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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追问他的想法,他亦不愿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惜当时我并没真正了解他的想法,就又让我们在后来错过了一次。
我们来到与夏知驰约的地点,那里有等候着我们的接应人,他们是钰的一组暗卫。
“主上,夏将军刚刚发了信号,让我们先带主上离开,他与沈相随后再赶上我们。”
夏知驰他们可能遇到麻烦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但为了顾全大局,我们别无选择,在离开之前,钰命另一组暗卫前去协助。
逃离的路上,我们都几乎在野外渡过,直到泉城,虽然这里再过去便是雾城,但我们都不敢有所松懈。
“没想到这里还有未开发的温泉池,钰,我们洗下再走吧。”我们是绕泉城外部走的,没想到在绵延的山丘,竟撞到了一处自然温泉,试过水温,其温度正合适,这一路的奔波让我们都有些筋疲力尽,大家也很希望能在这里洗漱吧。
只是,久久我没等到钰的回话,我没在意,“云清和梓也一起来吧。”我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向他们招呼。
这时钰走过来,按住我的手,“哪能让他们在一起。”
啊?钰脸红得好可爱啊,我顾不了其他人也在场,一把搂住他吻了下去,这十几天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现在他还来诱惑我,我肯定忍不住了。
“呜呜……”还有人在……
“钰,别管他们,他们会自己消失的。”
就在我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抛下,周围的人自然识相地走开了。
“凛,你老是这样。”他红着一张脸,抗议着,不过抗议无效,一把将他拉进池中,还是让我帮你洗洗吧。
扑通——
池中水花四溅,我与他双双沉入水中,他因为没有准备而憋红了脸,我赶紧将气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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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放开抱在怀里的人,他已经不止一次抱过这个人了,他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如此轻,也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多愁善感。
“对不住了。”他也是接收到那两人的信息,才带着云清一起回避的。
梓才放下云清,云清像是失去了重心,蹲了下去,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将自己的情绪深埋手中。
云清以为自己会坚强,也可以潇洒,却在看到他暗恋的人吻着别人的时候,心痛到快要窒息。
有一段时间,他是多么妒忌云月,那个他早已忘记了的兄弟,不仅得到了男人的爱,还有承诺。很多次,他都可以感应到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为什么他跟云月这么相似,那人却没有爱过自己?
梓以为云清只是身体不舒服,却在听到低声的哭声时怔住了,男人的哭泣没有想象中的别扭,却意外地让人心怜,他是怎么啦?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担心另一个人的梓,想过要走掉,但这个柔弱的男子竟让他停留了下来。
梓等了多久?他不清楚,但他觉得看着这个人的身影再多的时间也不足够,难道自己也跟皇上一样了?爱上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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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钰走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云清捂着脸痛哭,而梓却举手无措。
“钰,看来你的侍卫开窍了。”
“……”希望是,只是事实并不一定是亲眼所见的那样吧。
“梓,你可不能欺负我们的云清喔。”
他们两人赶紧分开,梓的脸上意外的泛着红晕,但云清幽幽的眸光里,却是忧伤。
有那么一刻,我将他与云月混在一起,他的泪流满面的模样,就如以前在梦中云月责问我的情景。
钰见到我的不自然,拉着我离开,他低声跟我说是要给他们两人空间。
好吧,既然梓对云清有意,我们应该促成的。
离开的我并没有看到云清更为伤心的神情,还有他破天荒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痛苦。
“谢谢你。”云清柔柔的声音可以激起许多人的保护欲,梓也不例外,不过他知道对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梓侍卫,我们不可能的,我会默默爱他,而且他早已是我的命定之人,如果他放弃了我,那我只有一死。”云清擦干泪水,许久,他一脸正色地恳求梓,“拜托你不要让他知道,我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无论他当我是什么身份。”
梓无言以对,苦涩无奈,却无法不答应他的请求。
云清抱歉地笑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慢慢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司长说过他的记忆被人封印起来,现在那人死了,下的封印不消半年就能除去,而且,他知道自己与云月有相同的命运。
他们恪洛族的每一代传承人都有自己的巫法,他与云月竟是不可分割的传承人,同时继承了巫法之后,他们的命便是相联的,比起以前的情感感应还更恐怖,他们注定会爱上同一个人,而且如果得不到那人的爱就会被巫法侵吞,最后留下的人才会得到巫法的最终承认并修成正果,神秘的巫法力量没有谁能改变,男人选择了云月,却没有选择他,这也许就是命运,本来他是先于云月接近那个人的,现在却……,而且好像已经无法挽回了。
第129章 天蚕网破
突然,树林飞窜起几只飞禽,打破了这里的宁静,那是因为陌生人的闯进。我与钰对视一眼,便飞跃上树,便飞跃上树。
一眼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影,这些人并不是追踪我们的人,再细看,我惊讶了,他们是平民百姓,而且还像是在搬家逃离,这一路上,越近边境,见到这样的人群越多,虽然两国都还没正式宣布开战,但越来越多的驻境军队让百姓早已忧心忡忡,现在连家园都要抛弃了,以前我曾呆过泉城,那里的人们很安逸保守,如不是事态严重,他们定不会举家搬离。
当他们从我们底下急忙经过时,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些人中竟然也有雾城的逃难者。
我们回到地面之后,钰拉了一下还在神游的我,“凛,你在想什么?”
