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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长皇子则出自圣祖唯一的贵君。而长皇女虽无傲人外戚,但其本身聪明伶俐、处事不惊、早有大将之风,年仅十四岁便参军建功,一年的时间,不但平定了边境,更建立了一支精锐的骑兵,而这一支骑兵在之后的统一争霸中屡立战功,同时亦忠孝双全,品格居众皇女之首,本不会做出私自出兵之事,历史中虽记载圣祖大兴问罪,却并未记载出兵原因,百年来,各种猜测不断出现,有的说长皇女急于立功祸赏,有的说长皇女意图争夺皇位,和水国合谋不成,大怒兴兵,甚至有的说,这一切都是圣祖的阴谋,为了夺去长皇女的兵权……殿下不放猜猜,是什么原因?”
风轻涯端着酒杯,笑道:“为了男人?”
“殿下为何认为是这个?”老太君似乎不惊讶。
“老太君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男人吗?”风轻涯答道,“况且,老太君所说的那些可能都不会成立。”
“为何?”惊讶。
“既然长皇女是大将之才,怎么会做着急于立功、大怒兴兵的蠢事?而至于圣祖的阴谋,更荒谬,当时的长皇女不过十来岁,根本还未成气候,怎么会她母亲的对手?最重要的是,我了解她……”因为那遗诏,她了解了天圣祖,她了解了同样漂浮于这个世界的幽魂,其实她真的比她幸运!所以她只能成为她的子孙!她了解她,因为她们来自于一个地方!她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了解她?”老太君诧异道,旋即哂笑道:“殿下说笑了。”对她所说的“了解她”觉得不过是玩笑,然后继续了自己的故事:“原本这件事不会有后人知道,当然秦家也不会得知,直到四十年前,秦家却无一人能担当大任,妻主迫于无奈,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家主之位传于老身,要老身以男子之身撑起了秦家……其实,秦家并不是没有男子当家的先例,况且早在天凤皇朝建立之初,甚至有外人当家主之例,而老身掌管秦家也并无不妥,为了秦家,为了兴旺秦家,老身一直阅读历代家主摘记。有一天,在翻看典籍之时,无意中找到了一古札记,札记的主人是当时秦家二公子、三皇女之表弟,名琴。札记上面记载了当年的恩恩怨怨。”
“当年长皇女参军入伍,跟随当时的风大将军,由于天分极高,且勤于练习、熟读兵书,并在名师的指导下,不断的时间内,便以成就斐然,而圣祖对于这个皇女的信任与宠爱更进一步,一时间,长皇女之名扬与天下,可是有一天,在风国与水国的边境,出现了一伙盗贼,专对两国行商的商人下手,长皇女奉命风大将军之名,前来绞杀。如果那时风大将军知道长皇女这一行动会带来那样如此严重的后果,恐怕决算她战死,也不会让长皇女出手。剿匪之行非常成功,只是在长皇女带兵凯旋之时,马背上多了一弱小的身影。一个影响风家皇族慎重的男子进入了历史之中,却又被强行抹去!男子姓炎名日,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子,母亲与父亲皆死于盗匪手中,相貌平平、才情平平,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男子,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他几乎毁了风国的百年基业,几乎让天凤开国之初两位出色的女帝命丧剑下,几乎毁了大陆统一的希望,几乎让风氏皇族消失于历史的洪流中。”
“炎日如何吸引长皇女,札记上没有记载,但是单凭皇长女为他所做的事情,便可以看出。札记上记载,一日,长皇女与公子巡视与边境,遭水国突袭,长皇女与公子失散于混乱中,后长皇女脱险归来,不顾风大将军劝阻,执意发兵,却诛杀水国边境守军,却未得公子踪迹,长皇女大怒,下令诛杀所有水国俘虏。事后,圣祖大怒,吓着将长皇女召回,愤然质问,却得竟是为唯一男子,怒后,圣祖更是伤心。”
