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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刘一根要老姐刘菲帮忙把黒木块和烂剑拿来呢!
刘一根他也很纳闷,他当初听老姐刘菲说起四件古物的时候,听说这黒木块和烂剑被人瞧不起眼,说这是破烂也不为过。
但刘一根听那个盗卖古董的黑狗说过:“往往最不起眼的古物,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说起黑狗,刘一根一直很佩服他,与他初中的时候是同学,黑狗长得不起眼,乌漆墨黑的,个子瘦小,但他胆量超大,他常常月黑风高的时候出没于深山老林,专盗那些没人祭拜的古墓。
而且黑狗喜欢去人家的老宅,一般现在有老宅的人家都把老宅空在那儿,放一些寿棺之类的,还有故去老人的一些旧家拾。黑狗偷偷去人家老宅的时候,首先用手先敲敲墙壁,然后再踩踩地板。把人家的老宅折腾得面目全非,所以黑狗在这个镇上的名声一直不好。
可是,在这样的社会里,名声有什么用,还不如钱来得实惠。黑狗现在在镇上买了房子,有轿车,还娶了一个美女老婆。同学们都取笑着黑狗说黑狗和他女人在一起那就是最新版的——野狗与美女。
黑狗也不气恼,得意的跟同学们吹嘘着说道:“你们别嫉妒,有本事你们也讨个美女给我瞧瞧!”
同学们一个个不再笑话了,这年代能娶个老婆就不错了,还指望能讨个美女那是比登天还难。
名声确实不重要,就像他刘一根以前照样不是个地痞流氓,活得还不是逍遥自在的。
此时,他刘一根抱着老姐刘菲给他的那个用报纸包起来的包裹,来到老妈的小卖部,小卖部在下午有一段时间是空闲的,胡小花正趴在小卖部外间的一张木桌上打瞌睡。
刘一根轻手轻脚的来到胡小花的身后,刘一根四处观察了一下,老妈也在小卖部里屋的躺椅上睡着觉。
刘一根在胡小花耳边轻轻的喊道:“花花,花花——”
胡小花听到刘一根的叫唤,醒了过来,那刘一根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根边痒痒的,胡小花眯着眼睛往背后刚转过头去,刘一根则大胆的用嘴巴吻了上去,胡小花这嘴刚碰上刘一根的嘴,于是人完全惊醒过来,看着面对面的刘一根正骨碌碌的转着黑眼珠一个劲的傻笑。
胡小花脸一阵艳红,手指着刘一根正想大喊出声的时候,刘一根立马用一只手捂住胡小花的嘴巴,便迅速的在胡小花耳根边小声提醒道:“我老妈还在里屋睡觉呢!”
刘一根说完就松开了手,他知道胡小花不会再喊出声来的。他拉着一脸通红的胡小花走出了小卖部。
刘老妈在刘一根和胡小花俩人出了小卖部的时候,刘老妈睁开眼叹了口气嘀咕道:“哎,这流氓儿子老是干出这种不像样的事情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少男少妇,在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
刘老妈嘀咕完后,侧着身子闭上眼睛继续打她的瞌睡,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她管不了的事情。
绕过学校通往后山的小路上,胡小花挣脱着甩开刘一根的咸猪手。站在草丛边喊道:“一根,你流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刘一根得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报纸包裹说道:“花花,你以为我带你来是打野战啊,本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本少带你来是有好东西让你看!”
当胡小花听到打野战三个字,她的身体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她心里似乎热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冷了下去。
“什么好东西啊!还要带我去后山看吗?”
