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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的警告声:“夫人,小心你的手。”但是他们的警告声来得太晚了,他们的话才落,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已经从我的嘴巴里逸出:“啊……痛死我了……”
在我手心里面的艳遇被我的尖叫声吓得赶紧逃离开去,
我的右手托着痛疼的左手不断地在地上乱跳着,十指连心啊,
手指上的痛仿佛蔓延到了心里一般,痛得我忍不住抓狂了,
那伤口因为我刚刚使用了蛮力而裂开了,
那鲜红的鲜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
本来今天是想要出去的,但是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而落幕了。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七)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七)
因为我的一时不小心打裂了伤口,
在屋子里面的人又一次陷入了混乱中,
打热水的打热水,拿药箱的拿药箱,
上次被魅挟持过来的大夫再一次被他用强硬的手段请来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已经过了大半天了,
本来要计划出行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了。
害我的手再次裂开的艳遇,站在屋子里面的椅子上担心地张望着,
虽然这并不是很它的错,
是我自己忘记了手伤才会用手敲它的,说到底都是我自己自作孽。
大夫来了,然后又离开了,
我的手在经过大夫的一番处理之后,也不痛了。
在伤口重新包扎好了之后了,
我让其他的人都退下,只留下了艳遇。
“啾啾(笨女人,你的手怎么样了)?”
艳遇见其他人都退下了,飞到我的身边有点担心地问。
“死不了啦。”
我抬起了被包扎得像个粽子的左手,微微扯了扯嘴角,带着一丝的自嘲说。
“啾啾(看你的样子刚刚似乎很痛)……”
只是砍到手又不是砍到脑袋,想死还真不容易,艳遇眨了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废话,我在你的鸟爪上砍一刀,看你痛不痛?”
它说得不是废话吗?没听见我刚刚叫得有多凄惨嘛。
“啾啾(痛,一定很痛)……”
艳遇见我一面阴沉地望着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向着后面倒退了一步。
我冷冷地斜睨了它一眼,
才问:“我问你啊,你这几天都在帮炎遇办事是吧。”
“啾啾(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莫非此人有健忘症?艳遇嗤笑了一声才说。
“那你知不知道,炎遇的工作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一直都没有声没气的,
怪让人担心的,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啊。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八)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八)
只要一日还没有搞定,炎遇就会有危险,
我没有可能不担心的啊,心里只希望炎遇能够尽快完成任务。
“啾啾(应该快了吧)……”
艳遇皱了皱眉头,
不是很确定地说。
“什么叫做应该?”
它的回答是如此的无棱两可,
有答更没答差不多,我鄙视地斜睨着它。
“啾啾(他又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行动,我怎么知道)?”
艳遇双翼一摊,一副我也莫宰羊的样子说。
“那你不会问吗?”
“啾啾(又不关我的事,我问来干嘛)?”
“那人家也叫你吃饭,你还不是吃了。”
“啾啾(错,我吃的是虫子,不是米饭)。”
“有什么分别吗?”
“啾啾(没有吗,米饭是熟的,虫子是生的,你要尝试一下嘛,我的翅膀里藏着一条极品虫子,我忍痛割爱好送给你吃好了)……”
看它多有诚意啊,艳遇大方地说。
“恶……OUT……”
随着一声足以把屋顶掀开的怒吼传出来,
一只雪白的飞鸟从窗口里面飞出,还一路惨叫着。
跟着在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恶心的干呕声音。
守在门外的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了,
刚刚只听听见了夫人和艳遇吱吱喳喳的声音,
他们却不明白他们刚刚是在吵架吗?
