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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委屈于这个男人对孩子不上心的事儿,这会儿听他还埋怨上了自己的话,乔慕晚更是怄火又委屈。
“我脾气本来就这样!”
负气的出声,她伸手,用力去掰开他捏住自己的手,然后像是避开有毒的病菌一般,将自己往旁边的位置移了移。
看着乔慕晚这般抗拒自己,索性,厉祁深也顾不上什么叫脸,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直接往自己的怀里揽着自己的身体。
怀过孕的关系,乔慕晚的身体增重不少,厉祁深去搂她,比之前吃力了些。
“你干什么?”
被厉祁深托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没有穿xiong-zhao的关系,他的手指,总在有意无意间,划过她的粉-雪。
“厉祁深,你是故意的吧?”
受不了了厉祁深的作怪,乔慕晚再也做不到坐视不理了,腾地一下子坐起来了身体,一双璀璨如明镜般的清眸,尽是火气的瞪着他。
看乔慕晚坐起来了身体,不情不愿的怒瞪着自己,厉祁深厚着脸皮的靠近她。
“怎么和个孩子似的呢?”
说着话,他的手落在了乔慕晚的头上,像是故意要捣乱似的不住的揉着。
“不就是两个名字么,你至于这样和我冷战吗?”
厉祁深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孩子不上心的态度是不应该的,乔慕晚莫名的眼眶发胀。
“我好几天没有洗头发了。”
说着话,她拨开厉祁深的手,不开心的又躺下了下来,然后扯过薄毯盖上,将背影留给某个漫不经心的男人。
本来厉祁深已经厚着脸皮的来讨好乔慕晚了,不过看她继续翻脸不认人的态度,面子已经挂不住了。
尤其是“我好几天没有洗头发了!”这句话,明显就是在翻旧账,拿之前他说过的话怼他。
乔慕晚实在是不想搭理厉祁深,就闭上了眼,索性,眼不见为净。
就在她隐约有点陷入到了潜眠中时,忽的后背贴上来了一道不同于她身体温度的身躯。
在她意识还没有回笼时,一双手,穿过她的腰肢,圈住了她。
鼻息间缠绕开了让自己实在是熟悉的男性气息,乔慕晚没有睁开眼,就去拨放置在自己腰间的那一双手。
只是她挣扎不开,而且她越是挣扎,自己越是被抱得紧实。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记仇?你要做小怨妇不成?”
似小提琴被拉开般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磁性传来,好听的圈出层层涟漪。
“你要是不喜欢那两个小名,我再想就是了,你至于这么多天不理我么?”
厉祁深说的话句句在理,听在乔慕晚的耳朵里,倒是显得她不解风情了。
“管你想不想,我就是不想理你!”
乔慕晚依旧负气着,想到他当时和刚刚的敷衍态度,丝毫看不出来一个父亲对儿女的关心,她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委屈。
“真舍得不理我?”
厉祁深才不信这个小女人会对自己这么狠心,就一副痞痞样儿的把手顺着她的腰肢,撩开衣襟的下摆,上移……
“你怎么这么烦人?”
玲珑被这个男人的掌心,力道有些绵-实的圈住,乔慕晚有些气息不匀起来。
“说我烦人,你还这么享受,嗯?”
听着厉祁深低低,隐约带着玩-味儿的声音,乔慕晚恨死了自己对他的不排斥。
“你别再闹了,这里是医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这个男人一句,这里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病房,要知道,从她生产以后,这个病房里,就没有断过来来往往的人,乔慕晚不敢保证,这个时间,会不会有人来,就算是没有外人来,也不代表月嫂不会进来送孩子。
“嗯!”
厉祁深应了声,慢条斯理的样子,俨然是在回答乔慕晚,我知道这里是医院。
“既然你都‘嗯’了,知道这里是医院,你还这么胡来?”
“没有胡来,我在修复我们的夫妻关系!”
既然这个小女人不肯理自己,那么调-情,应该是夫妻之间关系缓和的最好办法儿了。
说着话,厉祁深还下-流的拉住乔慕晚的小手,往下移……
意识到厉祁深要做什么,乔慕晚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本能的缩回小手。
“跑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厉祁深死死的抓住乔慕晚欲逃的小手,理直气壮的说着话,丝毫不因为那档子事儿有脸红心跳的迹象。
乔慕晚真的觉得厉祁深就是故意,从刚开始对孩子的事情不上心,到这会儿过来撩-拨自己,让自己帮他那个,这一切就像是被他给计划好了的似的。
“你怎么这么无耻?”
除了“无耻”,乔慕晚真的再也找不出来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了。
“无耻”两个字,听到厉祁深的耳朵里,他不禁笑了。
婚礼那天她就有说自己“无耻”,似乎,自己要是真的不做出来点什么无耻的事情,都对不起这两个字。
“我还可以更无耻!”
