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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了看手中的饭,又看了看颜暖,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被颜暖说的哑口无言。
“那什么那?”颜暖没好气的低吼,而这时,肚子里的“咕噜”声叫的更欢了,让她觉得更饿了,连蹲着也无力,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扭头看着前方,尽量不去看龙卓越手中的饭,免得越看越气,越气越饿。
颜巧挨了两鞭子,心中的愤怒激起了她的战斗力,几番交合,她拼尽全力一掌打在颜绫的胸口,颜绫躲闪,然肩膀却还是受到了颜巧的重击,痛得她大叫一声,手中的鞭子飞了出去。
颜巧眼中尽显得意,足尖点地,她纵身一跃就想去捡回那条被颜绫甩出去的鞭子,然而,她刚跃起,身子便重重的一沉,整个人往地上跌去,天旋地转之后颜巧才发现,她被颜绫压在了身下,抬手就要推开颜绫,却迎来颜绫的一巴掌。
“贱人,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
那一巴掌,打得颜巧错愕,还未回神,头上又传来被人阵阵的刺痛,那是颜绫正在扯她的头发。
颜巧怒不可遏,抬脚将颜绫给踹开,没时间整理自己的发型,或是去捡扔在不远处的鞭子,整个人一压,反将颜绫压在身下,将刚刚所承受的一切都如数的还给颜绫。
颜暖讥讽的勾唇,都说女人的战争是最好看的,果不其然,像疯婆子一样打架,这事要传出去,不知道武阳侯府会有多‘风光’。
两人似乎都忘了使用战气这东西,此时都只是将女性最本性的一面露出来,周围很静,只听到吃痛的哀嚎声跟扇巴掌的声音响起,无数下人呆若木鸡。
颜暖看得起劲,短暂忘了肚子里饥饿,突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让她好不容易压制的谗虫又跑了出来。
垂眼,就见龙卓越拿筷举着一只被啃了一口的鲍鱼递到了她的嘴边:“暖暖,吃。”
颜暖看着龙卓越近乎讨好的眼神,胸口的气闷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反而有种软软的感觉。
龙卓越见颜暖不吃,有些紧张了起来:“暖暖,你怎么不吃?我吃过,很好吃喔。”他说着,又把筷子往前伸了一伸,初雪般明净的眼中闪烁着期待。
颜暖张嘴,咬一口,慢慢嚼着。
“上面全是你的口水。”她一边嚼,一边嫌弃的皱了皱眉,美眸之中划过狡黠的光芒。
龙卓越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拉耸着脑袋:“你居然嫌弃人家,那人家还吃了你的口水呢。”
“你也可以嫌弃啊。”颜暖浅笑盈盈,打趣着说道,伸手,将剩下的鲍鱼抢了过来,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龙卓越就喜上眉稍。
暖暖吃了,就表示不生他的气了。
龙卓越开心的眯起了眼,饭到嘴里,特别的香。
颜暖关注着颜绫跟颜巧,龙卓越时不时的夹一口饭菜到她的嘴里,而她连头也不回一下,直接张口吞进嘴里,饭来张口的滋味很是享受。
而龙卓越给颜暖喂饭,乐此不彼。
暖暖一口,他一口,他一口,暖暖一口。
颜绫跟颜巧扭打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子在地上滚到这边,滚到那边,头发凌乱,娇美的脸蛋也被对方打得看不出原样。
“都给我住手。”
突然,一道沉重的怒吼声破空而来,带着锐不可挡的凌厉,惊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了一下,就连躲在暗处的颜暖,也被颜向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战气压得有些压抑,连呼吸都有变得极为难受。
而她身旁的龙卓越,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将碗里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神情自若,没有一点受到颜向泰战气所带来的威压的影响。
“你不难受?”颜暖蹙眉,问道。
心里对这种被人压着的感受相当不悦,即使在前世,她潜入黑帮在最底层被人当奴隶一样使唤时,也不曾有这种从内心而生的压迫感。
也再一次让颜暖意识到战气跟她所学的一切防身术的大不同。
龙卓越眨了眨眼,一脸的不解:“不难受啊,为什么难受?”
