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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她早已习惯如何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如何在自己内心最悲鸣的时候,面上却依旧笑的恣意放肆。
似是微怔了片刻,南意欢忽地咯咯笑了起来,且用长袖半掩了面,笑得妖娆道“想不到秦皇陛下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倒是与传闻中不太相同呢?”
“天下间,人人皆传秦皇陛下当年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相诱南楚公主,却又在大婚之日背而叛之,想不到,真实的情状竟是如此?果然,什么叫流言皆不可信,星染今日倒真是领教到了。”
“只是…”她俯身微笑,那光芒中竟带微微怜悯之色道“只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秦皇你对着我说再多,你心爱的人也听不见分毫。若您真想说给她听,要不就去她坟头上说,要不,就待您----百年之后见她时再说吧!”
说完,她用未被秦陌握住的手,按在他紧攥自己腕部的手臂上,用力一点一点想拉开。
怎料秦陌反而用力更狠,仍然紧攥着不放,目光较之平日里更加悲怆和深邃。
手腕上和心里的双重痛感,皆重重砸下,弥漫在心底,南意欢停了挣扎,笑意微收,目若寒潭冷冷道“秦皇陛下,我最后再说一遍,请你注意彼此身份,你我这番已属逾矩?还请你现在便差人送我回去,也许我会体恤你对先楚公主一番心意,对今夜之事不再计较,否则,若是因此引起三国纷争,恐为不妥--”
“你在担心他吗?”秦陌不答,只目光一直盯着南意欢。
南意欢微怔,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越君行,微微一笑道“当然,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担心他。”
看着她提到越君行时,美眸中那点碎的眸光比春光还要明媚,秦陌面上一黯,心头极度的不适闪过,终也是冷声道“我也曾是你夫君,我们也曾拜过堂。”
有那么一瞬间,南意欢下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你也配”时,忽然警醒过来。
她看着秦陌寒潭般幽深的眼底,笑意顿敛,冷冷道“秦皇陛下为何如此执着,怎不知这样的话岂能胡言,本殿好歹也是北越皇太子妃,若是这样的话传了出去,秦皇陛下倒是无碍,大不了留下一个风流不羁的名声,可是星染又待如何?世人会如何看待于我?又会如何看待我夫君?”
“亦或是?秦皇陛下口口声声对着星染诉说对另一名女子的愧疚和痴情,如今因着星染的否认而心生失落和怨念,便又想着来破坏星染的名节,破坏星染的幸福吗?”
“你以为你现在从这屋里出去了,他知道你和我单独在一起这一夜,就不会怀疑你吗?”秦陌沉声道。
南意欢嘴角不自觉轻扬,昂首直视着秦陌笑道“若是秦皇你定然会吧?可是,我知道,他不会!”
秦陌看着她每当提起越君行时那一脸柔和的表情,不觉恼上心头。
他猛地欺近,逼得南意欢后退着挪了几步,背后倚上木榻的雕花栏杆,庞大的身躯紧紧地把她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胸膛与栏杆之间,低声道“若是我真做些什么呢?他又待如何?”
俩人如今的姿势极近也极暧昧,近的南意欢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拂在自己脸上温热的呼吸。
------题外话------
要是一天有30个时辰就好了,这样某夜就有时间码字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啥时间能码字~·
感觉越往后,秦陌的戏份越不好写~是不是不管怎么写,大家都会觉得这个人很坏了啊~
他总归是要抢意欢的,如果他大大方方,放手成全了,那后面的故事还讲个啥呢~·
可是只要一抢,大家就会说他坏,说他死不悔改吧,哎~纠结~
☆、第151章 强吻!(21点,欢迎开啃!)
虽然他的手臂并没有碰到自己,但南意欢心中仍不由涌起一阵屈辱和酸楚。
曾经,这个怀抱给过她安心和快乐;
曾经,这个怀抱她求而不得,可如今。。。。
浮世中无言的命运,总是会由这样一个个,让人无法自由主宰的事,循环往复而成。
想到此,南意欢奋力想要推开他,却被秦陌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她便索性不再挣扎,只冷然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好吧,既然秦皇坚持说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么请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偷偷地将我掳走,带回你南楚宫中?
