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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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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时,阮肖卫敲开薛府的大门,正房里,榻上薛明科斜靠着茶几,手里拿着酒杯懒懒的看着他:“找我什么事情。”

    阮肖卫在堂中站了一会,在榻的另一边坐下伸手翻过酒杯,替自己满了一杯:“你和郡主的亲事,明天宫里应该会有消息递出来。”

    薛明科闻言轻抬了下眼皮,又快速的垂回去,表情无波无浪。

    阮肖卫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放回去双眼定定的看着薛明科,眼神不解:“大哥,就这反应?”

    薛明科手肘依着茶几,酒杯在手中轻轻的转动,神情很是苍然:“你想我有什么反应?”

    “不管怎样,我都是坏了你和郡主的亲事。”阮肖卫道。

    薛明科转头看着他:“你不是说帮我吗?怎么又是坏了?”语调淡淡,却充满了明显的讥讽。

    阮肖卫神色略带尴尬回视着薛明科的眼神:“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薛明科嘴角淡淡的掀了掀,正要说话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声的杂吵:“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薛公子,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

    佟月娘那特有的嗓音,让阮肖卫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身子猛的站了起来,眼神诧异的盯着薛明科:“哥,你要赶她出去?”

    薛明科轻轻的抬了下头,看着他:“有这么惊讶吗?”

    阮肖卫道:“你不是一直等着佟月娘回来吗?”

    薛明科看着阮肖卫嘴角噙着浓浓的讥讽:“她会回到这个身子里吗?”

    阮肖卫心惊了惊,不懂大哥为什么会说这个话,他不是一向坚定的认为,佟月娘会回到这身体才把现在这女人留在家里的吗?

    “大哥是不相信了吗?”阮肖卫小心翼翼的探问。

    薛明科站了起来,隐晦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在院子里阻止着强行进来的仆人道:“放她进来。”

    几个架着佟月娘的婆子立马的松手,佟月娘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到他面前就噗通跪下拉着他的衣摆哭求着:“薛公子,我求求你,你别赶我走,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过,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薛明科僵立在那,院子里的仆人皆小心翼翼的望着这边,其实大家也很好奇,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赶人,前段时间不还是宠的很嘛。八卦永远是经久不衰的热门。

    阮肖卫站在堂间等了一会抬脚上去:“大哥,你们还是先进屋吧,站在门口人多嘴杂。”

    薛明科重重的深呼吸了下,抬脚挣了挣佟月娘的手:“把门关上。”

    佟月娘闻言一脸喜气的站起来跟着进了屋,转身把门急急关上。

    佟月娘的这一番举动让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这佟月娘和以前的真是不能比。

    一进屋,佟月娘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屋中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打量了好一会才带着一丝迷茫看向,刚才站在门口穿着深紫色袍子的男人:“薛……薛公子。”

    阮肖卫见状无语的哼了一声:“你在我哥府里这么久,都还不会分辨他和我的区别吗?”

    佟月娘闻言脸色惊了惊,急急的看了阮肖卫一眼低下头一脸惶惶:“对,对不起。”

    其实现在的佟月娘这幅娇娇弱弱的怯怯模样配上这张倾国的容貌,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见识过以前佟月娘那种万种风情又倔强的样子,此时佟月娘这幅模样,阮肖卫和薛明科除了反感还是反感。

    薛明科没有纠结于分不分的清的问题上,至从知道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后,对于眼前这个真是没有了一点的耐心,不过终归是月娘以前的皮囊耐着性子道:“我不是说过等你选好院子再让你搬出去,你现在这般嚷嚷是为何意。”

    佟月娘头垂的低低的:“我……我没一个人生活过。”

    薛明科一脸冷淡:“满院子的仆人丫鬟,又怎么会是你一个人生活,你若觉得你佟家带来的人少了,可以重新购买或者从我府里挑一些过去。”

    佟月娘没有说话,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表情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阮肖卫眼神在两人之间瞄了瞄,眉宇间很是不解:“大哥,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赶她出去?”

    阮肖卫这话其实也是佟月娘想问的,只不过她没那个胆子问。虽然她不聪明,但是她记得上次薛公子那次说的吓人事情,如果那事情真的,不是应该入他所说供养她直到那个女人回来吗?可为什么这才几天就……就要赶自己出去。

    薛明科转过身盯着阮肖卫,一字一句道:“你不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需要她了吗?”

