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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没发生。”
“你傻了啊!”浅浅激动的上前,她没想到馥儿会这么死脑筋,若是她真的不嫁的话,那她不是害了馥儿?
想到这里,浅浅觉得整个人都不好,恨不得立刻把馥儿塞到花轿才好。
平津侯一脸肃冷,拧眉问:“你确定?”
馥儿低头看着脚尖,说:“嗯!我命不好,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好,这一次也不关你的事,我们当没有发生就行了。”
平津侯看了馥儿一会儿,冷漠的说:“随你!”
“舅舅,你怎么这样,男人大丈夫,怎么能不负责!”浅浅不满的跺脚叫了起来。
平津侯看向馥儿,见她没有改口,他也没说什么。
倒是馥儿上前,扯了扯浅浅问:“你能派人送我回去吗?”
浅浅抿了抿嘴,想着,这事只怕得分开和他们说说才行,便招来下人,让人将馥儿送回古府。
馥儿前脚走,平津侯后脚也要离开,浅浅一下拦住了他,说:“你不和我说清楚,不许走!”
平津侯抬手在浅浅额上敲了一下,带着无奈的口吻斥责:“我还没骂你的,现在好了吗?平白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浅浅嘟高了嘴说:“就是因为毁了,所以舅舅才要负责啊!”
平津侯白了眼浅浅,拿她实在没有办法。
“你舅舅我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吗?”
浅浅一听有戏,脸上瞬间笑得像朵花样,讨好的问:“那舅舅刚才和馥儿怎么不说清楚?”
平津侯睨了眼浅浅,十分霸气的说:“她有她的决定,我有我的决定,等过几天我会亲自去她家里提亲。”
浅浅眼神亮了亮,就差拍着平津侯的肩膀,哥俩好的说话。
大力赞扬说:“果然是我舅舅,不亏是男子汉大丈夫。”
平津侯受不了浅浅这一顿胡乱吹捧,只说:“你下次别给我再添乱就行了,这种事可别来第二回。”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我可是遵守从一而终的人!”浅浅忙摆手,立场坚定的表示没有下一次。
平津侯长叹口气,对这侄媳妇不能打也不能骂,但想到始作俑者,却是瞬间冷了脸。
“把言如玉交给我!”
浅浅讨好的笑说:“给你给你,不单她给你,那个小厮一起给你,反正如玉那么爱慕虚荣,心眼又坏,不如让她一辈子和这个小厮在一起,给这个小厮生儿育女,这肯定就是最好的报复了。”
平津侯想了想,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嗯!就照你的意思。”
浅浅嘴角一扬,忙叫人去把如玉和那个马房小厮带来了。
言如玉一来,整个脸都哭肿了,冲到浅浅面前,满是狰狞的说:“是你,是你害我!”
浅浅撇撇嘴说:“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清楚!”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言如玉被人按着,却是疯狂的想冲上来抓花浅浅的脸。
“敢算计本侯,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一种阴森抑郁的骇人怒气,惊得言如玉望向平津侯。
她当下脸色苍白,她印象中的平津侯虽然是武将,长得人高马大,但性格该是很温和有礼的,可眼下这人,他的眼神黝黑阴郁,让人不寒而粟。
浅浅兴灾乐祸的笑笑,挥着小手说:“舅舅只管将人带去,不用给我面子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平津侯回浅浅话时,声音回温了许多,眼底甚至有一丝笑意。
他清楚这侄媳妇十分不喜欢如玉,再加上这次如玉碰了他的底限,就算浅浅不说,他也不会让这人好过的。
“浅浅,救我,救我,我是你姐姐啊!”如玉瞬间看清了形势,脸马上就变了,朝着浅浅求救。
浅浅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吩咐:“来人,把她嘴给堵上!”
如玉大惊,破口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这样陷害我,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子抽了过去,如玉脸颊瞬间高胀。
浅浅揉了揉自个儿的小手,嘀咕说:“这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打得我手都痛了。”
平津侯看了眼浅浅,上前对着如玉下颚一捏,她的下巴瞬间脱臼,一句难堪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学会了吗?”平津侯波澜不惊的问着浅浅。
浅浅一愣,憋不住的笑起来说:“多谢舅舅指点,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人,我肯定不和他们废话了。”
平津侯似是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如玉走了。
浅浅高兴的挥舞着小手,回身马上冲到了韶音楼,她得告诉母妃,过不得多久,家里就要有亲事了,舅舅要娶媳妇了。
☆、225、恶有恶报
母妃得了这个好消息,二话没说,把三个孩子全都塞到了安然居,叮嘱浅浅好好照顾,自个儿就风风火火的回了镇国公府。
毕竟如今镇国公府没有女主人,若真的要办喜事,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自然要回去帮忙操劳。
母妃前脚刚离开,浅浅后脚就把清澜扣住,说:“今天你要出门吗?”
清澜望了眼浅浅怀里的两个儿子,脚边的一个女儿,默默说:“不用!”
浅浅脸上一笑,将两个儿子塞到清澜的怀里,并说:“那行,你在家里带孩子,我有点事情要去办。”
清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问:“什么事?”
浅浅勾勾手指,慧黠的笑说:“坏事!”
清澜目光落了眼怀中的两个娇儿,又看了眼眼前的娇妻,有些犹豫的说:“我陪你。”
“不用了,你在家里带孩子好了,我去去就回来了,毕竟昨天舅舅把馥儿那个什么了,我总得上门说说,不是吗?”
