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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什么想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就直接说啊?”浅浅拿起一块薯片往嘴里一塞,‘咔嚓’一声脆响。
蓝冉莹犹豫了下说:“你二哥说你做的羊肉火锅特别好吃,他一直想再尝尝,但你每天都很忙,他也不好意思跟你提这要求,你看哪天有空,也一起教教我,行吗?”
浅浅失笑一声,揶揄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小意思啊!就算二嫂你不想学,这些我本来也打算教你啊!以后开了酒楼,这些都是有用的。”
蓝冉莹面色一红,略有些不好意思。
二郎在她面前虽然有回味羊肉火锅,但也没有说一定要再吃。
不过她本人也挺好奇,羊肉怎么做才会没有膻味。
“我还以为你要找我拿钱,又不好意思开口呢!”浅浅打趣一声,刚才她一时之间真浮现了这种想法。
但想想又觉得不应该才对,毕竟婚宴才过了没几日。
而婚宴上的一切开销都是家里出的,但是人情礼物,全都入了二郎他们的私房。
当然,这些都是言家的意思,不然的话,蓝冉莹也不好意思拿。
不说其他的宾客,就是古璇青送的白玉观音,还有他们言家自家人送的礼物和红包,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再加上住在家里,一切吃穿用度,都花不到钱,应该不至于会缺钱才对。
蓝冉莹面色胀红,娇嗔的看浅浅,哭笑不得的说:“你胡说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一会儿要你教我这个,一会儿要你教我那个,像在偷师一样,把你一身本事都学去了,我不好意。”
浅浅翻了翻白眼,娇斥:“你傻了吧!我们是一家人,你学得越多越快,我就越开心!你本事了,将来也能替我分担,难道我还能防了你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言蓝氏,你觉得一笔写得出两个言字吗?少跟我计算这些,明白吗?”
蓝冉莹脸色更红,微垂了小脸说:“倒是我心胸不如你宽广!”
浅浅轻笑,不再继续说这话题,又是指了指台中央的小子。
“快看,这是言易!当初来时,哭声跟猫似的,如今竟然也会背诗了。”
言易毕竟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完整的背出一首诗,已经十分不错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娇养,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大面大包子,圆圆的小脸,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的讨喜。
“很可爱的一个孩子!”蓝冉莹来育幼院里的时间也不短了,这十几二十个孩子不说都很了解,但是他们的名字倒也都记下了。
言易背完,直直的看着浅浅。
浅浅朝他招招手,他立即一脸笑容,蹬蹬蹬的跑到浅浅的面前,仰着一张包子般的小脸。
“背得真好!”浅浅捏了捏言易松有肉感的小脸。
“说说,还会其他的什么吗?”
浅浅虽然没有天天盯着他们,但也清楚他们现在学的不过是一起启蒙书本,如百家姓,千字文这些。
像这种略微浅白一些的诗,不用想也清楚,定然是为了今晚在她面前表面,特意学的。显然是这些孩子,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场‘考试’啊!
言易糯糯的说道:“我还会数数,一二三四……”
浅浅笑着看他摇头晃脑的数着,直到二十九了就直接跳到了五十,当下便会心一笑。
“乖!很棒,这个拿去吃!”
虽然他们桌上也都有这些小吃食,但到底是一群孩子坐在一起,又是没有吃过的东西,自然消灭得比较快,不像浅浅这边,有事没事才会拿起一个吃一口。
言易高兴的抱着一叠小吃,一走一歪的回到位置上。
走近,就举起手中的小碟子,一脸灿烂笑容的炫耀说:“浅姐姐说我背得好,给我吃的!”
“嗯!小易真厉害!”