颜向泰疾步而来,所到之处,下人们纷纷跪在地上,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像一连串的石子扔进湖里发出的落水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恐之色,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而扭打成一片的颜绫跟颜巧,也自动的分了开来,望着站在面前黑着脸的颜向泰,两人害怕的缩了缩头,怯怯的喊道。
“爹。”
颜向泰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面青筋暴突,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两个女儿,油生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们两个成何体统,在府里大打出手,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瞧瞧你们两个现在的样子,这么多下人看着,就不觉得丢人吗?”
两人的脸又红又肿,衣服被撕了一块一块,头发散乱,比疯人塔的疯子还不如。
这……这简直是要丢光他的老脸啊。
颜向泰想到两个女儿在下人面前失仪,就气得浑身颤抖。
颜绫狠厉的目光扫视一圈周围跪着的一群下人,发狠的道:“爹,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敢看主子的热闹,找死。”
“闭嘴。”颜向泰突的大吼一声:“都给我去祠堂跪着。”
颜绫还想说什么,对上颜向泰狠吝的目光,到嘴边的话也给吓的咽了回去,不敢再说什么。
“好啦,戏也看完了,咱们回去吧。”颜暖拉着龙卓越悄悄离开,至少她不能被颜向泰发现了。
走了一会,龙卓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暖暖,她们会变戏法耶,刚刚把自己变成了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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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你敢吃吗
颜家祠堂,建立在武阳侯府的最东边,雄伟的建筑,充满了庄严肃穆之感,屋檐之下,巨大的牌匾上,端端正正的写着“祠堂”二字,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这个地方的神圣。
祠堂里的摆设很是精简,与武阳侯府的奢华相比,显得单调了许多,但是里面的每一个物什都不失珍贵。
正中间的灵台之上,摆放着颜家历代的祖宗牌位,墙壁上挂着每一代颜家家主的画象,威严霸气。
灵位面前,颜绫跟颜巧双双跪在蒲团上,因刚刚激战过,两个人的身上都疼的像是有千万匹马撵过一般,嘴角痛苦的抽起,心里将对方恨透了。
颜向泰冷着一张脸,略厚的唇紧紧绷起,他双手背在身后,如鹰般犀利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颜绫跟颜巧。
良久,才听到他怒意甚浓的低吼声:“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往,两人不是没吵过,没闹过,就算是打,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用战气干架,而今天,她们两个竟然闹这么激烈,都引得下人跑来看热闹,他好歹是身份尊贵的武阳侯,怎么生了这么没出息的两个女儿,一点都不懂得以家族利益忧先。
“爹,是二姐先跑到紫巧阁无理取闹,不问原由就拿汤泼在女儿的脸上。”颜巧先发制人,楚楚可怜的控诉着颜绫的恶行。
颜绫侧头,狠狠的瞪了颜巧一眼:“贱人,你敢恶人先告状,爹,是她指使慧儿在女儿的饭菜里下毒,女儿气不过,才去紫巧阁讨公道去的。”
颜绫一说话,便惹来颜向泰的怒视:“绫儿,颜家给你的教养哪里去了,张口闭口贱人的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还有没有武阳侯府的存在。”
“爹,我……”颜绫被他吼得一怔,想说的话也欲言又止。
该死的颜巧,就会在爹的面前装模作样。
这时,紧闭的祠堂大门被人急切的撞开,主母阮梅匆匆步入,姿色不再年轻却风韵尤存的脸上布满了担忧跟着急。
阮梅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跪在祖宗灵位前的女儿,在颜绫回头的霎那见到了那张青紫交加,红肿的脸时,差点没心疼死,虽然很想走过去安慰自个的女儿,但碍于颜向泰在场,还是恭敬的行着礼。