说着话,他抓住乔慕晚小手的手,更加坚-挺的握住,然后下移,挑开碍事儿的布料,直接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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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被动的动着自己的小手,全程都像是受刑一般难耐。
只是到最后,在自己的不知不觉间,身体里竟然涌动出来了一种异样的东西。
当她意识到这份异样源于什么的时候,不禁红了脸颊。
该死,她就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不是冤家不聚首,他天生就是来让自己出丑的。
察觉到了乔慕晚的异样,尤其是掌心里的温-软,在逐渐的绽放挺-翘,厉祁深风情的笑了起来。
要不是碍于她还是在坐月子的时期里,这会儿两个人指不定就已经是“负距离”的接触了。
带厉祁深出来了以后,乔慕晚感觉自己的两个小手都僵硬了。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会意了这个男人强劲儿的持久里。
厉祁深抽过来湿巾,为乔慕晚温柔的擦拭着掌心,然后不顾及她的手上刚刚染上了某些不该有的东西,与她手指紧握。
“还要和我赌气,嗯?”
听厉祁深的声音,乔慕晚睨看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然后堪堪的别开眼,显然还是不想搭理他。
“你下面的血还没有流干净,我暂时不方便给你!”
把乔慕晚对自己的不予理睬,厉祁深直接曲解为因为自己现在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才会对自己这样爱搭不理的。
果然,厉祁深曲解的话一经说出口,乔慕晚就抬头瞪他。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啊?我因为什么不搭理你,你不清楚吗?”
“并不是很清楚!”
他还真就不认为两个才一周大的小不点儿,能在他们之间掀起什么惊涛骇浪,如果真是这样,这两个小不点儿还真就是了不得,这么小就知道坑他老-子了。
“不清楚就给我面壁思过去!”
说着话,乔慕晚伸手去推厉祁深,然后抓过来一个枕头儿,往他身上砸去。
接过乔慕晚扔过来的枕头,厉祁深不以为意的放回到原位置。
“别闹了,刚生完孩子,很有力气是不是?要是有力气,就再来一次!”
意识到厉祁深在指那档子的事儿,乔慕晚更是觉得这个男人可恶的很。
“龌-龊!”
说着,被厉祁深放回到原位置的枕头,又一次朝他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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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乔慕晚有了孩子以后,厉老太太有空就往医院这里跑。
看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她喜欢的不行,比当初有厉祁深兄妹三个人的时候,还高兴。
厉老太太把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哄睡了以后,把两个小家伙交给了月嫂,然后兴高采烈的来和乔慕晚聊天。
虽然乔慕晚还在很健谈的和厉老太太聊着天,但是厉老太太何等精明,吃的盐比乔慕晚吃得饭还多,看到乔慕晚打从生完孩子,隐约间郁郁寡欢的样子,她虽然不说,但是心里明白她最近情绪低落,尤其是最近这两天,乔慕晚情绪不好表现的特别明显。
“慕晚,我看你这几天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
乔慕晚否认,嘴角牵强的勾出一抹笑,回应厉老太太的话。
打从前两天和厉祁深闹了一场后,某个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忙的原因,根本就不出现在病房这边,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
以往的日子里,乔慕晚都习惯了有他前前后后的献殷勤,虽然在给孩子起小名的事情上厉祁深的态度有欠妥当,但是其他方面,还是面面俱到的伺候着她。
现在他突然不来医院这边惯着自己,乔慕晚直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天上,跌倒了人间似的,着实不适应。
虽然乔慕晚嘴上否认,但是厉老太太哪里肯信,自己这个儿媳妇脸上的表情,和她的话完全不吻合啊!
只不过乔慕晚不想说,厉老太太也就没有刨根问底儿。
想来,应该是自己的大儿子工作太忙,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乔慕晚,所以自己的这个儿媳妇才会这般,不过人家两个人已经成了夫妻,以后两个人都有工作,聚少离多的,这种事情应该两个人自己来调解,厉老太太也就识趣的没有掺合两个人的事情,留了一片自由的空间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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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下了班,美其名曰的来医院这边看乔慕晚。
和乔慕晚打小就认识,舒蔓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好闺蜜了,就拿她此刻表现在脸上神情,她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好闺蜜应该是和厉祁深生气了。
从乔慕晚的病房里出来,舒蔓去了厉祎铭的办公室。
厉祎铭刚完成一个手术,一进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了舒蔓游手好闲的将脚搭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一本《药理学》的书,像模像样的坐在椅子里。
熬了四个小时的手术对于厉祎铭来说,累得不行,但是看到了舒蔓在,还是难得眉目间荡起了一抹柔和的走上前。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
“你管我什么时候来的?本姑奶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再者说了,我这是突击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和哪个小-护-士乱-搞在一起!”
舒蔓眉目间漾着不羁,桀骜不驯的样儿,烂漫而张扬。
厉祎铭有些无语于舒蔓的“不讲理”,但是他就是爱煞了她“穷嘚瑟”的样子。
笑了笑,他走上前,很自然的搂住她。
“想我了?”
