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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抱舒蔓来医院的路上,真的是吓坏厉祎铭了。
坐上车,舒蔓失去意识一样直接歪着小脑袋枕在车座的靠背上。
厉祎铭看到舒蔓红得发紫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尖修长的抚了抚。
滚烫到连他指尖儿也划过熨帖的烫,他下意识的蹙紧了眉。
到医院给舒蔓量了体温以后,看着39.9度的高温,他真的觉得惊心极了。
他不清楚舒蔓怎么突然发了高烧,之前他在公司碰到她那会儿,还不知道她生了病。
这会儿生了病,还这么措不及防,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悬了起来。
不过好在自己来医院来得及时,没有让舒蔓病情酿成太大的问题。
舒蔓见厉祎铭向自己走来,轻动朱唇,想要开口说话。
只是,她的喉咙干-涩的厉害。
滑动了好几下,也没有如愿的发声。
倒是厉祎铭见舒蔓想说话,还说不出来,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出声。
“你身子这会儿脱水,不方便开口说话,放心,你母亲没事儿。”
厉祎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达到了和舒蔓心有灵犀的地步,她动着唇想要说话,自己就了然她要说话的内容。
听到厉祎铭说自己母亲没有事儿,舒蔓悬着的心脏,沉稳了下来。
厉祎铭拉了一个椅子在病chuang边,坐下,而后,好整以暇的盯着眼前舒蔓。
被沟壑似的眼,目光炯烁又深邃的凝视着,舒蔓挑了下眉。
本能的,她抬起自己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脸,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吗?
“嗯……”
抬手的瞬间,针头在血管里一动,舒蔓一痛,发出锥心般痛的声音。
听到舒蔓一声轻柔的呼痛,厉祎铭定定盯着舒蔓的眉眼,微拧了起来。
“别动!”
他拉下她的手,没有太用力,但是温柔的动作,让舒蔓失神,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手背上这会儿传来的痛。
“吊完这瓶输液后,还有一瓶,今天晚上留院观察,等你彻底好了,再回去。”
厉祎铭的目光,从舒蔓的手背上上移,落在了她微微怔愣的脸上,淡淡的语气,平铺直叙道。
舒蔓对于厉祎铭的话没有什么意见,就默默地点头儿,应允了下来。
“我让人买了粥,一会儿就送来。”
厉祎铭正说着,有人叩门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穿着医护服的医护人员,拿着从外面买回来的紫米粥,走了过来。
“厉主任,你要的紫米粥。”
医护人员将手上的餐盒送上前去,目光不经意间一扫,正巧看到了厉祎铭手握着舒蔓小手的动作。
不由得,目光一滞。
厉主任……和这个女患者是情侣关系?
厉祎铭在医院是出了名的男神级医生,年轻有为,英俊丰朗,无数女性医护人员,芳心暗许,对他歆慕有佳。
现如今,他对一个女患者如此关系,还让自己买了紫米粥给她,怎么看,都会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不由得,医护人员脑海中竟然杜撰出来了两个人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关系。
礼貌,但隐隐疏离的对医护人员说了一句“谢谢!”,厉祎铭暂时放开了舒蔓的小手,用双手接过医护人员送上了的餐盒。
待医护人员离开以后,厉祎铭打开了餐盒,跟着,用修长好看,骨骼雅致的手指取过勺子,舀了一勺紫米粥给舒蔓,送到她的嘴边。
舒蔓睨看到自己眼前的勺子,目光沿着厉祎铭的手,落在了他精雕细琢的五官上。
滑动了几下较刚刚而言没有那么干-涩的喉咙,“不用你,我自己来。”
自己和厉祎铭这两天的接触而言,虽然关系好的可以,但是还没有到自己要被他喂食的地步。
而且,他舀紫米粥喂自己,怎么看都有几分男女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暧-昧不清感觉在。
实在是不想和厉祎铭搞出来什么不该有的关系,而且想到自己母亲说的话,她本能的拒绝。
“你吊水呢。”
厉祎铭淡淡的说,嗓音因为舒蔓的拒绝,丝毫掀不起波澜,但是他举着勺子的动作,坚持的眼神,还是让舒蔓清楚的认知到他非喂自己不可。
“那也不用你。”
舒蔓有些小骄纵起来,再怎么说,她还没有断手断脚,还不至于到要让他喂自己东西的地步,
“你放桌上吧,我吊完水再吃。”
厉祎铭见舒蔓不识好歹的坚持,他也懒得热脸贴人的冷pi股,自讨没趣,就悻悻的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餐盒到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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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接到厉老太太打来的电话,和舒蔓支会一声,让她先喝粥,出了病房。
刚刚厉祎铭忙舒蔓事情的时候,厉老太太就有打电话过来,只不过那会儿他一心都在舒蔓的事情上忙,顾不上去管自己母亲接二连三的打电话给自己。
厉祎铭刚接电话,厉老太太叽叽喳喳的声音便传来。
“儿啊,你这怎么才接电话啊?真是急死我这个做妈的了啊!”
