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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活该吗?”元娜反问。
夕夏情急,连连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不如我们退一步,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你和黄经理一直这么僵下去,有什么结果呢?问题一直没解决,积怨只会越来越深,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呀。”
元娜只是不甘心而已,所以才不放手,她这是玉石俱焚。她有美貌,还年轻,有能力,可老公却在外面找了个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她怎么能甘心?她不甘心,宁愿痛着,也不放手。
元娜眼神飘开,看着舞池伸手拉着夕夏说,“走,跳舞去,来了就丢掉一切,尽情放纵。”
“不,不能,元娜我不能去……”夕夏硬被元娜给拽下座椅,被拖进了舞池。
夕夏无奈了,可进都进来了,总不能杵着当木杆子吧。
得,来都来了,就让她小小放纵一次,最近她也被闷得够惨的,庄孝那就是个管家婆啊,她深受其害。抛开一切,尽情跳了起来。
原本是各自跳着,可气氛越来越不对,夕夏身边渐渐围了不少男人,左碰一下右摸一下,前挤一下后推一下,夕夏有些火了,想挤出舞池,可人已经被围起来了。
夕夏抬眼搜寻着元娜,元娜也没好到哪去,不过元娜毕竟混迹夜场时日长,对这样的状况很能应付,看她样子驾轻就熟,半点没有压力。可夕夏不同,她反感外人碰她,浑身鸡皮栗子都起了,她想冲出舞池,可撞上的全是一躯躯男性身体。
夕夏大声喊着元娜,可声乐震天的舞池里哪里听得到她的声音,一出口就被淹了。夕夏抬眼看着元娜,元娜总算把视线拉向她,看她一脸的窘迫,再见围着她那些个男人,然后笑着,那意思是要她享受,完了后再不看她。
夕夏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等艳福她消受不来啊--
“啊--啊--”
夕夏那还懊恼呢,身体被人摸了一把,夕夏愤怒的转过身,可一转身臀又被摸了一把,夕夏当即火了。也不跳了,伸手就推人,她要离开!
可她一动手,围着她的男人也动手了,上上下下的揩油,又掐又摸的,夕夏头发都被弄乱了。
远远坐在角落喝酒的野战转头向助理赵凯,“发了没?”
赵凯点头,“已经发给律一总裁了。”
野战脱了外套扔给赵凯,起身跨步朝舞池走。野战三两下来开缠上去的男人,动作敏捷如猎豹,又快又狠。被拉开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再扑上去,野战直接就上拳头。
这种地儿闹事儿也是常有的,围着的人见有人吃拳头了也不敢再继续纠缠,逐渐离开。
野战伸手去拉狼狈不堪的夕夏,夕夏抬眼看着野战,心里的怒火没发泄出来野战算是撞上了枪口。甩手甩开他,怒吼,“不要你管!”
想看她笑话是吧,臭男人!
野战冷着脸,不由分说伸手拽着她的手硬托着人出了舞池,往转角去,把夕夏推进了卫生间,在她身后冷冷的看着她。
夕夏太眼看向镜面,幽怨的眼神同样冷冷的敌视他。
野战知道这女人脾气怪,一向追求完美的女人,哪里愿意这样的一面被人看了去?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
夕夏脾气有时候挺犟,她这很是气不过,心底有滔天大怒没处发,强压着。狠狠瞪着野战,恨不得把他撕碎了解恨。
野战双手插裤兜里,泄气,然后抬眼看她说,“不动是吧?要我来?”
她还瞪着他,野战哪管她瞪不瞪,走上前抓着她拉进洗手台,拧开水湿了手往她脸上蹭去,夕夏手不对推开,怒吼:
“别碰我!”
野战也红了眼,怒喝一声,“云夕夏你再动试试看!”
夕夏气得不轻,胸脯高高低低的起伏,抬眼狠狠瞪着他。
野战无奈,把她拉近身边,伸手去顺她弄乱的头发被夕夏挡开。野战看她现在那样儿本不想发火,可她这实在让他不得不来火,索性一手扣住她肩膀一手给她理顺了头发,语气不善的低喝:
“你偏要这样才能听话?”
夕夏推着他,又拉开他怒吼,“不要你管……”
野战也火了,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人?对她好她不知道,偏他凶是吧?
伸手抓她,夕夏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张口狠狠咬下去。尖利的牙齿直接扎入野战手臂,一阵钻心的刺痛瞬间往全身蔓延。
皱着眉,冷冷看她。
良久才松开他的手,吐出满口的鲜血--恶心!
她那一肚子火气必须得发了人才顺,那一口咬下去是鼓足了劲儿的,她心里那怒啊气啊恨啊统统一股脑儿灌在那一口了。
好了,发泄完了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野战看着手上的牙印和冒出的鲜血,再抬眼看她,她是不是算定了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才这么放肆?这算不算得是另一种亲近?
夕夏漱口,再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然后看时间,这个点儿必须得回去,要给庄孝知道她又来这里,不下禁足令才怪。
转身离开,野战冷着脸伸手把从身边走过的女人拉回来,垂眼看着她,声音冷得发寒:
“用完了就扔?云夕夏,你当我是什么?”
