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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心替这个男人着想,却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回应,乔慕晚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难堪的尴尬。
或许人都有些这样的心理,自己别别扭扭了好久去关心一个人,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心里不免都会有些小失落,而且自己关心的还是一个与自己有关联的男人。
贝齿细细的咬了唇,厉祁深给她的反应,让乔慕晚一再无奈,觉得她自己就是自讨没趣。
又是十几秒的沉默对视,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尴尬氛围,想要转身,脚下就像是定了钉子一样。
“上去吧!”
不知道厉祁深盯了乔慕晚多久才开了口。
“嗯!”
乔慕晚默默地应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再那句话没说对,又自讨没趣。
转身,她刚上楼,厉祁深已经回到了车子里。
跟着,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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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还没有摸清楚厉祁深找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自己先是被莫名其妙的按上了个什么厉氏首席设计师的名头儿,然后又接了一个大项目的全部策划,不知道的,以为这是自己走了后门呢!
忙了一整天,乔慕晚的头,有些发沉。
没有过多的去想厉祁深找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乔慕晚往公寓楼那里走去。
楼道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乔慕晚走在楼梯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公寓楼门口那里,有星星点点的猩红火光在跳跃。
揉了揉太阳**,乔慕晚抬头,正好碰到指间夹着烟的年南辰。
没有吸烟,年南辰任由烟,兀自燃着。
几乎是看到年南辰的瞬间,乔慕晚的倦意被瞬间扫除了一半。
“你……怎么来了?”
定睛一看年南辰的脚下,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烟蒂,看情况,他应该来了有好长一段时间。
手捏住挎包,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和厉祁深在一起,现在却要面对自己的丈夫,乔慕晚莫名的有些心虚。
年南辰掀起布满着血丝的眼,靠在白墙上的他,西装被抹上了一些白色的墙灰,样子有些疲倦。
“才下班?”
他从六点钟开始在这里等,足足等了近两个半小时。
叩门,没有人开门,打电话,手机被告知关了机。
年南辰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男人,乔慕晚没有回来,他烦的厉害。
年南辰对自己的质问,让乔慕晚一时间难以回答,她说不出自己和厉祁深去陪客户吃了饭的话。
“没有……我刚刚……”
“喝了酒?”
乔慕晚还不知道自己该扯什么样的慌才能自圆其说,年南辰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
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动物,第六感很准确,男人又何尝不是,有时候扑捉到些蛛丝马迹的本事儿,比女人都还灵敏。
一句“喝了酒?”,让乔慕晚脸红心跳的想到了刚刚在车厢里被厉祁深亲吻的场景。
她本不擅长喝酒,和代先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只喝了一些果汁,全程下来,都是厉祁深在和代先生喝酒。
自然而然的,她呼吸中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是厉祁深传递给她的。
眼下的情况否定不了,乔慕晚点了头。
“和谁?”
是烈酒的味道,不是她们女人喝的果酒,年南辰的脸色难免有些难看。
“没和谁,是公司的同事!”
“男的?”
乔慕晚:“……”
年南辰突然来视察,让乔慕晚的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这个男人平时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现在自己在外面和客户吃了饭,不小心因为厉祁深的原因,沾上了酒气而已,就被他像是捉jian在chuang似的不断的逼问,她捏着挎包的力道,下意识的加重。
“你来我这里到底什么事儿?如果你来这里是怀疑我和其他男人有染的话,那我已经受到了你的污辱,你可以离开了!”
乔慕晚就像是浑身长了刺的刺猬似的,一副战斗姿态的迎上年南辰的目光。
乔慕晚的话,让年南辰黑了脸。
他一直不想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对这个女人上了心,但是……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年南辰回莫名的烦躁。
“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年南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转移了话题。
“手机没了电!”
乔慕晚没有说谎,如实的回答。
年南辰布满血丝的目光,看着乔慕晚一张在忽明忽暗灯光光线下素雅的小脸,心尖儿某处有些许的悸动。
“开门!”
年南辰丢在手里的烟蒂,扔到楼道的垃圾桶里,然后双手抄袋,堪堪的扯着唇。
“年南辰,你干什么?”
这个男人平白无故找上自己,乔慕晚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安什么好心!
“总之不会干你想的那种事儿!”
