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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冰刺耳的笑声,她低低不知道和男人说什么,男人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薛斌一瞬间有种错觉,似乎男人搂住的是自己,让他全身顿时不舒服起来,只想抓住男人的手一把拧断。他瞪大了眼,看着上面,那两人已经相偎依着往里走,薛斌猛地抓住了旁边的石栏,钢牙咬得紧紧的戬。
“贱……”他刚骂出一个字,茫然间周围的灯笼都亮了起来,薛斌看到了船上都是人,而他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在这片明亮中,他看到腾冰从众人的包围中走过来,探头一看笑了:“这不是长石帮薛帮主吗?怎么过来也不上来啊,呵呵,既然过来了,就别客气了,上来一起玩吧!”
她一挥手,下面的帮众就围了过来,腾冰下属总管马山一伸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薛帮主,今日来者都是客,我们保证薛帮主的安全,薛帮主就上去玩玩吧!”
薛斌不动,脑子里一片混乱,玩什么?腾冰又想玩什么花样?
正想着,站在腾冰旁边的男人一手撩起了腾冰的长发放到鼻间嗅着,一边斜眼看向薛斌,笑着揶揄:“腾帮主今日举行的这个招婿宴可是别出心裁哦,这里女人很多,薛帮主据说还没娶亲,何不上来一起玩玩,要是能挑中一个女子,***一度也能慰藉这漫漫长夜啊!”
薛斌在他说话的时候看清了他,心头一跳,愕然,腾冰怎么和这样的男人搅在一起啊!
这男人不是洪城的人,可是却在洪城很有名,因为洪城很多男人都吃过他的亏……自家后院的女子都被他沾染过。
这男人就是人称花蝴蝶的浪荡公子花钰,花钰虽然和许多女子欢好过,可是却不是采花大盗。因为他从不强迫女人,这些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是自愿的,甚至有人在和他有过关系后念念不忘,宁肯被丈夫所休,也要跟着他。
追究根底,是因为花钰对女人出手大方,而且还温柔体贴。他从来不说任何女人的坏话,就算那女人长得歪瓜裂枣,他也能挑出人家的优点赞美人家。
跟过他的女人就算和他分开了,也没人说他坏话,大家都说只有在花钰面前,她们才感觉自己是女人,而不是花瓶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因为花钰给了她们足够的尊重,让她们觉得在他面前活得很有尊严。
这些话都是传说,薛斌根本无法理解那些遭了侮辱还对他称赞有加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无法想象这样的人还会被人喜欢。
他和洪城大多数男人都很讨厌花钰,虽然还没到跟着那些男人去追杀花钰的地步,可是也绝容不下他在洪城嚣张。
这花钰虽然浪荡,一身武功也是不容小视的,这就是他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坏事’还依然过得逍遥的原因。
薛斌只诧异了一会,还没弄清上面在做什么就迈步走了上去。他不想承认要是此时在腾冰身边的是别人,他一定不会上去。
因为别的男人要敢勉强腾冰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绝对相信腾冰会给对方一顿饱拳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可是这个男人就不同了,他的武功比腾冰高,手段又花样百出,他怕腾冰吃亏。
我这不是关心她,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帮她一次。薛斌这样告诉着自己,才心安理得地走上船。
一上船,薛斌看到那些人就后悔了,这几乎是把洪城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汇聚的地方充满了糜烂的气息,不但如此,腾冰似乎还把勾栏院绝色的女子都请了来,正陪这些公子喝酒欢乐呢!
看到薛斌,这些公子似乎忘记了他和腾冰的不快,一齐起哄:“腾帮主好大的脸,竟然把我们的正人君子薛帮主也请来了,真好啊,欢迎薛帮主加入我们的招婿游戏啊!”
