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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刚准备伸手在路边拦辆计程车回去,一辆轿车,突然开到她的眼前。
明晃晃的灯光刺得乔慕晚有些睁不开眼。
本能的后退步子,她抬手去挡车光。
轿车停了下来,随着车窗的缓慢降落,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五官俊朗的落下坚毅的线条。
有夜晚的风丝灌入车厢,厉祁深墨发被吹起。
慢慢的适应光线的照射,乔慕晚掀开眼,看到了男性凌厉的脸部轮廓,每一处都刀削般锋锐的出现在她清秀的眉眼间。
许是没有想到厉祁深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里,单薄身子的乔慕晚抱了抱自己的双臂。
夜晚有丝薄凉,她的鼻头有些红。
肩头忽的一暖,一件黑色西装外套罩在了她的肩膀上。
乔慕晚抬起头,迎上男人一双暗如子夜的黑眸。
咬了咬唇瓣,她心头有暖暖的热流划过。
“你怎么来了?”
她下班后去了乔家的事儿没和他说,这个时间他能来医院这里,还是在自己身心疲倦、孤立无援之际,怎么说自己对他的依赖心理都渐渐的加深。
尤其是没有了和年南辰婚姻作为限制,让她对自己与厉祁深之间这种微妙的感觉,变得越发的难以控制。
没有应声,身着单薄衬衫的男人,随意的单手抄袋。
他从厉祎铭给他打电话中得知“准嫂子在医院这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弟弟说得“准嫂子”是指谁,他挂了电话,放下手里的工作,从那时起,就来了医院这里等她。
他能猜到依照这个小女人的性子,一定会和乔家人说离婚的事情。
可能是怕她从乔家那么受了委屈,他连处理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直都在医院这附近等她。
“和你父母都说了?”
和厉祁深走在一起这么久,能听出来他是在问自己离婚的事儿。
点了点头儿,她应声:“嗯!”
“我原本以为和年南辰离了婚,我父母会不同意,但是没想到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父母不会不明事理的阻碍自己与年南辰离婚,她可能在这之前就和年南辰离了婚。
厉祁深依旧没有顺着乔慕晚的话应声。
依照年南辰的所作所为,哪个有良知的父母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再继续受到他的伤害。
厉祁深是个生意人,最惯于找时机下手处理问题,之前不管乔慕晚离婚的事情也是因为时机没到,现在到了时机,处理乔慕晚离婚的事儿,轻松的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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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本来让厉祁深送她回舒蔓那里,但是一意孤行的男人,没有做声,兀自将车就开去了他家里。
张婶家儿媳妇生产的原因,张婶得在家照顾儿媳妇,以至于厉祁深找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让乔慕晚留在这里照顾自己。
“我还没吃饭,冰箱里有食材,你看着弄!”
随手解开衬衫上面的纽扣,厉祁深进了浴室。
站在玄关处,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乔慕晚咬了咬唇,她还是进了屋。
在厨房煮了面,考虑到晚上消化不良,她只煮了够厉祁深半饱的量。
厉祁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慕晚已经收拾好了厨台。
“快来吃面吧,再不吃,面条就坨在一起了!”
将筷子递给厉祁深,他坐了下来。
厉祁深挑了一口面,优雅的吞下后就不再动筷,乔慕晚跟着拧起秀气的眉问到。
“做咸了么?”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口味重不重,只是凭着直觉在加盐。
想到可能是面煮的咸了,她赶忙去接水。
手腕被抓住,乔慕晚回头看了眼厉祁深,迎上他的眸子,她莞尔一笑,“我去接水!”
接了水回来,厉祁深看了眼,没有喝。
将审度的目光重新落在乔慕晚的脸上,盯了她好久,才掀动嘴角,“今晚留下吧!”
之前的几次,他让她留下,她都拒绝了,考虑到当时她还没有离婚的原因,厉祁深也没有怎么难为她。
与厉祁深幽深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乔慕晚对视几秒,就落进了他漩涡一样的眸中。
一直都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目光的幽深,抿了抿唇,她答应了下来。
“我……今晚没打算走!”