乔慕晚:“……”
生性单纯的小女人,听着年南辰开口说出声的话,明白过来以后,红了脸。
“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她不想和年南辰之间有过多的来往,之前种种历历在目的恶言中伤,乔慕晚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她是人,有自我保护意识,所以,哪怕现在年南辰对她改变了态度,她心里至始至终都有疙瘩缠绕着她。
乔慕晚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让年南辰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但是没出声。
年南辰挡在乔慕晚面前,不走开,定定的看着她,让她心里厌烦的厉害。
有些承受不起这个男人似乎有某种情绪缠绕自己的目光,乔慕晚垂下眸子,避开与他迎面相碰,绕过他,往旁边走去。
乔慕晚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让年南辰心里受挫。
以往受惯了女人对他的阿谀奉承,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连理都不稀罕理你一下,这换做是任何的男人,心里都不会不舒坦。
“嗯……”
手腕倏地被抓住,乔慕晚一个避而不及,被年南辰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就这么排斥我?”
年南辰凉凉的说着话,一颗原本来时还很火热的心,此刻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似的。
“慕晚,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最该亲近的人!”
说着,年南辰的指腹,就往乔慕晚的脸上抚去。
之前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这个妻子,现在突然一看,这个小女人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两个眼睛,干净的就像是泉水,一眼看上去,就会莫名的喜欢。
“拿开!”
乔慕晚抵触年南辰对自己的触碰。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之前不知道碰了多少个女人,现在突然来碰自己,她除了排斥之外,还觉得恶心。
“慕晚,我们之间别说是碰你脸蛋,就算是我们zuo-ai,都天经地义!”
“你有病!”
年南辰露骨的话,让乔慕晚气恼的伸手去推他。
“我是有病,不然和你结婚快一个月都没碰你,是个人都会觉得我那方面不行!”
“你……”
乔慕晚要因为年南辰的话气疯了,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至极。
年南辰的指游-走着,从乔慕晚的左脸颊落下,扣住了她的下颌。
“嗯……”
在乔慕晚的一声吃痛声中,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疑心太重还是怎样,他总觉得乔慕晚刚刚是和男人出去吃了饭。
在吻下去的某一瞬间,他在乔慕晚的唇舌间,探出来了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眸光,就由猩红,转为了厉色。
那是男人的味道,一个男人吸烟才会有的味道。
该死!
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怎样一个烦躁的感觉,他抓住乔慕晚下颌的力道,越发的加重起来。
“嗯,年南辰,你放开我!”
下颌被拧得生疼,乔慕晚不断的缩着小脑袋。
她讨厌这个男人亲自己的感觉,乔慕晚感觉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一样的反击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触碰。
“滚开啊!”
乔慕晚将手摊开成掌,不断的去推年南辰的胸口。
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才推开了年南辰。
顾不上自己唇瓣上还是阵阵疼痛的感觉,乔慕晚用手背不断的擦着自己的唇瓣,一双明亮的眼,微微泛红。
被推开半米远的年南辰,眼仁有些沉,周遭的眼白泛红,布满血丝。
“你刚刚和男人在一起,还接了吻,是不是?”
胸中憋着一股子的怒火,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撕裂个粉碎。
乔慕晚皱紧着眉,她无从反驳。
敛下眸,很多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和厉祁深的样子,越发的说不清楚了。
有了之前的荒唐事儿,她想要和厉祁深拉开距离,可是最后,一再让两个人之间拉到了chuang上去。
乔慕晚默不作声,一副默认的态度,让年南辰胸腔中燃烧的怒火更甚。
如果说她给自己一个解释,说自己是被其他男人给强吻了,或者说自己并没有和男人走在一起,只不过是刚刚和同事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抽了烟都好,只要她给他一个理由就行。
只是这个女人不吭声、不吭气,一副默认的样子,让年南辰在心口处盘踞的怒火,燃烧的更旺盛。
“该死!”
年南辰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这两个字,跟着,他不管不顾,一把抓住了乔慕晚的手腕,将她的身子,重新抵在了墙壁上。
“乔慕晚,给我戴绿-帽子的行为,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乱-搞在一起,尤其是年南辰这样自负的男人,哪怕他还不爱她,但是潜意识里,她乔慕晚是他年南辰的妻子,就是他的女人。
她和其他的男人走在一起,就是在给他添堵,让他难堪!
“嗯……”
年南辰死死的扣住乔慕晚的手腕,力道之大,大有要把乔慕晚的手腕给拧断的意味。
“你放开我!”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这段能维持到现在的婚姻,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乔慕晚的挣扎,让年南辰的手,从她的手腕那里,落在了她白-皙肌肤的脖颈上。
“唔……”
突然被扼住了呼吸的感觉,让乔慕晚上不来气。
“年南辰,你……有病,放开我!”
