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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想迅速要了全部,又痴迷于此时厮磨的致密,这种矛盾感让简桐只想哭泣。神智早就自动下课,她只想哭,只想在兰泉身下颤.抖、辗转、尽情尖叫!
这个死孩子,他是在爱她还是在折磨她!.
“宝贝儿,说出来……”兰泉的汗珠灼热地落下来,跌碎在简桐凝脂一般的皮肤上,化作柔软细流沿着简桐ru尖的弧度蜿蜒流淌而下,惹得兰泉伸出舌尖去轻轻舔舐、贪婪吮.吸……
简桐咬紧牙关,不敢呻.吟出来。兰泉房间里正在呻.吟着呢,如果她这边再叫出声来,一旦有人从门外长廊上经过,一定会以为自己穿越了……
简桐只能无声地去表达自己的渴望。长腿迤逦而上,紧紧缠住了兰泉的腰!这样就算那坏孩子还在故意缓慢进入,可是被小老师的长.腿夹.紧,他还是一下子全都冲入……
“坏蛋!”兰泉想要放慢的,可是没想到被小老师暗算。他懊恼粗喘着,双手托住简桐的臀瓣,索性更深地全都冲进去……
简桐整个身子几乎都被兰泉托起来,只剩下头与肩胛在叠席上辗转摇曳。她不敢叫,甚至不敢大声放肆地喘息,只能流着眼泪死死咬住被单……
兰泉情动,哪里舍得不去听小老师的叫声?兰泉掀过棉被来,将自己跟小老师全都埋进棉被里。更加幽秘的空间,让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的汗水濡湿她的发,她的气息让他更加疯狂!
“我忍不住了……”兰泉懊恼嘶吼,双手攥紧了简桐的大.腿,深深、深深冲进去…….
“兰泉,你说我为什么还没有迹象?”一场疯狂悄悄平息,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还纠.缠在棉被里。简桐抓着兰泉的手抚摸她的小.腹,轻声问。
“傻瓜……”兰泉摇头,“我不会让你这个时候有孩子。”简桐懊恼,“你难道又事后给我喂药?”.
兰泉摇头,“傻瓜,你以为就算我不动手脚,老夫人和苗艺就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在一起么?”
简桐难过地垂下头去,“如果你继承家主之位,必须要有子嗣。我不许你让苗艺生你的孩子……”
兰泉笑起来,搂紧简桐,“我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她,难道还能隔空怀孕啊?”
简桐脸红开,“可是如果不怀孕,你就始终不能正式继承家主之位……”
兰泉摇头,“这是他们设定的游戏规则。可是谁说我玩这个游戏,就必须乖乖按照他们的游戏规则来进行?我既然进了这个游戏,就要设定属于我自己的规则!”
房间里本就幽暗,棉被里就更是暗得之勉强看得见两人闪烁的眼睛。简桐点头,她明白,兰泉绝不会乖乖地非要进入那个套子才能完成任务。
他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家伙.
“那你快回去吧。”简桐红了脸去推兰泉。两个人紧贴着抱在一起,简桐感觉到那家伙又在蠢蠢欲动……
“干嘛赶我走?还没要够呢……”兰泉耍赖。
简桐红了脸,“苗艺还在你房间里呢,她要是醒过来发现了怎么办?”
兰泉含笑摇头,“催眠的设定是有规矩的,催眠师如果不发出命令来结束催眠,那么被催眠的人就不会醒来。”
“催眠师?”简桐暗惊,“难道竹锦来了梨本家?扮成侍女了么?哪个女人是他?还是那个水桶腰的厨娘?”
“哈哈……”兰泉笑开,“竹锦听你这么说,一定恨死你了。”兰泉伸手捏简桐鼻尖,“不是他。”
“不是他!”简桐迷糊了,“那催眠师是谁?”
某人臭屁,索性将蠢蠢欲动进行到底。反正他的小老师此时正是好奇宝宝,没注意他们的身子……“当然是你老公我!”
“你?!”简桐喘息,“难道你也会?”
兰泉笑眯眯耸肩,“我这么聪明,跟竹锦学些日子就也学会了。”
苗艺心理上对兰泉没有设防。一方面兰泉装作已经被苗艺所控制,迷惑了苗艺;二者两人的成长记忆是相连的,苗艺越是想要回到曾经的透明时光里,就一定会在记忆里看见兰泉的身影。所以就算兰泉学艺尚嫌粗浅,可是却仍旧能够催眠苗艺。
你若爱上一个人,你的心就已经先输给了他;又如何还能设防?
