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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全本)_分节阅读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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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吃了她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不举?你在开玩笑是吧?”她冷冷扫了一眼东凌霄。

    秦剑忍不住叫道:“你知道什么,主子一直有这个毛病的。”

    傅云若翻个白眼,打发这群嬷嬷回宫去,这才回眸问:“你不举?那么那天碰了我的又是谁,不是你吗?”

    “是我。”东凌霄走到她面前,低眸,“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啥,她简直觉得是天方夜谭。

    水忆从房间里走出来,捂住嘴笑道:“不是我老不修啊,你们两个这对话太好笑了。我说秦剑,他这毛病一直都没治好?”

    秦剑点头:“水师父是知道的,洛清一直想查出主子的病因,无奈都找不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看到这个傅云若,主子居然冲动了,我还莫名其妙呢,他怎么突然间就病好了。”

    东凌霄扫了一眼秦剑:“你什么时候改做女人了?啰嗦什么?”

    水忆摇了摇头:“今天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难道说,你只有对着云若才会有感觉吗?这还是真是让我莫名其妙的。”

    傅云若揉了揉太阳穴,有没有搞错,这叫什么事啊!

    东凌霄忽然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去,露出本来面目。

    傅云若挑眉望去,只见他一张脸仿佛刀刻斧削似的棱角分明,带着一股不可调和的强势。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深邃诱人的双瞳孔的眸子。

    正文 春情晚(6)

    “这就是我本来面目了。”他静静望着她:“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如今,你应该原谅我了吧?”

    傅云若挑眉:“可是既定事实没有造成,你还是好好的啊,这让我怎么可能原谅你呢?”

    “我的诚意还不够说明问题吗?可是,除了你之外,对其他女人我都没感觉,这怎么办?”他斜倚在楼梯上,笑盈盈地问:“今天的确我是答应你了,她们不愿意继续下去,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傅云若哼了一声,她又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种毛病。

    这么说,他之前还是处男了?

    可是,她倒真是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人不可貌相,他居然还有这种问题。

    “我可不干,既然你不举,那我找男人来,那不需要你怎么样。”她哼了一声:“你别指望我这么简单就原谅你。”

    秦剑叫道:“你这个女人,也太得寸进尺了,主子怎么可能答应你的条件呢?”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好啦,云若,他也算是很有诚意了对不对,既然如此你就原谅他好了。好歹他也是我徒弟,你就给我这个面子吧。”

    傅云若蹙眉,想了想道:“好吧,今天是忆姐给你求情,要不然我才不原谅你。就当我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

    秦剑气得想上前跟她理论:“你说主子是疯狗?”

    傅云若耸耸肩:“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东凌霄也不介意,一边拱手道:“那就多谢皇后娘娘开恩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东凌霄淡淡道:“我是这世上之人啊。”

    傅云若哼了一声:“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

    “交个朋友怎么样?”

    她挑眉:“没兴趣,我走了,你少让我看到你,免得我心情不好找你算账。”说罢,她转身离开,坐了马车回宫去了。

    水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这倒是奇怪了,你之前对什么美女都像柳下惠似的,倒是现在对傅云若居然生出了特别的感觉?难道她就是你一直要寻找的女子吗?”

    东凌霄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呢。师父,洛清说过,也许我只是需要遇到那个能让我动心的女子。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前世曾经见过。”

    水忆拍拍他肩膀:“你小子,平日里是深藏不露的,现在倒像个小孩子似的。你要弄清楚,她可是麟国的皇后,不是你们东临国的女子。”

    东凌霄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沉思着。

    .............

    傅云若刚回到朝凤宫,就看到大群的宫女太监捧着许多锦盒出入,好似在送什么东西。

    她瞅了一眼:“怎么回事?”

    朱公公连忙跑到她身边回到:“娘娘,是昨儿个皇上赐了夏贵妃许多东西,正在往里搬呢。”

    傅云若心中冷笑:“是吗,那可真要恭喜夏贵妃了。朱三,让你们一日四餐好好照料着夏贵妃,都有记得吧?”

    “奴才记得呢,每餐都好生进补着,娘娘您累了吧,回宫歇息着。皇上刚刚还来过了,问您在哪儿呢。”

    “你怎么回答的?”

    “奴才说娘娘出去散心了。”

    傅云若点点头,走进寝殿,目光扫到人来人往的紫薇殿,心想,这死南宫夜故意气她是么?

    当着她的面给那个夏平阳送这送那的,不是存心要她难堪么?

    傅云若心中不快,坐在铜镜前看去。

    镜中的女子是花月貌,倾国姿,怎么看,都绝对比那夏贵妃美丽。

    “云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南宫昕一脸奇怪地走进宫中:“我早晨就来找你了,不见你的踪影。这太奇怪了,他怎么会下令给平阳公主送东西呢?”

    傅云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还不清楚吗?他宠幸了夏贵妃,这下你明白了吧?”