虽然是过年期间,但是医院经常有突发事故的病人和伤者来医院,厉祎铭根本就没怎么得空休息,到现在,他已经有快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没有!”
舒蔓否认着,然后抬手,将厉祎铭的手,从自己的肩膀处掰开。
“我是来看慕晚的,顺便来这边看看你而已!”
舒蔓尽可能的表现自己不在意,只不过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来探望乔慕晚,才是她此行的幌子。
“是吗?”
厉祎铭不信舒蔓的话,将手又重新搂住了她。
“最近两天,经常有酒驾的伤者和酗酒的病人被送来医院,有点儿忙,分不开身。”
理所当然的,他在和舒蔓解释自己这两天没有陪她的原因。
“你忙和我有什么关系?”舒蔓继续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看着舒蔓嘴硬的样儿,厉祎铭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不禁说话下-流了起来。
“怎么没有关系?你需求那么大,让你煎熬了两天,我过意不去啊!”
厉祎铭的话,让舒蔓抬眼瞪他,根着把手里的《药理学》书,直接往他身上砸。
“我看你是从医妇科多年,脑子里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说到厉祎铭这样天才型的医生,在各个医药、手术方面,各个领域都独领风-骚,谁也想不到他的主要门科类别是妇科的专家。
舒蔓的话听在厉祎铭的耳朵里,他不怒反笑,耸了耸肩。
“我今天没工作了,一会儿可以回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他脱下自己的白大褂,取过旁边衣架上面的呢大衣。
“不了,我还有事儿!”
她才不是什么不矜持的女人,舒蔓想也不想,直接否了。
“你能有什么事儿,除了我,其他的事儿在你眼里叫什么事儿!”
理所应当的,厉祎铭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事儿,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算。
说着话,厉祎铭走上前,也顾不上舒蔓对自己避之如蛇蝎,拥着她的腰肢,往外走。
舒蔓半推半搡着,到最后,见自己拒绝不了厉祎铭,只得妥协,不别扭,不忸怩的跟上他的步子。
刚走到门口那里,想到了乔慕晚,舒蔓倏地顿住了脚步。
“对了,有件事儿,我得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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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关于乔慕晚的事儿,厉祎铭在舒蔓的怂恿下,拨了厉祁深的电话过去。
正在埋头儿工作的厉祁深,看到是自己二弟打来的电话,下意识的蹙眉。
没有耽搁,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接了电话。
“什么事儿?”
因为乔慕晚一事儿的影响,他脾气差的不行,以至于这两天陆临川来办公室递文件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哪句话没有说对,就得罪了自家雷厉风行的总裁。
自己大哥的声音冷冷的,听在其他人里,怕是早就挂断了电话,但是有舒蔓在一旁怂恿,厉祎铭还是故作内心淡定,嘴上耍-贱的开了口。
“哥,不好了,舒蔓带来了一个男人去了嫂子的病房,据说,那个男人现在是一个公司的小开,当年念初中的时候有追求过嫂子啊!舒蔓现在在我办公室那里,留了私人空间给嫂子和那个男人啊!我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赶紧来了洗手间这里给你打电话啊!”
最近本就脾气差的阴晴不定,这会儿听了厉祎铭的话,厉祁深眼底炽热的燃烧起来了怒意。
被舒蔓胁迫着,厉祎铭刚准备继续胡编乱造时,厉祁深已经挂断了电话,然后拿起靠椅上搭着的外衣,抓过办公桌上面的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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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到了医院,直奔乔慕晚的病房。
推开门,他的目光,直接往乔慕晚那里看去。
本来在安心看早教书的乔慕晚,听到一声开门声以后,本能的抬起头儿,看到厉祁深风尘仆仆的来这里,墨发因为焦急有些凌乱,她不屑一顾的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收到乔慕晚对自己不屑搭理的目光,厉祁深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但是想到病房里此刻可能藏着一个“jian-夫”,他也就没有什么心思管这些,兀自在病房里,找了起来。
本来不屑看厉祁深一眼的乔慕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悄悄的抬起眼皮,看到他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本能的蹙了蹙黛眉。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越发的觉得自己搞不懂这个男人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大圈,到最后没有看到厉祎铭嘴巴里所谓的“jian-夫”,厉祁深有些疑惑。
难道是厉祎铭的消息有错误?
就在他准备关上卫生间的门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眉目间,突然漾起了一抹风情。
再回到病房里时,他走上前,将手撑在乔慕晚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睨看眼前这个对视自己、眉清目秀的小女人。
被厉祁深昂藏深意的黑眸对视着,乔慕晚不解的迎上他湛黑的眉目。
下颌倏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擒住,她被迫对视眼前男人带有万般风情的黑眸。
“居然学会了联合老二一起来诓我!小妖-精,制-服我的办法儿,你还真就是层出不穷!”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