薛斌冷着脸,看着眼前荒唐的酒宴,忍着想转身走的冲动,想看看腾冰所谓的招婿游戏是怎么个玩法。
一会他就知道怎么玩了,原来腾冰今日把这些未婚的公子都招来,一是为了招婿,二也算是娱乐大家。在场的女子和男子比例都是一样的。
上船时东海帮的人都给每个女子发了一张船票,上面写了门牌数字,腾冰也拥有这样一张船票。
游戏开始后每个女子提前退场,去自己房间等着。而在场的男子则从暗箩中去抓纸签,抓到什么数字就去什么房间。按东海帮的说法就是谁抓到了腾冰的房间,他们帮主就嫁给谁,其余没抓到的也有其他女子犒劳,这也算参加今晚招婿会的礼物。
其他男子当然喜欢这种另类的玩法,抓到腾冰可以娶她,抓不到今晚也不寂寞,大家都兴致勃勃地等着游戏开始。
薛斌听完却怒气横生,这算什么招婿,腾冰完全是在糟蹋自己,有这样轻率就把自己交出去的吗?她不看看这里都是些什么人,随便嫁一个她以后会有好日子过吗?
她可以糟蹋自己,他才不陪她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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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薛斌想下船,才发现船已经不在码头,驶到了海上,他想回去,马山很冷静地告诉他只能自己游回去。
这几十里的游程对薛斌不算什么,他犹豫着是否真的要走时,花钰在旁边笑得很邪魅:“你不是很恨腾冰吗?何不留下来看看她嫁给了谁呢!要是嫁得不好,不是正趁了你的心吗?看着她以后越混越差,被丈夫骂被丈夫打,不是比一剑杀了她更痛快吗?”
薛斌转头瞪着他,花钰似乎看不到他眼中的愤怒,依然自顾自地说:“女人啊,就只有几年的青春,我觉得什么报复都比不过让她把青春虚度的好,看着花一样的人被摧残得凋谢败落,远胜过凌迟啊!腾冰这种女人啊,别看她外表很强势,那是你没戳到她的弱点,要是戳到她的弱点,保证她比那些小家碧玉更好玩……啧啧……没有经历过,你能想象如此强势的她躺在你身下哭泣的样子吗?”
薛斌脑袋哄地一响,提起拳头就砸了过去,花钰似乎早料到了,脚下一飘,就闪开了,远远站着笑得欠扁,依然口无遮拦:“生气了?还是心痛了?又或者是妒忌那人不可能是你?薛帮主,为了你今晚能睡得着,我劝你还是留在船上吧!至少看到结果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对吧?哈哈哈……”
花钰打了个响指,冲远处的腾冰叫道:“阿冰啊,赶紧开始游戏啊,我等不及了……要泻火啊!”
起哄声乱响起来,那些公子哥们都纷纷大叫起来,淫词秽语此起彼伏,薛斌看着腾冰,她冲众人妩媚一笑,一手撑在船栏上,一手撩开肩上的发丝,醉眼朦胧地看着花钰,笑道:“阿钰都这样说了,那就开始吧!马山,我先去沐浴了……诸位哥哥们,愿你们好运气好,各自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她施施然扭着腰肢走进了船舱里,留下一串粉色的泡泡让众人疯狂地追逐,薛斌站在原地,拔脚的念头已经没了,只想着刚才花钰说的话:“你能想象如此强势的她躺在你身下哭泣的样子吗?”
他无法想象她哭泣的样子,可是他觉得花钰有句话说对了,这样走了他今晚一定睡不着,因为他无法想象她躺在任何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只要想到这一幕,他觉得自己宁愿一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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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番外:天生一对(冰斌篇)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2-7-15 10:13:17 本章字数:3359
6
薛斌抽到一个号码……二十八号!
他看清自己手中的门牌号时怔了怔,这是巧合还是无意的,这个数字是薛斌的生辰日。爱偑芾觑以前自己过生辰时,腾冰总要给他准备礼物,所以一向不记得自己生辰的他,因为期待她的礼物所以才记住了自己的生日。只是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他再也没要过腾冰送的礼物。
开始那几年,腾冰还想方设法让人把礼物带给他,可是他一概不要,后来还让人带了侮辱腾冰的话给她,那些话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很伤人,连传话的人都不忍心地再三确认“一定要做得这样绝吗?”