边说着,厉老太太还煞有其事的要哭了似的,大有一副担心厉祎铭担心到食难下咽的地步。
厉祎铭隐忍额角被磨得阵阵作痛,淡淡的扯动嘴角。
“刚刚有患者,抽不开身。”
“啊?你不是下班了吗?”
每次,厉老太太找不到厉祎铭的时候,都会给白伊颂打电话。
白伊颂是厉祎铭学妹的同时,也是厉老太太大学同学家小女儿,厉老太太实在是信得过她,有关于厉祎铭的任何事情都会来找白伊颂,从她的口中了解到一二。
就像昨天厉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女患者照顾有佳的事情,她就是听白伊颂说的。
这次也是一样,厉老太太没有联系上行厉祎铭,就打了电话给白伊颂,当时白伊颂告诉她说厉祎铭早就下班了,为此,厉老太太还特意带着韩佳佳去了厉祎铭住的单身公寓折腾了一趟。
只是结果是厉祎铭的单身公寓敲门没有人开,自己打他电话也没有人接,索性,到最后,厉老太太失了耐性,讪讪然的回了家。
回了家以后,老太太也不忘继续打电话给厉祎铭,十几通电话拨过去,只有这通电话接通了。
厉老太太的回答,让厉祎铭惊觉了下。
自己母亲竟然知道自己的工作时间安排?他记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什么时候上白班,什么时候上-夜-班!
不经意的一瞬间,他拧起眉头,有些怀疑自己母亲是不是在医院安插了内线!
沉吟了下,他依旧淡淡的,不论是嗓音,还是情绪,都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临时有个患者,医院这边让我处理一下棘手的问题。”
厉祎铭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自己的母亲是什么心理的打电话给自己,他不是不清楚,三句话不离找对象的事情,他想想就厌烦。
“这怎么大半夜的医院还让你去处理患者啊?这医院也真是的。”
厉老太太不由得吐槽起医院制度的不完善、不健全,大有一副,现在医院离了我儿子就要关门倒闭的架势。
厉祎铭被自己母亲碎碎叨叨,说起来没完没了的话磨得头皮发麻,抬手揉了揉眉心。
“您到底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这边还忙着呢。”
实在是懒得和自己这个母亲打太极,厉祎铭直切主题。
“我这能有什么事儿啊。”
厉老太太佯装虎着脸,似乎不悦的说着话,而后,又换了一张脸一样的嬉笑着。
“我就是打电话……关心关心你。”
厉老太太停顿了一下,厉祎铭自是明白自己母亲说关心关心自己是指什么事儿,他没耐心的抿了抿唇。
“儿啊,不是妈说你,你工作的这个医院也真是的,动不动就让你加班,把你原本约会的时间都给占-据了,我真就是没有见过这么不厚道的单位。”
厉老太太虽然没有提要厉祎铭找女朋友的事情,但是说医院这么不厚道的话,在字里行间,已经含沙射影的影射出了不让厉祎铭对工作太上心,要找个女朋友的事实。
厉祎铭本就是暗藏睿智的人,自己母亲的话,他自然是能听得出来她这是在暗度陈仓。
“儿啊,你这也别对工作太上心,你想想你自己,你看看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事情轻重缓急,你自己应该掂量掂量了。”
果然是三句话不离找对象的事情,厉祎铭眉头拧得更紧。
“对了,老二,我昨天给你打电话的事情,你还没有和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厉老太太昨天就有打电话给厉祎铭,不过舒蔓那会儿正和几个小太-妹打架,他没顾得上把白伊颂说自己和一个女患者玩-暧-昧不清的事情,解释给她听。
不想老太太现在还记得这茬儿!
