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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说完,男子又提升了进攻力向我攻来,他眼中的怒意越来越浓,还真的被我说中了。
这时,所有人都无法接近我们,他散放的煞气震退了旁人,同时也让周围的树枝乱刮树叶飞舞,大有暴风雨来临之势,我仅用双手抵挡着煞气,竟被他的力量逼得后退数米。
看我无事,他眼里有丝惊讶一闪而过,“你的内功心法跟那人学的?”
他说那人不会是江沐白吧,不过我还没有回答,他已经抢在我前面又说,“他把那么珍惜的东西都交给你了,再将他的心法传给你也正常,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收什么的徒弟。”
他什么意思!我哪里跟江沐白像啦?还有,这眼前人说话的口吻似乎跟江沐白非常熟悉,就如当初的红玉一样,该不会他也是老装嫩的那种吧。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话的语气有点像。
“江沐白躲到哪里去了,叫他出来,他如果不赔我天蚕网,可别怪我砍了他晓生山庄的门!”
这种语气也只有老“相好”才会说。
“大叔……”他脸一沉,指着自己的皮相,“你叫我什么?”
“大叔啊……”我还没说完,他又不讲理的地砍过来,现在这种情形,我还是肯定走了上策。
我从江沐白那里学来的武功里,最好的是轻功,其次是点穴,现在不逃更待何时,等我以后学成了再跟他打。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逃脱那人追踪的时候,他赶上了我。
第一百三十章 夜探泉城
欧阳很快追上我,这人轻易从我身上掏走了江沐白交给我的东西。在他看到里面的一块玉牌后,便揪着我衣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块令牌怎么会到你手里?”
他的震惊和怒意并没有遮掩,看来他也是江沐白的好友了,我想,红玉知道江沐白死讯时,也不过如此。
“师傅他已经仙逝了。”
“他妈的,竟然死了还留一个麻烦给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气愤取而代之。
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莫名其妙。“臭小子,别以为江沐白让我来教导你,你就目中无人,我要不要收你,还是的看的表现。”
“大叔,你……”(说明白点。)
他抢过我的话,亮着那块玉牌,“这是我欧阳彬的玉灵牌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块牌代表的意义。早前收到他的信,说是谁持玉灵牌找我就得将我全派武馆交给他,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还真的给我送人来了。”
我还在消化他的话,他又补充道:“别叫我大叔,我不过长你几岁而已,也别叫我师傅,我那师兄就是鬼灵精怪,死就死了,还搞这么多麻烦的事。”
啊?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他应该早就知道江沐白会死,但他说只长我几岁,他怎么知道我岁数的。
“你叫郜凛,皋国太上皇,今天二十有五,无子嗣,喜好男色,还是穹国李浩的私生子,嗯,我知道的非常多,要不要再说下去?”
“不必。”我擦去冷汗,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江沐白是我师兄,你是他的徒弟,以后没有人就叫我师叔,其他时候,叫我欧阳彬。”
身份揭开之后,他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不过却还是在惋惜他的天蚕网。“哎,不过我也是从江沐白那里偷来的,你用他的扇砍破了他的网,他应该不会找我算账。”
呃——搞了半天,那张天蚕网不是他的。
“既然你是江沐白的徒弟,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要好自为之,你所得罪的人并不好惹,我回苍狼山了。这玉牌还是放在你那里,等你回晓生山庄之后,再来找我。”
他将玉牌抛向我,便消失在这树林里。这人也是个怪人,不过他才三十多岁便拥有与江沐白红玉一样的武学修为,也是个奇才,他走之前的提示并不让我一歪,我周围的人,无论是钰、李恒、妖精,甚至连云月都有很强大的背景,他们都是从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强者,我招惹到谁都是不好惹的。
我握紧玉牌,向雾城的方向望去,钰到底逃脱了没有?钰的后方真让人担心,他的行动本就是秘密,如果没有人泄密,怎么会让左相一伙有机可趁,雾城现在并不是在钰的掌控之下,可能像雾城一样的城池还有更多,如果现在钰回去了,不知能不能清除反势力。
我应该相信钰的能力,不过,现在我得去一趟泉城,我总觉得泉城有些诡异,在那里也许我会有些意外的收获。
跟在我身边的暗卫终于赶了上来,他有些狼狈,不过在看到我毫发无损之后,松了口气。
我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点了他的穴道,“不好意思了,再过不久穴道就可以自动解了,等你恢复之后,立即去找皇帝,他更需要你的保护,还有跟他说,我事情处理好,会回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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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的高高城墙之上,驻军与往常无异,并没有增派的现象,我穿过守护,来到城的中心——城守大人的府院。
这一路行来人人闭户,与上一次来时的热闹怄意大不相同。城守府更是戒备森严,还有大量的铁骑,我选择一处隐蔽的角落,翻进城守府。
翻进的位置应该是花园的一角,我绕过守卫,直接摸到了上一次来过的客厅。这时城守大人正招待客人呢,我偷偷上了房梁,也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等我看清那人,惊讶了。
夏知驰?!竟然是他。
“这次能捉住紫惠帝,夏将军真是功不可没。”
我按耐自己快要发飙的情绪,听完他们的对话。
但从他们的嘴里还是不能听到任何有关钰的只言片语,现在我要到哪里救钰?另外一个信息是,左相再过不久就要到边境接管三军,沈崇重和郜锦岚他们难道没有制敌之计?
今日确实被我撞到了意外,就在我要翻出城守府的时候,与一个黑影撞上了。
他也应该是入侵者,就在我们对峙了许久,他终于看清我的相貌,“太上皇,是我。”
沈崇重?!
