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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盯着眼前怪诞的明叔,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蚊子指着明叔道:“这这他娘的不是那个什么鸟王妃穿的衣服么?怎么跑到他身上去了?”
火龙油燃烧速度奇快,不一会的功夫我们身后就能感觉到一阵阵热气扑来。我焦急万分,可是眼前的明叔却依旧是一连诡诞诡异的笑,盯着我们三人看个不停。
蚊子仗着胆子对明叔喊道:“我说你个老不死的,看什么看,没见过是怎么着?“明叔也不答话,只是嘴角一咧,‘嘿嘿嘿、咯咯咯’的怪笑了一声。
这一来,我们三人头皮又是一麻,我心中暗道,这厮肯定是被那个什么鸟王妃上了身,否则怎么会这般诡异?思来想去,好在我身上还有一颗黑驴蹄子在身,用来对付明叔应该是绰绰有余。
念及此处,我一只手悄悄抄起黑驴蹄子,一面对明叔说道:“你看你,这么会功夫跑哪去了?叫我们好找”明叔忽然老脸一沉,腾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火龙油已经烧到大殿立柱,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传来。通红的火光印在明叔干瘪的脸庞上,说不出来的诡异。蚊子沉声对我说道:“老胡,咱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
封幕晴忽然指着明叔的脸庞说道:“你们看,明叔的表情好像很不正常!”我心说明叔现在可是撞客了,那表情要是正常还真他娘的怪了。不过我还是抬眼看了一下。
只见明叔的脸,的确不同于之前。眼睛不住地上下转动,好像有话要说,却根本发布出来声响一般。正当我思索之际,蚊子却在一旁挥舞着
工兵铲子冲上前去。
我想叫蚊子,却哪里还能叫得住他?无奈之际,一手抄着工兵铲子也紧随其后冲了过去。离得近了,我猛然间看到明叔身着的绛红凶服之下,露出一截干枯的手掌来。
那手掌好像风干了一般,长长的指甲已经弯曲打卷。我猛然一个激灵,这绝对不是明叔的手掌!如果不是这样莫非明叔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想到这里,我加快两步,未等蚊子动手,手中的黑驴蹄子早已虎虎生风朝明叔砸去。
只是黑驴蹄子还没沾到明叔的身体,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红晕翻滚,明叔早就向后隐退到火光找不到的黑暗之中。这一切来得太快,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蚊子和我都楞在原地。
此时身后的热浪一阵紧似一阵,只听轰隆一声,大殿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坠落下来,紧接着更多的西域火龙油喷洒而下,先前就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此时燃烧的更加剧烈。
我回过神来,暗道不妙,赶紧拉起封幕晴,没命似的像大殿更深处跑去。火龙油燃烧发出的光亮此刻已经把整个大殿照的通明,我们正前方赫然出现一个神坛,神坛之上也不知道立着的是什么神像,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手执钢叉,钢叉之上又串着三颗人头,雕像栩栩如生,极为传神。四周的墙壁上也是绘满了彩色的壁画,不过我们三人此时急着逃命,谁也没有闲心去看。
令我诧异的是,方才分明看到明叔逃进了火光找不到的黑暗角落中去,可是眼前空空荡荡的大殿中,也就只有我们面前的这尊神像,还哪里有明叔的影子?
我一边跑,一边暗自焦急,眼看着眼前再无退路,难道我们三个就真得被烧死在这里?那尊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凶神雕像近在眼前,没由来的心中一紧。
三人都是热锅上的蚂蚁,蚊子焦急万分对我说道:“老胡,这下怎么办?”他话音刚落,忽然一阵清凉的冷风迎面扑来。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想要再次感觉一番,却只剩下空气中火龙油燃烧的气味。
蚊子见我不言不语,还以为我被吓坏了。四下环顾一下,赶忙指着神坛前的石头供桌道:“得了,咱们还是赶紧钻那里面去吧!”我一把拉住蚊子,道:“咱们的生路不在供桌地下,赶紧着往里面跑!”
说罢我也不管他们是否听得懂,一马当先,架着封幕晴朝神像背后跑去。见我说的郑重其事,蚊子也只能跟在我后面。三人转到神像侧面,我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下,没想到这神像侧面竟然还生着一张脸,只不过这张脸比起正面那张来少了暴戾之气,嬉笑的表情看着就像吞了个苍蝇一般,心里堵得难受。
我猛然想起来,眼前这个该不会就是佛教中所言的人分四面,嬉、笑、怒、骂?那么先前那五尊和尚雕像又代表什么?有什么具体的含义,会不会和我们现在的遭遇有着直接的关系?