说完这话,乔慕晚不自觉的红了脸。
如果是之前,自己怎么样也不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但至始至终都有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的避风港,她渐渐也就接受并熟悉了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哪怕是住在一起,也不再抗拒,甚至慢慢的将这种关系当做了一种理所当然。
盯着乔慕晚黑白分明的眼仁,因为她的话,厉祁深湛黑的瞳仁中,渲染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光。
他抬手就去抓乔慕晚的手腕,跟着将她的身体,顺势往怀中一带。
厉祁深突然的举动,让乔慕晚应接不暇。
“你还吃不吃面?”
从男人的臂弯中挣脱出来,乔慕晚红着脸,走了出去。
看乔慕晚从自己走过的身影,厉祁深的嘴角,溢出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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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洗着澡,迎着头顶上洒下的水,她难得的放松下来。
现在没有与年南辰的婚姻束缚自己,她很享受和厉祁深在一起的时光。
可能是自己打小心底里就没有安全感,厉祁深的出现,让她莫名的想要依靠,就像是一座沉稳的山,能无限期的给予自己呵护,做自己避风的港湾。
换上了浴袍,乔慕晚刚准备走出门,看到了丢在一旁的白衬衫和西裤。
张婶要照顾坐月子的儿媳这件事,乔慕晚也知道。
本来这些衣裤可以拿到干洗店去洗,但想了想,她主动拾起丢在一旁的衣裤,放在了水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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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在浴室里磨蹭的时间有些长,她出来的时候,厉祁深连晚间财经新闻都看完了。
“怎么这么慢?磨蹭些什么?”
语气不友善的厉害,他没睡,显然是在等她。
浴室门拉开,看到拿着洗好的衣裤去阳台那里晾晒,坐在沙发中的男人挑了挑眉。
等到乔慕晚晒好衣裤转身,厉祁深颀长的身躯,笔挺的出现在她眼前。
没料想到自己的面前会出现一堵人墙,她的小脑袋擦过厉祁深健硕的胸膛,整个人就扑了进去。
下意识的,两个小手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腰身。
额头和小鼻子都撞得不轻,她抬头去看厉祁深的时候,眼眶明显的红了一圈。
她抬手去打男人的胸口,“没事儿练一身肌肉做什么啊?”
乔慕晚闷闷的出声,责备的语气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撞疼了?”
乔慕晚点头,兀自拿小手去揉额头。
“我看看!”
拿下乔慕晚的手,厉祁深略带粗粝的指腹去揉她的额头。
“不是这里!”
乔慕晚指责出声,厉祁深换了位置。
不知轻重的男人,下手的力道有些重,乔慕晚皱着眉,闷痛出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自己揉,揉的好好的,这个男人非得要帮自己,知道的以为他是好心,不知道的就是以为他在故意欺负自己。
揉的有些疼,乔慕晚下意识的挣着自己的小脑袋。
“动什么?”
乔慕晚不配合,让厉祁深不悦的出声。
“有那么疼么?”
他自己的手都没觉得疼,就自认为揉乔慕晚的力道也不算大。
有些气这个男人的力道明明很大却还反过来一副是自己无病而呻的样子。
“不用你了,拿开!”
她就不该“好心”的认为这个男人能对自己温柔。
乔慕晚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不免有些恼火。
在她菱唇轻启,想要闹情绪发声之际。
一个韧劲儿,凉凉的东西印在了她的额上,她挣扎的动作一滞。
意识到是厉祁深的唇贴上了自己,她清秀的小脸一红。
“还哪疼?鼻头儿?”
