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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水榭高档住宅区打了个急转弯,厉祁深刹车的时候,车子稳稳的停在了他的私人别墅那里。
许是没有想到厉祁深居然带她来了他的私人住宅这里,乔慕晚目光惊得眼珠都要弹出了眼眶。
一进门,厉祁深就开始解领带,松散着他的衬衫,姿势优雅依旧,让杵在门口那里,像是和木头桩子的乔慕晚,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
衬衫的纽扣被厉祁深一路向下剥-开,转身的瞬间,泛着蜜-色的分明机理,赤-呈呈的呈现在乔慕晚的眼里,让她本就不自然的面色,“刷!”的一下子,烧红了一大片。
从松垮的白衬衫看去,男人裸-露着蜜-色的性-感胸膛,纹理健而不硕、匀称又完美,让第一次这么真真切切看到男人胸膛的乔慕晚,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两个人在医院那里的荒唐事儿。
咬紧着唇瓣,她本能的想要后退着身子,脊背却抵在了合并的门板上。
紧张、羞涩,各种杂然融合的词汇贯-穿她的脑海。
小手下意识的攥紧着白裙的一角,因为刚刚她被大雨淋湿的缘故,小手紧合的瞬间,有水滴“嘀嗒、嘀嗒!”的落在了玄关处的地面上,在安静又沉寂的空间里,发错异常清晰的声音。
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搞得心里七上八下,乔慕晚整个人的唇瓣都埋入了贝齿间。
感觉到头顶有一道黑影盖过,她本能的抬起头儿,一眼看去,她忐忑的眸光,对视上了男人鹰一般的瞳仁。
心弦一紧,昨天被这个男人浅尝辄止的探-入自己的场景再度浮现上脑海,她的身子都跟着发烫了起来。
颀长的身躯,站在与乔慕晚对面的位置,厉祁深垂下眸,一双X光线般幽深的眸,将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无措全部纳入了眼底。
“来都来了,还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现在给我摆出来这样一副样子,算什么?”
声音又低又沉,平静如常,可听在乔慕晚的耳朵里,怎么听都有一种暧-昧不清的感觉,就像是浓重的雾霭,在空气中浮动开,紧紧的圈着他们两个人。
“我……”她想说她还是离开,不打扰他休息了。
只是不等她先开口,身前的男人已经拉着她的手腕,强势的往里面走去。
“唔,厉……我还没换鞋子呢!”
穿着沾满水渍的鞋子,乔慕晚在地板上留下来一串湿哒哒的鞋印儿。
被厉祁深塞-入了浴室里,毛玻璃被拉上的时候,他带有情绪的声音扬起:“把你这副狼狈样儿给我处理干净了,我再送你走!”
浴室的门合并上,阻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交流。
回神儿的乔慕晚捂住自己被厉祁深紧握的手腕,感觉未消散的酥麻,四肢百骸的传到她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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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自己身上湿哒哒的白裙,乔慕晚酣畅的在花洒下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等到她洗完澡才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而且她生理期没过,也没有卫生棉让自己替换。
想着,乔慕晚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尴尬。
她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出去呢?