有蔓藤缠绕的感觉,让乔慕晚的眼圈中,有惊蛰的泪雾闪烁。
“dang妇,我掐死你算了!”
“嗯……”
年南辰加重掌心间力道的行为,让乔慕晚痛苦的从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声音。
气息越来越稀薄,乔慕晚原本素净的面颊,因为气血不畅,憋红着脸。
……
“喂,你干什么?”
忽的,楼道里传来了舒蔓来势汹汹的声音。
刚刚从济州岛旅游回来的舒蔓,提着行李箱刚上楼,就碰到了年南辰像是惹人厌的蟑螂似的,死死的掐住乔慕晚的脖颈。
不同于乔慕晚时时刻刻替别人着想的温婉性子,舒蔓是个十足火爆的脾气。
丢下手里的行李箱,她“噔噔噔!”的爬上楼梯。
“年南辰,你个疯子,你干什么,放开慕小晚!”
舒蔓杏眼怒瞪着年南辰,撸胳膊挽袖子的她,大有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本就因为乔慕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行为,年南辰心里憋着股怒火,这下子因为舒蔓的加入,燃烧的更加剧烈。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还轮不上你来管!”
上次在酒店那次碰到,她刮皮刮脸的说着自己的话,年南辰至今都还没忘记。
“是,我是不该管,但是,你现在掐着人是慕小晚,我就要管,你他妈-的要是掐乔茉含,我给你鼓掌!年南辰,你他妈-的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慕小晚,拿女人当出气筒,年南辰,你他妈-的就是个当活王-八的命,我呸!”
舒蔓句句不屑,将年南辰骂的狗血淋头。
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年南辰这个渣男,相比较来说,鼎扬那个总裁,不知道好他多少倍!
听到舒蔓骂自己是“活王-八”,年南辰眼中的血丝,更加的猩红似血起来。
且不说其他,这个“活王-八”分明是在骂他被戴了绿-帽子。
“该死的,有种你把话再说一遍!”
“我就算是说十遍,你他妈-的也配不上慕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也就乔茉含那种jian女人能让你上吧!”
楼道里,舒蔓叽叽喳喳的声音,亢奋而洪亮,很快,就有临近的住户,出了屋。
看到挨家挨户都支开了门缝,年南辰一张本就黑的脸,此刻乌云密布。
“怎么的啊?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看到你年大少爷耍威风是吗?还不快放了慕晚!”
舒蔓不怕把事情闹大,最后明早盐城的新闻头条报道是他年南辰,她才开心呢。
“你……”
年南辰纵使再怎样冲动,也不得不顾及年家的面子,他是年家的独子,言行举止,代表的都是年家,他这样大吵大闹,也知道这样做影响的是年家的脸面。
一再权衡,他松开了乔慕晚。
临走前,还不忘将话嚼碎了似的溢出:“乔慕晚,你在外面乱-搞的事儿,我和你没完!”
看年南辰走开,舒蔓翻白眼骂了句“王-八羔子!”。
“慕小晚!”
舒蔓走上前抱住身子沿着墙壁滑落下来的乔慕晚,担心的看着她。
“你有没有事儿?那个疯子找你又要干嘛?”
乔慕晚说不出年南辰发火是因为自己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她摆了摆手。
“我没事儿,蔓蔓,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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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上班去的时候,手腕上依旧有没有退去的一大片红肿。
脖颈上也有明显的红痕,狰狞的缠绕着她。
刻意穿了件高领的对开襟白衬衫,乔慕晚试图用领口的遮挡,挡住这些丑陋的痕迹。
能看的出来乔慕晚工作不在状态,梁秋月拿了杯从星巴克带来的凉咖啡给她,关心的问着她。
“你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乔慕晚的眼圈有些红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的异样。
还有就是两个手腕上隆-高的红肿,一打眼就知道她手腕受了伤。
“谢谢!”乔慕晚接过梁秋月递来的咖啡。
“我昨天有点儿累,没怎么休息好,不过有你的咖啡,我很快就会提起精气神儿的!”
“切,就你嘴巴甜!”
梁秋月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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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厉祁深昨天要自己负责与代先生合作的设计图纸,她并没有什么思路。
且不说这个合作案大,处理起来棘手,她一个职场的小菜鸟,根本就吃不消。
乔慕晚真是搞不懂厉祁深这样委于重任的考验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视掉心里的不安,以及太多绯色的场景,她去了厉祁深的办公室。
“厉总,关于和代先生的合作案,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问你!”
