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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以后他一定能够成为一个伟大的王。”
看弗丽嘉一直不说话,奥汀转过头来笑了:“你是不是后悔选择了我?如果是洛基,他会为你放弃一切。”
弗丽嘉将额倚靠在奥汀肩上:“……奥汀,不要再提他。”
奥汀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等他回来,我会重新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瑟瑟现在所做一切,都是无用功。”弗丽嘉的眼中已有强忍也无法控制的泪光,“……洛基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
奥汀看向城中繁盛而庞大的世界之树:“他会回来的。”
游园会中。
羽萱花像是在一夜之间盛开,带着银色的光点,像是繁星从夜幕中抖落,夹杂着风中的大雪,总让人想起纵情而酸涩的爱恋。
法瑟离去有一会儿了。安安站在羽萱树下,怀中那一捧花束已经静置于脚下。
傻兮兮的求婚之后,她觉得很对不起尤茵和萝塔。
不管她们真正喜欢的人是谁,现在都是法瑟的未婚妻候选人。尤茵也说了,来神界的目的就是嫁给法瑟。萝塔就更不用说,爱慕之情溢于言表——而自己却在这种时候挖墙脚,简直太可耻。
还好法瑟没有答应自己,不然她就真的错大了。
没过多久,贝伦希德醉醺醺地架着一帮哥们儿走过来。
手里还拿着一大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她松开周边的骑士们,步履不稳地走到安安面前,眯着眼睛笑了笑:“安安……你在做什么……”
“在郁闷。”
“郁闷?哈哈,别郁闷了。”贝伦希德搂住安安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口中还有浓浓的酒味,“来,我来安慰你!”
“殿下,你喝太多了……”安安想要推开她,却被她一路拖着往前走。
两人刚拉拉扯扯走了一段,忽然有三个男人停在她们面前。
他们块头很大,起码有两米。男子甲对着贝伦希德笑了笑:“哟,这不是公主殿下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喝得烂醉啊。”
“滚开,别挡本殿下的路!”
贝伦希德推开他往前走,另外两人却迅速堵上来。
“哈哈哈哈,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未来的第四位神赐将军了。”男子乙上下打量着安安,“看上去比以前那位神赐将军还要弱啊。”
“女将军?”男子丙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安安,“还蛮漂亮的……哈哈,会不会也是失贞的圣洁女武神呢?这样的女人失贞,比贝伦希德殿下要有爆点多了吧?”
贝伦希德忽然清醒了一些,抓住男子丙的领口恶狠狠地说道:“……最好给我闭嘴。”
但她立刻被那男人推开,因为醉酒而差点摔倒。安安忙过去扶她,男子甲却走过来,抓过她手中的啤酒,顺着她的头顶慢慢浇下来:
“看看我们公主殿下,不是最瞧不起男人么,那你让男人上什么?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尚未结束,贝伦希德用力一抹被淋湿的眼睛,已经抢过那个啤酒,把啤酒瓶在他头上敲碎:
“你妈的!!”
把碎掉一半的瓶子捅向他的肚子,拽着他的领子猛推向其他几个人,几脚把他们踩在了地上。
安安目瞪口呆,不知该帮她还是阻止她。
贝伦希德在这几个男人面前显得实在有些单薄。可这时,他们竟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她用额头撞翻,用穿着黑裤的长腿踹得七零八落,还狠狠踢了几十脚。
那是硬皮的军靴……踢起来应该不只是有一点痛。
紧随而来的骑士们飞奔而来,拉住贝伦希德的胳膊往后拖:“天啊殿下——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别打了,天啊,殿下——”
……
……
一个小时过去……
福克温宫。
外面的世界依旧人头攒动,安安已经把贝伦希德硬拽回来。
毫发无伤但头发凌乱的贝伦希德坐在床头。安安忙里忙外地找了几条浴巾,拧好帕子为她擦脸。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暴力了,但跟贝伦希德那种见血的殴斗比简直什么都不是。当过兵的人下手果然狠得多……
安安拨开贝伦希德的刘海,轻轻沾了沾她有些发红的额头:
“殿下,下次揍那些混账不要用脑袋去撞,伤了自己多不好。”
贝伦希德眼神涣散地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往身边一带,将她拽上床,然后迅速地压在她身上。
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贝伦希德的双唇也压了上来。接下来,她傻掉了起码有四五秒,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推开贝伦希德:“贝伦希德殿下,你这是……唔……”
但贝伦希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迅速熟练地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安安奋力挣扎着,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贝伦希德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衣领,两指夹住她的乳`尖开始打转……
好不容易摆脱了贝伦希德的吻,安安拼命摇头:
“殿下,我不是蕾丝,不要这样!我接受不了……”
贝伦希德金色的脑袋埋了下去,安安的抗拒声变得暧昧起来。因为胸前的红樱已被含住,并以舌尖细细的舔舐打转……
贝伦希德有过的女伴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超级性感的尤物。在挑逗女性方面,她甚至比男人还要厉害。安安初尝情事,生理上完全无法排斥这样的刺激……但是,内心深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同性的爱抚。
“请你放开我,殿下……放开我!”安安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然而贝伦希德是真的醉了,不仅含住她的乳`尖,还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半晌,听见安安的轻喘声,贝伦希德抬起头,带起一抹银丝:
“安安,你真美……”
寝宫半掩的大门猛地被撞开。
贝伦希德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掀开安安的裙角,手伸入她的内裤……
“居然湿了……”贝伦希德呼吸也变得急促,迅速与她嘴唇重叠,在嘴唇的缝隙间轻声说道,“我们继续做下去吧,嗯?”