“妾身见过侯爷。”
颜向泰只是淡淡的昵了阮梅一眼,从喉咙口发出一个“恩”字,而后又将目光落在颜绫跟颜巧的身上。
阮梅面对颜向泰的漠视,心中抽痛,却仍是带着温婉的笑意,走上前:“侯爷,您消消气,妾身也是刚刚听了下人的禀报,绫儿跟巧儿打架是不对,可是绫儿一向守规矩,不会这么蛮横,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梅柔声细语的说道,只是她的话才落,门口才一只脚跨进来的二姨娘林香依便气不可耐的指责道。
“主母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女儿守规矩,难道我的巧儿就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吗?平日里谁行为端庄,谁嚣张跋扈,侯爷心知肚名,不劳主母在这里强调。”
林香依一边说,一边疾步往屋里走来,她仗着颜向泰的宠爱,直奔颜巧而去,别说行礼,就连正眼也没有好好的看颜向泰一眼,扶着颜巧的肩膀一脸的痛惜:“我可怜的巧儿,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子,颜绫,你怎么这么狠心,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你配当武阳侯府的嫡女吗?侯爷,你可要替咱们的巧儿做主啊,好好的一张脸蛋,你瞧瞧看都被颜绫打成什么样子了,她这是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负巧儿是个庶女啊,侯爷,你一定要替巧儿主持公道啊。”
林香依搂着颜巧一边哭,一边向颜向泰哭诉,林香依人本就生得极美,再配上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的楚楚动人,是个男人都硬不下心肠置之不理。
颜向泰忙蹲下身,轻拍着林香依抖动的肩膀,轻声安慰着:“放心,这事若是绫儿的错,我一定会严惩的。”
他的话,让林香依母女眼底涌起得意,却如一盆冷水浇在阮梅母女身上。
“侯爷……”阮梅手指紧扣,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仿佛用这种疼才能让她保持着清醒而不会疯狂的冲上去撕烂林香依的嘴脸。
心底因为颜向泰武断的维护而气愤不已,却仍是要装得一副娴良淑德的模样。
颜绫害怕回望着阮梅,心里是浓浓的嫉妒跟不甘。
“诚如二娘所说,爹爹一定会还女儿一个公道,如果不是颜巧在我的饭菜里下毒,我又为何跑到紫巧阁生事,何况,举鞭子毁我脸的,可是你的宝贝女儿。”
颜绫虽然紧张担忧颜向泰会一味的包庇颜巧,却还是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只是言语上规矩了许多。
颜向泰眉头轻皱,看向了颜巧,两个女儿他都不分彼此的疼爱,颜绫虽不及颜巧稳重聪慧,却也不至于莽撞愚钝,无缘无故去紫巧阁闹事,难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
只是巧儿向来柔顺听话,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
林香依见颜向泰打量的目光看着颜巧,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颜向泰宠爱她没错,但不表示他能允许府里的人做出任何有损武阳侯府名誉的事情来。
“侯爷,巧儿不会做这种事的。”
“是啊,爹,女儿没有在二姐的饭菜里下毒。”
颜绫底气稍稍足了一些,斜昵着颜巧:“你是没有,不过你有指使你的丫环做嘛。”
“你胡说,这分明是你栽赃陷害我的。”颜巧又气又急:“爹,这一定是二姐故意陷害我的,你相信我,我没有。”
颜向泰思索了片刻,把慧儿宣了进来,一进祠堂,慧儿便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在二小姐的膳食里下毒,还请侯爷明查。”
“恩?”颜向泰微微眯起的眼睛瞬间又扫向了颜绫,一个字自嘴里溢出,透着压迫感。
颜绫神色一紧,忙看向武阳侯:“爹,颜巧既然做了这事,当然不会承认。”接着她又看向颜巧:“你说你没下毒,那你可敢把我的膳食吃下去?”
“我……”颜巧神色蓦然一僵,她是清者自清,然而心细如她,在心里不免揣测这是不是颜绫故意给她下的套。
那膳食会不会是颜绫自己下了毒的,若她吃了,那便证实了饭菜有毒的事实,而所有人都会认定这毒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辩,要是颜绫下的是致命的毒药,那么她吃了就必死无疑,这样一来,颜绫可算是除了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