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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去。”
剑归于剑鞘之中，晗皓整理了下衣服，顺手向魂爷对过去一个苹果，对于沈谣说的要求完全没有犹豫的驳回。
他们在做准备，今天的清缴是在几天之前就确定下来的，而那个时候沈谣还没有从晗皓那里拿到“万花”的技能秘籍。
原定的出工人员只有五个，天策魂爷，纯阳晗皓，七秀带上了季季，田螺则是真人。至于奶妈……
是实话，晗皓一直习惯的是万花奶，可惜现在团里的两个万花……
眉角微挑，晗皓不去想这个问题，纯阳肾亏是以在蓝耗上是个大问题，过去对于万花的碧水滔天情有独钟，但是时至今日却觉得没有了碧水，只有五毒的仙王蛊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拿起放在收回剑鞘里的武器，别到背后，多数人已经做好准备。
沈瑶不是个好的学习者。
说实话，晗皓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在学习了万花的技能之后，她并没有显现出让人惊叹的地方。
虽然说她不知道万花的技能学习以后，在沈谣那里是以什么样的技能界面在使用，但是这个世界早就过了“可以让你慢慢适应”的状态。
“为什么？”
“这不是去郊游。”
“我没有当做去玩！”
“我没有时间救你。”
晗皓这么对着沈谣说着，轻描淡写地就仿佛是平日里普通的交流一样。然后带着这一次接下工作的团员们出门。
“如果不能更加强大，没有人可以救你。”
“……”
他们用以作为居所的别墅里安静的让人烦躁。
沈谣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动，佐锦商和毒哥微凉放出的灵蛇在房间里来回的爬动。两对纠缠绕在一起的长蛇扭动身子互相磨蹭着又转而爬出去。
手里握着晗皓给她的帮贡笔，沈谣五指紧了又松。最终看着他们离开没有说出反驳的话，也没有追上去想晗皓理论什么。
那群人是和她不一样的。
他们面对丧尸之时是从来没有慌乱和恐惧的，现在已经的丧尸，再强大也能被他们斩下。他们不曾后退，不曾颤抖，不曾无望。
“怎么，团长又欺。辱你了？”悠仙拿着一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了又蹭，之后嗷呜咬了一口，咔嚓咔嚓的吃着。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人笑话。
望了她一样，沈谣没来得及答话，悠仙的注意力又被墙上的“工作安排单”吸引，“今天的团是团长带的——唔，她没带你去么？”
又咬了一口苹果，有点明知故问的在确定，根本没想要过沈谣的回答。目光一路扫下去，悠仙找到她被安排出勤的那天，又对过一下一起出任务的队友，才转过来正视沈谣，“不然下回跟我们去。不过说实话，作为师父，她连这种练习都不带你去，真的是太过分了。不过我也觉得吧，如果团长真的带你去了，她估计就没把你当做徒弟吧。”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看面前的那张白鹿纸誊抄的单子，不时点头还一脸认真，“沈瑶，你和我们不一样。所以不能用我们这种心态。——如果你失去畏惧之心，大概就跟没有痛觉的小孩子一样，早晚会因为这样弄死自己。不知者无畏听起来似乎挺狂霸叼酷拽的，可是现实不是听起来不错就可以。”
“我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你就不会跟团长要求一起去。”
“如果不去，我如何适应？怎么活下去？！”
“……”沈谣的突然爆发让悠仙挑眉，沉默的看她。
好半天之后，悠仙啃完苹果丢进垃圾桶里，不再去看沈谣。转身慢慢走回房间里，看起来准备继续睡觉，“过去你没有死。”
声音随着空气飘动，沿着楼梯滑下来落进沈谣耳中：
——怎么现在学会了更多，反而会死了呢？
——艾玛作者回来了，说起来感觉有个分割线会觉得很高端洋气？——
今天的老板不爽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我们要攻下这里。”
晗皓刚刚在她面前坐下来，对面的人就丢过来一份文件。看着那一叠整齐的A4大小的纸张装在文件夹里，晗皓不由自主的觉得这一次也许是遇到了土豪老板。
在被迫得技术生产力下降的现在，还能用上纸，打印出这些东西的人，怎么着都是有点身家的。
“有没有地图？”对方的财大气粗带出的土豪之气，让人觉得有点呵呵。末日之中还是有人喜欢玩着权利游戏，不得不让人感慨人类果然是一种群体生物。