厉祁深线性深邃的声音,又低又沉的在头顶上扬起。
乔慕晚应了声,他菲薄的唇瓣又贴在了她的鼻头儿上。
专属的男性气息,带着并不生厌的烟味儿充溢在她的鼻头儿周围,让乔慕晚的心尖儿处似乎有羽毛轻轻地划过一样,落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溢在她的每一颗细胞中。
“唔……”
鼻头儿倏地被皓齿一咬,乔慕晚惊得出了声。
“厉祁深,你干嘛?”
乔慕晚刚出声,唇瓣也顺势被封住。
早知道这个男人找借口给自己揉额头是不安好心,乔慕晚打死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帮自己揉额头。
突然有了一种扼腕的感觉,但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只得任由厉祁深昏天黑地的吞没自己的全部呼吸。
锋利的皓齿衔住她的唇瓣,恣意的浅尝辄止。
原本紧绷的心弦,随着男人长舌的探ru,乔慕晚也就渐渐的放松下来。
抱住男人的脖颈,两个人过分火热的亲吻,让身体倒进了沙发里的两个人,亲吻的如火如荼。
腰间的带子被解开,除去遮挡,彼此赤呈的对视着。
在yu-wang爆发的前一刻,乔慕晚用微薄的理智,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你……戴tao子!”
她还不确定两个人之间这个样子会不会演变成另一种关系,在这之前,她不想徒惹事端。
被火焰燎原一般席卷了每一个感官,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顿住身型。
淬染上黑墨的眸,沉得像海洋一样深邃。
厉祁深盯住乔慕晚湛清的眉眼,堪堪的扯开嘴角。
“家里没有了!”
上次两人做,用没了安全-套,这次来得迅速,也没有顾得上买。
厉祁深平时不喜欢用,除非乔慕晚要求,否则他绝对不会乖乖就范。
“浴室柜子里有,我去拿!”
乔慕晚羞赧的开了口,刚刚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看到了一包没有拆开包装的冈本。
微微推开虚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乔慕晚红着脸进了浴室。
咬紧牙关,想到一会儿自己又要被这个男人折腾个半死儿,她在浴室磨蹭了好一会儿。
厉祁深尾随乔慕晚进了浴室,看到乔慕晚站在柜子边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他走上前。
刚刚系好在腰间的带子又一次被厉祁深从身后解开。
感觉自己耳蜗边有男人的气息,灼热的喷洒在自己的耳部,她本能的侧过小脸去。
“唔……”
艳红的唇瓣被包裹住,厉祁深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把乔慕晚吻了个密不透风。
乔慕晚呜呜囔囔的推搡着,却抵不过厉祁深已经将游弋在她小fu处的手,带着贪-婪的温度,往下滑……
突然的异样,让她想要闪躲开,却被厉祁深突然挤-入的长腿,向两侧分开她的腿。
几个恣意的出ru,乔慕晚本来干涩的很,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溢出兴奋的jin-ye。
看着为自己准备好的小女人,厉祁深han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怎么这么乖?”
退出自己,他将牵引在指尖儿处的水渍,在萋萋芳草处,氤氲而过。
一时间在灯光折射下,泛着芳草般晶莹水珠的光泽,美得不可方物。
乔慕晚咬紧唇瓣,自知自己闪躲不开,僵硬的转过身体。
她本是想拆开包装给他,却在自己一门心思顾及手上的动作时,被他从正面牢牢的拥有。
直感觉自己要被撞出去了一样,乔慕晚的腰身咯到了洗手池处,跟着,纤细的皮肉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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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从乔家回来,直感觉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散不开的霉气。
本以为乔慕晚不明事理的和自己离婚会受到乔家人的反对,谁曾想,乔家二老儿的态度,简直出乎年南辰的意料。
他以为有年氏对乔氏经济上面的补助,会让乔家人拼死也能维持他和乔慕晚这段婚姻,只是自己到了乔家,真正和乔正天谈了以后,才发现他的态度竟然是这般执拗不堪。
和乔慕晚的事情难以找到一个可以和解的突破口,年南辰不免心绪烦乱。
在会所里,接连灌了好几杯烈酒。
看年南辰烦的厉害,李南找了两个女郎进来。
一向年南辰不顺气的时候都会找女人充当发-泄筒,只是打从上次自己没有泄了身以后,他发现他对女人竟然神乎其神的不再有那方面的诉求。
看年南辰遣开两个女郎,李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现在连上女人的兴趣都没了?”