“寄予厚望爱女竟然如此冷血!圣祖怎么会不难过?……后来,水国并未追究,战争亦没有爆发,想必圣祖也做了很多。……长皇女被免去了官职,软禁于宫中,圣祖下令,不得允许,不得出宫!……虽然这件事闹得很大,虽圣祖大兴问罪,但在她的有意维护下和凤后严禁谣言下,之后,宫里张灯结彩开始准备圣祖的即将到来的寿宴,也许是为了缓和气氛,凤后下令大办,而一向崇尚简朴的圣祖也没有反对。在这件事渐渐地淡出大家的视线。直到寿宴那天,痴迷经商而常年不在宫中的三皇女回宫贺寿,一切又回归先前,甚至更混乱。三皇女带着一男子到场贺寿,扬言要娶为正君……其实,圣祖除了太女之位,对于其余皇女的婚事,也并未严厉要求……而三皇女,一个置身于朝堂之外的皇女,除了银子,其余的都不在乎……其实这样一个孩子本应该结局最好的,可是,却因为一个人,最终一无所有……札记对那寿宴的记载极为简单,姐妹相残。四个字,仿佛这就是她们将来的语言……老身想当晚情况得却很混乱,但是也不至于到姐妹相残……即便后来真的……”故事说到着,老太君的声音变得更加的低沉,仿佛幽幽地道出了当日的情仇悦苦,“其实琴公子写这这本札记,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他说,他想记下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
“他……爱……”风轻涯不确定地呢喃着。
老太君笑了笑,衰老的面容闪过凄然的笑容,“是啊,其实秦家的先祖挺勇敢的,在族谱中,除了他的名字外,还记载了他与三皇女的事迹……其实,他根本不应该姓秦,她是莫家的子孙,是莫家家主与秦家公子的儿子,后来,因秦家断嗣,将气过继入秦家……其实过继的应该是他的长姐,可后来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他……而他,也成了第一位掌管秦家的男子!……就在寿宴那晚,三皇女带着那男子所说的话,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就在那晚,还有另一人碎心,而那人能够表现出来,而他却不能。……我想那天晚上长皇女一定对手了……可是琴公子,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因为他不仅是男子,更是秦家的继承人。”风轻涯插话道:“也许他要维护的不仅仅是他的爱,更是秦氏家族的尊严!”其实应该是一个男子的尊严吧!他能成为秦家的继承人,必定是个不凡之人、
“尊严?”老太君呢喃道,眼中似乎闪过泪光,沉吟了片刻,道:“是啊……是啊……”他的一生不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维护家族的尊严!?“不管那晚先祖有何反应,都没有出现在历史中,所有的是书上,都不会有那一晚的记载。……而按照历史寿宴之后,朝廷上下还是安宁一片。长皇女继续软禁、三皇女继续爱她的钱,年仅六岁的四皇女腻在凤后的怀中撒娇,而罪魁祸首同样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处置,既没有回到长皇女身边,更没有成为三皇女的正君。大家也在这微妙的气氛下一天天地过下去。直到有一天,一直在外学艺的二皇女回宫准备进成人礼。……之后也许事情发生的太快乐,快的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冠礼当日,圣祖立其为太女,当晚是隆重的晚宴,所有皇女、皇子都出席,而三皇女更是携炎日公子出席,也许是圣祖的心情愉悦,并未多说,宴会上的人心情也都不错,一晚宾主尽欢。可让人震惊大的是,第二天,当宫人服侍太女起身之时竟然发现三皇女的心上人出现太女的床上。”
风轻涯听着,嘴角挑挑,俗气、俗气!果然不是什么新鲜的故事,于是借口道:“然后三皇女就和太女翻脸,而长皇女也两个妹妹翻脸。我想,这个炎日公子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是啊。”老太君应道,语气也似乎有些荒谬,“可惜当初没有看的出来。……而那时,炎日公子跪在众人面前,说他喜欢太女,而太女也曾经救过他,所以不他才会以身相许……然后说,他对不起长皇女,因为他只当长皇女是姐姐……接着,他有说,他和三皇女只是朋友……一番说辞下来,根本不能说明什么!而更让人诧异的是,当事人太女并未说出任何一句话,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
而三姐妹已不复昔日的和睦,即便表面没有什么,单丝伤痕已经造成……后来啊,礼部上奏立太女正君,圣主同意的也许有这个原因,这个男子害的她三个女儿几乎反目,他怎么能够成为正君?……只是半个月后,还有三天便道七月七,一大早,京城之内宣布禁严,满街都是禁卫军,皇宫守卫更是森严,百姓只许出城不能进城。午时,宫中传来了两个震惊天下的消息,陛下遇刺、太女失踪!”
