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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爹是哪位(完结版+搞笑+HH)_分节阅读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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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桂花糕哦!”

    我点了点宝宝可爱的鼻子,“那宝宝有没有谢谢丫鬟姐姐啊?”

    “有哦,宝宝都有跟她们说谢谢……”宝宝的目光望向带着他出去玩的那两名丫鬟,那两名丫鬟朝我点点头,其中一名说道,“马姑娘,宝宝好可爱哦,又听话又懂事,真没见过这么聪明又这么漂亮的小孩……”

    另一名丫鬟也附和着说宝宝的好话。看来这两个丫鬟都很喜欢我儿子。

    我温柔地望着宝宝,我马涵生的儿子,能差到哪去?当然是人见人爱喽。

    夜里,我跟宝宝吃了晚饭,洗了澡后,就上床睡觉了。

    在太子轩辕千灏所住的东宫的柳苑中,一名外表柔弱的女子讶异地挑起了秀眉,“你说,马金钗没死?她还带了个两岁的儿子找上了太子?太子让马金钗母子住在皓月居?”

    跪在女子面前的小太监——六顺子恭谨地回道,“回柳妃娘娘,安插在千鹤园的眼线是这么回报的。”

    被六顺子称作柳妃的女子,正是轩辕千灏目前唯一的侧妃柳月姗。

    柳月姗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娘娘。”

    待六顺子走后,柳月姗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我处心积滤先后除掉了太子身边的四位侧妃,除掉了不知多少自以为是的女人,本以为,这太子正妃的宝座,非我柳月姗莫属,那两年前就该死了的马金钗居然又凭空带着个儿子出现,太子竟然让马金钗那个贱人入住皓月居!轩辕千灏!我柳月姗跟了你五年,你都没让我在皓月居留宿过,你不是说,皓月居是你的私人居所,你不喜欢女人住那吗?为什么你竟然让马金钗那个贱人住里头?马金钗那贱人想跟我争太子正妃的宝座,门都没有!马金钗!马金钗……我要你的命!”

    柳月姗有些失控地喃喃自语,“不!马金钗明明死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还活着,没亲眼看到,我死都不信!”柳月姗大吼,“来人!”

    守候在门口的太监六顺子立即走了进来,“柳妃娘娘有何吩咐?”

    柳月姗从椅子上站起身,“陪我出宫,去千鹤园走一趟!”

    六顺子有些犹豫,“可是,娘娘,这大半夜儿的,皇宫大门早已关闭,再说,太子殿下人在东宫,随时可能上咱这‘柳苑’来,娘娘若私自出宫,恐有不妥……”

    “你说得对。去千鹤园,我要找个适当的时机,不能急于一时。”柳月姗又跌回椅子上,“你让千鹤园的眼线给我盯紧马金钗,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回报!”

    “是,柳妃娘娘。”……

    在千鹤园已经就寝了的我,丝毫不知,在皇宫内,已经有个女人把我当成了眼中盯。

    029 暗病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坐起身,低首看着睡得正香甜的宝宝,宝宝的小拳头握着,小小的大拇指放在嘴里吸啊吸,煞是可爱,我的目光不由得变得很温柔。

    为宝宝盖好被褥,我穿好衣服想出去走走,回首看了眼宝宝,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做了妈妈的人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挂心着自己的孩子。

    我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外头的夜色正浓,如果按现代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午夜十二点左右。

    夜色的皎洁衬托着奢华的千鹤园,更为千鹤园的夜景增添了几许贵气,只可惜,这样巧夺天工的景致,却少了一种自然美。

    我刚想施展轻功离开千鹤园,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一株树后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怪涵涵我会失眠,原来,我早给人盯上了。心底潜意识的不安,导致我连觉都睡不好。

    我才刚来到千鹤园,不知谁就这么急着收拾我?柳月姗肯定是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想今晚,我可以安心出去散步,不用担心宝宝。因为我跟宝宝初来乍到,哪怕有人存心对付我,也会观望下形势再说,暂时几天,我跟宝宝还是安全的。

    我故意躲开千鹤园的巡夜家丁,在千鹤园绕了两圈,走到墙院一角,我从马金钗的记忆中得知,只要翻过这堵墙,就到外头的大街了。

    瞄了眼墙角的一株大树,我手脚并用地爬上大树,借着大树,爬上墙围,翻到墙外,在落地时,我刻意踉跄了一下,让那盯着我的人,以为我不会武功,这样,我以后可以来招出奇不意。

    从围墙翻出来,到了外头的大街,大街上很冷清,我走了没多远,注意到身后跟着我的那个人很轻松地跃过墙围,悄悄跟在我后头。

    原来我后头的跟屁虫是个练家子。按步伐身形来看,是个男的。

    随他跟吧,反正我也只是要出来散散步。

    我漫无目的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走着,走到一条小胡同里时,有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色眯眯地盯着我,“哟!小妞,你长得可真美,陪爷去前头的酒馆喝点酒怎么样?”

    另一个伸出色爪就想摸我的小脸,“这么美的妞,老子还真没见过,跟爷爽一下,可好?”

    我躲开这流氓的色爪,真想一人给他们一拳,直接把他们揍晕算了,不过,后头的人盯着我,我不能动武功。

    那盯着我的人,肯定是受人指使注意我的动向,估计巴不得我死,也更别指望他会救我。

    那只好自救了。

    我把其中一个流氓的色爪抓在手里,色眯眯地揉啊揉,“大爷,您真的想‘上’我?”