刘一根也不再解释,人回头走了几步,拽住胡小花,硬是拉着她往后山走去。
后山有一块空阔地,空阔地上有几块开荒出来的菜地,菜地上绿油油的种着蔬菜。还有细竹竿插满的地上,绕满着藤蔓之类的植物,有结长豆角的,有结葫芦的,有挂着一条条的黄瓜——菜地上除了一片绿色之外,就是点缀着的无数小白花。
这块空阔地除了正面对着左源中学,其它三面都是高山,三面高山交接处有着左右两条蜿蜒的三路,而右边的山路似乎走的人很少,山路杂草丛生,荒芜连成一片,若人不细心的查看,根本不可能找出那条野草盖住的小路。
刘一根摘了两条黄瓜,递给了胡一花一条,而他依旧一手紧抱着报纸抱住的包裹,另一只手抓着黄瓜在裤腿上把黄瓜周身的青色软刺给蹭了一大半下来,刘一根也不顾剩下的那些青色软刺,一口把黄瓜尖尖的屁股给咬下来,吐到菜地上。然后美味般‘嘎嘣嘎嘣’咬着松脆的黄瓜,刘一根边吃着黄瓜边前面走着,而胡一花却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
刘一根绕过右边的山路,进到一处悬崖峭壁下,在两面峭壁交接处,有一泓山泉如白锦一般飘洒而下,山底则是一个不大的水潭,而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刘一根弯腰喝了口清凉的山泉水,接着再用清水抹了一把脸。
胡小花之前也来过此处,她觉得这里是后山最美的地方,当然她是没有去过后山最深处,至于后山深处有没有更美丽的地方,她就不得而知了,这处地方的进口狭窄得很,被不知名的藤萝和枝叶包裹得很严实,进来是人必须弯下腰侧着身才能钻到里面来。
刘一根吐出黄瓜最苦的那头,便不顾胡小花的挣扎拉着她一起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屁股刚接触到大石头,屁股顿时一阵凉爽。
胡一花坐下身子后,心底莫名的有一丝哀怨,想起那长年累月在外打工的老公,想起家里吹胡子瞪眼的公公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臭骂她没用的婆婆,胡一花不禁唏嘘叹声。
刘一根本来就靠着胡一花的身子,他能感受到胡一花肩膀的微微颤动。
“花花,怎么了!”刘一根心疼的用他温暖的大手抚摸着胡小花的脸蛋,还为她拭去眼角即将滴落的泪花。
“没事!”胡小花说完就将头挨着刘一根的肩膀,心里似乎能感受到来自刘一根些许的慰藉。
“来,花花,我们来看看我带来的宝贝!”刘一根说着慢慢的剥开一层层报纸,一共剥了三层,里面所谓的两件古物摊在刘一根和胡小花的面前,一块黒木块,入手有些沉,有些冰凉,刘一根一把握在手里感觉普普通通的,全然没有古物该有的古老气息,黒木块,手掌般的长度,三手指并拢后的宽度,刘一根仔仔细细的翻来覆去查看了无数遍,最后再也没有一丝欣赏的兴趣,当刘一根放下黒木块后,拿起那把烂剑的时候,心底似乎有种轻微的共鸣。
胡小花听刘一根讲述了这两件古物的来历后,也好奇的把黒木块拿在手里看了会,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放下手中的黒木块,继续很享受的把头靠在刘一根宽厚的肩膀上。
刘一根此时手里拿着那把烂剑,说它烂剑很是贴切,普通的剑把,锈迹斑斑,老姐说剑身已经腐烂掉了,刘一根将有些沉的剑把托在手里,仔细的一瞧,他不禁一阵莞尔,谁说这把剑只剩下个剑把啊!其实它有剑身,不过凸出的地方只有一寸的样子,就像是乌龟缩起的乌龟头一般。
刘一根看着看着止不住还笑出了声来,他觉得这把剑很有意思,他心中也有种喜爱的感觉。剑身像乌龟头,好笑,好笑至极!
胡小花抬起头,看着偷偷在乐呵的刘一根,不解的问道:“刘老师,你在笑什么啊!”
刘一根指着那凸出来一寸长的剑身,笑着说道:“花花,你看这剑身像不像乌龟头啊!”
胡小花白了刘一根一眼说道:“无聊!”
刘一根由于太过于高兴,竟把胡小花当成了他的女人一样,放下烂剑后将胡小花紧紧搂抱住。
刘一根全然没察觉到怀抱了的胡小花眼睛中生出异样的色彩来。胡小花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也有些发烫,而手心里也泌出汗液来。
刘一根很喜欢这把有意思的烂剑,他想着该给这把烂剑取个名字,他总不希望一直喊着它为烂剑,至于剑把上的锈迹他到时将它抹去就是。
他为什么喜欢这般剑,是剑身太有意思了,还是他觉得与这把剑挺有缘,他不自觉中产生出那抹喜欢的感觉来,好像来自骨子里的一般。为什么喜欢?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刘一根有一种搞怪的想法,他叫一根,不如就叫无根剑。
嘿嘿!无根剑,不错,刘一根对着那把烂剑轻唤着:无根剑,无根剑——
叫唤了数遍,意犹未尽的他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无根剑,嘿嘿再次一笑。
刘一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异样,胡小花的身子渐渐有发烫。刘一根也不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无根剑,转过头,把头埋在胡小花那萦绕着花香味的头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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