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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善了。.
她才不会傻乎乎地往圈套里钻。
福妃本还想再多炫耀几句,被这一闹,也没了心思。
“既是如此,我们便不妨碍姐姐休息了。”舒沫巴不得这句话,起身辞了出门。
回到出云阁,胡乱吃了点东西,躺下来倒头就睡,可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哪里睡得着?
挨到擦黑,立夏过来催起,打了热水替她净了手脸,换过一身簇新的衣裳,打扮整齐,匆匆往怡清殿赶去。
福妃已先到了,坐在太妃的右手,含羞带怯地瞅着对面的夏候烨。
夏候宇在夏候烨的身侧,屁股左扭右转,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象是要把椅子钻出个洞来。
秦姨娘和祝姨娘和她前后脚赶到,因是过年,破例都进了殿,给太妃,夏候烨请了安。
姨娘没有座位,初雪只给舒沫搬了椅子,坐在福妃的下手。
这让福妃很是高兴,弯眉笑眼,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夏候宇看到舒沫,没有如往常一样兴奋,或是干脆直接坐到她身边来,反而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仿佛没看到她。
舒沫有心跟他搭话,碍着太妃在场,又不敢胡乱说话,只好把疑惑都闷在心里。
想了想,除了把雪塞进他衣服,也没怎么招惹他呀?就这么件小事,不至于生这么久的气吧?再说了,这事不是他先挑的头么?
太妃很是高兴,喋喋地说了许多。
舒沫心不在焉,嘴里胡乱嗯嗯啊啊地应着。
忽见四周安静,众人都停了筷,把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舒沫搞不清状况,不敢乱说话,只好傻愣愣地望着众人,脑子里迅速把自己刚才的表现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
怪了,一句话也没说,这也能惹祸?
“慧妃,”太妃捏着筷子,惊疑不定地瞧着她:“你真的有……”
舒沫万分惊悚,紧张差点跳起:“谁造的谣,没有的事!我绝对没有怀孕!”
开什么玩笑,她连自个的感情都没捋清了,这时要是有了孩子,她上哪哭去?
生孩子又不是种花,撒颗种子就发芽!再说了,种子还讲究个成活率呢,何况孩子!
夏候烨本来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听了这话,一张俊颜,瞬间黑漆漆,阴沉沉,冷森森。
太妃眼神一冷,不悦地道:“本宫是问你,真的有治风湿的独门秘方吗?”
舒沫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这才知道闹了笑话,结结巴巴地道:“独门秘方称不上……”
不能怪她太敏感,从昨晚起,这个词就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想不受刺激都难!
“算了,”太妃很不耐烦地打断她:“看你这笨头笨脑的样子,也不会有什么独门秘方。”
舒沫灰溜溜地垂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吭。
夏候宇幸灾乐祸地冲她扮鬼脸:活该,谁让你走神来着?
舒沫狠狠地瞪他一眼:臭小子,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出糗?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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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新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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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熬到年夜饭结束,舒沫以为终于可以放牛吃草了。..
谁知夏候烨竟安排了王府的戏班在怡清殿唱起了大戏,听说至子时,还有焰火可观。
舒沫只得捺着性子,等着下人们重置了酒菜,陪着老太太听戏。
好在太妃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听了两出,便扶了初雪回房安置了。
太妃前脚离开,舒沫后脚就开溜。
洗漱毕,七手八脚地爬到床上,想着刚才在饭桌上出的糗,哀叹一声,拉了被子连头带脚地裹住。
完了,完了!只半个月的时间,已变得神经兮兮,再过下去,想不疯都难。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芑。
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合约不合约了,反正双方都违了约,合约早成了一纸空文了。
走是肯定要走的,问题是上哪去呢?
琢磨来琢磨去,似乎哪里都不安全。
银子她倒不担心,只要有个三五百两,再拿几套寻常的头面首饰,就够她过上三年五载的了。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余下的钱,还能做点小买卖,养活自己肯定不成问题。
她也不担心夏候烨给舒元琛穿小鞋,就只一个孙姨娘放不下猬。
她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儿,临老了不说享清福,为她担惊受怕不说,还要被她连累。
还有二舅孙瑜,怎么说也是受了她的连累,总不能一走了之,让他去承受夏候烨的怒火吧?
立夏和许妈,也是问题。
她们都是她贴身的人,夏候烨肯定第一个拿她们开刀。
千树庄的庄员们呢?
好容易日子越过越红火了,难道为了她一个,一夜把他们踢回到解放前?
不盘算还好,越盘算,问题越多,象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立夏把她摇醒,睁开眼睛一瞧,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立夏扶了她起来,快手快脚地把伺候着她梳洗,不时还催促绿柳几句:“手脚麻利点,今儿初一,一定不能让小姐比别人迟。.”
舒沫晕乎乎地被两人连拖带拉地弄到怡清殿,果然是第一个到,瞅一眼怀表,还只刚刚五点。
宫门未启,天边还有几颗星子在闪烁。
清晨的风,不时带起一些雪沫,刮在脸上,凉丝丝的,冷得彻骨。
靴子踏在雪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舒沫下意识转过头去,见一溜灯光由远及近而来,很快到了近前。
修长笔挺的身影,在人群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舒沫心情复杂,默默地退到一旁:原来,昨夜他宿在婉荷阁。
舒沫没吭声。
立夏忙从旁轻推了她一下。
舒沫这才极不情愿地低了头,慢吞吞地道:“王爷,新年吉祥。”
夏候烨这才满意,绽了抹笑容,问:“你想要什么?”
