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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型程度也是非常高的,这种血缘关系更近,手术后更不容易排斥,你们怎么不考虑呢!”
周立人说完便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病房,秦晚来站在原地迟迟无法移动。‘别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这句话已经让他楞住了,这话何以纯也曾经说过,难道他真的一直在以自己为中心吗?
近来他心里实在压抑了太多的怒火,但周立人这番话却一点儿也没有说错。他确实异常恼恨叶向东联合医生故意隐瞒何以纯适合捐骨髓的事情,这种怒火差点让他失去理智。但看着以纯似乎同样被瞒在鼓里,他也犹豫了,没有冲动地去质问为什么!
是呀,换个立场来看,叶向东那么做确实无可厚非。两个孩子自然是一样重要的,若是牺牲了以纯肚子里的孩子来救欢欢,以纯一定会很痛苦,他对以纯的愧疚也是无穷无尽了,所以他很应该更理智一些才对。
这样想着秦晚来乱麻一样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何以容却拉了他吞吞吐吐地道:“咱们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捐献者吗?如果........如果我们再生一个孩子能救欢欢的话,我.........我愿意........”
第零五五章
秦晚来一楞,直觉想要甩开何以容拉着他的手。但抬头看去,正对上何以容忧郁、担心而且忐忑的双眸,那眸子里有着明显的不肯定和害怕被拒绝却又努力勇敢说话的感觉。
她也不是那么想要和他在一起吧,但为了孩子却愿意。不管怎么说,这一刻的何以容眼里有了无法忽视的母性。她应该是不知道何以纯的骨髓适合,担心找寻骨髓的事遥遥无期才响应医生的建议吧。
周立人那样说其实是有意的,有两个意图。一,秦晚来不是挺傲么,那他告诉了他一条自救的办法,也许可能不必依靠何以纯,不必靠任何人的帮助就能救孩子,这样他不必欠任何人,特别是不用再欠何以纯的人情。二来,如果秦晚来真的考虑了他的建议,选择跟何以容造人的话,两人就算现在有点儿貌合神离,共同有了两个孩子之后总应该为了孩子在一起吧。他们俩要是结了婚,也就不会影响到叶向东和何以纯了。
虽然说他们现在开始造人的话,怎么都胰何以纯晚两个月。所以不必选择他建议的办法,那也无所谓,因为他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在周立人看来,秦晚来和何以容还是挺衬的,他从中添一把材也许烧不起来,但也许能将两人溶到一块儿呢?
这么一闹,秦晚来反正是给弄得心情十分复杂。他本来想直接拒绝何以容的,因为等何以纯生下孩子会更快,没必要和何以容尝试着生一个配型也许不一定成功的孩子。但看她那样的表情,又觉得直接拒绝恐怕太伤人了。
因此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已经有适合的骨髓了,只是要等,我们再生一个也不一定就适合。”
“有适合的吗?为什么要等呢?”
“捐献人正在怀孕中,所以要等。”秦晚来没说适合的人就是何以纯,何以容若是知道了,也许会忍不住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总归是有希望了,我还以为........以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适合的捐献人,这样挺........挺好。”何以容的眼神有些尴尬,迅速转去了别处。
她其实很有些窘迫,听了周立人的话,一时冲动就说出了她愿意和秦晚来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来。当时她脑子里只想着那样做能救欢欢,却忘了自身的状况。
上海的医生已经告诉她,她以后怀孕的机率很小很小了啊。她和秦晚来就算都愿意再生,也不一定能生得出来了。所以想想还真是悲哀。
可话已出了口却是收不回来了,还好听秦晚来的回答是他们不必再生,因为已有适合的捐献人。不过秦晚来的犹豫她也看得清清楚常恐怕就算没有合适的捐献人,他也会犹豫吧,他真的是不再喜欢她了。这实在是非常让人难受的现实。
秦晚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何以容不觉得尴尬,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病房里的气氛因此有了点紧张的味道,孩子睡了,想借孩子来分散一下注意力都不行。还好何以容很快就拿了本杂志去翻看了,秦晚来也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他们谁也没发现病房外有一个人来了,又走了。
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突然离开的人正是姜雅。她因为想到何以纯已经有了叶向东的孩子,哪怕秦晚来心里还有她,他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何以容这个孩子妈现在可算是一级情敌了。
晚上,两人一起在医院守夜,会不会旧爱重燃呢?这令她十分担心。在酒吧泡了一会儿,越想越没心情待下去,开个车一溜风跑过来,正好听到周立人说的最后那段话。
周立人出来看到她时那种似笑非笑,象是看什么第三者,第四者的神色已经让姜雅非常气愤。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她也不好反驳什么。而何以容接下来的一句话已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她竟然同意尝试周立人的建议,这个该死的医生。帮着叶向东瞒下何以纯适合捐献的事情不说,还出个这样的嗖主意,这不是要害死她吗?秦晚来为了孩子估计是什么都愿意做的,那她还能有什么机会?
