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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但心里却不这样想,毕竟这官位是皇上授予的。”
季如风目光一凛,玩味的看着浅浅。
“你倒是不怕死,连当今圣上,你也敢说。”
浅浅摆手,一副无辜的样子,瞪着杏眼,连忙否定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替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叫屈而已。”
她猜得果然没错,这位季如风少爷可能是某位高官子弟,不然也是皇上亲信之人。
浅浅之所以没有猜他可能是皇亲,是因为当今国姓为君。
“你不是盗走县太爷银子,然后再把银子分给百姓的人吧?”季如风突然如此说道,一双桃花眼更是定定的看着浅浅,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浅浅心下一惊,面上却是不显一分的驳道:“我若有这种本事,还需要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求卫大人吗?早就直接弄死县太爷了。”
季如风点点头说:“胆子倒是不小嘛!”
浅浅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大话,谁也可以说,不是吗?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没有这种本事么!”
季如风一笑,也不再追究盗贼的事情,只道:“你既然这样跑来了,定然还有其他的证据吧?”
浅浅看了眼季如风,说:“有是有,不过,我虽然看得出来你有能力,但却怎么相信你真的会帮百姓出气,或者你又和县太爷是一伙的。”
“就这渣?”季如风轻嘲一笑。
是一种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气势,而且打心眼里看不起县太爷的眼神和口气是一点都不掩饰。
浅浅突然就相信了季如风,觉得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男子,他的身份可能比卫大人还要高贵一些。
“这给你!”浅浅突然拿出了帐本递给了季如风,并说道:“若是这些还不够,你去南阳,随便私访问几个百姓就知道。”
季如风打开一看,眼神瞬间暗了下去,笑了笑说:“够了,你幸好遇上了我!”
浅浅不解季如风这话的意思,扬了扬眉看去,季如风却是一笑,将帐本随意放在一边,和她话起了闲话。
“我看你手艺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府上做事。”
浅浅皱眉看了眼,这话跳跃性极大,却看他一副不想多谈了的样子,也便没再细究,只道:“多谢季公子抬爱,不过小女子家里还有夫君,多有不便。”
季如风诧异的扬了扬眉,“你已嫁人?”
浅浅想起穆清,脸上表情柔了下来,莞尔一笑,“正值新婚。”
季如风目光一闪,也不再多留,挥了挥手,“即是如此,本少爷也就不多留了,轻颜,把人送出府。”
浅浅咬了下唇,不用轻颜进屋,她便已经走到了门口,只是在出去时,有些迟疑的回眸问道:“你会尽快处理这件事情吧?”
季如风嘴角一扬,笑容邪魅的说道:“你放心,一定处理得比卫大人快速。”
浅浅眨了眨眼,怎么听季如风的口气,好像并不太喜欢这名卫大人,不过她也懒得多管,只是说道:“如此,我便代南阳的百姓谢谢你了。”
季如风动了下唇,轻轻一笑,未置一词。
浅浅也不再多说,跟着轻颜便大步走了出去,出了院子,浅浅便道:“不用送了,我夫君和我一起来的,他现在还在府上,我还得先找到他,才能一起走。”
轻颜笑容不变的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
浅浅莞尔一笑,不再推拒。
她清楚,轻颜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出府。
浅浅和轻颜俩人,一路并未交谈,找到穆清时,就见他神色极差,双目难掩担忧,看到浅浅,立即将人拉入怀里,并防备的瞪着轻颜。
浅浅注意到清颜看穆清的眼神,明显怔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浅浅的夫君竟然也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男子。
“轻颜姑娘稍等片刻,我先将衣服换过来。”
浅浅换了衣服,又替仍在昏迷中的丫鬟穿上衣裳,这才和穆清手牵手出来,并笑吟吟的对轻颜说:“我们刚才也不是走正门进来的,这会儿出去,也就不麻烦了吧!”
轻颜温婉一笑,“如此也好!”
