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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本就是一个棘手的科,男医生不能像女医生那么随便,厉祎铭也明白这个道理,就让医护人员把挂号列表拿来给自己看看。
接过医护人员递给自己的挂号列表,厉祎铭准备从其中找一个相对不会涉及到女性隐私方面问题的患者来诊治。
湛黑深邃的目光在列表清单上扫视,看到一个叫舒蔓的患者,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时,瞳仁倏地一凛。
舒蔓……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会这么碰巧?
将猜测转化为行动,姓舒的这么少见,还是碰巧做处-女-膜手修复术,他不得不怀疑这个人就是自己碰到的“舒蔓”。
没做多想,厉祎铭把舒蔓的信息看了一遍,在确定连手机号都吻合以后,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
将手上的列表清单合上,厉祎铭递给医护人员,
“就叫舒蔓,做处-女-膜修复手术那个患者了!”
“啊?”
医护人员听了厉祎铭的话,险些下巴都掉了下来。
厉主任……要亲自为一个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患者诊治?
这……
“有问题?”
医护人员惊讶一声,厉祎铭挑眉看她。
“没、没有……只是……”
医护人员从来没有见厉祎铭接过这样的工作,临时和张医生换了个患者,竟然选了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个工作来做,这实在是令人不解,再者说了,有哪个女性患者,会同意异性医生为自己做那样羞耻的手术。
医护人员期期艾艾的样子,厉祎铭全部看在眼里,眉峰挑的更是肆意。
“告诉苏荷她们把要准备的工作做好,患者做完常规检查,我亲自主刀!”
医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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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做完一系列常规检查,手拿着彩超报告单和血常规报告单,确定自己的身体今天能接受手术,就坐在妇科科室外面的长椅上等医护人员喊她进去做手术。
舒蔓等号排队的时候,有医护人员走过来,对她笑。
“请问是舒蔓小-姐吗?”
舒蔓点头,对医护人员回以微笑。
“是这样的小-姐,我们科室的主任厉主任会亲自为你手术,他现在在帮一位患者诊治不孕不育,完了,就是您了!”
舒蔓本来还担心这个手术会有小风险在,一听说是妇科科室的主任亲自主刀手术,心里的担心,瞬间消弭。
“好,谢谢你了!”
医护人员走了以后,舒蔓原本的担心疏散不少,就自顾自的拿出来手机,玩起来了手机游戏。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候,有医护人员喊她的序列号,让她进去手术。
舒蔓进了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
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小手术,没有什么风险,而且还是科室主任亲自操刀,自己可以说毫无后顾之忧,可是舒蔓偏偏心里忐忑的不行,好像自己这个手术,不会很顺利进行似的。
医护人员看出来舒蔓的紧张,对她笑。
“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厉主任是我们医院最传奇的医生,经他手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你不必担心。”
闻言,舒蔓笑了笑。
“我没有担心,只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做手术,难免紧张。”
“那你做一做深呼吸,如果你一直紧张,神经就属于亢奋状态,我们一会儿给你打麻药的时候,你可能会产生抗麻药,那就不好整了。”
“好,我调整一下呼吸!”
舒蔓做深呼吸,竭力让自己不紧张,神经不亢奋。
待她调整的差不多,医护人员也已经将麻药注入到针管里。
“小姐,我们现在要给你打麻药了。”
“好!”
舒蔓应允,把自己的手臂伸出,任由医护人员先用酒精棉球擦拭自己的手臂,然后把针管里的麻药注入到自己的血液里。
只是医护人员刚刚准备把针管扎入到舒蔓的手臂皮肉里的时,手术室的门被厉祎铭推开。
紧接着,磁性不失沉稳,又温润的嗓音传来。
“等等!”
医护人员闻声,见是厉主任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和消毒头罩信步走来,顿住了手里的动作。
“厉主任。”
“把麻药给我!”
医护把装着麻药的针管递给厉祎铭,退到一旁。
因为突然传来的男音,舒蔓一怔,本能的抬起头去看。
望着镭射灯下,向手术台这边走来的笔挺颀长身影,秀气的眉头儿一挑。
这是科室主任?为自己要做手术的医生?怎么会是个男人?
舒蔓近乎一脸错愕的瞪大了眸,正准备起身质问一句怎么会是个男医生给自己做手术,厉祎铭先她一步和医护人员吱了声——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了,如果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门!”
虽然处-女-膜修复手术不算是什么大手术,但是科室主任就自己一个人来应付,医护人员还是十分诧异,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相互不解的对视了一眼,几个在场的医护人员都很诧异不解,但什么也没有说,说了一声“好”,就鱼贯而出了手术室。
待手术室里只剩下厉祎铭和舒蔓在,厉祎铭转过身,仅有一双如漆黑眸露出来的面容,直视舒蔓。
已经从手术台上起身的舒蔓,坐在手术台上,对视厉祎铭。
望着让自己着实熟悉的人,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昨天自己碰到的男人。
“是你?”