    靠,这流氓小眼大鼻,嘴巴宽大,长得真丑!起码四十来岁了,让我想吐,不过,戏,还是要做的。

    被我捉住手的那个流氓心头一喜,“当然了妞!我刘三一定会好好疼你……”刘三说着,反握住我的小手使劲揩油。

    另一个流氓见此情景,不乐意了,“我说美妞,你没看到刘三长得很丑吗?我王麻子比他俊多了,你要挑,也该挑我!”

    刘三一听,火了,“王麻子,你满脸麻子,哪里比我俊?好说咱也是哥儿俩,这妞看上我,你应该闪一边才对!”

    我唇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既然王哥刘哥都看上了我,那么,你们打一架,谁打赢了,我就跟谁走……”

    我的甜笑使得两个流氓闪了闪神,他们同时擦了把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撩起袖子就要干架,想想又不对。

    王麻子淫笑道,“小妞,你想用反间计,让我们哥儿俩斗个鱼死网破,你好逃跑?门儿都没有!”

    刘三也恍然大悟,“就是,休想。我跟王麻子向来有妞共享,你就等着好好侍候我们哥俩吧!”

    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们说的是真的?姐姐我刚好得了爱滋病,被万花楼的老鸨给赶了出来,正愁没男人‘玩’呢!”

    刘三与王麻子对望了一眼,由刘三开口,“什么是爱子病?你是万花楼的姑娘?”

    爱子病?汗,现代的爱滋,给古代人听成了爱子,那不是变疼爱儿子了么?我晕。我忘了古代还没有这种病的名称。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刘三与王麻子,“刘哥,‘爱子病’就是花柳病,性病。万花楼的季嬷嬷为我找了十个大夫看诊,都说我没得救了。我得的花柳病还会传染,小女子我,只有一个月的命好活了,所以,我凄惨地被季嬷嬷给赶了出来。”

    为了说话效果更逼真,我还像模像样的假哭了几声,“小女子正好无处容身,若两位大哥不嫌弃……小女子愿‘好好’侍候两位大哥……呜呜……”

    知道万花楼的老鸨叫季嬷嬷,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这翻话声情并貌,装得可是像到门了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去挽刘三与王麻子的手,刘三与王麻子像沾了麻风病般推开了我,王麻子啐道,“原来是个得了暗病的妓女,老子再色,还是命要紧!”

    刘三也附和,“我说就,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深更半夜还单独在街上走,原来是个婊子!”刘三抖了抖,“咦……可别脏了你爷我的手!病传染给我可就不划算了……”

    王麻子刘三悻悻地咒骂着走远了。

    我看着王麻子与刘三走远的身影,低声轻笑,“你姑奶奶我健康得很!哪来的暗病?随便骗你们几句,你们也信,切!真是白痴!”

    我的小手刚刚摸到了王麻子与刘三,我嫌脏地拍了拍手,尔后转身,不料,却对上了一双妖魅十足的瞳眸。

    030 是你

    这双瞳眸宛若天边的星辰,晶亮灿亮,恍若无边的黑夜,幽深黑暗,仿若会使地狱的勾魂术般妖魅惑人,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我三日前在破庙里救过的那个男人。

    直视男人妖冶邪魅的双眼,他的眼神明明寒气逼人,让人犹如置身冰窖,全身发颤,却不由自主地被他所吸引,让人忘神,我几乎被他蛊惑得回不了神。

    这男人不止拥有冷魅妖异的眼眸,他的外表更是帅气非凡,白皙的皮肤,绝俊的五官阴柔中不失帅气,帅气中又不乏柔美,如此阴柔绝色的五官配上妖冶诡异的眼眸,他的完美岂止绝色二字?

    男人妖冶的双眼也定定地盯着我,我绝美的俏脸让他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又莫名地感到一阵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我。

    我跟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隐隐惊起一股无形的火花。一股异样的感觉划过我的心湖,仿若微风吹过,掀起了阵阵懒懒的涟漪。

    我的心湖,不平静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天生的妖物,不然,我马涵三十岁的人了,为什么第一次在破庙看清他的脸,仅因为他阴柔绝美的外貌,我就心跳加快?

    现在才第二次再见到他,我竟然有了心动的感觉,他不是天生克女人的祸水是啥?

    “咳咳!……”一道清冷的女声不悦地打断我与男人交汇的视线。

    我这才发现,在男人的身边,还站了一个身穿青衣的绝色女子,女子看起来很年轻,绝美的五官神情冷淡,给人一种清冷孤傲的感觉,这声提醒似的轻咳,就是这个冷美人嘴里发出的。

    男人妖魅的眼眸瞥了冷美人绝美的脸蛋一眼,眸中蕴上一丝不悦,“依儿,你越来越放肆了。”

    男人的嗓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温度,让人有一种不寒而粟的感觉,我清楚男人是不悦这个被称作依儿的冷美人打断了他与我的对视。

    依儿嘴角微弯,勾勒出抹媚人的弧度,“爷,依儿清楚自己的本份,依儿从来就不是放肆之人。”

    依儿的目光转望向我,“这位姑娘,你谎称自己有花柳病,虽然可以躲避两个流氓的调戏,可是,你可否想过,这有损你的‘清誉’?”

    冰冷的语气,依儿话中似乎不含敌意,可是又不像淡淡地陈述,因为她把‘清誉’两个字说得略重了些,好像我根本配不上清誉二字似的。

    莫非这叫依儿的女人认识我?认识我是不可能了,莫非她认得马金钗?

    细瞧依儿的眼神,很冷淡,我看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