但这时,她的身体就被迫和安安分开,被人拽下了床。
贝伦希德晃晃脑袋,捂着头坐起来。
“我一听说你喝醉了把顾安安带过来,就知道要出事。”法瑟的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酒品这么差,还非礼女孩子,传出去丢不丢人?”
一听到法瑟的声音,贝伦希德眯了眯眼睛,站直了身子,好像恢复理智了:“哥,我……”
“尤茵,你把她带出去。”
“好。”尤茵担心地看了一眼安安,扶着茫然的贝伦希德出去了。
直到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安安都还心神未定。
“把这件事忘记。贝伦希德喝醉了以后总喜欢做糊涂事,她不是有心的。”法瑟上前一步,想扶安安下来,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住。
——安安的裙角被掀到大腿根部,衣领和胸罩也被解开,只有关键的地方被隐隐遮住,其余白嫩的皮肤完全露出来。
法瑟顿了一下,把手收回去。
安安这才有意识地遮住身体,收住腿,缩到床头。
被人如此轻易的抚摸隐私的部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法瑟叹了一声,拾起浴巾盖在安安的身上裹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要耗尽安安的力气。
“回去休息了。”法瑟大步走到门口,用靴尖拨开门,“放心,对我来说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安安的卧房。
法瑟还真如他所说那样,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走了。
他出去不到一分钟,安安回想起很多关于井洺的事。和井洺从高中一直到最后一次见面,他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大学的时候,室友一天到晚就为男友满脑子性却对自己不够关心郁闷,井洺却只提过一次,在安安一句“结婚前不要”后就再也没有要求过……
是不是幸福太多,就会被遗忘?
直到真正失去了,才会重新想起幸福的感觉……
法瑟对自己不赖,这里每个人都很优秀,对人也不错。
但安安真的太想念以前的生活了。
或许是她太娇气,或许是她被宠坏了,她只想重新见到井洺,对他比以前好一百倍一万倍……
想得越多就越难过,安安抱着枕头无声痛哭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身边多了一个影子。
安安下意识往旁边看去,坐在床边的竟是芬里尔。它的毛色在星光中变得更加银白了,眼睛也像是星辰般美丽。
安安从床上走下来,跪在芬里尔身边,摸了摸它的毛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芬里尔……我好想井洺,怎么办?”
芬里尔只是默默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无声的冷漠中竟有来之不易的温柔。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我只要井洺,快要受不了了……”安安通红的眼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她抱住芬里尔的脖子大哭着,所有眼泪都溶入了它的绒毛中……
……
……
第二天起来后,安安觉得前一夜的自己简直太二了。
芝麻大点小事就哭成这样,果然是中国独生子女政策下娇惯出来的废二代。尽管不能原谅贝伦希德,但一和萝塔这样受了无数苦,差点被卖给大叔当二奶的女性比,自己就显得更加不中用。
想曹操曹操到,刚一出卧房门,她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萝塔。
萝塔抱着胳膊在她面前站立,笑得阴阳怪气:“昨天你们都玩得还开心?”
“对不起萝塔,我昨天脑子空的毛病又犯了。下次一定不会把你丢在一边……对不起!”
“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都看到了——其实你才是对法瑟殿下最有兴趣的那个吧?”
安安一脸囧色:“你在说什么,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真聪明啊,其实那几个未婚妻候选人说的是真的吧?我和尤茵都像傻子一样什么都告诉你,拿未婚夫当挡箭牌,拿我们当挡箭牌,实际你才是背地里搞鬼的那个。很好啊,你成功了。”
“萝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安安有一种被虐到的感觉,“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真的不是啊……你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不要这样低估我们的友谊好么?”
“友谊?女人之间有友谊吗?更何况是你这种女人。我们走着瞧!”萝塔气得翻了个白眼,转身走掉了。
安安追了她一段,被她赶了回来。
本来好一点的心情再次郁闷起来。
本来一点也不喜欢法瑟,都被说得像真的一样。说不定某天洗脑成功,她就真喜欢上法瑟,然后变成萝塔口中的超级贱人也说不定。
初次舌吻给了混账,差点被公主gay了,朋友和自己成为敌对关系……安安以为自己够倒霉了,但没想到大清早还会被法瑟叫去做饭。而且这家伙口味非常奇怪,一早就要吃肉,安安第一想到的就是东坡肉,于是溜到主膳厅去收集材料。
材料弄好以后,法瑟还不同意他在主膳厅做饭,理由是王子的饭应该用私人厨房。安安只好跑到法瑟寝室连带的厨房做。
刚把所有东西放在菜板上,法瑟进来了。安安瞟了他一眼,没理睬继续捣腾材料。
“待会儿吃过早饭,我带你去华纳海姆熟悉地形吧。”法瑟说。
“行啊。”
“心情好像还不差。”法瑟垂下头看了看她的脸,“昨天不是已经快哭了么。”
“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哭的?就是不习惯而已。”
“回去没有哭过?”
“怎么可能!”安安一脸鄙视,“我可是功夫帝。”
看着她娇小的身子在厨房里窜来窜去,法瑟沉默了半晌。
一切材料准备就绪后,在锅内烧好水,安安把生姜和葱放在菜板上快速熟练地切起来。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