他少年气盛,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不叫绝,她爹做的才绝,比起她爹,我再绝十倍都算善良的!帼”
传话人没法,忠实地把原话传了过去,从此薛斌就再也没收过来自腾冰的礼物,却记住了自己的生辰。
二十八。他不知道自己是怀了怎样一种心情被马山引了过去,那是角落里一个很偏僻的房间,和一路的华丽明显成了对比,让他一看就有些失望,以腾冰的性格来说,这根本不是她的风格,等在里面的人决不可能是她。
马山很正常地推开门,笑得和刚才对每一个人都那么暧昧:“请,希望你有个难忘的夜晚!嫡”
薛斌在他的注视下走了进去,屋里的光线很暗很暗,门在身后一关,就只能借助桌上那唯一的灯火看清房间。
床榻上坐了一个人,一身的红衣,喜帕蒙在头上,坐得很端庄。
薛斌站着,没走近,他突然觉得荒唐可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这女人又在做什么?
是每一个房间的女人都如此打扮,还是就这一个是这样?弄得洞房花烛夜似的!
他要掀了那喜帕,是不是就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或者这只是一夜夫妻?
想到这船上每个房间都在进行这类的‘新婚夜’,薛斌只觉得一阵恶心,腾冰把他当什么人了?以为他和花钰他们是一类人吗?可以逢场作戏,天亮了无所谓地提上裤子从此各自一方?
又或者是用这游戏,逼着他掀了喜帕,把生米煮成熟饭,再逼着他老娘让她进门?
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一想到自己老娘失望到痛苦的眼神,薛斌觉得自己宁愿死,也不愿意给他老娘心上插这么一刀。这会比当初老爹的背叛,她失去一只手臂更让她痛苦,他做不出来。
床上的女人在他的沉默中也在沉默,那淡淡的才沐浴过的香味在一点点消散,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就这样对峙着。
船舱房和房之间隔板相贴,不隔音的木板传来左邻右舍嬉闹呻吟的声音,就算从没有过女人,薛斌也知道那是什么行为才会发出来的声音。他听着那些声音没有兴奋的感觉,相反心一点点落了下去。
如果这女人不是腾冰,那么此时腾冰在别人的房间里,是不是也在发出同样的声音?
如果这女人是腾冰,她将他留在这一夜,明天自己就是她的夫婿了吗?
是不是,只要几步上前掀开帕子就可以知道真相,他却没有勇气走上这几步,不是没有面对真相的勇气,而是没有面对掀开帕子后果的勇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薛斌突然如梦初醒,转身拉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过这一路暧昧的呻吟,冲到了甲板上。
腾冰的下属都还在甲板上喝酒划拳,看到他衣服整整齐齐地跑上来,都停下了手,转头静静地看着他。
薛斌不敢看他们的眼神,如被打败的逃兵,慌乱地丢下一句:“我不玩了,你们谁爱玩谁去玩!”
他抛下被他握得快碎了的门牌号,几步冲过船栏,跳了下去。
海水冰凉,瞬间就包围了他,他不辨方向地疯狂游开。
对,就这样游下去,能不能回去是另外一回事,他只想远远逃开,不用去选择,也不用面对那些折磨自己的声音……
漆黑的海上没有月亮,他不停地划着,开始还能听到腾冰下属的惊叫声,后来就听不到了,只有那单调的划水声陪着他。
他觉得自己的脸湿湿的,这不是泪,只是海水,他告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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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上,枯坐的女人没扯开自己的帕子,依然呆呆地坐着,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一个脚步声走了进来,伸手扯去了她的帕子,轻声叹道;“你这是何苦呢!”
腾冰抬起那张妆扮得很精致的容颜,看着这洪城第一浪荡公子的脸,面无表情地说:“他为什么不是你呢?”
花钰温柔地笑着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环在自己怀中:“想他是我很简单啊,你把我当成他不就行了?”
腾冰靠在他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头抵在他胸上闷闷地说:“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