浅浅和穆清熟门熟路的寻到了废旧园子,当着轻颜的面又爬了出来。
轻颜看着这两人的身姿,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甚至觉得他们的动作也是极可爱的,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想的,一点武功也不懂,就这样懵懵懂懂的闯了进来。
出了卫府,浅浅也是折腾出了一身汗,侧目对穆清歉疚的说道:“刚才让你久等了,担心了吧?”
穆清摸了摸浅浅光滑细致的小脸,不甚在意的说:“你没事就好!”
“嗯!我没事,但我没见到卫大人,我把东西给人另一个人,我们回去再说!”浅浅眉眼弯弯的笑说,拉着穆清一路就回了客栈。
两人空有招式,没有内功修为,而跟踪他们的又是高手,因此,两人并不知道他们一路已经被人盯上了,
番强又回了客栈,俩人卧床长谈。
浅浅将屋里的事情全说了一遍,却是下意识除开了推拿之事,虽然这事在她眼里不算什么,但是这时代的人也许不会这样想,更何况穆清还是她相公,她不想穆清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进而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
对于浅浅的决定,穆清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平静的听见了,也只问道:“我们是在这里等消息,还是先回去?”
浅浅想了下,说道:“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出来得也够久了,也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样了,再说了,处理县太爷的事情,我们在这里等消息,也等不到什么消息。”
穆清随意应了一声,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浅浅一个翻身,更加偎入穆清的怀里,嘟着小嘴轻声问道:“刚才你有没有很担忧我?”
“有!”穆清对浅浅,向来是有问就答,更不会将心里的底藏起来不说。
浅浅满意一笑,像只小猪似的,哼唧哼唧的爬到穆清的身上,舒服在他怀里调整了睡姿,这才问道:“我重吗?”
“不重!”穆清皱了皱眉,鼻下全是浅浅身上的馨香味,而且她身子软软的,抱着也很舒服,但就是她蹭来蹭去,使得他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浅浅偷笑的咬了咬穆清的下巴,故意逗着他玩,并笑闹道:“都皱眉了,还说不重,若是不喜欢,我下来就是。”
穆清一下钳住浅浅的腰肢,认真的说道:“真的不重!”
浅浅哪里不懂穆清表情的意思,一双小手故意在他身上胡乱抚摸,最后翘起小屁屁,摸到他翘起的部位,打闹道:“你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好讨厌噢……”
穆清一声轻吟,眉眼皱得更皱,表情十分的别扭。
浅浅一下乐歪了,小嘴咧得大大,露出一口贝齿。
穆清握住浅浅的手,毛绒绒的脑袋往浅浅的脸上蹭了蹭,有些无助的说:“你这样捏着,好舒服。”
本来调戏穆清的浅浅,脸色不自然的泛起酡红,轻咳一声,“你今晚很乖,也没有乱跑,等回去了,我再奖励你!”
浅浅色色的想着,这里毕竟是客栈,做些什么事,又是他们的第一次,多少觉得有些不自然,再者,就算不这么早洞房,但她身为穆清的小娘子,倒也有其他的办法让他开心。
想到这里,浅浅的脸更红了,抽回手,不自觉的捧着双颊,一阵傻乐。
穆清不满的拽着浅浅的手又往下移,浅浅这才想到,这只手摸了某些不和谐的东西,马上也没有再挣扎了,倒是顺了穆清的心意。
穆清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便闭上了双眼。
浅浅偷窥他愉快的表情,心里轻笑,真是好哄,不过,难道她一晚上就要握着这个吗?这让她如何入眠?
胡思乱想间,浅浅低估了她这些日子连日来的奔波,倒是极快的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在睡眠中,浅浅手指无力的抓了几下,身边一声闷哼声,某物在她手中逐渐长大,浅浅也渐渐睁开眼,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恶作剧的松手弹了一下,在穆清轻呼声中,用小嘴直接堵了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笑吟吟的说:“早啊!”