“没有怎么一回事儿,她是我接手的一个女患者罢了。”
厉祎铭轻描淡写,关于他与舒蔓现如今白热化的关系,他实在是不好做出一个完整又完美的解释。
说实在的,他也不清楚自己和舒蔓之间算是怎么一会儿,唯一可以肯定的,自己与她之间做出来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出自本能,一种让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本能。
“可是,我怎么听颂颂说,你因为那个女患者跑了好些个科室呢啊?”
厉祎铭:“……”
厉祎铭没想到白伊颂竟然把什么事儿都和自己母亲说了,搞得自己和舒蔓之间真的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有问题?”
厉祎铭反问一句,口吻依旧淡淡的,好像什么事儿,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厉老太太被厉祎铭反问一句,有些说不出来话。
身为医生,帮助一个女患者来来回回的跑科室,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自己的这个儿子深谙多种内外科,会因为一个患者劳心劳累,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但是她怎么看都觉得不一般啊!
要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待什么事儿都是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的态度,老太太还真就不相信自己的这个儿子会这么“善良”的愿意帮助一个患者,还是一个女患者。
想到他亲力亲为,再加上白伊颂的添油加醋,她真的觉得事情不一般。
在这之前,白伊颂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厉祎铭因为哪个异性都不一样的行为举止。
“怎么没有问题了啊?”
厉老太太理亏,但偏偏撞着胆子的要和厉祎铭,把这件事儿,好好的掰扯掰扯。
“我这个亲妈生病,我都没有见过你这么亲力亲为,你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患者都这么上心,我这个做妈-的都觉得非比寻常,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想想,这到底有没有问题!”
“那你哪天大病一场吧,看看我对你上心还是不上心!”
厉老太太:“……”
厉老太太被厉祎铭不咸不淡的口吻给呛了,当即就哑口无言起来。
正准备不死心的再继续就这件事儿和厉祎铭好好的谈谈,厉祎铭先声夺人。
“我要忙了,先挂了!”
口吻淡淡的做了说念了一番,而后,厉祎铭不给自己母亲任何一个对自己继续絮叨的机会,把电话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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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病房给厉祎铭送紫米粥的医护人员苏荷,一回到值班室,就和几个小姐妹,把厉祎铭握了舒蔓手的事情,告诉她们几个。
值班室里的几个医护人员,一听这话,当即就沸腾了起来。
在她们看来,厉祎铭时公认的男神,是应该是她们大家共同拥有的,不可以被任何一个人霸占的。
现如今,知道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握了其他女人的手,还深情款款的买了紫米粥给那个女人,她们是既羡慕,又嫉妒。
几个人正叽叽喳喳的说念着,刚从病房回来的白伊颂,推门走了进来。
今晚是她值班,还赶上了今天送胃肠科这边的患者有些多,她到现在才得空休息了。
手揉着脖颈走进门,一进门,她就听到值班室里的几个医护人员在议论厉祎铭手握着一个女患者的事儿。
本能的,因为厉祎铭的名儿,她瞪大了眼,连同手揉着脖颈的动作,也蓦地滞住了。
几个相谈甚欢的医护人员,听到有门轴被转动开的声音,纷纷往门口那里看去,待看到白伊颂,她们都礼貌的唤了她一声“白医生。”
苏荷拉开了椅子给白伊颂,知道她忙了好一会儿,就让她坐下休息。
白伊颂一心都在厉祎铭的事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去休息。
“怎么回事儿?你们刚刚在说谁?厉主任?”
她问着,随着她说话的动作,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医护人员都知道白伊颂是厉祎铭的同门小学妹,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在工作上更是彼此的得力助手,只当是两个人关系好,关心厉祎铭,不知道白伊颂喜欢厉祎铭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隐瞒,把厉祎铭手握着一个女患者的事情,从头至尾都告诉了她。
白伊颂的眉头,本就不着痕迹的皱紧着,因为苏荷告诉她的话,拧得更紧,连带着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指,都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
女患者!又是一个见鬼的女患者!