李南是年南辰这堆发小中最先知道他离婚事情的一个。
本来,年南辰结婚之前那会儿,天天气不顺的样子让他以为年南辰不会对乔慕晚上心,谁曾想,这离了婚,他竟然成了那个最放不下的人。
“少他妈-的废话,要么陪我喝酒,要么给我滚!”
知道年南辰心情不好,李南倒也没有在意,无奈的耸耸肩,坐了下来。
跟着给自己倒了杯烈酒。
接连几杯下肚,年南辰的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
呜呜囔囔间,他忍不住舌头发硬的出声。
“李南,你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因为女人变得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一个乔慕晚,一个连自己都没泡过,仅仅是和自己有婚姻名义的女人,竟然让他变得不再认识他自己。
对女人,他几时这个样子过,曾经那个目中无人,张狂到不可一世的年南辰,这会儿竟然颓废的需要借酒消愁。
听着年南辰口齿间说着神志不清的话,李南皱了皱眉。
“唔……不对,还有那个女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脑袋阵阵抽风的年南辰,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曾经那个抛弃他的狠心女人。
对女人,他绝情过,心狠手辣过,但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女人,将他制-服的脆弱不堪,伤他伤得撕心裂肺,伤得彻彻底底。
听年南辰碎碎叨叨的话,李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能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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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醉的不省人事的回到家,看到年永明一张威严的脸,黑得吓人,李南连声和年永明道别,恨不得脚底抹油一样逃开。
“又喝成这个样子,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年永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底里别有一番滋味。
他之前又何尝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喝到现在这种烂醉如泥的地步,只是自己的儿子现在也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他自是恨父子二人都在女人的手里断送了自我。
年南辰没有将自己父亲的话纳入耳底,兀自扯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用力过猛的原因,有几粒纽扣崩落到了地板上。
醉的不省人事,年南辰的意识,渐渐变得越发的不清明起来。
“砰!”
东倒西歪的身体撞到了一旁的一个花瓶,紧接着,花瓶碎片摔碎在地的支离破碎声音,尖锐的响起。
看着一副醉生梦死样儿的儿子,年永明恨铁不成钢的想要骂他,却在赵雅兰声音的加入间,戛然而止。
“怎么了啊?”
穿着家居服的赵雅兰,脸上的面膜还没有掀掉,就慌慌张张的下了楼。
她前几天去城南和几个朋友泡温泉去了,乔慕晚和年南辰离了婚的事情,赵雅兰今天才知道。
早就不中意乔慕晚这个儿媳妇,这会儿,她彻彻底底的和年家断了关系,赵雅兰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下了楼,看到自己的儿子,醉酒醉的迷迷瞪瞪的,打碎了一个珐琅瓷的花瓶,她倒也没怎么在意。
相反,爱子心切的赵雅兰上前,不断的询问着年南辰,自己有没有受伤。
年南辰没有说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在理智不清明间,倏地一把扯住了赵雅兰的手腕。
“您为什么不喜欢她?您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您不喜欢她,她才会反应那样剧烈的和我离婚!”
想到乔慕晚和自己离婚,他自负的不愿意从自身去找理由,胡乱的把一切根因,都归咎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从不知道自己和乔慕晚离了婚以后,自己的怨念这么深,以至于竟然可以把所有的不重要原因,都归结为他和乔慕晚离婚的重要原因。
本来好心关心年南辰的赵雅兰,一天自己的儿子说出来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作势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赵雅兰气得不轻,本来他和乔慕晚结婚这件事儿,只有年永明是主心骨的同意他们两个人,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也胳臂肘往外拐,和他爸一条心。
颤抖着手指的指向年南辰,她咬牙出声。
“之前死去活来的说不结婚,现在离了婚,你到底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之前看乔慕晚不适是因为年永明,现在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偏帮那个女人,赵雅兰更是气得牙痒痒。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啊?指不定让多少个男人骑过了,你和你爸两个人都还当宝贝似的供着,捧着!”