乔慕晚知道厉祁深忙,刻意将自己的不懂的地方整理成了文件,递了上去。
厉祁深敛眸,看了眼递过来的蓝色文件夹。
虽然乔慕晚的手腕被她巧妙的遮掩着,但厉祁深还是眼尖的看到了她的手腕,红肿了起来。
“唔……”
在乔慕晚一声颤抖声中,厉祁深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厉祁深,你干嘛?放开我!”
乔慕晚就像是一个突然被踩到了猫尾巴的小猫,炸了毛的出声。
手腕上突突的疼痛感,让她连对厉祁深,直接直呼大名。
“怎么弄的?”
厉祁深蹙了眉,将深邃的目光落在了乔慕晚红肿的手腕上。
太过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乔慕晚贝齿死咬处唇。
虽然厉祁深在查看她的手腕,但是不知轻重的力道,让她疼得直皱眉。
“说话,怎么弄的?”
厉祁深抬眸,将视线聚焦到乔慕晚皱紧的小脸上。
“……是我……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她不想告诉厉祁深是年南辰弄得,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说自己手腕是被年南辰弄肿的,总有一种和他娇嗔的别扭。
“说谎!”
厉祁深没有放开乔慕晚的手腕,反而加重了掌心间收拢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惩罚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不乖。
“唔……厉祁深,你干嘛?放开我,很疼!”
男人不知轻重的力道,让乔慕晚直皱眉,她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都是这个男人的结果。
“知道疼还不和我说实话!”
乔慕晚:“……”
被厉祁深握住的力道,疼得说不出来任何一句,乔慕晚不断的挣着自己的手腕。
“厉祁深,真的很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告诉我到底谁弄的?”
厉祁深的目光流连子啊乔慕晚的小脸上,在她白衬衫衣领的遮掩下,他又看到一圈醒目的痕迹,带着猩红,呈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你脖子上那道红痕又是怎么回事儿?”
眉峰锁得更紧,厉祁深的第一反应是,乔慕晚受到了虐待。
“没怎么回事儿!”
乔慕晚支支吾吾不肯给厉祁深说实话。
涔薄的嘴角抿紧成一道犀利的弧度,厉祁深烁亮的黑眸,一再的紧缩。
这个女人就算是不说,他也能猜到是年南辰的杰作。
“犟嘴的女人!”
厉祁深恨铁不成钢的出声,然后拨了桌上的传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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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川拿着消肿药和药膏进来的时候,厉祁深正握住乔慕晚的手腕,丝毫没有忌讳两个人之间的样子,会被他看见。
倒是乔慕晚,一再埋首,恨不得抛开个地缝,然后自己钻进去。
没有多看一眼,陆临川把药放到了桌上以后,离开了。
“过来!”
厉祁深松开了乔慕晚,然后拆着手里的药盒。
“我……我涂药了!”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厉祁深的语调明显的不耐烦,这个女人就是瘪鸭子的嘴。
“我……”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关系本来就足够的尴尬的了,现在再让他为自己涂药,只会僵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要去工作了!”
不敢去看厉祁深,乔慕晚低着头,落荒而逃的往门口那里迈着步子。
一道倩影在自己眼前闪过,厉祁深不悦的抬起头。
不等她开门,厉祁深横过来的手,直接附上了她搁置在门把手儿上面的小手。
跟着,她的小手被干热的掌心拉住,厉祁深一个用劲儿,乔慕晚的小身子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真是欠收拾!”不悦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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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厉祁深强行按在他的对面,乔慕晚身体僵硬的坐在座椅上。
“我……我真的已经擦过药了!”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厉祁深没有吱声,兀自往棒上挤着药膏。
“手伸出来!”厉祁深冷冷的命令着。
和这个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熬不起,乔慕晚硬着头皮的伸出了手。
中草药味道的药膏,凉凉的在肌肤上散开。
没有照顾过别人,厉祁深涂抹时有着用力,乔慕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
被问得一怔,乔慕晚先是摇头,感觉不对劲儿,又点了点头儿。
“疼就对了!”
厉祁深咬牙出声。
能听得出来这个男人话语中的不情不愿,乔慕晚忍不住呜哝一声“神经病!”
“你说什么?”
“唔……”
葱段般纤纤五指被男人捏住,乔慕晚哼唧出声。
“我没说什么。”
摇晃着头,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儿。
厉祁深深睨了她一眼,不再做声,继续擦着她的手腕。
-本章完结-(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