白伊颂想不到厉祎铭时怎么了,竟然会对女患者接二连三的上心起来,这一次,更是买了紫米粥给她,还握紧了她的手。
心里不平的厉害,她不过刚刚是去忙患者的事情,没有照顾到,不想,就是在这空挡间,厉祎铭竟然回来了医院,还对一个女患者照顾有加。
“白医生,你知道吗?那个女患者长得真的很漂亮,虽然她生着病,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我真的头一次见有人生病,也能这么美。”
苏荷毫不掩饰的赞叹舒蔓,她虽然只是偷偷瞄了舒蔓一眼,但仅仅是这一眼,她就被舒蔓的美给震撼到了。
人都是自尊心动物,尤其是女人,很少愿意去评价谁比自己漂亮,如果一个女人愿意评价一个女人长得漂亮,那就证明这个女人长得真的很美。
苏荷赞美着舒蔓,白伊颂的手指,下意识的蜷缩更紧。
她想不到会是哪个女患者能值得厉祎铭青睐,不由得把昨天那个穿着嫩黄色长裙的女患者联系到了一起。
乍把两个人可能是一个人联系到一起,白伊颂想也不想,捏着手指,转身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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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多疑的物种,女人更甚,一旦怀疑了某件事儿,就一定要追根到底,否则,绝对没完。
此刻的白伊颂就是如此,以往,工作关系的缘故,她很少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现如今因为厉祎铭,她情绪一再的失控,连她自己都难以控制了。
实在是想知道厉祎铭一再扯上联系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她脚下步子更快的往病房里走去。
那边,厉祎铭捏着手机,出去打了电话,病房这边,舒蔓手背上贴着一小块绷带,手捧着餐盒,自顾自的舀着粥喝。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舒蔓听到了声音,本能的抬起头。
目光里撞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顿住舀粥的动作,丽眉一挑。
白伊颂的目光里呈现出来舒蔓的脸,很自然而然的,把昨天穿着嫩黄色长裙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是她!
心里泄愤般的肯定,白伊颂的目光,不由得转冷了几分。
在医院里,少不了有女人对厉祎铭暗送秋波,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厉祎铭不可能会对她们怎么样,和她们之间有什么不该有的关系在。
所以,以往有女人议论厉祎铭,毫不掩饰的对厉祎铭表现出来喜欢,她都不以为意,只当她们是自信过了头儿,满足自己意-yin的心理罢了。
但是现在,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她很清楚,是源于厉祎铭对这个女人不一般的态度。
白伊颂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善妒的女人,念书到工作这么些年来,一直如鱼得水,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儿,会让她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但是现如今,她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嫉妒的发疯,觉得自己与她相比,在厉祎铭的眼里,简直是云泥之别,自己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白伊颂认出来了舒蔓,舒蔓自然而然的也认出来了她。
两个人昨天还打了照面,虽然她那会儿只是拿眼角的余光看了白伊颂,但是她还是清楚的记住了她的长相,尤其是她自成一脉的气质,真的很难让她不记住。
白伊颂定定的盯着舒蔓,嘴角不自觉的抿紧。
白伊颂本是个高挑身材的气质美女,在他们医界,是个很少见的大美人,即使这会儿穿着白大褂,素颜处镜,也丝毫不影响她在灯光下被映衬着格外大气不失立体的五官。
她一向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别人差,相反,她觉得自己比同行的女人都有气质,有模样。
但是在书面的面前,她莫名的竟然没有了底气,而且下意识的捏紧手指,竟然拿自己与舒蔓对比起来。
相比较而言,自己的身高在舒蔓之上,但是论五官,自己却是失了舒蔓所拥有的精致与小巧。
目光盯着舒蔓,眼底不自觉的流出几分不自信。
男人,似乎都很喜欢这种女人!
又定定的盯了舒蔓几秒,白伊颂的目光,四下打量了起来,试图找到厉祎铭的身影。
只是,她找了一圈,并没有如愿找到那抹笔挺身姿的气场身影。
舒蔓注意到白伊颂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她把自己手里的餐盒放到了矮桌上,而后,把自己的两个小手,交叠在雪白的被子上,一副惯有的懒洋洋姿态。
“不用找了,厉祎铭不在,这会儿接电话去了,你要是想找他,可以找个男医护去卫生间看看。”
漫不经心的开腔,而后,因为自己生病还没有怎么好的缘故,恹恹的,要睡觉的样子,就没有再看白伊颂。
白伊颂因为舒蔓的话,看向她。
生了病的关系,舒蔓的脸色苍白如纸,不是很好,但是较刚来医院那会儿,吊了盐水,还吃了粥的她,已经好很多了。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有犀利的眸光折射而出。
将双手环臂,白伊颂迈开步,走上前,每走一步,她都恨不得让自己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狠狠的震慑舒蔓一番。
走到了chuang尾的位置,白伊颂扬着下颌,居高临下。
“我不着厉祎铭,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