穆清目光一暖,一手搂住浅浅,一手偷偷的揉了揉某处,这才望向窗边,道:“我们起床吗?”
“起啊!爹肯定已经起身了。”
浅浅嘴里说着起床,小手却是一下环住了穆清,磨磨叽叽的撒娇道:“但是我还好困噢……”
穆清皱了下眉,紧张的说:“你再睡会!”
浅浅小脑袋在穆清的肩边蹭了蹭,吐气如兰的说:“不要!我要起来了,等会儿我们还上街去看看,这次出来五千多两,反正不用赎哥了,便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卖,我们带些货回去。”
“好,那你起来!”穆清低垂眼看怀中娇小的人儿。
见她嘴里说着要起来,眼睛却是连睁都没有睁开,迷糊的趴在他的身上,穆清无法,轻轻一笑,抱着她起了身,替她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又让小二打了热水送上来,替她擦脸洗梳了,最后在梳发的时候,越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浅浅其实早就已经醒了过来,自镜中偷看穆清认真的神色,会心一笑,满心像喝了蜜似的。
俩人收拾妥当出门去隔壁叫言永福,他早就已经起了身,正坐在房里等他们小俩口,见他们过来了,立即起身。
“爹,我们先下楼去吃早点,一会儿上街转转,难得出来了一趟,手里又有银子,看看这边什么便宜,在家那边贵的,我们也带些货回去卖。”
言永福想了想,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担忧的说:“这……我们也不懂行情,不知道会不会被骗。”
“没关系,我们多看一看,多问一问,出门一趟,总不能一点收获也没有,是不?”
浅浅笑吟吟的看着言永福,倒不担心这一点。
只要他们带些这点特有的货回去,倒不怕挣不到钱,就算买不到奇货,带货回去,也不至于会挣不回本,顶多是不挣银子罢了。
“也是!爹也不懂多,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但是这银子,还是仔细一些好!”
言永福皱着眉不减担忧,但也不会管浅浅太多,毕竟这些银子都是浅浅拿回家的,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他总归觉得这是浅浅的私房钱。
“好,我们先下楼。”浅浅笑着上前挽住言永福的胳膊,她觉得她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就是有这些可爱的亲人。
三人一起下了楼,也没有在客栈里用早点,向小二打听了这里哪家酒楼的菜色出名,便一手挽着穆清,一手挽着言永福出了楼。
一路问人,到了酒楼前,言永福看着这装修如此气派,有些紧张的说:“这里应该不便宜吧?”
浅浅不在意的说:“银子就是挣来花的,有什么可舍不得,爹辛苦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今有能力了,请爹吃一顿好的也是应该的!”
末了,浅浅附在言永福耳边说:“反正这银子不是我们,都是县太爷的,我们不吃白不吃。”
言永福无奈的望着浅浅一笑,担忧的问:“县太爷的事情?”
浅浅笑吟吟的说:“没事,都处理好了,爹就不用担心了。”
言永福拧着眉,看向穆清,穆清又是一个闷葫芦,也不开口,还没来得及多问,人便已经被浅浅拉入了酒楼。
浅浅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张望,小二一来,她便笑容满面的说:“上几样你们这里的特色小吃,我们三个人的份量就够了。”
浅浅也是怕小二胡乱上一些,会浪费。
“好嘞!”
小二应了声,给浅浅三人各倒了一杯茶就下去了。
言永福有些拘束的俯身小声说道:“这里可真和我们那里的小地方不一样,你看这大早上的,这一个酒楼里,就有卖唱的小姑娘。”
浅浅回望一眼,台子中央有一对父女在卖唱,小姑娘正是豆蔻年华长得水灵,她爹头发生白,身形单薄,看起来像是身体不太好似的。
父女俩一个拉着二胡,一个说唱着,偶尔对视,能看出来,这对父女感情很深。
“每个地方风俗不一样,我们就不要管了吧!”浅浅笑了笑,不置一词。
毕竟这里的百姓生活水平高一点,懂得享受一些,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