舒蔓皱眉疑惑,试探性的问。
见舒蔓认出来是自己,厉祎铭也就没有再用医用口罩遮面,很自然的抬手,拿开医用口罩。
待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山峰般秀挺,完美的呈现,舒蔓悄悄的磨起牙来。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小到自己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都能碰到破了自己纯洁之身的禽-兽男!
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惊讶,怔忡了几秒,舒蔓将双手抱怀,云淡风轻的笑了——
“别告诉我,为我做手术的医生是你!”
“你应该听到了,她们叫我厉主任!”
舒蔓:“……”
舒蔓嘴角的笑敛住,定定的盯着厉祎铭,虽然他没有回答自己是或者不是,但是他都摆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想而知,这个禽-兽男,就是要为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生。
又盯了厉祎铭几秒,舒蔓再收回目光的时候,肆意的笑了。
“怎么,前天晚上没看够?”
舒蔓的话,让厉祎铭眉峰一挑。
“至于对我这么留恋吗?竟然不惜冒充医生!花了多少钱买通关系,嗯?”
不似其他小女人畏手畏脚,或者是对厉祎铭痴迷不已,舒蔓凉凉的开腔,含沙射影意味,不言而喻。
见厉祎铭不搭腔,舒蔓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发丝,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
将手再自然不过的搭在厉祎铭肩头上,她媚眼一笑,展现妖娆。
“那天晚上没爽-够吗?还是说其他女人没有我这么容易上手,所以你才会从我这里下手?”
厉祎铭半侧过俊颜,湛黑如墨的眸,对视舒蔓。
“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话?”
舒蔓一怔,回忆昨天他对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厉祎铭长臂一伸,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握住到掌心里,随即颀长的身体将她紧bi,直接抵在了手术台上。
“嗯……”
后脊背被猝不及防的抵在手术台上,舒蔓疼的嘤咛一声,再抬起头看厉祎铭时,只见他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远。
近距离的接触,舒蔓明显嗅到厉祎铭身上让自己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气息,如丝如缕缠绕在自己鼻息间。
肌肤近乎相接,气息都搅在了一起,舒蔓皱眉——
“你干什么?还想耍流-mang?”
这种死性不改的禽-兽男人,舒蔓算是认清楚了他的本质。
连同自己来做手术,他都死皮赖脸的接近自己,可见这个男人目的多不纯!
厉祎铭定定的回望舒蔓染上愠怒的璀璨明眸,把放在白大褂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望着自己眼前出现的一个避-孕-套,舒蔓一惊。
不由得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重现脑海。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今天一看,事情被这个男人目的不纯的安排,自己不和他见面都不现实。
“今天我准备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践行昨天我和你说话的话?”
“你敢?”
舒蔓急了,搭在手术台下面的双腿,膝盖拱起,直接向厉祎铭袭去。
没有料想到舒蔓会和自己来这一套,厉祎铭小腹一痛,只感觉钝痛感,沿着神经,席卷全身。
皱紧眉头,他一向温润和气的面容,浮动黑线。
瞧见厉祎铭这会儿痛苦不行的表情,舒蔓得意一笑。
“以为我不计较,你就有了放肆的资本是不是?”
前天晚上的事儿她不计较是她仁慈,但是她不是圣母,对这个的渣男,仁慈一回就足矣,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嗯……”
舒蔓刚说完话,手腕更加剧烈的痛传来。
厉祎铭拧着舒蔓的手腕,一双眸,深邃如海。
“惹我是不是?”
厉祎铭这会儿的嗓音低哑的不行,连带着呼吸都沉了,可见,舒蔓这一踢,让他消化不了。
“是你惹我还是我惹你,你分不清吗?”
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了,他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惹他,舒蔓觉得这个男人不仅禽-兽,还厚脸皮!
舒蔓反击的话,让厉祎铭的脸,黑得更甚。
“以为我不敢碰你是不是?”
“啧啧!”
舒蔓笑了,张扬而肆意,明艳而不羁。
“你他-妈-的也不是没碰过我,和我装什么清高?嗯……”
手腕处的痛更强烈起来,骨骼都好像要碎了一般。
厉祎铭真就是没有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虽然不可否认她和其他女人相比很特别,但是嘴巴不饶人,还真就是不可爱。
“你这么不可爱,我会稀罕碰你?”
说着话,厉祎铭修长骨节的手指,擒住了舒蔓的下颌,用力捏住。
望着厉祎铭明显变得幽深的眸,舒蔓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都碰了自己,这会儿说不稀罕碰自己,她真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渣男,比那些放高利贷的债主,还令她作呕!
“不稀罕碰我就放开我!”
自己选择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是一个错误,不对,因为说今天出门就是一个错误,竟然会碰上这个隐晦不散的男人。
像她这种来做手术都会碰上冤家,算是倒霉到家了。
与舒蔓愠怒的双眸定定的对视,僵持了差不多有两分钟,厉祎铭才松开了手。
见厉祎铭稍稍放松开了一些力道,舒蔓双手去推他的胸口。
她要离开,她再也不要在这里待下去,和这个禽-兽男人待在一起,呼吸都变稀薄了。
舒蔓抬脚正要走,厉祎铭隐忍鼠-蹊处依旧存在的麻痛感,扯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
“你管我去哪里!手术,我不做了!”
