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会吃才会赢 !
【此为防盗文内容,正文于今日稍晚些仍在此章内放送,如果您误买了此防盗内容也请不必担心,稍后奉上的正文字数只会多过于此内容字数,晋江不会复重扣款和追加扣款,从本文目录页面可以查看本章字数~】
感谢所有观看正版原创文章的读者朋友们!网络因你们的真诚纯善而温暖,作者因你们的关爱和支持才存在!虚拟的空间往往体现着最真实的人性,对生活心怀善意,生活会呈现给你更多的美好,我相信我的这些可爱的读者朋友们生活中会有更多的美好和温暖,因为你们有一颗温暖的心!
我也感谢那些手打团的盗文者们,你们并不比作者轻松,手打也是一件相当辛苦枯燥的事,你们的出发点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并不是坏的,你们希望有更多的读者能免费看到小说的心意我也相当理解,你们不计报酬,不辞辛苦,说来也很值得人尊敬,但是请站在原创作者和那些明明可以不花钱去看盗文、却坚定地保持着良善之心来支持作者的读者们的立场上考虑一下,作者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普通人,每一种劳动都有它自身的价值,都不该被不顾当事人意愿地掠夺走,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你辛辛苦苦拉扯长大、视为珍宝的亲生女儿突然有一天被人强行拉走去做了专为取悦他人的奴仆——是的,无偿地取悦他人,没有分文工钱,因为这些人不必花钱就可以对你的女儿品头论足,喜欢的人会说这个姑娘挺漂亮,不喜欢的人会用恶毒的话来攻讦她,你不心疼么?你不气愤么?同理啊亲爱的朋友!每一部作品都是作者的孩子,您把作者的孩子拉出去让一群不花钱就可以对她品头论足的人对她肆意玩赏攻击,您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自在么?而您又可曾想过那些花钱买文来看的读者们是怎样的心情?因为喜欢这文,读者才会花钱来买,可您却把别人喜欢的东西无情地当成了不值一文的东西丢出去给每个不想花钱的人免费提供……您是在折辱这些良善的人知道么?网络这片沼泽有多泥泞不堪不必我去阐述,然而这些可爱的读者努力保持着的这么一小汪珍贵的清水您也要丢块泥进去搅混它么?将心比心啊盗文的朋友!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很多花钱买v文看的读者朋友都还是学生呢!
我感谢盗文的朋友对我文章的肯定和喜欢,所以我希望我们能达成一个共识:您可以把此文的免费章节发布在您所属的论坛等处,而付费章节就请留下原文地址指点给想观看此文的读者朋友们前往观看正版内容吧!您可以发布章节摘要,但真的请不要再盗取全文,您的喜欢本来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但请别让这件好事变质,您的认真敬业和高素养会得到比发布盗文换来的赞美更多的!
再次感谢所有支持我和我的文章的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谢谢!
====================================================================================
贾政道:“且宽心,明儿打发兰儿去打听打听,到底为什么事?刚才琏哥儿竟上了镣铐收监,谅来不是个轻罪,至轻也只怕是个军流。幸喜我不曾抄,还好费些钱上下打点打点,又好帮帮你们两处,将来好度日子。”
兰哥儿道:“今儿得免抄封,我倒没什么喜欢得很,倒喜得钰弟弟这样有胆有识,将来比我不知要高几百倍呢!”贾政就向着宝钗道:“这个孩子实在出色,不比那宝玉,只管夹在姐妹们伴里,一些世事也不懂。也亏了你肯派定工课教导他,我竟不知道。今儿才见他写的字,还不曾瞧得完,就闹起事故来了。
以后越发要当心的教他,只别放他出去。恐怕太精灵了肯会闹事。”宝钗站起身连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接口说:“小钰,爷爷吩咐你可听见了没有?”小钰道:“闹事是不敢的,我只想要习习武呢。”王夫人道:“放屁!文不习,倒习武?”小钰道:“文也要习,武也要习,才叫做全才。若是寡捧着几个书本儿,到底有些腐气。”邢岫烟道:“这也说得是,你们府上原是个将门,不要专攻文事,反失了祖风。”小钰听得入港,拍着手道:“是哎,我前儿听见奶奶讲什么班超说的大丈夫万里封侯,我便一夜睡不着。”王夫人问:“为什么睡不着?”
