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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已经入夜,商弘青心里很担心我的夜间行动,但还是强压着想法,让我离开。他,总想很坚强,其实很敏感,还很细腻……上天对我是眷恋的,给我送来了他,我该用最真执的心爱他。
夜月,如同那次云月送我离开恪洛族一样明亮,穿过所有屏障,我潜入族母所住的院落。
我查看了一围,总觉得今晚特别诡异,到处都是安静,而且以前云月的住所里,空无一人。
更奇怪的是,现在族母这里,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就在我要离开院落的时候,听到了两个声音,我向那方向走去。
那不是巫司身边的祭祀司仪?她们的地位很高,可代表巫司传话。现在,她们走的方向,正是那个祭塔,族里最神圣的地方。
“四少主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
“族母的孩子,不会那么娇弱的,四少主会吉人天相。”
“希望如此,巫司已经尽了全力,但现在都不知道四少主能不能恢复到原样。”
……
四少主!?云月出了什么事!
怪不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全都在祭塔那边祈福。
那两人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代巫司取东西就赶回去。我悄然隐入塔里,这里,除了族母和巫司,其他人是不能进来,而如今,云月在就里面,难道云月真的要继承族长之职了?但继承也就算了,怎么还出了事?
塔里,另有乾坤,向上,是用来祈福,往下,地底建有一个开阔的祭坛,引有神水、设有阵位。我循着阵眼,破阵而入,当然,我不能惊动巫司和族长,用的是巧破,一般功力不可能察觉。
这里,灯光昏暗,四周印有古老神秘的图腾,而在中间较亮的高台上,我朝思暮想的人儿正躺在那里,是那么安恬。
“云月……”他怎么睡在这里?他的脸上,那些伤痕变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妖异的图案,像是咒符,又像是画,为他添了几分妖娆,蓝紫的图案很奇怪,会闪动,我轻轻摸过,它们还会有反映——变成红色。
“云月,醒醒!是我。”
云月就像是睡着了般,我轻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动静。我把手放在他心的位置,那里有力的跳动让我松了口气。
“云月,你怎么不醒过来?还在生我的气吗?你怎么以为我将你视作替身,就连李恒我都没那么做,更何况是你,你不知道第一个跟我拜堂成亲的人是你吗?你是我的大老婆,怎么能就这么放下我就走了?
所有一切都是我强加给你,如果你不想做大老婆我不勉强,只要你醒过来跟我说话,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就在我摩挲着他脸上的图案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云月,你醒了!”
我非常高兴,而他看着我,有些茫然。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那时,我的心被蛰疼了,他的双眸,很清明,黑白分明,正如第一次遇见的一样,盈光琉璃,黑色里倒影着我的身影,却是在疑惑。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祭坛?没被允许更不能……”
他惊讶地看着我,被吻住的唇将话卡在喉中,他的双手抵着我,那抵挡很无力,他没了内力?!
“你怎么连功力都没有?”我握住他的手,焦急地问。
他则是摸着自己的唇,还是茫然一片,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还这么在意他。
他的神色,很真实不像做戏,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云月,你额上的兰花怎么不见了?”我捧着他的脸,他有些逃避,被我碰触的肌肤,有些发烫。
那朵娇兰,是我们爱的牵连啊,现在,那花,竟然不见了!
“云月?我叫云月?”
啊?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你不是我的云月还能是谁!云月,跟我走!”
他任由我牵着手,下了祭台。
“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离开这里?”他一边走一边问,他的神色和反映竟是那么纯如白纸,一切仿佛被人洗脑了一般。
不行,为什么要洗去他的记忆,云月是我的,那些跟我在一起的记忆怎么能忘了!!
“我是你老公,老公带老婆走,很正常。”
“老公?老婆……那就是妻吧,可是,我是男的,怎么能为妻?而且妻为主,男子应以妻主为天,我跟弟弟都得一起奉妻为天,并同伺一妻。”
他不是被洗了记忆了,怎么还记得一些事?
我转身,握着他的肩,直接想告诉他事实,如果他被摸去记忆,不如我就为他创造记忆。
不过,我的话却被他抢了。
“你很美,难道你其实是我的妻主?”
我是那个囧,看他褶褶生辉的眼眸,有少许喜色,我竟然拒绝不了,没有回答。
“你长得很高,脾气也好像不太好,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喜欢?但长得好看还是可以弥补缺点的,相由心生,心美才能貌美,如果弟弟不喜欢,我会劝他的,你放心好了。”他很为难地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无视了一般脸色古怪的我。
“我不是你的妻主。”
听了我的否认,他有些失望,脸上凄凄。
“我是男的,不可能是妻主吧。”我无力摊手,这样的他,还真让人无法招架,看到他难过,就觉得自己做错事。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了很久,突然向我的胸口袭来,乱摸一通,本来他想向下一探究竟,但还是害羞得不敢下手。
“啊……”他脸红通通地不敢看我,我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下身处。
“云月,别乱动哦,那里的小家伙会变成大家伙的。”
“啊?”
我勾起了嘴角,他变得好可爱,但现在不是时候,等出去了再爱他一番,我也不管他小脸变臭,拉着他的手走跑。
突然,周围的阵法混乱了起来,紧紧锁住了生门,而我进来的入口处,大门打开了。
那里,族母和巫司刚要步进祭堂。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惊讶之余,巫司大喝一声:“你怎么会来这里?天啊,都被你破坏了!”