舒蔓委屈不行的出声,抬手就去甩厉祎铭的桎梏。
只是厉祎铭的力气实在是比她大的多,她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开,相反,还被厉祎铭又一次按住在了手术台上。
厉祎铭目光瞥到手术台上放着的避-孕-套,目光一沉。
“你不想做手术,正好我也不想!既然已经破了,再给你补一次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将补一次,换成再做一次,或者你想,做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明明没有什么,厉祎铭偏偏要刺激舒蔓,以报自己下-体到现在都还在痛的仇。
“你……你无耻!”
舒蔓到现在都不知道厉祎铭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冤家,是自己的宿敌,是自己的仇人!
“我还可以更无耻!”
说着话,厉祎铭如铸的五官,每一处都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向舒蔓凑了凑,像是故意似的,专属他的,雄性的,阳刚的男性气息,扑洒到她如玉的面颊上。
本就和异性之间没有什么接触,厉祎铭的靠近,让舒蔓浑身上下像是过了一阵电流一般,不住的轻颤起来。
“你离我远点儿!”
舒蔓本来战斗力十足,却因为厉祎铭实在是近的距离,她的思绪都熏染涣散了,连同原本强劲儿的势头儿,含在嘴巴里想要怒骂出声的话,都无迹可寻了。
“比这么近的距离我们都有过!”
厉祎铭第一次不尊重女性的耍起来无赖,邪痞不羁的样子,丝毫不逊色于地-痞。
厉祎铭不提及还好,他一提及,舒蔓不自觉的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失-身的事情。
她本以为自己足够强势,可是不在意,但是面对这个禽-兽男人的事情,她在意了,甚至他这么对自己的时候,她竟然萌生出来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你滚!”
舒蔓来了脾气,用力去推厉祎铭,也顾不上自己这会儿穿着裙子,动起来有多么不方便,伸出两条云润的纤细长腿,就去踢厉祎铭。
有了之前被舒蔓踢的教训,舒蔓这次在挣扎,厉祎铭很自然而然的就擒住了她的双腿,让她的腿,没有办法儿再动。
昨天厉祎铭回了家以后想了很多,虽然自己单身三十一年,清心寡欲惯了,但是面对自己生平第一次she了,他始终有放不下的心结。
在大学乃至现在的工作生活中,有无数的女人对他示好,但是他都不以为意。
但是前天晚上因为一个女人的zi-wei行为,自己竟然she了自己的第一次,那么毫无征兆,他实在怀疑自己的自控力。
说自己的自控力不好,自己偏偏面对舒蔓都脱-guang了在自己面前,自己都没有办她,说自己自控力好吧,自己却忍不住吻了她,而且那么毫无预兆的竟然she了。
今天知道来医院做手术的女人是舒蔓本人的事情,竟然本能反应的接下了这个手术,萌生出蠢蠢yu动的心,鬼使神差的买了避-孕-套回来。
如此种种,厉祎铭越发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本能和自控力竟然变得这般难以解释,难以说清楚。
舒蔓还在垂死挣扎,即使双腿被钳制住,也执拗的挣扎。
重新面对这个男人的侵犯时,她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无所谓,清醒状态下的她,对于异性对自己的肢体触碰,她厌恶的不行,倒胃口感,席卷她的感官世界。
厉祎铭单手钳制舒蔓的手,另一种手,按住舒蔓挣脱的腿。
舒蔓穿着裙子的缘故,香凝小腿上,滑腻如羊脂般的肌肤,掌控在他的手里,让他不自觉的用因为常年拿着手术刀而生了一口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她的肌肤。
舒蔓只顾得挣扎,完全忽视了厉祎铭的手指,这会儿在她腿上游-弋……
突然感觉到厉祎铭的手指,似乎在自己的腿上划过,她彻底炸了毛。
“滚,禽-兽!”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双手,死死的推着厉祎铭。
因为舒蔓实在是强烈的反抗,厉祎铭的白大褂都被她撕扯出来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不想再承受黑暗的经历,舒蔓死命与厉祎铭撕扯。
她都快要哭了,自己意志不清醒下经历的事情,她尚且可以忽视,现如今这般真实的经历,真的要让她歇斯底里。
“嗯……”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的原因,舒蔓的小-腹处,蓦地一痛。
拧紧秀气的眉头儿,她一张娇俏的脸,五官都肉-紧的拧在了一起。
“嗯……痛!”
厉祎铭本来还在钳制舒蔓,忽的听到她娇柔的呼痛声,赶忙顿住按住她手腕的动作。
再定睛去看舒蔓时,只见她肉紧的把秀气的小脸拧在一起,原本挣扎的手,此刻死死的揪紧自己的外大褂,可见的疼痛感,不言而喻。
望着这般的舒蔓,厉祎铭一怔,随即两道驽黑的剑眉,也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