思来想去,她抬手将白裙拧了拧。
刚把水渍拧干,她蓦地发现自己的白裙上蹭到了自己生理期时发生侧漏的血迹。
这下子,乔慕晚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要是不顺,连喝凉水都塞牙。
浴室外,厉祁深散着白衬衫的纽扣,慵懒的窝在沙发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上的财经频道。
平时下班回家,他也是这么过的,只是不知道今天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做什么都不在状态。
听着潺潺水流的声音从浴室那里发出,隔着毛玻璃,他不算很清晰的看到一抹纤柔的身影,在晕黄的光亮下,来来回回的晃着。
这一晃不要紧,直接将他的心都晃乱了。
烦躁的丢下遥控器,厉祁深站起身去冰箱里取水。
抬脚刚准备迈出客厅,乔慕晚扔在沙发上面的包包里,传来手机的响铃声。
拿出手机,看到上面跳着“年南辰”三个字,厉祁深狭长的黑眸,高深莫测的眯了眯。
掐断年南辰打来的电话,没有任何迟疑,他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哗——”浴室的门被打开,乔慕晚探出来小脑袋,红着一张出水芙蓉一样的小脸,她拧紧着眉。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看着乔慕晚被水汽氤氲着泛红的小脸上写满窘迫,厉祁深沉下了一张脸。
迈开步子上了楼,再下楼的时候,他一应俱全的拿了乔慕晚所需的一切东西。
接过厉祁深递来的东西,首先入目是是一条黑色镂空的蕾-丝底-裤,乔慕晚白-皙的脖颈上当即就泛起了尴尬的红晕。
抬眼去看站在门口边上的男人,不等她说些什么,厉祁深直接留下一个挺括的身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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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别别扭扭地换上了让她面红耳赤的底-裤,准备拿起浴袍的瞬间,她看到了一片卫生棉,夹在了浴袍和底-裤中间。
皱起了眉,不明所以,她脑洞大开的认为,这个男人是往家里领过了都是个女人啊,连设备都准备的这么一应俱全。
趿着拖鞋,脸上红晕未退的出了浴室,她忸怩的还在想着这个男人记得自己来月经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是该去客厅那里面对这个男人还是怎样,她葱白的五个手指,死死的扣住了毛玻璃的拉手。
就在她踌躇不决时,旁边一间房间的门被打开,换上了一身家居服的男人,墨发上滴着水珠的出现在了门口那里。
眸光对视的刹那,厉祁深的眼仁沉了沉。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乔慕晚刚迈出浴室的脚,本能的缩了回去,几乎是没有做任何的考虑,她转身,赶忙拉上浴室的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的横了过来,直接按住了准备合上的门。
黑白分明的眼球,带着小鹿般惶惶不安的迎上男人锋锐的眸,在她眼仁怔忪的时,厉祁深大力拉开了横在他们中间的那道门。
手腕被扣住,乔慕晚的身子,被厉祁深从浴室里拉了出来,直接抵在一旁的墙壁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乔慕晚惴惴不安的胸口上,似乎都感受到了男人胸膛上面传来的热源,野火燎原般通过这两层布料传来。
低着头,厉祁深眼仁深邃的像海一样看着半闭着眼,将小脸往一侧歪去的小女人。
直感觉浑身上下被火缠住了一样,她又羞又恼,但又不敢去对视男人那漩涡一样可以吸附一切的眸子。
厉祁深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就是这样,乔慕晚心颤的整颗心都要弹出了嗓子眼。
本就受了昨天那样荒唐事儿的影响,再被他以这样的姿态抵住,她白嫩肌肤的额角,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厉总,我该回去了!”
克制住自己的凌乱与不安,乔慕晚歪着小脑袋,声音文弱的噤声。
乔慕晚觉得自己把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依旧欺近她身子的男人,没有一丝退开的意思。
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但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以一种这样的姿态对峙着,她不免会想到那些让人心猿意马的事情。
伸出小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到那几乎要烫伤自己掌心的温度,她极力的压制住乱了心跳的无措。
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是觉得自己歪着小脑袋和他谈话不真诚,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忐忑,别过小脸,迎上男人一双黑潭般幽深的眸。
“唔……”
后脑倏地被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乔慕晚,唇间落下了两瓣薄荷般清凉的唇。
唇齿相互触碰着,蜻蜓点水的亲吻,辗转变得如同水滴变成雨水般绵密。
灵动的舌,抵住贝齿,厉祁深就像是作战的士兵,在攻破一座坚守的城墙一般,强势而霸道。
在乔慕晚的一声轻颤下,厉祁深已经越过桎梏,在腹地恣意的挑着。
丁香被衔住的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轰然在乔慕晚昏昏沉沉的大脑中炸开,呜呜泱泱着呢哝不清的话,乔慕晚吃痛的承受着唇齿间越来越猛烈的纠-缠。
“唔……放开!”
情绪化的反对着这个野蛮男人的入-侵,无力的小手却无论如何的挣脱不开男人铁腕一样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