苗艺用琴声作为催眠的媒介,可惜兰泉更是深谙音律的人,所以苗艺非但无法真的催眠兰泉,反而可能会被兰泉趁机给了她心理的暗示——
【第四更让大家久等了,某苏跟大家道歉个哦。这两天颈椎病犯了,它不光是脖子疼,而是带着脑仁儿和眼睛都疼,往桌前一坐就脑袋嗡嗡的~~辛苦大家了。凌晨的更某苏也请个假,今晚休息下,明天上午发哦~~】
今天作者后台又在周末常规抽风,所有道具记录都打不开,某苏明天补上感谢~~~
正文 给你只能这么多(更1)
暗夜岑寂,早已过了午夜。长尾景虎从居酒屋走出,却没走前门,而是走了后门。后门是一条暗巷,没有灯光,只有巷子口与大街交错的地方远远筛进来一点灯光。幽幽的,完全照不亮黑暗.
冬夜的寒冷化作一片白雾,从巷子口缥缈飘进来,迷蒙了视线。
长尾景虎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迎着那片白雾走向巷子口去。兄弟们都被他留在大街那边等他,他要独自走过暗巷去。
他今晚是私会梨本英男,所以身边一个兄弟都没带。
其实长尾景虎也挺委屈,梨本英男怎么说也是梨本家的少爷,怎么他要去见梨本英男非得被冠上“私会”的罪名呢?家主本家之间的矛盾纷争跟他们这些手下有什么关系?难道少爷召见,他还真的能不见么累?
当然,英男少爷是要让他暗地在山田组中离间,让龙主永远不可能收服人心。如果发现那小子敢有二心,立杀不赦!
这一点上来说,他跟英男少爷混在一起,的确是在背叛自己真正的主子的。
可是毕竟那个人是个中国人,不管别人,反正他长尾景虎是不愿意屈居在那个中国小子的手下萌!
看他长得那个样儿吧,白白净净、奶油兮兮的,怎么可能带着山田组叱咤黑道!
况且,他长尾景虎身为山田组执行科的若头,实际上相当于山田组内部的二号人物。一旦那个中国小子不在了,那么山田组内部一定由他主事……在山田组从最小的小弟一天天做起,山田组有今天跟他出生入死分不开,他凭什么要拱手将自己血汗打下的江山让给那个中国小子!
绝不!
长尾景虎走着,忽然身上一凛。一阵冷冽的风吹上他的皮肤,无声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声音,更没看见人影,但是多年纵横黑道的经验还是让长尾景虎知道身边有人!
那人隐藏得很好,杀气毕现,可是你根本没办发根据他气场传来的方向而判断出他此时所在的位置!
这样的人,当然是绝顶的对手!
巷子里越发暗黑了下来,眼前那团裹着冷风飘来的白雾已经到了长尾景虎眼前,只要走过那片白雾,前面就是灯光明亮的巷子口!
只要——走过这片白雾。
长尾景虎握紧拳头,常年藏在袖子里的短剑已经弹射到了掌心,他面上凝起嗜血的微笑——从17岁进入山田组,到今天47岁,长长的30年他经历过大小仇杀数百次,却每一次都能侥幸逃脱。老家主说他有种野兽一般的只觉,即便身在人境也能仿佛置身丛林,正是这种时刻保持警醒的直觉一次次救了他。
这一次他也会凭着这直觉安全渡过。他相信。
长尾景虎冷笑着向白雾刺出短剑——对手虽然气度很好,可惜也太过故弄玄虚。他长尾景虎也是小心的人,来到居酒屋会面前,早已经将前后的通道都看好。确定了后面的小街两边都是高大滑溜的大墙,没有地方可以藏身,他这才会在夜晚从小巷离开,否则他何至于这样莽撞?所以整个小巷里,目下能够借以藏身的,只有这片迷离白雾!
可惜白雾虽然缥缈,不过却风一吹就散,那人藏身其中,难道有自信一击即中吗?