小钰说:“我只想快些大起来,好学武艺。”贾政道:“这又胡说了,是人总要一年一年慢慢的大起来,那里快得来的?”
这时候,邢夫人和尤氏听见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热闹,也都不哭了。邢夫人便向贾政说道:“瞧他这点子小人儿,志气倒大着呢!”小钰越发得了意,便忘其所以,叫道:“大太太,待我立了功,封了侯,上一本,便是伯伯、哥哥充了军去,也会赦回来的。”宝钗见他越说越狂妄了,只是公婆在面前不好喝骂,只得哼了一声。小钰听了,也自觉太大言了,便低着头不敢做声。静了一静,听见远远的更楼上打四鼓了,贾政道:“夜深了,各人都去睡睡罢。”又向兰哥儿说:“明儿早些吃了饭,到刑部去探听探听,回来禀我。”兰哥儿应了个“是”,就散了。
到了次日,贾兰一早就走到刑部衙门前细细打听。才知是薛蟠挑哆了尤二姐的原夫张姓,在提督府里告贾琏匿着国丧家孝,强娶他已聘的妻子尤二姐为妾。贾珍先已通奸,又硬做主婚。贾蓉也有□,主谋强娶。贾珍、贾琏又想****尤三姐,以致自刎身亡。又称贾王氏怀妒,阴谋药死尤二姐,并添上许多贾家恃势横行欺凌平民的话。九门提督转奏了,奉旨抄家拿问的。连忙花了些钱,进至监内。只见他三个都上了鬼次箫,像猴儿捧桃的一般蹲在地下,连一条板凳也没有,十分凄惨。
贾兰便向牢头禁卒道:“烦你好好照应照应,少不得有个薄意送来的。”禁卒道:“这里的规矩是人钱同到的,如今已是迟了一日了。再若延挨,请他们到押床上去受用受用。”贾兰道:“自然就送来的。”走出来去见司狱厅,再三嘱托。司狱道:“我自然会关照的。只是旧规向例也须趁早送来,才免得叨腾。”贾兰连忙回到家中,把那些话一一回明贾政。贾政道:“没有别法,只好再卖田了。”就唤了周瑞来,叫他去卖了三百亩田,收了六千价银。把四千两交兰儿去上下打点,又叫家人们到花园里搬了些床桌什物,到邢夫人这边去。那东府里也搬了些去。正在忙忙碌碌,又见王夫人出来说:“昨夜他两处的人都挤在珠儿媳妇那边,直啼哭到天明。今日两个都病了,扰得珠儿媳妇也头疼发热起来,怎么样好?”贾政忙交了六百两银子给王夫人,道:“你分给他两个去使用,就送他们仍归原处去罢!”王夫人拿了进去,各人给了三百。用轿抬了他们回去。不提。
且说贾珍等三个,先在刑部审了两堂,次日又到提督府听审。虽则夹打了几次,幸喜先有使费嘱托,受刑还不很重;又亏了北靖王各处请情,才得从轻问了个边远充军。
贾兰天天出去打听,这一日去了,到二鼓时候还不回来。
家中个个着急,差了家人各处去找寻,都找不着。贾政只得坐在王夫人房里呆呆的等,直等到五更。只听得老妈说:“外面敲门了。”贾政就自己提着灯赶出来看,却不是兰儿,是宁府里两个老妈。不知老妈来做什么?待看下回便知。
第六回获重谴囚徒发配感旧游美妇联诗
贾政便问:“这时候来做什么?”老妈道:“我家奶奶要不好了,四姑娘叫来请这边的太太、奶奶们去瞧瞧,迟些恐怕见不着了。”话未说完,又有家人来报:“奶奶已经断气了!”