“那么,请问秦皇是要恢复我本来的名字呢,还是随便给我安插一个家世身份,一旨圣意宣我入宫伴驾?”
“若是入宫?却又不知秦皇打算封我个什么位份呢?是贵妃还是婕妤亦或是皇后?只是你已经有了皇后,难不成废后?你舍得吗?”
南意欢冷冷地看着他,声音愈发冷冽地字句顿道“又或者,你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将我私藏入宫,无名无姓地做你的禁脔,以满足你内心那永无法填补的懊悔和痛楚吗?”
秦陌神色一变,他从未见过有人能这般笑。
她的眼中明明是笑的,但是却凄凉得令人不忍触目,顿时,心间一股难以承受的沉重席卷而来。
可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双颊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微微酡红,玲珑浮凸的娇躯也散发着阵阵幽香,且随着说了一席话而微喘的气息起伏不定。
刚才南意欢那一番质问的话语,他虽听在耳里,脑中幻想的却是他,与她,一同欢快地生活在日光殿里的情景。
房间外,戏台上的青衣正咿咿轻唱着“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屋内,秦陌脑海里一阵昏沉,魔怔般地收紧双臂,将她实实地抱在了怀里,整个人倾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南意欢察觉到他的不对,厉声喝道。
可秦陌动作更快,不待她说完,便不顾她紧绷的身体和仓皇的抗拒,猛地俯首攫住她柔软嫣红的唇瓣。
只一吻,他的内心里一个声音便喧腾嚣叫而起“是她,是她,是她!”
虽然之前俩人并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肌肤相触,但怀中女子芳香甜美的气息,让他万分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失而复得的狂喜铺天盖地翻涌而来,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妖娆的身躯犹如绵软的藤蔓躺在自己怀里。
他已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疯魔般的想法,情绪骤然失控。
痴也罢,情也好,如今,他的眼里,只有她了,于是他愈加贪恋不已地探索着唇下的温热馨香。
“意欢,是你,我知道,是你!”语声微低却坚定。
南意欢拼命挣扎,却从未想过即便自己身有武功,却仍因男人和女人间力气的巨大相差,而被他不费一丝一毫气力的轻易制住。
不觉间,秦陌手上力道也渐渐加重,握住南意欢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中一拉一拽,拥着她倒卧在榻上,
泪水自眼角滑落,南意欢只觉他的身躯沉重如山,任自己如何腕上如何使劲,也都推不开,想要张口痛骂,却被他趁机更深一步探入,不由恨上心头,重重一咬。
顿时,秦陌唇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迷蒙的神智终有片刻清明,就在他终于从她唇上离开,想要松开她时。。。。。。
忽然,房间里出现了另一道明紫色身影,那人极快极快地自门外跃入,游龙般迅捷地闪到了榻旁,伸臂一把搭住秦陌的肩膀。
指尖欲触之时,秦陌也瞬间侧身,顷刻间,四掌互击,只见秦陌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脚步。
而越君行则身形如飞般地三两步窜到了榻上,掰开南意欢捂着半面的长袖,发现她手掌紧紧地曲握成拳。
他心疼地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将微微露出一截羊脂白玉似的脖颈的南意欢重重裹好,揽在怀里,柔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意欢仰着哭的通红的脸看着越君行,鼻息间闻着他身上那熟悉温然的蔷薇暖香,还有他虽轻柔却微微颤抖的声音。
今夜至今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羞辱砰然爆发,她忍不住双臂环着他的劲腰,低声悲泣起来。
