胎儿就越大,臣担心到时药量多了,郡主的身子会受不住,修养起来也费时间。”
太后一听这情况,心就揪了起来,这打胎就是虎狼之药,对女子的身子最为损伤,一般只有那些贱婢妾室才会被用这药,若不是出了这事情,她哪舍得给灵烟用这。
“我知道了,今儿你先回去,明儿我再宣你。”太后摆摆手。
太医应了声是,挎着药箱退了下去。
回到正殿,太后的眉头一直没有展开,接过嬷嬷递来的茶轻轻的叹了叹:“你说,这孩子她到底怎么想的。我看她倒不像在忧心这孩子来到的方式,也不像在烦恼被人知道怀了身孕会影响声誉嫁不出去之类的。可她又同时在犹豫,这孩子该不该留。我就看不明白了,她这到底在忧心什么。“
嬷嬷在一边接道:“太后说的是,奴婢看着也是这个理。不过奴婢觉得既然郡主不像是不喜欢这孩子的身份,也不像是讨厌当时那个男人,那要是知道太后有心把郡主许配给孩子的父亲,想必郡主也不会太反对,毕竟这路子,在目前来说是最为妥当的。”
太后听了点点头:“这事情昨儿我也想了一宿,这翻来覆去的我觉得也就这条合适,虽说阮肖卫他们几个现在说不介意,可要是往后夫妻有了什么,难保不把这事情扯出来,到时灵烟可就没什么话好驳,这一来二去她还不得受委屈死。”
嬷嬷应道:“正是这个理。其实身份高还是低,还不都是看咱们皇上安排,等那齐府尙了咱们郡主,就算官职小一些,那也是皇亲国戚的身份,怎么都比别人强上一份。”
太后闻言略有认同的点头:“你说的也在理,不过那齐府的我还没见过,你也是听人说,到底怎么个样貌和品性还得先过过目才行,你也派人出去打听一番,若是个不好的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是,那奴婢现在去安排?”嬷嬷请示。
太后点点头。
外城街上,佟一齐让车夫把孩子送回院子,自己一个人到了一家酒肆,点了一坛酒埋头喝闷酒。喝道一半旁边有人在说和尚什么的,灵光一闪的他忽然想起在京城还有这么个人。
薛明科和白学斌都知道,阮肖卫肯定也知道了,那这个齐安易他知道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自己软磨硬泡应该会得到答案,如果不知道他怎么说也是官宦家的公子,父亲又是当官,真打听起什么事情来,肯定比自己方便。
想到这喝的有些五分醉的佟一齐摇晃的站了起来,出了大门就找了个车夫拉着他往齐府跑去。
而同一时间,宫里的圣旨也到了齐府,齐府上下简直忙的乱成了一团。齐安易虽然被关了整整一个多月,但是听到宫里来旨宣他进宫,那多日不见太阳的苍白脸色,兴奋的马上有了红晕。
齐夫人也是喜得不行,只有那齐老爷胆颤心惊,就怕是个什么坏消息。
齐安易前脚刚走,佟一齐后脚便到,借着酒意有些粗鲁的拍着大门。
齐府的人正因着接了个旨,大伙都像踩着云端一样的飘飘然,见了佟一齐这个名不经传的人还这般态度,直接通报也不给的轰了出去。
佟一齐气的站在齐府大门外,插着腰在那边喊叫着,因着喝了酒说的话便有些冲。这时候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忽然靠近佟一齐轻声问道:“请问兄台,你说你是这家人的大舅子,敢问你是这府里哪位少爷的大舅子。”
佟一齐鼻子一哼:“当然是那和尚齐安易了,想当初他对我家月娘那是好的不得了,现在人走茶凉,竟然连门都不让我进,可恶可恶。”
员外继续问道:“你说的走了,是指……去世了吗?”
佟一齐挥挥手:“才不是,月娘她只是去了别的地方,现在她回到京城了,我好心过来告诉他,他竟然如此对我,哼……我还以为他最长情,没想最最薄情,我呸……”
说罢晃了晃身子,佟一齐也不再逗留的要交往巷口走去,得还得回去喝自己的闷酒。
不说这边的事,就说那齐安易进了宫,没过多久阮肖卫、薛明科还有白学斌便都知道了这事情,因为这三人都怕太后私下宣见其余的人,所以皆花钱买通几个宫女太监,让太后宣见了哪个人时给通风报信下。这不当听见是这个谁也没去在意的齐安易的时候,三人都傻了眼。
不约而同的全骑马往外城跑,而到了齐府门口的时候,那抱着个酒坛子的横靠在齐府大门的佟一齐,让他们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会在这?”阮肖卫根本不知道佟一齐来了京城,因此最先发问。
白学斌和薛明科则有些担忧的拧了下眉,两人同一时间的走上去,一人一边的架起佟一齐走下台阶:“你来这干嘛。“
佟一齐虽喝的有些上头,但好歹生意场上酒桌上混下来的,瞅了瞅他们几个,拿手指了指他们笑呵呵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白学斌和薛明科互视了一眼,白学斌开口道:“你猜到了什么?”
佟一齐嘿嘿一笑,忽的凑近白学斌道:“你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那满嘴的酒气让白学斌厌恶的瞥了嘴,手一松的把他全推给薛明科。
薛明科眉毛拧了拧也随即松手,没站稳的佟一齐噗通的跌了下去,大叫一声索性垂着脑袋坐在地上,手指胡乱的指着前面晃动着。
“他到底是怎么会在这里?”阮肖卫依旧不明白的问道。
薛明科和阮肖卫正心烦的很,谁也没空搭理他,径自往那大门走去,打算敲门进府去等齐安易回来。
阮肖卫停顿了下,忽然转身揪住佟一齐的领子迫使的眼睛仰头迎视着他:“你来这是不是知道月娘已经回来了。”
佟一齐笑眯眯的看着他大大的说了声是。
阮肖卫眼一睁脱口而出:“那你也知道郡主就是佟月娘了?”
正敲门的薛明科和白学斌听到这话,赶紧急急的吼了出来:“肖卫.”
“阮肖卫。”
“郡主是佟月娘?”佟一齐瞪大了双眼,满脸不甘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宫里太后宣见了齐安易,几问几答后神色间略微松乏了许多,知道他在寺庙诵读经文十八年后,心里欢喜便多了一些。人老了就喜欢佛学佛经,而齐安易身上那气质倒真有一尘不染的清灵感,让太后很是欣赏。虽没有大志,但干净没有心机这点确实很难得,这样的人不会有坏心,认了就是一辈子的理。不错不错,比起权势钱财,一个能一辈子对妻子好的丈夫才是最难得的。
就在太后让嬷嬷去叫灵烟过来说话的时候,一个宫女急急跑来:“太后,不好了,郡主她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