    毫不避讳的质问眼神,让阮肖卫整个人愣了愣,想到白天大哥和郡主共骑一马的情景,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可能吗?如果大哥认出郡主就是佟月娘,那……那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不是该欣喜若狂吗?为什么……为什么反而比以往还落寞。

    薛明科收回视线,没看佟月娘一样回到榻上淡道:“回去吧,你要是自己不想选,我会让管家给你选个合适的院子,这几天你在府里没事就把要搬的东西归拢归拢。”

    终于的佟月娘鼓起勇气道:“薛公子,你当初是从我哥手里带我走的,现在你要赶我走是不是也得先通知下我的家人。”

    薛明科抬起头盯着堂中的佟月娘:“等你搬出去,我会让人带封信给你大哥的,回去吧别在闹了,不然你明天都呆不了。”

    佟月娘失魂落魄的看着坐在榻上的薛明科,神情从悲愤慢慢的转为怨恨:“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求你,你还是要赶我走,我不求名分不求宠爱,只想有一个遮风挡雨让我安心的地方呆,为什么这点你都不给我。你不是说,留着我是等以前的佟月娘回来,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赶我走,为什么……”

    阮肖卫脸猛的看向薛明科,心里震惊大哥竟然把这事情告诉了这女人。

    薛明科仿佛没看到阮肖卫的那诧异的神情,淡淡的看着面前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的佟月娘:“因为以前的佟月娘回来了,但是她回的不是你的躯壳,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我要赶你出去的理由了吧,因为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脚猛的踉跄了一下,佟月娘脸色发白的瞪着面前的薛明科,心里什起了一阵阵的恐惧,天……天……竟然真的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极度的恐惧让佟月娘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终于在阮肖卫觉得不对劲要喊人的时候,佟月娘尖叫一声的推开门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无数的鬼魅在追赶。

    房门外是一干茫然好奇的仆人,阮肖卫拧了拧眉头上前把门给关了回来,没有转身,姿势保持着关门的动作沉声道:“大哥是什么时候知道佟月娘回来了的。”

    薛明科看了眼阮肖卫的北京,嘴角讥笑的拿起酒杯仰头重重的喝了一口:“这有什么区别吗?”

    阮肖卫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眼带不满道:“大哥,你能不带刺说话吗?”

    薛明科轻哼一声斜睨着:“我说话带刺总比你行为带刺来的好,你难道忘记以前在我府里答应过什么吗?你说你不会和我争佟月娘,可是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你不仅争还直接瞒着我,说什么为了我好,现在还能一脸坦然自若的出现在我面前,阮肖卫你这个弟弟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完薛明科又是仰头喝下一杯,连喝三杯似乎觉得不过瘾,直接打开酒瓶的盖子,嘴凑着瓶口往里倒。

    在喝下四五口后,阮肖卫忍不住上前夺下那酒瓶,脸色难堪道:“行了,别再喝了,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小人存了私心,瞒着郡主的身份不告诉你,还想着趁你不知道郡主的身份来个一箭双雕。可是现在你既然知道了郡主就是以前的佟月娘,为什么你却没有一点高兴,听到我和白学斌在太后面前坏了你和她的亲事,一点都不生气,你到底怎么了?”

    薛明科看着空落落的手,忽然的仰天大笑起来,在偌大的房间里,沙哑的笑声里充满受伤后凄凉的味道。

    “大哥。”阮肖卫听的心口一阵发闷,忍不住出声打断,这样的大哥让他想起了曾经在佟月娘去了西北后的他“你今天和郡主到底说了些什么。”

    低低的薛明科停下笑声,平波无静的看向神情带着急躁的阮肖卫:“她不是为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回来的,而是为了她的任务,又是任务,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可怕。”

    阮肖卫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脸不敢置信道:“是她亲口说的吗?”

    薛明科再次低笑了起来,垂下头拍了拍桌子,神情似有疯癫:“说……她怎么会说……她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你们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我明明回来了却不去找你们吗?’

    ‘我没有,我谁也没找。’

    脑海里忽然的闪过白天李灵烟说的这两句话,当时白学斌问他想到了什么,他虽觉得有蹊跷但是不想去想,也许潜意识里是不想知道。可是此时被大哥血淋淋铺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这个最后才发现爱上佟月娘的人,都觉得心口刺痛的呼吸困难,可想而知那么深爱过她的大哥心里又岂止是伤痛。

    “我去找她问清楚,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对我们,她难道没有心吗?不会觉得愧疚不会觉得难受吗?”砰的一声推开门,在一院子仆人的侧目下阮肖卫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开心激动甚至不顾兄弟情义的设计求娶,一切的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可笑。当自己倾心相对的人根本没把你当一个人看时,所有的感情都会化为愤怒。

    李灵烟别让我们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