“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来。”沈崇重让我跟随他来到一处城内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里。
原来他们早已到达泉城,可能比我们还早些,我问沈崇重有关夏知驰的事情,他只是低头不语,为难的模样哪还有从前的春风得意,他俊朗的脸上还有一丝落寂,原来沈崇重也陷入夏知驰编织的情网了,只是他不愿承认。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主子,主子待他恩重如山。”沈崇重紧握双拳,后悔莫及。
“他没有将你和小安交出去?”其实夏知驰是双面间谍,但他对沈崇重并非没有感情,就如现在他放过沈崇重就证明了一切。
“他们那些人捉不了我和小安,小安可是暗卫里的轻功高手。”沈崇重总是避开那人会放他一马的想法,如果夏知驰是那个泄密者,沈崇重与那人已没有了将来。
“钰被擒之事,你们是否确定?”
“那还有假,雾城那边早被左相暗中换人驻守,而且我探了几次泉城城守府,那些官文里面说的明明白白,皇上被擒的事也就是早前才发生的,是我没能好好保护好皇上。”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钰被关在哪里?钰的军队你能否调动?”
沈崇重这时情绪更低落,“皇上被关的地点没有打听到,而调动大军除了皇上本人,谁也无法做到。”
“难道没有像什么虎符之类的皇权象征物,让持物者可代替皇帝调配军队?”
沈崇重直接摇了摇头,“此次行动皇上很重,这次是御驾亲征,除非皇上授……啊,我倒忘了,如果有皇上的传国玉玺,也可以号令军队。”
这不是相当于没说,传国玉玺哪能随便拿到,那也是皇权的象征。本来我还想跟沈崇重商量用军队也给穹国施压,那么救皇帝也容易些,不过,皇帝一旦被俘,我方就已失了优势了。
“钰的情况我们没有打探清楚,也许那只是对方的烟雾弹而已,不要先慌了阵脚。如果他真的被擒,那我们一定要不计代价救他。”
“太上皇,恒王也在泉城。”
我的身形顿了一下,沈崇重继续说:“恒王也是今天到达,看样子是要跟左相的人会面,如果他们达成协议,而皇上又不在军中,我们就……”
我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这些天我们一路太过平静,而让我忘记了要走出这里的难度。
李恒既然已经在泉城,那他就是在等我去找他了,他太了解我,我如果不能放任钰被囚的话,自然就得跟他服软。我怎么会随他的愿,当即就跟沈崇重商量,我与小安留下来打探消息,而他则取雾城,如果雾城比想象中的严重,他便以右相身份先到军中,并设法让大军造势,以给穹国压力,同时,他还要将钰的一些旧部设法召集起来。
我想钰肯定是让靖王坐镇皇城,就算钰出事,皇城的根本就不会动摇,否则左相一派更有机会夺了后方,我再三嘱咐沈崇重一定要安抚好靖王郜锦岚,希望那小子不要意气用事。
又是一个明月夜,我又一次潜进城守府,当我以为成功之时,四周突然亮了许多火把,其火光明亮得让我眯紧了眼,看来我是暴露了。
就在我想用轻功逃跑时,四周的弓箭手哗哗地闪现出来,整个大院包括屋顶,密密麻麻的人,所以武器都指向我。
“都给我放下!”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出现的人,疑惑又不解。
第一百三十一章 替你挡箭
月光下一袭白衣的百里筠,飘然如仙,他不顾众目睽睽直接搂住我,跃出危险之地,而我从来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一时怔住,直到他搂着我,冷香入鼻时,我才恍然大悟,妖精原来也是李恒的帮手。
所以的弓箭手在随后赶来的恒王命令下,全部撤了出去。我越过身旁的一层白色,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一抹幽暗的蓝衣,他屏退士兵,脸上是面无表情。
“凛,你在看哪里!”妖精显然很不高兴,在我回神之后,他捧着我的脸,很兴奋,“凛,我全部都记起来了!你知道吗,自我恢复记忆之后一直在找你。”
“哦,恢复就好。”
我不冷不热让妖精有些受伤,他捉紧我的衣襟,衣服几乎都要被他拧破,我这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我能计较什么,以云月的缜密和能力,能被李恒捉住,妖精也是“功不可没”,邪教与皋国势不两立,现在神凰教支持的是李恒,钰的失陷也跟妖精有关。
“外面冷了,我们走吧,怎么能让恒王陪着一起受凉。”
妖精抬头望着我,白纱下面是笑颜如花,我牵着他的手,走到李恒前面。
“恒王不介意收留我过一夜吧。”
他站在原地不动,平静的看着我们,不露痕迹。“卫厉,给太上皇安排住宿。”
“不必麻烦了,晚上我就跟筠挤一挤就行。”
妖精若有所思的看向我,再看李恒,似乎察觉到问题,我压低靠近他的耳边,“筠,带我到你的房间吧。”
妖精漂亮的耳朵立即染上了粉色,蓝眸中疑惑化成了春水,与我相携走进回栏,我可以感觉到那背后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们身上。
一进屋,妖精先扑倒我,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那里面有苦有恨,他在惩戒我吗?
“李恒不适合你。”
我微微苦笑,这样的笑容让妖精的俊眉拧了起来,他不是猜不到,聪明的他应该知道了,那接下来要怎么做?解除你们之间的同盟关系?或者假装不知道?
“还要不要继续?”我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我只需再仰上一分,我们的唇就可以碰到一起。
他的蓝眸变得深不见底,冷意也随着而来,他挣开我的怀抱,站起身来。
我索性也站起来,对背着我的他说:“你留下来的吧,这是你的房间,该出去的是我。”
就在我要开门之时,他问我:“你利用我来激怒李恒?”
“也许是。”我做的幼稚吗?应该是,本来想利用妖精来探得钰的消息,但就在之前,我又放弃了。
“你不是想知道郜祁钰的下落?”
我的动作僵在那里,转身看向他,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