听着秦晚来迟迟没有回答,从她小心翼翼的角度张望进去,看着两人近距离对视着,何以容的表情似乎含情脉脉,秦晚来因纬对着门口却是看不见表情。
姜雅心情紧张,很怕听到秦晚来说好,不由忍着怒火匆匆离去。秦晚来要护着何以纯,她偏要让她知道,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是可以救孩子的,却因为怀了孩子不能救,欢欢才一直在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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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睡?”叶向东掀炕子一角上床后问。
趁着叶举去看叶晨的时候,叶向东就离开了叶家,晚饭也没吃。他本来想到以纯这边来吃饭,路上接到单位的电话,便回单位去处理了一点事情。
之后也就错过了饭点,于是随便找了个面馆,简单填饱了肚子才赶到何家来。回来已经十点多了,去洗澡之前,何以纯就抱着一本书窝在床上看,出来时她仍然再看,却迟迟没有翻页,显然是在发呆。
“睡不着,欢欢又住院了,她好象越来越不舒服了,真是担心!”何以纯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叹气道。虽然知道何以容和秦晚来会将孩子照顾得很好,但只要想到孩子离开她待在那苍白的病房里她就担心得睡不着觉。
“欢欢会好起来的。”叶向东现在有点害怕和何以容讨论欢欢的病情,隐瞒何以纯的骨髓适合欢欢虽然是出于无奈,但怎么说也是隐瞒。孩子本可以早点做手术,也许能早早康复,却因为以纯怀了他的孩子就不得不多等八九个月........
“小晨和萧青云已经和解了,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婚礼了。”见何以纯愁眉苦脸的,叶向东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
叶晨虽然住到叶家去了,但也经常往何家跑,她反正多的是司机,来去很方便。何以纯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两人不时交换一下怀孕心得,饮食之类,还一起想过给孩子起什么名字才好。叶晨一直嚷嚷着要让她的孩子姓叶,就叫叶子,因为姓叶的女孩子总会被人叫成叶子。
以纯说,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呢,又没有检查过,也许是男孩也不一定,不如叫萧叶,这个名字男女皆宜。叶晨嘴里说着才不让孩子姓萧,其实眼睛里亮晶晶地含着笑,明显的口不对心。
想到叶晨和萧青云马上就要修成正果,何以纯很替他们高兴,郁抑的心情也稍轻松了点儿:“他们和好了真好,会在西安办婚礼吗?”
