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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这样折磨彼此!你人见人爱,爱你的女人那么多……你……”
“闭嘴!”凌悠扬眼眸冷冽的看着她,冷冷的开口:“安守守,我警告你,不要在让我听到这句的话……我既然认定你,那么就拉着你一起生,一起死,即使是在地狱我们也要一起猖獗。”
安守守脸上露出凄凉的惨笑:“可我并不想,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凌有羊!他不会这样对我……”
“就因为他不会这样对你,才一次又一次的被你愚弄。你已经彻底惹恼我了,你,我要了;儿子我也要了。”凌悠扬笃定的语气,势在必得。
安守守咬唇,惨白的脸色没有血色,目光有些涣散的看着他冷彻的眼眸,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彼此要走到这么一步。他们明明那么相爱,最后却爱到了分开。
“我会离开你……宝宝永远也不会承认你这个爹地……你不配!”
凌悠扬鹰利的眸子一掠,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再说一次?”闷
“宝宝永远都不会承认你这个爹地,你不配!我也不会留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我死也不要死在你身边。”安守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宛如一条毒蛇对他充满了憎恨。
凌悠扬的脸色阴云密布,冷冽的目光盯着她看,薄情的唇紧抿,却没有吐出一句话。只是转身走到了桌子边抓住了一个凳子,站在床边,高高在上。浑身泛着暴戾与冷漠,仿若地狱里被放出来的恶魔阿修罗,只为了毁灭而存在。
安守守倔强的目光,宁死不屈的瞪着他,不认错,不后悔。
凌悠扬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目光里也没有了人性,双手举起凳子狠狠的砸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双腿上,顿时,钢铁材质的椅子四分五裂,分支飞到窗户边打破了玻璃窗……
玻璃碎掉,哗啦啦啦的掉在了地上,支离破碎,寒光闪闪,再也无法拼凑起来。就如同她的心也碎了,满地的鲜红,鲜血淋淋……
“嗯……”安守守咬住了红唇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瞳孔放大的盯着凌悠扬,心被撕裂的一片一片的,几乎已经无法感觉到痛意了。眼前是凌悠扬冰冷的神色,那么遥远,那么冷漠……耳边回荡的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的双腿——没有了!!!
生理的疼痛还是蔓延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好痛;额头渗出细汗,目光冷冷的看着他,眼皮很沉重,逐渐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垂。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耳边仿佛回荡着他低沉的嗓音:“我说过,你再逃跑就会打断你的狗腿,并不是开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已经不重要了……凌悠扬,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对我做出的事情。
永远不会。
天塌木可撑,地陷土可填,可是破碎的心,你要用什么去修复?
有些东西破裂了,无论你想要用什么东西去修复也是于事无补。
华丽的金丝牢笼,外表再美观豪华奢侈,可是内心的空荡与冷清是无法填满的。安守守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很高,很蓝,很大,可却也不是她的了。站不起,被锁在这个房间里,她根本就出不去。
凌悠扬根本就是把她当做囚犯一样的在看管,不准任何人接近,不准任何人看她,更不准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吱”门被打开,凌悠扬端着托盘看着安守守目光仰望着天空,玻璃窗户被打开了,不由的皱起眉头:“今天风大,谁把窗户开了?”
安守守侧头不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抿唇不说话……
凌悠扬放下托盘,走到她身边将窗户关起来,蹲下身子,无比温柔的语气道:“乖,今天风大不要坐在窗户边,会感冒的。”手指温柔的从她的头发里穿梭过。
安守守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心里满是不屑的讽刺,他根本就不是怕自己感冒,而是怕自己从窗户上跳下去逃跑了。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还能如何逃走呢?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毛毯下的膝盖,没有任何的知觉。废掉的双腿,无法行走,这个就是凌悠扬所要的吧!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究竟知道不知道双腿双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被关在金丝牢笼里的金丝雀,她想要做翱翔在蔚蓝天空的苍鹰,自由,不受束缚,散漫,这才是她安守守的本质。
凌悠扬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低喃:“不要难过,以后还会好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为你请来最好的骨科专家为你整治。你还是那个能蹦能跳的安守守。”
安守守抽回自己的手,眼底闪过厌恶,手面被他亲过的地方放在毛毯上擦了擦,似乎在嫌弃他的肮脏。
这一举动,深深的刺伤了凌悠扬的眼睛。眼神逐渐冷漠起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恼怒道:“安守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对你,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
安守守仰头看着他,神情倔强,冷冰冰的吐出了到这里一个星期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放我走。”
全身的热血直冲到了脑海,愤怒燃烧着他的理智,一个星期的忍让此刻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了。抓着她的手腕狠狠的一扯,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你休想。”
手臂好像被他扯断了,很疼;紧咬着唇,目光淡淡,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底,仿佛他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撞击在地上的某个部位很痛,可是她不会喊痛。
凌悠扬看着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更加的恼怒,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你就这样讨厌我触碰你吗?我偏偏要碰你,我偏偏要你看到自己是如何在我的身下下.贱的呻吟……”