    南宫昕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一向喜欢你的么?”他有些犯愁,“可是,在别人看来那是我宠幸了平阳公主,可是我并没有——”

    傅云若点头:“我觉得还挺好玩的。你和他本来是一个人,现在是两种喜好,最后结果全是由你承担。他觉得夏贵妃好,你又要跟我在一起。这么着在别人看来一定非常莫名其妙吧?”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你和他闹别扭了吧?”他温柔的目光让傅云若心中的郁闷少了几分。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做出的事情却是截然相反的。

    她趴进他怀中:“昕,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和他的事情,由我和他解决。”

    南宫昕低眸,“看来,真的有必要治好这个病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人发现的。毕竟,我们白天晚上的反差太大了。”

    “是啊,如果你晚上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白天的你同样要承担着罪责。可是想想你又无辜了。同样,白天的你做了什么决定,晚上的同样要承担后果。”

    南宫昕蹙眉:“可是那个夏贵妃怎么办?我并不喜欢她啊。”

    傅云若微微一笑:“有你这句话就好,你别参与,我会跟南宫夜好好斗下去的。你放心,他撑不了多久的。”

    “别玩得过火了,最终可都是报应在我身上的。你打他我这身体可是一样要受罪的。”

    她做了个鬼脸:“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她,要虐就虐心。

    南宫夜既然这样跟她挑衅,她就接下这挑战。

    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认输。

    不,她不认输,她要占据上风。

    正文 春情晚(7)

    这天晚上,南宫夜又再次来到了朝凤宫。

    傅云若依旧在和夏平阳一起吃饭,现在不用她劝,她自己就在努力地吃了。

    傅云若百无聊赖地一边随意吃着菜,一边等着南宫夜的到来。

    很快的,她就再次看到南宫夜。*

    这回身着便服的他并没有带多少人来,也并未通传,进来看到这‘妻妾和睦’的画面,他似笑非笑地说:“看来朕又赶上好时候了。”

    “给皇上摆上一副碗筷。”她淡淡说着,连起身都懒了。

    南宫夜在夏平阳身边坐下,亲昵地问:“朕让人送来的礼物,你还喜欢么?”

    “多谢皇上赏赐,臣妾万分感激,很喜欢。”平阳顿时脸颊微红地说。

    傅云若敛眸,淡定地说:“皇上,臣妾那还有几个千年老人参,一并送给妹妹进补。”

    南宫夜抬头,眸中闪过一抹怒气:“皇后真是贤惠有加,朕心幸甚。”

    “皇上过奖了。”

    两人你来我往,暗藏锋芒。

    饭毕,他陪着夏贵妃去紫薇殿,她转身出了朝凤宫直接去找南宫旬。

    怕什么,她才不在乎,让南宫夜知道最好!

    她不偷偷摸摸,她就正大光明的去。

    踏进他宫中,南宫旬正在林间舞剑。

    他握住宝剑,身形如同临风玉树,一动,便似杨柳春风,旋转似舞。

    他舞剑的时候,仿佛天地一瞬间都会为之停止呼吸。

    他在轻柔的月光之中舞动长剑,剑光如雪,缠绕着月色。

    随着他身形一定,顿时整个人气势一变,立刻如同出柙猛虎,龙虎争霸。

    剑随身动,舞动一道道白光。

    是钢铁力量的阳刚之舞,当那剑光舞动,恍如一条巨龙在空中舞动!

    柔时婉转,刚时坚毅,而他舞动的身姿更是如同临风幽竹,刚毅不凡。

    柔与刚同时在瞬间交汇,御收为一弯月色。

    她并不懂剑法,此刻却也觉得他舞起剑来十分赏心悦目,不由鼓掌叫好:“好!”

    南宫旬回眸看到她,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皇嫂?”

    傅云若大大方方地朝他走了过去,“我来找你,商量些事情。怎么样,换个地方谈吧。”

    南宫旬低声问:“你怎么就这么到我宫里来了?人多眼杂的,他们会议论你的,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的名声——”

    傅云若懒懒地笑:“反正我早就没什么名声了,管他们怎么说呢。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他们爱说说去好了。”

    南宫旬挑眉,欣赏地大笑了起来:“你都敢,我何尝不敢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性子!”他当即也不再拘束,两人走进寝殿内。

    “我听说二哥宠幸了那个大夏国的公主,你跟他闹别扭了,这才来找我的吧?”他挂好宝剑,笑着问。

    傅云若耸耸肩:“反正就那么回事吧。他能出轨,我就不能吗?我呀,还光明正大地出给他看,气死他才好。”

    南宫旬大笑起来,声音豪迈:“光明正大就光明正大,我也不要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他弯腰抱起她:“你不要后悔,宫里人多眼杂,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很快就会传进所有人耳朵里。”

    她妖娆地勾住他的颈项:“我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怎么,你怕啦?怕被他砍头?”

    他摇头:“我征战多年,还怕砍头么?既然做了,就一错到底好了。”他低眸擒住她的红唇,转身将她带入罗帏之中。

    傅云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骄傲地像是一个女神:“我今天要在上面,旬。”

    南宫旬玩味地笑着:“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真是没趣的男人。”她笑吟吟地咬了他一口。

    “唔,我哪里没趣了?”他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罗衫,停留在她兜儿的细绳上:“待会你就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只喜欢打仗的男人有什么有趣的么?你懂得情趣么?”

    他扯掉她的肚兜:“我懂不懂,你马上就知道了。”

    随着手指轻缓的游弋,她轻喘低吟,“你可别说大话……”

    “我从来不说大话……”

    低笑声从低垂的帷幔飘落出来。

    高燃的描金蜡烛照出他和她映在罗帏上的剪影。

    窈窕与刚强,纤柔与威猛同时在画面上铺展开来。

    灯影摇晃,罗帏随着大床的波动而摇碎了剪影,将他和她凌乱的呼吸,欲情时刻的羞人话语一并摇乱。

    画面乱了,清浅的水墨画,被浓墨重彩的西洋油画取代。

    烈情从浅到深,从缓到急,偶尔,伴随女子的娇嗔低喃:“你坏死了……”

    “你不喜欢吗?”男人的嗓音带了一分情动的沙哑与魅惑。

    女子笑了起来,愉快地仿佛有只百灵鸟儿歌唱。“喜欢,我还要——”

    说话声渐渐消去,另一种让人耳热的声音缓缓响起。

    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