纷乱的思绪把我脑子塞得满满当当,一时间也难理出个头绪来。火龙油越烧越旺盛,大殿之中的木质材料也完全被引燃,烧的劈啪作响,浓重的黑烟和高热的温度,让墙体上色彩艳丽的壁画慢慢变得焦黄。
三人总算绕道神像身后,这里背光,神像上黑漆漆的也难判断出我刚才的猜测是否准确。只是令人欣喜的是,这神像身后还当真有一扇虚掩着的门,看痕迹,应该是最近才关合的。
这下我恍然大悟,他娘的原来明叔是躲到了这里,怪不得刚才在大殿中没有看到他的影子。蚊子见眼前有扇石门,大嘴一咧,嚷嚷道:“天无绝人之路,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着躲进去啊!”
石门并不重,我和蚊子合力,很轻松的就推了个洞开。当即扶着封幕晴,三人跌跌撞撞地闪身而入。我担心西域火龙油太多,如果灌倒这里可就大事不妙。当即又把石门推严,这才同蚊子和封幕晴汇集一处。
石门之后是一处蜿蜒向下的台阶,黑乎乎的不断冒着阴风,风中夹杂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霉变味道,刺激的人鼻粘膜一阵火燎似地疼痛。三人此时连仅剩的照明设备就是我和铁蛋手中的打火机。
定了定心神,蚊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道一声好险。这才掏出火机,啪地一声点燃,借着火机昏暗的光亮,只见我们脚下的台阶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向下十几步处赫然一个弯曲,再向下就看不清楚了。
打火机不同于蜡烛,如果一个劲儿的燃烧产生的高温会将打火机自身引燃。看清了情况之后,蚊子就赶紧熄灭了打火机。三人劫后余生,在鬼门关转了个来回,此时都觉得一阵疲劳传遍四肢百骸。于是席地而坐,简单地休息一会。
这次在大殿之中遇险,不禁失掉了我们仅剩的照明设备,而且还丢了最后一个黑驴蹄子,不过唯一算得上是有价值的,便是能够确定,这明叔的确是被撞了客。
蚊子骂骂咧咧的说都怪明叔,要不是肯定不会有这么个劫难,等会抓到他,还管他是什么撞客还是真的疯了,都得好好教训他一下,老账新帐一并算了干净。
而此时我心中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就是那尊凶神的神像,和那五个和尚雕像跟我们这次的危险又什么联系。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理出头绪。封幕晴看了我一眼,道:“你在想那尊四面脸的神像?”
我接着封幕晴的话道:“看来这英雄所见略同倒是确有其事的。这不大师妹你又跟我想一块去了。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门后面那个神像应该是佛说的众生相,可是就是不知道这里一个气势恢弘的大殿,好端端的供奉这个干什么?”
封幕晴沉思一下,轻轻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只知道这个应该是佛说的众生相。不过佛家所说的众生相只是一个客观笼统的概念,可是之前的这个神像明显是把这个概念给具体化了,就是不知道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点点头,:“还是大师妹有学问,说的话都像是什么定义一样。这么说来,难道那五个和尚的雕像也是代表了众生相?也是客观概念的具体化?可是这东西具体化又和成吉思汗墓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我和封幕晴你一言,我一语说到这里,谁也不再吱声。毕竟这东西涉及到的佛理,我们也都只是略知皮毛,不好妄下断语。我望着脚下黑乎乎阴风不断的台阶,一阵苍白感让我觉得透不过起来。
蚊子忽然插嘴说道:“这点屁事都不明白?亏你俩还上大学的呢,都是死读书,读死书那火儿的!”我听蚊子这么一说来了精神,赶忙追问道:“这么说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我这脑袋现在迷糊糊的想不出来,你快给说说”
听我这么一说,蚊子十分受用,伸手在裤兜摸了一把,发现烟已经抽没了,这才得意地说道:“既然这凶神雕像和和尚的雕像都是代表的众生相,那就说明刚才上面的大殿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间,那人间下面不就是地狱么?人死了不得入土为安么,我估计这咱们眼前这条路一定这次一定是通向成吉思汗棺椁的!”蚊子说的吐沫星子直喷,我跟封幕晴听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末了我朝铁蛋一挑大拇指道:“行啊,以前还没看出来,你小子的理论水平还挺高的!“”蚊子大嘴一咧,道:“以前是你们没发现我的优点,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忒低调。”
封幕晴忽然开口道:“蚊子的说法倒是提醒了我,不过我认为,还要把咱们之前看到的那七颗星联系进来,也就是说,那七颗星代表的是神界,大殿之外的鬼城代表的是幽冥,而大殿之中代表的是某种意义上的人间”
我和蚊子被封幕晴说得一头雾水,楞了一会,我对封幕晴说道:“大师妹,要是按你那么说,咱们脚下这条台阶却是通往哪里的?难不成那成吉思汗还跳出三界外,不再五行中了?”