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灼热直接挺入了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的前奏,亲吻,只是这样没有感情的挺入了进去,撕裂的疼痛蔓延在整个身体里……
安守守不反抗,只是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半点的声音。
这是两个人的比赛,如果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她越是不出声,凌悠扬的动作就越粗鲁,疼痛就会越多。他们之间的裂痕就会越来越大……一直到彻底的崩裂,再也不会复原。
不停的抽出挺进的动作,她炽热狭小的空间,始终让他无法自拔,那些愤怒,那些欲望,丝毫不顾及的通通的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一阵厮杀下来,安守守也累了,闭上眼睛睡着了。自始至终没有开口,没有求饶,更没有多看凌悠扬一眼,仿佛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畜生。
凌悠扬大手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不过一个星期她又瘦了一圈,下颚尖的难看,脸色不是白皙而是病态的惨白,那一双明眸璀璨也变得暗沉无光色……
究竟是什么将他们弄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倔强?为什么就这样不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们不是相爱的吗?他们之间有婚姻,有孩子,应该会像普通夫妻那样,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大手擦入了她的黑发之中,只有此刻他才敢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厮磨,仿佛害怕弄破了牺牲珍宝。无可奈何喑哑的嗓音响起:“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说……要怎么样我们才能回到过去那样的开心,轻松……”
将安守守打横抱起转身走进了浴室里,放在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慢慢的,仔细的给她洗干净身体,每天只有在她睡觉的时候,他才敢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她,才敢露出这种深情却无奈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她。
为她擦干净身体,穿好了内衣,睡衣,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她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一直这样看着她,恨不得此刻就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这样她就不会对自己露出厌恶而可悲的眼神了……
安守守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黑了,自己又昏睡了一天。而身边的躺着的人,似乎也没有醒。紧闭着眼眸,英气的眉头睡觉都是紧缩,好像有很沉重的心事,紧抿着唇,也是一副很倔强的样子。
两个人拥有同样高傲的,如何相爱到老。
何况……他们之间横跨的不仅仅是“高傲”这样简单的事情。
缓慢的起身,却不料还是惊醒了他。凌悠扬睁开眼睛关心的语气道:“是不是饿了?”
安守守垂下眼眸,点头。
凌悠扬见她对自己有反应,薄唇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开心道:“你等一下,我立刻叫人给你做饭吃。”
安守守看着他的身影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房间里,有些失神……自己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爱是什么?是这样的占有,这样的霸道,这样任意妄为的伤害吗?
她开始迷茫了……
凌悠扬心情似乎很好,居然肯抱着安守守下楼吃饭。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心温柔的挑着她不爱吃的菜:“乖,张开嘴巴。”
安守守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巴吃到了调羹的食物,吃的很慢,没有了昔日里吃东西的愉快。
凌悠扬却丝毫没有收到她的影响,给她喂她爱吃的东西,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等到安守守摇头了,这才停手。大手抱着她的腰部,兴奋的说道:“虽然我们结婚证早就领了,可是婚礼一直没办。不如我们把婚礼办了,好不好?这样我也可以宣布宝宝是我的儿子了。”
安守守娟秀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装聋作哑不说话。
凌悠扬玩弄着她的手指,自言自语的开口道:“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酒宴是设在哪家酒店好呢?回头我让阿哲帮我找找!我们的婚礼一定要盛大隆重,我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凌悠扬的女人,我的傻老婆。”
安守守掠起眼眸淡淡的开口:“我要见宝宝。”
凌悠扬爽快的点头,没有思考的犹豫:“好啊!阿哲与锦商也要回来了。他们会带宝宝一起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一家团聚,永远都不会分离了。”
安守守任由他一个人自话自说,不开口回应他。
“对了,聘礼我也已经全部都送给干爹了。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傻老婆丢了面子。”凌悠扬忽然开口跳了一个话题。
安守守眼眸一掠,震惊的目光看着他。那些东西可是他们九死一生用生命换来的东西,他居然送给了干爹?全部送出去了?
凌悠扬嘴角勾起笑容,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语气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比你对我还重要了。干爹喜欢就给他!反正他死了也带不到地狱去花,不都留给你和安麽!”
安守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这已经成为她这些日子以来最常做的事情了。
阳光明媚,凌悠扬一大早就把安守守拎起来,推出去,美名其曰,天气好要多散散心,心情才会好。
散你妹心,心你美的好!╮(╯_╰)╭
墨锦商牵着安宝宝的小手走了进来,当目光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安守守时,目光一怔,顿时脸色阴暗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打断的。”凌悠扬很直白的回答,没有丝毫的隐瞒。
下一秒,墨锦商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打趴在地上,愤怒的吼道:“你是疯了吗?你居然敢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