贾政说:“你们且先回去,我家太太、奶奶们也都害着病,只怕一时不得过来。待我商量了派个人来料理罢。”说罢,来见王夫人,告知这话。王夫人道:“我因为兰儿不见了,恐怕像了宝玉一样,心也剜去了,那有心情去管他们的事!大媳妇现病着,二媳妇是要管小钰的,孙媳妇一则要伺候婆婆的汤药,二则已经愁得落了魂似的。那边平儿倒还懂事,只是又要伺候着大太太,估量也早晚要升天的了。如何使得他开去。只有环儿媳妇倒是闲着的,叫他也未必肯去;就去,也无益。”贾政道:“我有道理。”便取了二百两银子交给周瑞,叫他同着妻子过东府去相帮料理。
渐渐天已大明,那甄氏心头就像小鹿儿乱撞,不知不觉眼里掉下泪来,又不敢叫婆婆看见,恐怕知道了要急坏身子,真真是个热锅上的蚂蚁。连贾政、王夫人也是乱箭攒心、不住差人去寻,那有影响?交到已时光景,只听得邢夫人那边忽然沸反的哭起来了,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忙叫老妈去探听。不一会,平儿就过来,说:“太太归天了!昨儿还好好的。我知道兰哥儿不见了,自然老爷太太心烦,不敢过来通知,再不想这样快的一瞪眼就去了!”贾政就同着王夫人到床前拜了四拜。交给平儿三百两银子,就叫他赶着料理。又烦了邢岫烟过去相帮相帮,各人也都去拜了拜,便回来了。只有李纨下不得床,不曾去。
甄氏拜了回来,包着眼泪走到王夫人房里,说道:“太太,我想只好悬了赏,多多贴些招子探他下落”话不曾说完,胸前像铁锥一戮,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满地,身子就慢慢的往地躺下来了。王夫人一把抱他起来,面色也变了,喘个不祝正在没法,只听得婆子、丫头们碌乱叫道:“好了,好了,兰哥儿回来了。”王夫人抱着甄氏,放不得手,忙嚷道:“快叫他进来!”丫头道:“在书房里和老爷说话呢。”
且说贾兰回到家里,众家人说道:“怎么一去不回来?把老爷、太太的肠子都急断了,快进去见见罢!”贾兰听了就飞跑的到书房里来。
贾政一见,就像拾着了一颗夜明珠,连忙问道:“为什么这时候才来?”兰哥儿道:“前儿到提督府门上兑了二千两银子,等着要亲见一面好放心。谁知他出门去了,直候到了掌灯后才回来。见过了面,回来家里已是起更时候,赶不及到刑部去。
昨儿个起来又有好些家务,逐一调排调排,出得门已是晌午了。
到得刑部,才知道珍伯伯发配云南,琏伯伯配往贵州,蓉大哥配往四川,不许归家。就是前儿下午,起解去了。我想不送倒也还可,只是三个人身边并没分文,这样远路怎么得去?要回家告知,恐怕迟了,越发赶不上。喜得身边带有三百两银子,要给司狱官的,还不曾交付。我就骑上马,放圆的跑了半天一夜。谁知赶过头了,今儿天明了,问问饭店里的人,他们都说并没有看见过去,只得又掉转马头迎回来。路上碰见了,才得说了几句话,一人一百,把路费交代了。又怕家里记挂,依旧放圆了马跑回来,连茶饭也不曾吃。”贾政道:“很吃苦了,快些进去。里头那一个不惊得落魂!”兰哥儿连忙跑到王夫人房里,叫道:“太太,我回来了!”太太也不答应他,只是捧住了甄氏,口布着口叫:“心肝儿子快醒醒!”兰哥儿只见他满身是血,太太衣袖上也是血,便问:“怎么是这个样儿了?”
太太也不开口,把手往地下一指,兰哥儿回头看,瞧见地板上流的都是血,只得走近身。一看,见他面色就像纸灰一个样,不住的喘气,只得低着声叫道:“太太,他到底为什么?”太太含泪说道:“为什么?就为你这有心没肝的混账东西。要出门,回个明白,便去一年也由着你,怎么不声不响,三不知的去了!我认是像了宝玉不回来的,怪不得他着了急。”兰哥儿忙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王夫人道:“这还罢了,但也不犯着替这些混账人这样出力。”贾兰道:“我去奶奶房里瞧瞧,就着人去请太医。”王夫人道:“他倒不知道的,不是早已急死了,还等得及你回来!倒是请太医要紧。”兰哥儿飞忙到李纨房里问了病,李纨道:“今日觉道好些,那邢太太和尤奶奶的棺木衣衾,你替他们料理明白了没有?”兰哥儿打头不应脑,只得胡乱应道:“明白了。”便疾忙掉转身出外,叫:“快快去请王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