“东西!”夕夏抬眼看他,她知道他不会对她出手,确实是仗着他对她不轨的心思,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谁让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怎么对他,是她的自由。
“你……”野战抓着她手臂瞬间怒目横瞪。
夕夏等着他后面的话,半天没听他说一个字儿,甩开他的手转身走了。
元娜今天没开车,夕夏送元娜回去后再看时间,一看就懵了,快十二点了都。她这回不死定了?
早知道车上该准备衣服换的,就这身儿回去,要给庄孝撞个正着她以后甭想再出门。
夕夏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她不确定庄孝是还没回来还是回来已经睡了。在玄关脱了鞋,光脚走进客厅。然后跟做贼一样往卧房去,几若无声的开门,仔细瞅了瞅,总算看清了床上确实没人,心在这一刻才落下来。
转身进客厅,‘啪’一声开了所有灯,累死了今天。
可她一转眼儿吧,沙发上男人势如猛兽一般盯着她,严肃森寒的目光紧紧裹着她,夕夏的手僵在半空,红唇不自然的微微张开。
“你怎么……”
112,【手打VIP】
慌了,傻愣愣的看着周身寒气的庄孝,好半天才动一下。
“我,我就出去喝了杯……咖啡……”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喝咖啡能穿成这样儿?
庄孝露出寒气森森的白牙,竟笑出声来。缓缓起身走近她,上下扫视,一身的酒气,还咖啡?
夕夏忍不住后退,她怎么感觉他下一刻要撕了她?
“庄孝……”她吞了吞口水,有话就说呗,干嘛这样儿吓唬人啊。
庄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良久出口,“夕,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爱玩儿?你知不知道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我不是爱玩儿……”这么说好像不对,“我不是一个人,我和元经理一起的,怎么会危险?”
“你怎么能跟元娜比?她多大人了你多大了?她是受不住男人需要排遣寂寞,你呢?我是哪点没让你满意了你非要天天晚上出去?还去那种…那种不堪的地方?”
庄孝火了,本来就压了一腔怒火回来,九点就到家等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现在这都凌晨了,不想回来怎么不干脆住外面别回来?
夕夏是觉得私自再去酒吧是她不对,可要不要这样来兴师问罪啊?她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非要这样来质问她?
“庄孝拜托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不要几件事情混为一谈。我和朋友出去玩跟你有什么关系?那种地方又有什么不堪了?”夕夏也横起来,他起横的时候她是会服软,可也得讲道理不是,事儿都不知道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质问,都这么大的人了,谁乐意被这么说啊?
“你是喝咖啡去了?”庄孝怒声反问。
上次在酒吧着了暗算后他就跟她约法三章,除非他在身边,她不得再进夜场一类的娱乐场所。
倒好,转眼儿就忘了。不仅忘了还振振有词,说瞎话的本事倒是渐长,张口就来。
伸手扯着夕夏手臂往她鼻子面前递,怒喝,“自己个儿闻闻,这是什么味儿,咖啡,是咖啡吗?”
夕夏今天够生气了,哪经得住他这样再三质问,反手甩开他转身往门外走。她不想吵,她自己先冷静总行了吧。
庄孝一看她竟然甩脸走人,长步一跨,使手把人给拽了回来,“每次都逃避不想面对,你是心虚了还是觉得我让你烦了?”
“庄孝!”夕夏转身大喝一声,“你够了啊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我凭什么管?我是你男人我不该管?约法三章是你应下的,可你转身就忘了,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夕夏转身走,再被庄孝拉回来,扯住她不让动。
夕夏知道人在怒极了的时候都没好话的,可她这时候真忍不下这口气,顿了下抬眼说:
“庄孝,我承认我错了,我是去酒吧了,可我真的是呆得无聊,所以才想出去放松一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不是我一个人啊,还有,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为什么你硬要没事儿找事儿呢?”
庄孝顿时心口堵得慌,反问一句,“我没事儿找事儿?”
夕夏望着他不言语,庄孝松开她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你无聊可以去公司,你去公司还有人拦着你?”
“我在公司能做什么?当花瓶当摆设吗?要不要我身上挂条横幅写上‘欢迎光临’站大楼门口啊?我力所能及的事儿你不让做,从翻译部调出来,好,我没说什么,现在的工作我也可以。可你为什么要把我负责的项目交给陆文玲?你知不知道我多辛苦才把舒亚‘世界末日’百分之七的原始股权保留住?可陆文玲呢,你总说她有实力,实力呢?一接手世界末日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权都出去了,庄孝,我在帮你啊,你不知道吗?”
夕夏歇斯底里的吼起来,这事儿她本来不想提的,可那好歹是她的业绩,她那么费力争取的,却反被庄孝倒打一耙,她那么低声下气谈来的为的是谁啊?
陆文玲做得比她好,她也认了,可他没看出陆文玲是在毁‘世界末日’吗?
庄孝冷静的看着她,竟然出声反问: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和宏远的合作?是因为姓孙的?”
夕夏当即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扣下来了,凉得彻底。她为他拼命,他却怀疑她别有居心?
“庄孝,我太失望了!”夕夏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
庄孝顿了下大跨步再把人拖回来,拽着打横抱起踢开房间门,然后将夕夏扔上了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