房门大开,只是,刹那间,仿似整个楼里所有人一个不剩,喧闹的咿呀声,喝彩声统统不闻。
只余南意欢悲痛且隐忍的哭声。
越君行搂着她的双臂更紧了紧,似乎完全无视刚才榻上那一幕缠绵不堪的暧昧情景。
只愈加温柔地抚过她细碎的额发,轻轻绾在耳后,又一下下轻拍着她因哭泣而颤抖不已的秀背,低声语道“别怕,星染。别怕,是我,我带你回家。”
“夜竹呢?”南意欢敛了眼泪,抬首颤声问道。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那个在驿站中被人替换了的夜竹,从驿站后院上马后,众人遇袭的前一刻中,是夜竹冲着自己低唤了声“小心”,然后趁着说话的机会调整了俩人马匹的位置。
紧接着她又在银网刚刚洒下之时抱着自己滚落在地,利用地面上早就设好的暗道和接应的人员,瞬间消失。
“她很好。”越君行简言道。
说完,抱着南意欢便从榻上起身,下地,往外走去。
眼前这恩爱温情的一切瞬间刺痛了秦陌的双眼,早在越君行入屋那一刻,他便已完全神清智明,否则,也无法及时避过越君行手下带着杀气的那一掌。
“越太子果然深藏不露,这一身功力,只怕世上已无几人能敌了吧?”秦陌目光似利箭样死死盯着越君行搁在南意欢腰间的手。
南意欢这才惊醒般地从越君行怀中微动,想要起身,却被越君行用手臂微微按住。
“今日孤既然敢来,便不怕你知道,也不怕你外扬。”
“越太子打算就这般走了吗?”
越君行看着秦陌,停下脚步,声音清冽却冷如冰地道“秦陌,我知道你今日为何要带星染来此,相信你也已然清楚她的身份。那么孤今日也可以告诉你,无论她曾经是谁,现在、以后,她这一生,都只会是我的女人。”
“孤这一生,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微顿后,他又雍容一笑,坚定道“且不说你只是亲了她而已,便是你们真有了什么,孤也不在乎!便如她曾经在心里那般爱过你,孤也不在乎!”
“秦陌,言尽于此,虽然孤不在意,但星染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定会加倍向你讨回。”
迈出房门后,他又丢下一句“孤先收了点利息,丢在房门外了,你自己看吧。”
说完看也不看他,冲着南意欢温柔一笑,大步扬长而去。
越君行走后,秦陌茫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清冷的月光透过糊窗的明纸,将一地青砖染成银白的瓦上霜,依稀那榻上的帷帘后面还有那淡淡的妩媚身影,他恍惚地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牢。
“嗒--”房内一座铜漏不停滴重复着单调的响声,秦陌忽地凄然放声大笑,笑意满满浸润着森寒还有浓浓的悲泣。
“意欢---”像是从心间溢出这样一个令他心痛的不知所措的名字。
“真的是你!”
。。。。。。
许久之后,他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外,墨离迎面急急奔来,看见秦陌失神的样子还有嘴角那抹血迹,心中咯噔一沉,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被那越太子制住,属下。。。”
他话未说完就被秦陌打断“起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墨离这才面带不安地起身抬头,入眼的却是一片血色。
秦陌环视四周,从面前躺着的十八具尸体上一一扫过,这些都是一直跟随他的最精锐的墨卫们,全部被越君行悄无声息地一招致命。
视线的最后,他看到了。。。拓修的首级,干干净净地装在一个木匣里,双眼大睁,里面竟完全不敢置信的惊讶和那一瞬间身首两处的惊恐。
墨离看了以后也惊得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道“他。。。-越太子他。。。竟然真的杀了拓修王子?”
秦陌冷冷看他一眼,脸上面无表情地淡淡道“有什么可惊讶的,他不是连在皇宫杀燕兆周的事都曾做过吗?”
一句话令墨离回想起越君行到西延的第一日,夜宴之后散场之时,只因燕惊鸿的皇叔燕兆周酒后言语和动作上稍稍调戏了南意欢,越君行便令身后的黑衣侍卫拔剑,直刺入他心间,一招致命。
沉默了半响后,墨离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