封幕晴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铁蛋朝着我们俩个挥挥手,说坐着瞎猜屁事不当,还是赶快休息好了,再做道理。三人谁也不再说话,隐隐能听见石门后面一阵阵燃烧发出的响声。
简单休息了一会,三人脚力也恢复的差不多,这才起身沿着台阶摸着黑向下走去。台阶很窄,最多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行走。封幕晴的脚踝也恢复不少,可以自己行走,我们三人成一字型排开,蚊子拎着工兵铲子一马当先,我断后。转过弯道,台阶忽然变得陡峭不少,必须用手扶着两旁墙壁,要不然脚下如果有个什么闪失,摔下去肯定非死即伤。台阶两旁的墙壁上似乎刻着不少图画,手摸在上面,凹凸有致,奈何黑暗之中,三人谁也看不见墙壁上刻着的到底是什么。
蚊子一边在前边摸索着向下移动,一边对我说道:“老胡,你摸摸看,这墙上刻着的是不是他娘的还是那个什么索魂符?”我用手细细摸了一番,答道:“摸着不像,倒像是一大幅壁画。”
三人一路无话,小心翼翼地摸索而下,大概半小时的样子,终于走下台阶。三人脚下刚落定,我只觉得一阵凉飕飕滑溜溜的感觉传来,这感觉不同于之前单纯的低气温给身体带来的不适。而是一种细腻的感觉遁着身体肌肤的毛孔钻入身体的感觉通体有些舒畅。
仔细一看,不觉得吃了一惊,脚下、眼前入眼皆是一片幽明的光亮,虽然光线很暗,可还是能感觉到温润光滑的质感。好奇之下,我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摸了一把,熟悉的触感从手指瞬间到达大脑,我心中不免吃了一惊。
蚊子见我俯下身,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赶紧追问道:“老胡,你那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我起身拍了拍手掌,对铁蛋说道:“咱们脚下踩得,恐怕是玉砖!”蚊子听了大喜,赶紧摸了一把道:“老胡你可别忽悠我,就算成吉思汗奢华一生也不至于达到用玉砖铺地这么离谱吧?”
我从小跟随大金牙在潘家园混迹,鉴别玉器是大金牙最拿手的把戏,我多多少少也跟着学了不少,脚下地砖的触感分明就是上好的玉石才能有的。这种感觉我是断然不会弄错。
听了我的话,蚊子激动不已,也顾不上许多,当下就要用工兵铲子去撬。我忙拉住蚊子,道:“你要干什么?”蚊子欢喜道:“挖两块呗,老胡这回咱们可他妈发了,你也别愣着了,快点动手也弄几块下来!”
我把蚊子从地上拉起来,道:“此处既然已经玉砖铺地,想哪成吉思汗的棺椁也近在咫尺了,咱们还是先去办了成吉思汗那丫的,再回来撬上两块玉石地砖岂不美哉?”
蚊子想了想,道:“也是这么个理儿,我就不信这地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走,咱们这就去会会那个操蛋的鸟天骄去。”说罢蚊子拎着工兵铲子大步走在前面。
封幕晴坠在我身旁,对我说道:“老胡,我倒是听说佛教有个什么未来佛主的事情,据说未来佛主出世度化世人的时候,人间就是遍地黄金!”
我简单思索了一下,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个典故。据说佛教有三大佛主,分别是上古燃灯佛,释迦摩尼佛,弥勒佛。三尊佛主中上古燃灯佛为过去佛主,释迦摩尼佛为现在佛主,而弥勒佛为未来佛主。封幕晴刚刚说的典故,就是说弥勒佛出世之际,人世间便是黄金遍地!
不过这些佛教典故又和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联系呢?思来想去,我对封幕晴说道:“大师妹,这也不过是善男信女的一种对现实生活的无力下,产生的对美好生活的寄托,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胡哥也劝你一句,别为了这种事情浪费脑细胞了。”
玉石铺就的地面,踩上去并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三人此番就如同腾空而行一般。走了一会,蚊子停住身子,转身对我说道:“老胡,咱们得确定个目标方向再走啊,他娘的这么走得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成吉思汗棺椁啊?快把你那本破书逃出来看看,分金定穴一番,也能省去咱们几个不少力气。”
我对蚊子说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分金定穴之术,多半是能看到天上的星宿才能施展,最不济也要能看到山川的整体轮廓,才能运用。你这个时候让我用,这他妈不赶鸭子上架呢么?”