说话的同时,赵雅兰的目光,带着怨恨的看向年永明。
“看看你做得好事儿,还说我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年永明,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人到底是谁!”
气得浑身直哆嗦,赵雅兰掀起自己脸上面膜,面容扭曲的看着年家的父子俩。
“你们父子俩就因为那个女人继续作死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父子两个能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反目成仇!”
自然而然,赵雅兰把乔慕晚归咎为一个周-旋于他们父子间的jian女人。
“够了!”
听自己的妻子,一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说乔慕晚和他之间的龌-龊关系,年永明自然是不依。
“呵……”
对于自己丈夫的冷声呵斥,赵雅兰只是冷冷的抽-动嘴角。
“怎样,要是不乐意听我说话就和我离婚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做公公的,能不能娶了你自己的儿媳妇!”
“啪!”
赵雅兰咆哮的话音落下,直接迎上了年永明甩过来的一耳光。
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家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脸被打偏了方向,脸上酸麻的感觉,让赵雅兰感受到了无尽的委屈。
抬眼,猩红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年永明,对于自己这个丈夫,她顿时心生怨念。
冷眼看着年永明,俄而过后,她竟然嗤笑出声。
“呵呵,打得好啊,年永明,你这个耳光打得好啊!”
赵雅兰狂肆的笑着,听在年永明的耳朵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笑得脸部肌肉都变得僵硬了起来,赵雅兰收敛住笑容时,眼球都凸的能弹出来。
“年永明,我赵雅兰告诉你,年南辰和那个jian人的婚离了就这么样了,你要是敢让他们复婚,我就死在这个家里!”
丢下狠毒的话,她带着怒气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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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和厉祁深一起去上班,早上上班高峰期的原因,乔慕晚没有挤上电梯。
自然而然,厉祁深拉着她的手,毫不忌讳的让她随他搭乘同一部电梯。
有众人目光的注视,乔慕晚终究是放不开,反倒是厉祁深,大摇大摆的牵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两个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热恋情侣。
坐在和厉祁深同一部电梯里,乔慕晚一再捏了自己的小手。
“其实,我和大家一样,我坐员工电梯就行!”
自己这样公然的和厉祁深坐在一部电梯里,任由谁看到了,都会五迷三道的说出来一些歪曲事实的言论。
闻声,厉祁深低垂眸子,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看她白净的脸上,有窘迫在浮现,他嘴角轻动,“你确定你和他们一样?”
在工作等级上,乔慕晚和他们之间是一样的,这点儿无从辩驳,但是要是论其他方面,厉祁深倒是觉得应该给她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
反应过来厉祁深的话语里带着含沙射影的意味,乔慕晚小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
“于公,我确实和他们一样!”
乔慕晚还在辩解。
“但是在我这里只有私,没有公!”
黑曜石的眸,落在乔慕晚的脸上,打量的意味,溢于言表。
被男人的眸光盯着浑身起刺,乔慕晚本能的缩了小脑袋。
“厉祁深,你别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很难做!”
将她定义在一个与其他员工不同的位置,她心理上有压力。
她不想别人总拿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做议论,这样对她来说,承受不起。
“嗯,你确实挺难做,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把我恨不得勒紧,永远不出来似的!”
厉祁深曲解乔慕晚的话的意思,一张淬染深邃的眸,似海一般幽暗,折射出似笑非笑的光。
“你……没个正型!”
乔慕晚嗔了眼嘴角扬着轻笑的男人。
看这个男人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和自己说起荤俗的话来,简直和流-氓无异。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