舒沫还未及答话,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吱呀一声开了门,呼啦啦跪了一片:“新年吉祥!”
夏候烨踏了进去,见舒沫仍停在原处不动,诧异地回头:“不进来?”
之后一连数天,她都在回避与夏候烨的碰面,尽量避免跟他说话。
好在夏候烨这一段非常忙碌,等缓过劲来,已是初四的晚上十点,万家灯火,群星璀璨了。
走进承运殿,推开大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寝殿空无一人,只余层层纱幔在风中风舞,他才恍然忆起,舒沫已经不住在这。
她,回了出云阁了。
对着一室凄清,心中空落落的,一丝寂寞悄然跃上心头。
细想起来,他跟舒沫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他几乎已记不起,她最后一次跟自己说话,是什么时候?
最奇怪的是,明明只是数天不见,为何他竟感觉隔了数月之久?
“王爷,可要安置了?”陈安轻声询问。
夏候烨不答,转身大步离去。
出云阁的大门早已落锁,他索性直接番强而入。
银瓶在碧纱橱外值守,因时间还早,打算把昨天未完工的帕子绣完。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轩昂的身影从外面跨了进来。
“王……”她抬眼,吓了一跳。
夏候烨示意她噤声,眼睛瞟着帘子里透出的昏黄的灯光,轻声问:“慧妃还没睡?”
“刚刚躺下,想必还没睡实。奴婢这就去唤她起来……”银瓶定了定神,放下手中针线,就要往里禀报。
舒沫果然还未睡,斜倚着床柱,左手握着一卷书,右手拿着一枚青黛螺,就着床头的灯光瞧得聚精会神。
夏候烨进门,带进来一股冷风,舒沫只道是银瓶,随口道:“我不渴,把水搁桌上吧。”
夏候烨微感不悦,大步过去,冷不防抽走她手中的书:“这么晚,也不怕看瞎了眼睛!”
舒沫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怒嚷:“呀!你做什么?”
“什么书这么宝贝?”夏候烨取笑,顺带瞥了一眼,轻声念道:“《大夏历险记》,你不是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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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我不管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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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无聊,随便看看。.”舒沫随口敷衍
话没说完,从书中掉下一张宣纸,飘飘荡荡刚巧落到他脚边芑。
夏候烨弯腰拾在手中,瞧了一眼,曲指轻弹:“这可不象是随便看看?”
舒沫脸一红,嗔道:“我只是好奇……”
夏候烨打断她,心中暗生警惕,嘴里不动声色地道:“你这画的,是地图?”
别说,地图绘得虽稍嫌简陋了些,倒也还似模象样,并不会看不懂。
“嗯,我想看看他到底走了哪些地方,究竟是怎么走的?”舒沫心知越是否认越会惹他怀疑,索性语带哀怨地承认:“心里想着,说不定哪天王爷得闲了,也带我出去转转。”
“你眼里,幽州就是最远的么?”夏候烨大笑:“天下之大,岂是你能想象的?”
“真的?”舒沫垂眸,掩去心底情绪,张大了眼睛,天真地望着他:“王爷最远,到了哪?”
你小子最多也就在大夏来回逛了几圈,我可是绕地球客)居
算起来,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得瑟啥呀?
“肯定是李南歧没到过,书上也没有的。”夏候烨把书扔到妆台上,伸掌劈灭了灯,搂住她就亲,声音低哑:“别研究了,睡吧。”
“我小日子来了,不方便!”舒沫浑身燥热,脱口轻嚷。
“什么?”夏候烨一呆,双肘支着身体悬在她身上,黑亮的眸子在暗夜里显得格外幽深。
舒沫脸一热,别过头去。
她没办法,只要想到他不知才从哪个女人的床上下来,心里就不舒服。
舒沫默然,心里忍不住直泛酸。
是啊,他是王爷,自然从来不必考虑这种问题。
反正,他的女人这么多,这个不方便,还有那一个。
夏候烨也沉默,良久,低声问:“多久?”
“嗯?”舒沫一时转不过弯。.
“要几天?”他再问。
舒沫恍然,脸大热,嗫嚅道:“不一定,有时五天,有时七天,有时十天……”
“这么乱?”他皱眉,低声道:“明儿让林医正瞧瞧,别是有什么毛病。”
舒沫摇头,又省起夜里,他瞧不见,忙道:“不用,女人都这样,正常得很。”
“是吗?”夏候烨半信半疑。
“不信你问福妃。”
“谁没事问女人这个?”夏候烨脸一沉。
舒沫撇嘴,那你又问我,难道我不是女人?
“算了,睡吧。”他深吸一口气,转过来,搂着她,淡淡地道。
“要不,你去别处吧。”舒沫咬了唇,轻轻推拒。
只是轻轻一个拥抱,已让她的心跳加快,呼吸乱了节拍。
她真的害怕,再纠缠下去,会被这份泡沫般的温暖缚住了离开的脚步。
“王爷!”舒沫又是愤怒,又是羞惭,声音不由得抖起来。
“犯得着吗?”舒沫冷笑。
“怎么犯不着?”夏候烨不高兴了:“我是你夫君。”
舒沫崩着脸:“是你强迫的,当初我就不愿意,要不是你下了药……”
“舒沫!”夏候烨喝道:“你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