清澜想了想,看浅浅的样子,显然有些言不由衷,不过也的确该去说一下,最少也得去和古璇青说清楚。
毕竟他看起来对这个表妹还是挺看重的,平白无故,害得表妹失了清白,一句解释也没有,的确说不过去。
“娘我出门办事,朵朵就在家里陪爹照顾两个弟弟,能完全任务吗?”浅浅压了压朵朵的脑袋,笑吟吟的问。
朵朵小手举在耳边,清脆的声音保证说:“肯定完成任务。”
“乖!”浅浅在朵朵的颊边亲了一口,站直了身子,在清澜父子三人脸颊又各亲了一口,这才出门。
浅浅只带了花儿和圆儿两人,三人直奔清晖园。
“浅歌,之前我麻烦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浅歌回身去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药,一共三十包,每包只有一小点,他慎重的交给浅浅,并说:“一天一次,三十天后,就会造成中风的现象。”
浅浅满意的抿抿嘴,兴奋的说:“谢啦!”
浅歌看了眼药包,又看了眼浅浅,倒没有好奇的多嘴问是给谁服用的,毕竟浅浅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他投桃报李,帮她点忙也是应该。
更何况,三十天后,他自然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药不会让人查出来吧?”浅浅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毕竟古家父子俩都是太医,若是他们能发现,轻松解了这药性,那她先前做的不都是白搭吗?
“不会!”浅歌淡然回答。
浅浅挑眉,“也治不好?”
浅歌应话说:“若是连续服用三十日,就连我都治不好了。”
浅浅满意的将药包丢给圆儿,吩咐说:“拿好了!”
圆儿忙紧紧的抱住。
浅浅回眸又笑吟吟的朝浅歌说:“对了,你就不要离开了,你看朵朵也舍不得你,而且你离开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在国都,大家都是朋友,留下来彼此也有照应,你觉得怎么样?”
浅歌目光闪了闪说:“我要去接回小童。”
浅浅微拧眉说:“我派人去找他不就行了,总比你一个人去找人要轻松得多吧!再说,我觉得小童说不准正在来国都的路上,毕竟你到魏国来了的消息,大家也都清楚。”
浅歌微垂眼帘,事实上小童的确快到了,他这也不过是一个借口,不善言词的他,这会儿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浅浅好意的挽留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至于要等我们帮你找到小童再说,我现在还有事,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浅浅见浅歌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挥挥手就离开了。
出了王府,浅浅就直接去了古府。
古夫人一如往昔的不懂发寸,看到浅浅来了,一杯好茶也没有,反而冷冷的问:“你来做什么?”
浅浅挑挑眉说:“怎么,我不能来吗?”
古夫人嘴角动了动,只差没说出她不欢迎浅浅的话。
浅浅也懒得和古夫人啰嗦,只说:“我是来看馥儿的,我有事情找她说。”
古夫人脸色骤变,冷哼说:“你找馥儿做什么,我跟你说,你跟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就算昨天他们没有成事,馥儿还是会嫁给璇青,她会是我的儿媳。”
浅浅瞥了眼古夫人的样子,想来馥儿并没有把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古夫人,应该只说了她和古璇青没有成事。
“你别以为你能防得了一世!”古夫人见浅浅不说话,再次狠狠的撂下话。
她就不信了,在她古府里,还有办不成的事情。
浅浅笑容微嘲,看古夫人的眼神有些怜悯,毕竟一个快瘫了的人,浅浅也不想和她多争执什么。
其实若不是顾虑到古璇青的心理,浅浅真的很想下一次猛药,直接弄傻古夫人,但是不行。
她不能让古璇青怀疑,所以才求了浅歌,把药分这么多次,让古夫人慢慢服用,相信在床上躺上半个月,而他们治不好的情况下,再悄悄中风,这个结论,大家都能接受,也不会有人起疑。
“我不想和你争执什么,你现在只想去见见馥儿,行吗?”浅浅起身,冷冷的问。
古夫人重重哼了一声,叫来下人,让她带浅浅去馥儿的屋里。
馥儿屋里,她将自个儿独自关在屋里,像尊木娃娃似的,抱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表小姐昨天回来和夫人吵了一架,然后就一直这样,奴婢问她什么也不答,今天到现在还没沾一点米水的。”
给浅浅开门的丫鬟一脸担忧的和浅浅说着,想让浅浅帮着劝说两句。
其实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清楚一些,也觉得夫人做得太过了,怎么能为了让表小姐嫁到少爷就对他们下药,好在被肃王妃救了,不然的话,表小姐以后哪里有好日子过。
古府上下,谁人看不出来,少爷对少夫人的情意,也就夫人执着,强行让表小姐插到他们中间,就算少爷娶了表小姐,表小姐也不会幸福啊!
她一个下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就不明白夫人怎么想不通。
“嗯!你去厨房端几个开胃的小菜来,我有话和你们表小姐说!”浅浅应了句,小丫鬟立刻高兴的退了下去。
浅浅将花儿和圆儿两人留在门口看守,自个儿独自到了屋里,长长叹了一声,才开口叫人。
“馥儿!”
叫一声,她并没有应下,人仍然是痴痴傻傻的样子,浅浅看了颇不忍心,有点后悔昨天的决定。
但想到平津侯和馥儿两人的性格,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两人肯定能过好日子的,总比真的各自单身一世要强得多。
而且馥儿一个姑娘家,家里再是宠着,过了这段时间,也一样会逼她出嫁,就算不是古璇青也会是其他人。
与其这样,倒不如嫁到平津侯,毕竟以馥儿的身份难再嫁到比平津侯更好的男人。
“馥儿!”浅浅又叫了一声,抬手推推她。
馥儿吓了一跳,往床上缩了缩,看到来人是浅浅,惨白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自在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浅浅无奈的说:“来了一会儿,刚叫你没有反应,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馥儿摇摇头,自床上下来,目光闪躲不敢与浅浅对视,小手东摸摸西摸摸的问:“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太出神了,没有听到你叫我。你突然过来,是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