言易是育幼院里最小的孩子,再加上他来育幼院时差点就熬不过这一关了,因此,大家都比较疼惜他的。虽然育幼院里的孩子,每个人的遭遇说出来,都能博得他人几滴泪,但好在这些孩子的心里至今还是阳光的,也能给身边的人带去暖意。
又有几个孩子表演完了,或背诗或打拳,还有讲故事的。
阿三坐在浅浅这边时,吧叽吧叽吃的,坐到阿大那边也是一样,不过那边可不像浅浅这边,那边的小子都会和她抢吃的。
不一会儿,她们那桌满满一桌的小吃水果就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阿三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往中间一跳,笑得自信飞扬的说:“我给你们跳一只舞吧!”
真真扬眉打趣的说:“哟,你还会跳舞啊!”
阿三娇嗔道:“我怎么就不会了,我三岁习舞,不过就是落下了几年,有些生疏了,你们不许笑话我!”
真真取笑的嘴脸一敛,有些尴尬的望向阿三,见她没有想起过往,这才脸色好看一些,看向蓝冉莹,笑吟吟的问:“二嫂会不会弹琴啊?不如给阿三伴奏吧?”
育幼院里自然有琴,而且真真看蓝冉莹弹过,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好啊!”蓝冉莹欣然应下。
坐在与她们相邻一桌的二郎立即起身说:“我去帮你拿琴。”
阿四笑嘻嘻的站起来,两步跑到二郎的面前说:“二郎哥,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夫子放在哪里。”
过年了,夫子年前就去了他女儿家里。
琴自然也是被夫子收起来了。
虽然这琴是育幼院里的财产,但是育幼院里也还没有富裕到人手一把琴,而且目前这些孩子,暂时也都用不到这些。
不过是偶尔上一二间琴课,给他们讲解一下而已。
二郎他们去拿琴的空档,又有几个孩子上来背诗打拳,这次竟然还有两个孩子组了一个组合,学起酒楼里里的说唱先生,讲起了相声,逗得大伙都乐开了怀。
这些孩子以前都是乞儿,在街上看到这种卖艺说书的事情多,没想到还有人竟然将这些事情都记了下来。
轮了几轮,二郎和阿四才拿来琴。
阿三和蓝冉莹的琴舞表演,还是大家都比较期盼的。
就是一边的言永福和姜氏也是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倾听,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媳妇弹琴,能不正襟危坐么。
浅浅会弹钢琴,会弹吉它,钢琴是为了唬人,学了些年,吉它是大学入了吉它社,学了几首曲子。
但就是不会古筝,因此,这会儿对蓝冉莹的古筝声也做不得什么评价,只知道曲调优美动听,看蓝冉莹坐在中间一脸沉浸的样子,竟然也有几分诗情画意的感觉。
再观阿三跳舞,倒如她所说一样,有些生疏。
可能也因为年纪小,显得有几分稚嫩,与她在看过的古典舞微有不同。
毕竟像她们这样的现代姑娘,选择学古典舞的人已经不多了,像她就是其中一个,浅浅读书时学的是芭蕾舞,后来出了社会为了释放压力,在健身房里学过一些劲爆的现代热舞,但最后真正让她身心舒适的是瑜珈。
“哎呀!”阿三旋转时一个不当竟然摔倒在地。
阿大阿四等人忙上次关心,将她扶起,上下打量。
蓝冉莹的琴声也停下了,走到阿三的面前,略有歉疚的说:“都怪我刚刚突然加快了曲风,才会害你摔倒的!”
阿三郁郁寡欢的说:“和你没有关系,这一个回旋,我本来就跳不到!只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我还是跳不好!”
阿大揉了揉阿三的脑袋,心疼的说:“没事!以后多练练就好。”
阿三哽咽一声,突然低着脑袋坐到位置上一声不吭。
浅浅看得出阿三不单为了这只失败的舞,可能还想到了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这会儿也不好问什么。
“你们都现出了你们的拿手绝活,我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才对?”浅浅笑着走到中间,望了一圈众人。
为了冲淡突然因阿三引起的负面情绪,浅浅只能说她也是蛮拼的。
真真附和的拍拍掌,十分捧场的说:“姐,你要表演什么?”
浅浅看了眼阿三,笑吟吟的说:“我也给你们跳只舞好了!”