“发生了什么事?”风轻涯挑眉道。
“炎日。”老太君说出了两个字。
风轻涯松松肩。
“他刺杀圣祖,虽没有命中要害,但是却在匕首上下毒。……其实当时大家都以为没有命中要害是幸运,可是谁也没想到,却中了另一个计谋。……下毒只不过要因人出宫寻解药!为此太女出宫,但是从此失去了踪迹。……一时间,风国女帝与太女都出事,出现了无首的状态,而这时,水国竟趁机入侵边界,已报当日长皇女屠杀的耻辱与深仇。这时,凤后携圣祖手谕,命两相接管朝政,同时派兵增援风大将军以抵御水国入侵,赦免长皇女之罪,遣其前往风、火国边境,防止火国趁机入侵。十日后,风大将军击退水国入侵。三日后,一道黑影飘入了皇宫凤藻宫。五日后,圣祖恢复早朝,宛若未受伤。同日,三皇女协助炎日逃走……札记到底结束了所有的叙述……其实,是不得不结束……因为同一天的晚上,先祖命丧于皇宫大门口!”
风轻涯眉头沉了沉了,“是谁……”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老身不会讲故事。”老太君淡笑着,似乎透着某种看透世事的光芒,“殿下是否能看出点什么?”其实,许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局,一个天衣无缝的局!
风轻涯闻言,沉默片刻,猛然站了起来,但是有倏地坐在,垂着眼眸,并未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摇晃着,映照着她的容颜,“老太君得却不会讲故事,很不会……”
“先祖逝世后,秦家再无后嗣,而莫家也不知为何,不肯在过继后嗣入秦家。”老太君说着,声音中隐藏着一种可怕,“直到后来,圣祖下令,让莫家将有秦家血脉的子嗣过继一入秦家,以传承后嗣。当时我看了这札记,也像你这样不明白,直到后来,阅历越来越多,终究了解了,事实的真相!……有时候,历史也是一种仁慈。即便它歪曲了历史,但也遮盖了黑暗。”
“你不是说她是善良之人?”风轻涯道,声音有些颤抖。一个善良之人会这么做吗?将自己女儿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么多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可是又是为什么?!
“你只猜对了一半。”老太君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似的,“其实以你现在的年纪能看出一些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还没有真正的才对。”
风轻涯扯嘴,无声地笑着。他给她讲这个故事是告诉他秦家的事,还是在告诉皇家的不择手段?
“圣祖的确是一个善良之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幸运之人。”老太君淡淡地道:“她生长于一个恰当的环境中,允许她善良,她也是一个好母亲,也应该是一个好女帝,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她的国、她的家。”另一个人也不算罪恶,很多事都是一念之差,其实不是罪不可恕!他忽然扬声笑了笑,转而:“琴公子死在炎日手里,他不过是想保护在乎的人而已。还有就是,圣主中毒是真的!好了,看老身说的什么跟什么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不择言了,随即听了话题,起身道:“老身只想告诉殿下,秦家和皇家牵扯在一起,对秦家没有好处,当然,与其同时也不会威胁到皇家。而现在,决定如何,那边是殿下的意思。”
该说与不该说的,都说了,他也不知道为何,竟在她面前选择不想保留?
第十七章 暗杀(三
故事没有任何的特别,明眼人都可听出,有人看不惯太过和谐的皇室,出手挑拨,一个男子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事实上也成功了,而当时身为母亲的圣祖用最危险却又最巧妙的方式化解了这场纷争,也许这也残忍地证明了皇室手足之情的薄弱。
可是这故事,和秦家有何关系?一个琴公子的死便能撼动秦家?
“当然,琴公子的死,也许对于今天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秦老太君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可是对于当时的秦家来说,几乎可以称为灭顶之灾。”他垂眸沉默了一会儿,“圣祖不惜以生命为代平息了皇女之间的怨恨,可以说为了她的女儿,她不惜一切代价,当然也包括牺牲秦家!……我们这些后世的人,不可能知道当时的凶险,但秦家失去了唯一的继承人,而圣祖却没有追究这件事,别说为公子讨回公道,甚至于想断了秦家的后嗣。”
“这话何讲?”风轻涯挑眉道,“老太君不是说圣祖下令让莫家再过继一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