“也许跟你想的一样。”对面的他有些错愕,我能猜透他的心思并不难。夏知驰有十多天没跟我们联系上,而在几天前,那些追踪我们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安静得不可思议,还有,雾城是皋国边城,皋国也有驻军,按道理来讲,雾城的百姓是不可能逃向泉城这个敌国方向,可偏偏在这些队伍里,还有雾城的人。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叫上梓和云清赶紧离开。”就在我跟钰说话的时候,突见几个黑衣人影隐入林里,他们所有的方向正是我们刚离开的温泉池。这些人行为诡异,以他们的气息来判断,应是这些日子以来最为棘手的追踪者了。
等我们赶回去,情况却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
只见云清被梓护在身后,与四名黑衣人对峙,那些黑衣人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跪了下来。
“巫司恭迎少主回族。”
我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些人会是来接云清的,特别是云清,有些不知所措。
等他们出示了恪洛族独有的令牌后,云清相信了他们。
“等等”,我阻止云清靠近他们,我并不知道恪洛族的巫司应该有多少个,但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位。
我随便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我在恪洛族时知晓的事情,那个巫司都能回答出来,我才放下下来,同时云清说过他幼时的一些记忆回来了,我问他关于巫司的事情,他说令牌是真的,而且除了族里专门的制作工匠外,外面也没人能造出那种拥有巫气的东西。
“请少主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回去,族母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了,而且自四少主没了音信后,族母的情况更是每况愈下。”
云清担心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母亲,于是跟我们辞行,我想他跟在我们身边也不太安全,不如先让他回恪洛族,也许他可以就此落叶归根,以后他就不必像以前那么孤独。
目送云清离开之后,我们继续上路了,行走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咒一声。
“我们赶紧将他们追回来,那些人也许并不是恪洛族派来的。”
“凛,怎么回事?”
“没时间解释了,快点。”我的话一说完,梓就先追过去了,我最不应该忘记的是那里是一个女尊的世界,而且,男子并不能做巫司。
那些人就这么在我们眼皮底下将云清带走了,任我们再怎么找也没有蛛丝马迹。
“凛,也许他们真的是恪洛族的人。”
钰握住我的手,让我安心,他跟我都知道,现在的泉城还有雾城都不安全了。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极容易被人瓮中捉鳖,不知不觉,我们好像已掉入一个陷阱之后。
“钰,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跟梓尽快离开,要记得不要进雾城。还有,我留下来帮你们垫后。”
“不行!”
我给梓使了个眼色,点住了钰的穴道。
“钰,你知道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你呢,既然背负着一个国家,就要完整无缺地回去。”我最不希望的是真的发生战争,但将要发生的一切是这个弱肉强食世界里的规律,我相信如果钰胜了,也会好好对待别国的臣民,现在,如果他在这里发生事故,或许这个世界会更乱。
他双眉拧成了川,眼中是要崩裂的情绪,那双充血的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梓,快点行动,那些人就快到了。”
在我的听力范围内,已经听到了嘈杂声,那是受过训练的军士,而且人数不少,现在我们三个人里,只有我是最适合留下来垫后。
梓没有一丝犹豫,飞身将人带离,还有那些护着我们的暗卫也随着他们的主子离开了。
意外的,暗卫里还有一人留了下来,他是整个暗卫的队长,也算他们有良心,留一个武功极好的给我。
“他们在那里!追!”
“别放过任何一人,记住了,要捉活的。”
那暗卫轻功非常好,我在内力提高之后,轻功也是进步飞快,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极容易逃走,但要将这些人引向另一个方向,我们也只能是走走停停。
但我可能忽略了一点,他们也许是有备而来,我们以为在引路却也陷入他们的包围之中。
“太上皇,小心!”
突然,一张大网罩了下来,那个暗卫将我推开,而他自己却陷进巨网里。
那些追兵很快来了,如果现在不救他,变成俘虏的话,他就只有一死,钰的所有暗卫都是失败了就得自裁的。
见我没走反而救他,暗卫劝起来:“太上皇,不必管我,这种天蚕网不一般……”
“别吵。”
我用江沐白的玉扇砍向那张天蚕网,如果江沐白知道我现在用它来砍渔网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成功了!没想到江沐白的扇子功能真多。
暗卫见我轻易破了天蚕网而惊得目瞪口呆,当然,我手中的白玉骨扇更让他侧目。
“捉住他们!”
“好了!快跑。”暗卫如愿从里面逃出来,当我们要逃离时,一把长剑向我砍来,我没看清楚那人,只觉他速度非常快,下手极狠。
“欧阳少侠不要伤了那人。”
那边领头的人没能让男子停手,男子反而向他们下命令:“你们都别过来,我自己收拾他。”
被称为欧阳少侠的男子一步一步进攻,脸上是高傲的神情,眼里透着一丝寒意,他可以命令军士的话,那他应该是穹国的军队长官,可穿着不像,而且他们都叫男子为少侠,再想想,我也好像没得罪过这号人吧?他似乎很在意我手中的白玉骨扇,同时还想置我于死地。
他武功极强,而我根本没学过太多招式,应付他有些困难,还有,就算是暗卫加进来,他对付我们也是游刃有余,而且慢慢地变得像是在戏耍我们一样。
我手中的扇子是他关注的焦点,我直接问他:“你想要我这把扇?”
意外地,他暗嗤一声,仿佛我说的是一个笑话,那他又为何针对它?难道是因为刚刚我用白骨玉扇将那个什么破网砍破了?极有可能,他冲出来时,气急败坏地盯着那些破网,当时我还以为他的表情是因为看到我们逃走。
“喂,帅哥,不必为了一张渔网赶尽杀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