阿三怔了下,抬眼望向浅浅,一时忘了伤痛,有些呆滞的问道:“浅姐姐也会跳舞?”
“那当然!”浅浅扬起下巴,得意的笑着。
蓝冉莹笑问:“要不要我给你配乐?”
浅浅轻笑的拒绝,“不用了,我跳的这只舞,你不知道曲子,不好配乐,我自己哼唱就行了!”
芭蕾舞曲一时跟蓝冉莹说也说不清楚,而且她也不知道古典歌曲里有哪些歌适合跳芭蕾舞,还不如自己哼几句。
浅浅双手微举,轻拍了几下,笑道:“要开始咯。”
说罢,她便轻声哼唱起来。
虽然没有舞鞋,没有乐曲,但是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影轻轻一动,让人忽略了一身略显笨重的棉衣,看到的只是她轻盈的舞姿,以及在月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
芭蕾舞的旋转技巧丰富多彩,比起普通的旋转难上许多,而旋转中的芭蕾舞都有这么一句话。
“当你旋转的时候,必须先锁定一个目标,才不会跌倒。”
而她眼中的那一个定点,就是穆清。
浅浅优雅停止旋转,望向阿三,笑吟吟的问:“如何,可明白?”
阿三瞠目结舌的问:“我是因为没有锁定一个目标的原因吗?”
浅浅微微一笑,反问说:“你有没有锁定?”
阿三咬唇想了想,说:“我没有!”
浅浅轻笑的开口,“但是我有,我自始自终看的人都是清哥哥。”
浅浅说罢,与穆清遥遥相视一笑。
阿三有些迷茫的说:“那我要锁定谁?”
浅浅笑嗔了一眼,斥道:“笨蛋!现在你可以望着阿大,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他站在台下看你跳舞时,你就可以望着他。”
阿三脸一红,娇羞的说:“我明白了!”
过了会,阿三又一脸崇拜的抬起眼说:“浅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单脚旋转这么多圈,刚才有多少圈?十圈还是十五圈,还是更多。”
浅浅微微一笑,拍拍阿三的脑袋说:“其实旋转没有什么难的,别的我可能教不了你,但是旋转的话,我还是懂的。”
阿三点点头,高兴的说:“当初我娘教了我许久,我都没有学会!若是让她知道我会跳了,她肯定会很高兴。”
浅浅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想着,难怪阿三突然这么难过。
闹到下半夜时,大家也都没有什么精神了,而且已经过了子时,差不多也能去休息了。
一屋子都属于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也没有人强制的规矩一定要守一个通宵,大多是过了子时即可,毕竟第二日才是新年,不可能新年第一天大家都没有精神。
“爹娘去休息吗?”浅浅走向言永福好他们问道。
“嗯!你们也早点休息,别闹得太晚,明天早起了,我给你们发红包!”
言永福和姜氏笑笑说道。
要在这边过包,这红包姜氏早就问过了浅浅。
他们要给浅浅兄妹发,自然也就不好意思落下育幼院里其他人了。
浅浅便索性把她准备的红包,给了姜氏,让她明天直接代她发给育幼院里的孩子即可。
她本来想和姜氏她们分开的,但是后来一想,家里至今也不能算是富裕起来,育幼院的孩子又都是自家的孩子,没必要这样打肿脸充胖子,图的也不过是接吉利喜庆。
“困了的就都去睡觉,明天一早我娘和姚姨会给你们发压岁钱,起晚了的可就没有了噢!”
言永福他们一走,浅浅如此说道。
一听这话,育幼院里的孩子还不跟疯了似的,争先恐后的跑出去睡觉啊!
前院里一团乱,这么晚了也没人再有精神收拾,只等明天谁起得早,谁就收拾。
浅浅和大伙道了别,也和穆清回房休息了。
房间里,穆清眼神清明,甚至有几分过于清明。
浅浅被穆清看得头皮发麻的问:“你干嘛啊?”
穆清唇角微扬,也不说话,就是这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