族母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再看我拉着云月的手,估计巴不得将我撕了。
“岳母大人,好久不见!”我跟云月可是她祈福过的正式夫妻。
族母直接越过我,视线转向云月,命令道:“过来!”
令她意外的是,云月向我靠近,还藏在我身后。
这时,她与巫司交谈了一阵,又看看我们,然后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我们的移魂之术。”
她再一次看向我们时,我发现她看着云月多了几分慈爱和怜惜。
我老实地回答:“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带走他!他是我的人。”
“你们都跟我来。”族母放下话,转身就离开了。
我拉着云月,跟她来到塔顶。这里,风景不错,可以看清全族之貌。
我们站定之后,族母才说:“他不是云月。”
我不信,这分明是云月的身体,就算被你们改变了其他,他还就是我的云月。
“你可以问他自己。”
站在我身边的人,有些难以启齿,他看着我,问:“你爱云月?”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真的不是云月,但他脸上的伤痕……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而且刚刚族母还说了什么移魂之术。
我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的衣领扯开,他任由我动作,撇开脸不敢看着我。
那里,脖间赫然有一朵娇兰……
我捂额,心乱了,却跳得很快,“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向族母,她却回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笑。
“难道是……”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不可思议,而他低垂着脸。
“是,他是云清,不过是一张白纸的云清。”
什么意思?
族母道出实情之后,我握着的手极力想摆脱我的钳制,不过我却没有放开,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他也是云月。”族母深深地看着我,就想看我的反映。
真的假的?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身边的人,就是云月的身体,云清的灵魂,但真正的云月去了哪里?
“岳母大人,您还有事情没跟我说吧。”
族母又笑了,让云清到外头等我们。
只剩下我们两人,族母还不急于解答我的疑问,转身低头沉默了许久,那是她们族里的习惯,也是一种祈祷的习惯动作。
她很满意我没打扰,她是一族之长,可以继承的女儿一个个令她失望,最后将期望寄托在第四子之上,而云月却不愿接任。
“我们本来作法是应月儿之请,留住清儿的灵魂,与他共住一体,而且月儿答应留下来接任族长之职,你来的时候,应该是我们作法成功之时,不知道是你们有缘分未断还是上天刻意安排,竟然在这个时候让你找到他,还破坏了我们原来想接下去的设定。
本来我们是要同时洗去清儿和月儿的记忆,并给他们换成新的,但巫司在之前发现无法作法,而且有了一些异常,没想到就在这个空档,发生了意外……现在,只洗去了云清的记忆,而云月……”
她顿了顿,脸色严肃,“月儿的意志力太强了,我们强行洗去根本不行,之前是强行将他的意识压制,也不知道这一破坏,他的意识能不能恢复……”
什么?双魂一体?而云月的意识还被封住,还不知能不能醒来?那话里的重点,在说云月如果无法醒来跟我有莫大关系!
(PS:四更完毕。)
第一百七十四章 抱美回家
自与族母一谈,我便留在恪洛族,商弘青那边我给他信息,让他先到晓生山庄去了,他手里有我的信物,另外,我让他帮我先去实施计划,墨南应该也安排得差不多,只要弘青一到,就可以接手。
云月的情况让族里的人很头痛,按他们的说法是,云月的灵魂都在沉睡,因为我与他的关系密切,族母希望我多与云月在一起,看能不能唤醒他。
而云清,无忧无虑,纯如白纸,他知道的事情都是巫司新赋予他的,过往与我的牵连,他都忘了。
忘了也好,他才可以像现在这样快乐。
日子一晃就过了十天,云月也没有要觉醒的迹象。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我带着云清在林中漫步,跟他说一些以前的事,希望能让他体内的云月有感觉。
“凛,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云清抱着我的手,甜甜笑着,他习惯性地每日必问这句话。
我揉着他的发,也总会回答:“会。”
“但是,凛好像不高兴跟我在一起。”
我惊讶地看向他,平常他并没有说这一句。
“凛,你总是看着我,却又好像不是。我知道你在等他,可是,你总是这样,我很心痛。
那种感觉很难受,而且,好像从前我也曾经有相似的遭遇。
我的胸口闷得直发疼,头也很痛,我不想想起以前的事。”
面前的他,脸色很差,眉都皱紧着。
“云清,你怎么啦?”
“凛,听我说完,我真的很想让你一直留在这里,他也是。
其实这么久,云月一直都在看着你,就像你每一次揉着我的头发,他都会在身体里翻动,他也想冲出来,他也想跟你见面。
但是,我不让。我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更加吃惊了,云清与云月同住一体,他们的灵魂是那么接近,按云清的意思是,云月一直没现身的原因,那是因为被被阻止了?
“凛,我好像爱你爱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我们是那天祭祀的时候才见的面。而最近,你总是闷闷不乐,你心里总是在期盼看到云月,而且你总是在我身边,却又想着他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残忍!
虽然阿妈让我要学会与弟弟一起共伺妻主,可是,我会妒忌,我也会伤心,我并不是无动于衷的死人啊!”
我将他拉进怀里,是我忽略了,我以为他已经变成白纸一般,那么单纯,也与从前不一样。
“云清,你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