长尾景虎冷笑着向白雾里无声刺出短剑去——电光火石之间,白雾已经包绕住他的身子,只需一眨眼,白雾便将穿到他背后,而前面就是灯光闪亮的巷口,他的兄弟们就等在那里……
就在他刺出短剑、白雾也向长尾景虎包绕来的刹那,半空里忽然飞落一个人来。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落身之间黑色的衣袂凌空飞舞,像是一片巨大的叶片,在无声的冬夜里寂寞飘落……
长尾景虎听见风声猛地一惊!他想不到那人竟然是从上面来,他以为那人是在白雾里!
可是已经晚了,长尾景虎的全部力气已经全都贯入手中的短剑,向前挺刺去!他想要收回力道来,只差那么2秒……
就在那2秒的时差里,上方飘落的那人手中一枚六棱峨眉刺已经从长尾景虎头顶直掼而入!
都说人的头骨是最坚硬的,可是中医学却说那里还有一个穴位,名为百汇。百汇乃是致命之穴,轻易不可乱动,更何况一枚尺余长的峨眉刺直接贯入!
长尾景虎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呼一声,整个身子便软软瘫倒在了地上。他圆睁着眼睛瞪着茫茫的夜色,仿佛一直还无法相信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长尾景虎倒地,那人宛如落叶一般的黑色身影也正好飘落在地。他无声落在长尾景虎身边,正好那团白雾将他全身包绕住,根本看不清身形与面目。白雾散去,那人也随之消失,长尾景虎头顶贯穿的峨眉刺也已不见。
仿佛这段夜色一直这样岑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凌晨时分,简桐的电话响起来。简桐从温暖的被窝里痛苦地爬出来,捋开纷乱的发丝去看电话。是一条短讯,甚至没有来电显示的名字。简桐点开短讯,只有四个字:“我好想你。”
……
所有的瞌睡虫顷刻飞散,简桐披着棉被坐起来,擎着电话反复看那四个字,眼泪无声跌落下来。
那人用了陌生的号码,她从没见过;除了“我好想你”四个字更无多一个字。这样进退有度,所以她知道那是谁。
认识这样久,他虽然有过当面的炙热表达,可是却从没做过这样暧昧之事。他小心翼翼给她留下自由呼吸的空间,他让她知道他的情感,但是他从来不逼迫她。
可是在这个凌晨的暗寂天空下,他忽然发来四个字。她仿佛能感受得到他按捺不住的悸动,仿佛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他那双即便在暗夜里依旧清冷如冬日星子的眼睛。
他曾经那样灼热地凝视着她,而她只能当作全无所见。
定然出了大事。或者说对于他而言,能够打破他素日冷静的大事。所以他才会这样打开自己心灵的门扉,第一次这样按捺不住地向她表达。
简桐难过得流泪。虽然不爱,却忍不住心疼。想了好久,简桐回复六个字:“照顾好你自己。”比他多两个字,却不肯再多。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关心;也要让他知道,她能给他的,仅此而已.
不说对不起,因为她知道,他都能懂。
短讯发出去,小小的信封插上翅膀飞走。简桐的心也仿佛一空,转头去望窗外,隔着障子纸,隐隐看见东方天白。
请你一定要幸福啊.
“爷爷,您怎么打电话来?”蔺鸿涛握着电话坐在大厦楼顶。京都的冬风好凉,吹得他彻骨冰寒。
仿佛只有手机在手指间的莹莹闪亮能带给他一丝丝温暖。就像萤火虫,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拢着火柴在掌心。
他没想到在东方即将破晓的凌晨黑暗里,祖父蔺水净打来电话。
J国跟中国还有时差,早一两个小时的样子,所以他这里即将破晓,可是夜夜那边本应该是睡眠最为深沉的时候。
“小涛啊,爷爷听见风声。很大的风啊,这个时间你在哪里?”
蔺鸿涛轻轻笑了下。爷爷已经耄耋之年,但是永远不要想可以骗过爷爷,老人家依旧耳聪目明。或许这也是时代的烙印,是爷爷生命的痕迹。
“爷爷,这个晚上果然我们祖孙两人都睡不着啊。”
蔺水净轻轻叹息,“我梦见你爸爸。他在梦里向我微笑。这个小子总是这样孝顺又懂事,即便是入我梦来,却从来都是带着笑容。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想他,不想让我难过,所以才一直都是笑的,让我以为他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