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终极顶包师 !
这个国度确实出事了。
自从某场全世界范围内的大混战终结之后这个国度已经坐享了数百年的安稳。
混乱催生变革,安稳滋长腐·败。
人心思迁。
万古不变的,只有这一个道理。
诸葛家族的嗅觉一向走在时代的最前沿,但其他人也未必笨了、迟缓了。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束手就擒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火车站,密集的人流中四名黑衣人将一对青年男女堵在了角落里。
黑衣,但并非西装,而是褂子、布衫。
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把玩着一对钢珠,像是复古的纨绔。
“别试图反抗,这些珠子里蕴含着极强的紫外光,只需要我们中任何一位手一抖、哪怕只是让它们的转速与轨迹稍稍改变也足以将你身边的那位女士变成焦尸。”
四个人同时开口,异口同声,人·肉版的立体环绕音。
“你们是什么人?”
被围住的男人问。
“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日行者……”
一道声音从包围圈外生出,日行者——西斯循声望去,他看到了一根柱子与倚靠在柱子墩上饮着酒的人。
在火车站中饮酒本不是什么怪异的事,怪异的是车站中熙攘的人群莫名地避开了这里。
那个饮着酒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场似乎让生灵们都避之不及。
“原来是秦先生。”
西斯瞳孔一缩,拉着艾米丽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秦先生真是好手段,看来‘本地人’果然靠不住。”
西斯戏谑道。
“承让,承让。无论·黑猫·白猫,能+1s的就是好猫。不过现在与其去关心那些小角色,日行者哟,你不该先为自己考虑考虑吗?”
秦先生穿着风衣,他的年纪应在三十上下,是个青年。他的手中拎着一只酒瓶,姿势像极了游荡于街头巷尾的不良。
西斯知道,秦先生是离不开酒的,并非是嗜好,而是无奈。
秦先生受过伤,很奇怪的伤,这种伤让他不得不时刻摄入酒精。
就像是安眠药吃多了反到会让人格外清醒一样,酒精也有类似的效用。
“你的瓶子里还有大半瓶酒,我想我不用考虑太多。”
西斯道。
出乎意料的,他能讲一口流利的话语。
“成,带走!”
秦先生笑了笑,他一挥手,四名黑衣人便推搡着西斯跟艾米丽坐进了一辆停靠在不远处的面包车。
注视着这一切的完成,秦先生稍稍打了个酒嗝。
“做事。”
他对着自己的衣领说。
“轰!”
他走出了火车站,背后火光冲天。
————————————————————————————————————————————————————————————————————————————————————————————————————
“说起来刚刚真应该抓个‘舌头’,现在可好,该怎么找上门去……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莫邪已经飞出了百余里,直到确定了诸葛鑫没有追来之后他才放慢了速度。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绝不想与诸葛鑫交手,并非打不过,而是打得太憋屈。
对方的法宝、道具太多,光是符咒就够莫邪喝一壶的。
说起来也是莫邪自己的问题,身怀《圣典》这样的BUG存在、能穿行于各个世界,照理来讲他身上的法宝、道具不该输于世家大族。
拿钱砸人的应该是莫邪才对。
“骚年哟,你可以问我啊,只要一千积分!只要一千积分!”
《圣典》其实从莫邪决定出发的那一刻起就没停过对于自家业务的推销,只是莫邪一直充耳不闻地将之屏蔽了。
不错,在《倩女幽魂·人间道》中他确实刷出了不少积分,但经过了一系列的兑换、消费之后,当他返回现实、属于他的主位面的时候他兜里的积分已不足一手之数——说人话,就是不到五千。
五千点积分,刚好够达到兑换核·武的下限(在《圣典》的兑换体系下各种物品的价格都是持续波动的,其规律满足供求关系。)。
莫邪这两天可一直在关注行情,以便于以最低的价格入手一颗当量最大的,然后好好地给周家一个惊喜。
所以,这钱不能动。
所以,《圣典》无论怎样诱·导,莫邪都不能听。
“不必,我自有办法。”
莫邪瞥见了远处黑暗的夜幕中闪烁不定的一点微光,心中已有计较。
……
宽敞的运输直升机中挤满了高级军官。
“老周啊,我说我们走的时候真该留个联络员在地面上,也不知道那个疯子追过来没有……”
长得像头直立行走的猪,于拥挤的机舱中仍然能拥有一片宽广的‘领地’,顶着师长头衔的胖子们满头是汗。
或许是因为太热,又或许是因为心中不安,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中的一头开了口。
此言一出便吸引了整个机舱的目光。
“嗯,确实是我欠考虑了,当时太匆忙,竟然把这事儿忘了……缺失地面情报确实对我们很不利呢……那谁,拿个伞包过来。”
周军长跟周旅长挤在一起,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陷于危难有亲缘关系的站在一起的概率总是会高一些。
“军长!让我去吧!”
伞包很快递了过来,机舱中的诸人都立马装作对运输机的内甲板产生了兴趣,唯有周全奎,一脸正气地喊了报告。
“保家卫国乃是军人职责所在!临阵脱逃,实在令军徽蒙羞!”
周全奎将胸膛挺起,凛然意气令人肃然起敬。
“周老弟果真汉子!我举双手赞成!”
有人拍手。
“这怎么成?只是派个通讯员而已,哪里用得着上旅长?”
有人质疑。
周军长抬起手,将机舱内的噪声尽数压下。
“胡闹!”
他训斥道。
“建业驻扎了一个军!一个军的兵力啊!全奎!你一旅长能指挥得动一个军?你才当了几年的兵就敢越级行事,我看再过两年你恐怕就连我这个军长都不放在眼里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等回去了再处理你!”
他给了周全奎一个耳光,同样是大义凛然且挑不出毛病来的话从他的口中宣泄而出,跟唾沫星子一起喷了周全奎与周全奎边上的战士们一头一脸。
“可是……”
周全奎还想说什么,但周军长用眼神制止了他。
周军长的身上猛地升起了一股气势。
风萧萧兮易水寒。
“军长……难道……”
有人猜到了周军长的意思。
能指挥一个军的,只有军长。
肃然起敬,虎目含泪,众将士默默地举起了右手,向着周军长敬礼。
“一个军就是三个师,再拿两个包过来,你们三个去吧。我马上联系地面友邻部队,会有车子载你们回去。”
只见周军长将手中的伞包丢到了某直立哺乳动物怀中,然后敬起了礼,
“今夜的事我身为最高长官难辞其咎,回总部之后定要向上级负荆请罪,部队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师长们!”
啪嗒!
一头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脚一软就跪了下去。
“老周啊!我上有八十……”
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打断。
“咚咚!”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机舱外响起,与之对应的,在众人的注视下机舱内壁上迅速地凸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