“还不知道,不过至少会在西安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吧。爸肯定希望能在西安看着小晨嫁人。”
“嗯,只要小晨愿意嫁,在西安和龙城甚至美国各举办一次婚礼萧青云肯定都肯的。”这段时间萧青云恐怕是等急了。
“如果你愿意嫁我,我们一年举行一次婚礼我都愿意。”叶向东侧身搂住何以纯的腰道。
何以纯怔了一下不太好回应他的期望,只能道:“办婚礼多麻烦啊,你现在已经直接享受结婚待遇了嘛,没有什么好不满的吧。”
“当然不敢不满啦,很感谢你接纳我。要怎么表达感情,常常让我手足无措,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这颗心只愿意待在你身边。”
“有点肉麻了啊。”叶向东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画着圈圈弄得有点痒痒的,何以纯忍不住笑了起来,“为什么以前觉得你很严肃很木讷呢,其实还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
“这样就是甜言蜜语了吗?这只是我的真心话。也许甜言蜜语并不难,不过是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而已。以前我只是没有过这么肉麻但又这么幸福的感觉吧。”叶向东感慨地道:“那时候真的没怎么考虑过个人的感受。好象我生来就是活在我父母亲的期望之中,我这辈子的人生目标就是他们的目标,在部队做到一个人人称羡的位置就足够了。那个目标是早就设定了的,我只要心无旁骛朝那个方向前进就行。以前我也一直是那么想那么做的,直到........直到小芸离开........”
提到陈小芸,何以纯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叶向东搂住她安抚了一下继续道:
“小芸的死我们无法回避,其实她的离开带给我的震憾比伤感还要多得多。小芸很单纯很温和,相亲时一看就知道会是个简简单单很好相处的人,那时候只觉得好相处就可以结成夫妻了。但小芸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看了她的日记,她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有好感,嫁给我是因为喜欢我,而我却完全疏忽了,只觉得结婚就象是完成了一项既定的任务一样。她的死让我开始思考什么是感情,什么是夫妻,什么才是真正的家庭关系。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聚少离多,他们的结合谈不上什么感情。父亲和研姨的结合则只是父亲单方面的感情,研姨并不情愿,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从父亲身上我没能学到什么是夫妻感情。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两情相悦是什么意思,到底有多么重要,也从来不去想。直到小芸意外离开,我深深思考之后,才发现也许一切悲剧的根源其实是因为我们的结合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我没有爱上她,所以才会疏忽了她,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我忽略了爱对于婚姻的重要性才无形中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我想我在和你相识之初就有不一样的感觉,但那时候我不允许自己去想,因为我还处在对小芸的深深愧疚之中。等到你和我说想要结束,我才焦虑起来,并不完全是因为秦晚来的介入才开始紧张你,只是那时候才深深意识到如果我再不努力就会彻底失去幸福的机会........纯儿,我真的希望你也能爱我,哪怕不如我这么爱你,但你一定要爱我,只有彼此相爱,我们才能真正幸福,你赞成么?”
“我赞成........”何以纯顺口而答,她当然知道两情相悦的结合才是最好的。她也早就相信叶向东对她的感情都是真挚,深沉的。他是经过了变故才懂得了什么是爱,这无庸置疑。而她只是有时候会想初恋时爱秦晚来的感觉,和现在待在叶向东身边就有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到底有什么不同。如今的她很愿意选择后者,但以前的意外可能会给叶向东的职业生涯抹黑,又让她犹豫,老天爷是在故意折磨她吧。
“原谅我纯儿,原谅我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明白你对我这么重要,我让你受了两年多的委屈。告诉我,那时候的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这个问题,何以纯自己也想过挺多次。结果应该是嘶能算是很不情愿,只是有时候觉得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但叶向东和她的亲密关系并没有让塌生什么反感。甚至,她和叶向东一起之后才真正体会到**的魅力,那是当初和秦晚来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这种想法常常令何以纯觉得羞耻。其实不能怨秦晚来不好,而是他们的第一次实在很糟糕,而他当时和她上床是带着一些惩罚和不怎么高兴的态度的。她因为初经人事,稚嫩的身体受到那种冲击时只觉得疼痛,所以没有任何美好可言。
和叶向东产生交集则是三年之后了,他和她的初始是因为都带了酒意。酒,其实是一种催情的良药,抵消了两人之间的陌生感。不管他们第二天有多尴尬,那一晚的鱼水交融却无法否认。
所以他们一直不冷不热,却也从未讨厌彼此的接触。纯情系的女孩子多半认为爱远远胜于性,而婚姻中的性和爱却一直是各占半边的。再怎么不好意思再怎么摭摭掩掩都好,性始终是一种极好的情感催化剂。夫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