“有。”对方斜瞥了晗皓一眼，之后拿出一本写着类似于“旅游指南”之类的书籍，“这个。”啪的一声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那本看起来有点破旧的甚至破烂的书，猛然脱页好几张。
“在我觉得说不定这次任务可以没有那么麻烦的勘察的时候，你就给我看这个？”
“我们手上能有的只有这个了，丧尸占领了太多荒废的地方，不论是当初的交通线又或是别的都无能为力。”
有的时候，大爷就是大爷，就算是这个时候还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晗皓真的都不想对着他丢白眼，将碍事的桌子用脚抵着推开一些，“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问，真不该对你们的智商还保有幻想。”
她后半句话说的很是小声，整了下挂着的武器，就朝门口走过去。“还有别的要求没有？尸核？有没有人要跟团一起去？有没有自保能力？”
“出发的时候，我会具体跟你们说的。”
“……”对方站立在晗皓背后，特别认真的说着这话，让她原本想要开门的动作停下来。晗皓忽然觉得这人是不是因为脑洞太大，脑子已经被风吹到脱水风干了？
“你确定你在说这句话之前，是有过过脑子的么？”
——真想这么认真的问一句，不过太直白反而自己会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这段话在嘴里转了又转，最后变成，“那么，这部分的钱我们另算好了。”
“可以。”
还好没有说出“什么怎么还要另算BALBAL”这一类的话，对于这个反应还算满意的晗皓点头，她拉开门靠在门边，“那么你尽快准备，下午两点钟——也就是四个小时之后，我们会直接带团去你们预定要清扫的这个地方，”目光扫过墙上挂着已经落灰严重的破钟，“最好别犹豫太久，我们都不习惯等人。没有老板的话，战利品我们就会自己处理了。”
……
虽然是在做开荒新领地的工作，不过对于他们而言压力并不算大。
队伍的配置也就和普通的大战一样，又或者说，此时的他们人数上来说，有些吃力。这一次委托了的老板叫做李敖，在Z市是干什么的？
这种时候没有人回去管你是干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工作这一说法，有的只是用什么身份求生，丧尸猎人，挣扎着的普通人，或者是当权者。
晗皓看来感觉他是个商人，不论是在这个末日到来之前，还是现在。虽然在有些时候，因为某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显得有点傻逼和神逻辑，然而不得不说一点是，他确实有种机关算计很强的感觉。
集合的地点是在Z市的警戒墙和外界相连的东面的门前，晗皓他们五个人站在一边就显得闪亮亮的扎眼。引得一边守备的军队人员不足的侧目。
高头大马，华丽的马具，看起来很流弊的衣服和武器，一眼看过去就有一种“卧槽他们和我们画风不一样，不是一个次元的啊”的强烈震惊感。
因为携带了游戏设定的缘故，很多时候他们的控马技术都是绝顶一流的，座下的马屁在原地站立了许久也只是偶尔晃晃头和尾巴，半点没有烦躁的样子。
而在大约十分钟之后，开着一辆越野车过来的李敖几人让东门这边偶尔走过的丧尸猎人和普通人是不是都要扭头看看。
在Z市，晗皓他们等人还不算有多出名，比不上在G市人眼中那般被归类为怪物的印象。但李敖他们明显是出名的。
车上坐了五个人。李敖带头下车，目光古怪的在晗皓他们那几匹高头大马身上扫了几圈，“要试试？”
魂爷单手扯了下缰绳，控制着他的里飞沙走过来，另只手反握着天策的特效武器“炎枪重黎”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萎了气势，莫名的噎了一下，李敖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车子反问，“你们的马，能跟的上？”
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要知道之所以之后机动车变成了主要的代步工具，而骑马只是变成了贵族和有钱人的消遣方式，就说明了李敖为什么会这么担忧。
马的速度如何能够跟车子比？就算能够比较，可是耐力呢？
怎么看都感觉不可能嘛。
对于他的疑惑，因为看着他们人应该已经来全，调转马头准备出门的晗皓可不准备和他慢慢的详细解释。
面前隔绝警戒墙外丧尸的东门缓缓打开，她夹了下马腹，坐下马匹悠悠走出去，声音随着马蹄声懒洋洋的传过来：
“所以说，你们要学着跟我们配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