魅还是维持他的一零一号表情,摆出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仿佛里面的事情丝毫不能影响他。
殇听着里面的声音,
从王妃的话中大概猜出一点,
脸上不觉挂着一丝的玩味的笑容。
小莲是个不会功夫的少女,
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夫人的声音和艳遇的啾啾声,
并不知道里面是否发生了六国大封相的事情,只是觉得很有趣,
心里决心了一定要跟夫人学鸟,她也想跟鸟儿交谈啊。
我跟定你了!(一)
我跟定你了!(一)
第八天了,从京城跟来安宁这里,已经八天了,
他已经忘记了上一次下雨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此刻滂沱的大雨从上午一直持续到傍晚,
丝毫没有缓和下来的趋势,犹在不停地下着,
似乎非要将安宁这个都城给彻彻底底淋湿,否则誓不罢休。
自从得知了天朝的反贼二皇子已经到了安宁和周王结盟后,
安宁都城里面的百姓可谓人心惶惶,
二皇子试图造反被捕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神州大地,
现在二皇子逃脱,还跟安宁的周王结盟了,
本来安分守己的安宁老百姓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潜埋在暗处的危机,
怕只怕这次二皇子的到来会为他们带来无穷的灾难。
本来热闹的街道上,已经日益冷清,
加上现在是下雨天,大家都躲在家里面,不肯出来了。
在雨水滂沱的大街上,
一名穿着炫黑色衣服的修长身影正徒手漫步在湿淋淋的街道上,
冰凉的雨水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身上,
湿透了他的墨黑的发丝,
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丝的诡异的阴沉,
水滴沿着他的轮廓低落在地面上,
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雨水淋湿了,
但是他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只是慢慢地漫步在雨中,仿佛这场雨特意地为他而下的一般。
大街上,已经没有其他的行人了,
没有吵闹的声音,只有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从安宁王宫的方向开来了,
当听到这马车的声音的时候,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径自地往前面走。
下大雨的时候,有人出来并不奇怪,
就算那人手上没有雨具,
也不奇怪,但是手上又没有雨具,
去依然悠哉悠哉地步行者就特别地引人注意了。
我跟定你了!(二)
我跟定你了!(二)
“哒……哒……哒……”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
车轮所经过之处皆溅起了水花,就在马车经过男人的身旁的时候,
轮子溅起了一幕水花往他的身上扑去,然而就在水花要碰到他的时候,
那水花就好像突然碰到了一睹无形的墙壁般,
在离他不到两寸的地方,猛然跌落。
就在那个时候,马车的窗帘突然被一阵轻风飘起,
一双灵秀的眸子透过了那窗帘被风吹起的那一瞬间,
窥见了那一幕令人一怔的场景。
“轻烟,停一下。”
正当马车和男人错身而过的时候,
马车里面骤然响起了一把清脆而柔和的声音。
“是,公主。”原来驾车的人是个女人,
接到公主的命令,她勒紧了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宁的唯一公主水舞,
还没有等马车停稳,她掀起了帘子,
毫不犹豫地下了马车,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
轻烟把马车停下来,听到了公主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声音,
她赶紧下车,但见水舞公主撑着一把油纸伞快步赶到了男人的身边,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她不知道公主要做什么,但是保护公主是她的责任。
“下那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撑伞?”
他走得很慢,水舞很容易就追上他,他好高,
她必须要踮起了脚尖才能把雨伞挡在他的头上。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追上来,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动容了一下,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继续往前走,似乎一点都不受她的影响,
既不躲开她为他挡雨,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雨伞。
“我叫水舞,你可以叫我水舞,你叫什么名字?”
很显然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没有所谓,
他并没有拒接她的亲近,不是吗?
我跟定你了!(三)
我跟定你了!(三)
水舞并没有介意他冷漠的态度,轻柔的声音淡淡地飘入他的耳朵里。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依然一成不变地往前走着,
水舞不知道他想要走去哪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
她就有了一种他就是她想要找的那个人的错觉,
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存在,
她已经不在意了,此刻她只是想跟着他走。
“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去哪里吗?我有马车,我可以送你去的。”
水舞微微扬着头,他有一张很酷很帅气的五官,
在他的脸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的温度,长长的睫毛处沾着细碎的水珠,
深邃的眸子半眯着,凝视着前方,
仿佛没有看见身旁多了一个人似的。
他依然不言不语,就好像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似的。
水舞从来没有遇见一个像他如此能忽视身旁的人,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得懊恼,也没有感觉到不耐烦,
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都不吭声,难道他是个哑巴吗?
在大雨滂沱的大街上,面前的一对男女共撑着一把伞,
伞是女人撑着的,男人很高,她只能垫着脚尖才能把伞打在他的头顶上,
而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名身穿劲装的青年女子紧紧地跟着他们。
那街道就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打乱了他们之间的平静。
“小姐,不好了,他们追上来了。”
在有人的时候,轻烟都是唤她为小姐,
她见追兵追来了,赶紧嘴上他们有点紧张地说。
“追上来就追上来,慌什么?”
水舞轻轻地觑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
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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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么?猜猜……
我跟定你了!(四)
“追上来就追上来,慌什么?”水舞轻轻地觑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他一定是个武林高手,他一定可以保护她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