话音一落,我猛然听到身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距离我们三人不算太远。我暗自思量道:“该不会是明叔那厮吧?难道他又想伺机埋伏我们几个?”
念及此处,我轻轻拍了蚊子一下,示意他点燃打火机。蚊子也听到了声响,不敢怠慢,当即掏出火机来,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丝幽暗的光亮从蚊子手上传来。
我赶紧眯着眼睛细看了一下,只见我们身旁竟是一处向下的斜坡,算得上是十分陡峭,火光盈动之下,四周全部都是明晃晃的,哪里还有明叔的影子。
打火机不能长时间的燃烧,蚊子赶紧熄灭了,凑在我身旁问道:“怎么样,看到明叔没?”我摇摇头,心中却是一阵迷茫,自从进入古墓范围之后,我们所经历的,所看到的竟然只能在我家那本中找到一点对应,大部分都是不合礼制的绝户机关,诡异的很。眼前虽说有可能是真正停放成吉思汗棺椁的地方,却透着一丝诡异,着实令人迷惑不解。
冥冥中我有种感觉,身旁的那处斜坡肯定是条通道。当即对封幕晴和蚊子把我心中所想说了一遍,他们俩个都没有什么异议,当即整理一番,准备下道斜坡地下一探究竟。
斜坡陡峭,而且上面铺就一层玉石地砖,更是滑不溜丢。我们三个只能尽量身体后仰,降低重心,向下慢慢走去。蚊子在我身前,肥胖的身体左右摇摆,好几次险些跌倒。
正当此时,悉悉索索的声响,再度从我们前方传来,像是熟悉摸索发出的声响一样。蚊子一边保持身体平衡,一边骂骂咧咧地道:“这地方修的真他妈操蛋,你说好好的修个台阶不成么”
蚊子话还没说完,忽然身形一扭,整个人立马失去平衡,叽里咕噜地滚了下去。我心中一急,刚要伸手去拉,只觉得自己背后也忽然被人推了一把,当下紧随蚊子滚下坡去。
朝下滚的当间儿,我脑袋磕到地面好几次,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不断传来。滚了好一阵,直到我身体撞到蚊子的身体,这才停住身形。一蚊子在我身下喊道:“哎呦,我说老胡你快点起开,他妈我这身上好像都散架子了”
我挣扎着爬坐起来,身上不断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奇痛,一动之下,脑袋好像要碎了一样,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斜坡上忽然一阵响动,紧接着封幕晴也滑了下来。不过这封幕晴是坐着滑下来的,相比之下要比我和蚊子好过不少。
过了半晌,身体的疼痛逐渐消退。蚊子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做起来对我说道:“唉,我说刚才是怎么回事?老胡是不是你小子又冒坏水,把我推下来的?我说这事儿是开玩笑的么?运气差一点就得摔死!咱对待生活对待工作的态度,难道就不能认真一点?”
我赶紧回想了一下刚才事情的经过,蚊子在我眼前有一段距离,虽然之前就晃晃荡荡的,不过还是能掌控住重心平衡,怎么忽然就会自己跌倒下来的?而且他说是被人从后面推下来的,我刚才不是也被人推下来的么?想到这里,我对蚊子说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以为好玩哪?我什么时候推你了?”
蚊子揉了揉肩膀,道:“那就奇怪了,你不能推我,而且你也是被人推下来的,那要按你的意思,咱们俩都是被后面的人推下来的?”说罢,蚊子看了两眼一旁的封幕晴。
蚊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刚才也就封幕晴再我们俩身后,我们哥俩要是真被身后的人推下来,那就非封幕晴莫属。我赶忙打断蚊子的话道:“别胡乱猜忌,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没心没肺那?”
猛然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影子,赶忙扭头朝坡上看去,只见一张惨白干瘪的脸藏在一大堆猩红色中,对着我们三个似笑非笑。我心中一紧,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下跳起来骂道:“妈了个八字的,我一猜就是你丫在搞鬼。等你胡爷爷找到你那天,看我不把你屎给你捏出来!”
空荡荡的空间中,玉石地砖发出的暗光不断盈动,一阵瘆得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笑声从坡上传来,‘嘿嘿嘿、、、、、、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