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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
“五公主贵为金枝玉叶,才情自然在我之上,想必这场比试不用比也能知道结果。”慕容笑笑淡淡的一笑,清幽的气质如空谷幽兰,让人为之折服。
在坐的人都想再一睹慕容笑笑当年惊人的画技,都恨不得替慕容笑笑答应了。
只是听她这话,似乎没有要跟五公主比的意思?莫非那一次真如外界传言的,是侥幸?
就连北堂汐云也不免开始怀疑慕容笑笑的真水平,听了她的话,眼底的鄙夷更甚了,却也沾沾自喜了起来,原来慕容笑笑也不过如此。
“不过……”突然,慕容笑笑话锋一转,幽然说道:“既然五公主开口,我也不能拂了五公主的兴致,我很少画画,若是不好,还请五公主别笑话。”温温吞吞的话,卑谦有礼,仅这份进退得体的举止,就比咄咄逼人的五公主强太多了。
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比试真的输了,那么五公主也不能说什么,不过若输了,那输的还有洛朝的面子,不少人开始为慕容笑笑捏起了冷汗,祈祷她千万别输。
皇甫临却一点都不着急,慕容笑笑眉宇间那份从容不迫,与眼中迸射出的自信的光芒,真真的显示了她对事情的胸有成竹。
四年,谁都不知道慕容笑笑的画技到了何种地步,可能如她所说,很少画了,但也不可否认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第177章 再次惊人
皇甫墨邪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灼热的黑眸凝视着慕容笑笑,嘴角微扬,宠溺的笑容毫不掩饰的印在唇边,笑儿可真调皮,明明她的画技早已到了连他都为之惊叹的地步,偏偏将自己贬得几乎一文不值,把北堂汐云捧到了高处,到时候也将让她摔得体无完肤,她是存心想让北堂汐云难堪呢。
怪只怪北堂汐云这个时候撞上来,慕容笑笑本就因她对绮罗的态度而心生不满,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挫挫她的锐气,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四年前她是靠着那奇异的一景而胜了北朝的画师,在画技上面的确有些生涩,但是四年过后,她又岂是停留在原地不前行的人?
北堂汐云一听慕容笑笑同意,越发的得意的,脑子里想着的就是慕容笑笑输了的场景。
下巴高高的扬起,北堂汐云像只高傲的孔雀从位置上走了出去,太监宫女们有条不紊搬桌子,摆上笔墨纸砚,而舞姬们,早在这个提议开始时,就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笑儿,加油,让她输的没脸见人。”连安宁在慕容笑笑站起身的时候,挥舞着拳头打气。
慕容笑笑盈盈一笑,身上那股云淡轻风的气质,让不少人都赞叹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啊,临危不乱,淡定从容。
“姐姐,你一定要把坏人打的落花流水,气死他们。”慕容翼也不甘视若的舞着手说道,声音不大,却也落在了离近的几人耳朵里,直接走出去的北堂汐云气得咬牙切齿。
被一个小屁孩骂坏人,换谁这心里感觉都不爽。
只要是洛朝的人,在听到连安宁跟慕容翼的话后,心里无一不爽翻了,不管如何,北堂汐云跟慕容笑笑比试,代表的可就是北朝跟洛朝了,自己国家的面子可不能丢。
还有不少四年前没有见识过慕容笑笑画技的人更是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以一柱香的时辰为准,没有任何限制。”
当德公公将香炉搬出来的时候,皇甫临便宣布了比试的开始,没有任何限制,可以自由发挥,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北堂汐云瞪了那一眼处之泰然的人,这才挥笔专心致志的画了起来,动作如行云流水,朵朵花苞的轮廓在她的笔下渐渐成形。
才画几朵,便有不少人清楚,这五公主是想效仿慕容笑笑当年的画法,一样的效果,那么比的,可就只能是真正的画功了。
看明白了之后,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一旁的慕容笑笑身上,只见她神情悠哉的磨着墨,那张雪白的宣纸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这不免让人开始着急了。
“无双王妃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也不开始画?”
“若是再慢下去,到时候光花的数量上面就输给北朝五公主了。”
“我倒觉得无双王妃不像是要把四年前的画重画一遍。”
“莫非这一次又有什么令人惊叹的画作了?这么说来,我倒是越发期待了起来了。”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大殿里虽然有些吵,但一些话还是落在了慕容笑笑的耳朵里,扬唇,她嘴角那么笑容更深了。
这是她刚刚才研究出来的画法,就连画技卓绝的皇甫墨邪都称赞不已,她相信,赢一个北堂汐云,应该是足够的。
直到香烧去了一半,慕容笑笑才开始执笔,她下笔的瞬间,众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比北堂汐云更快的动作,优雅迷人,让她本身也成了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画。
不一会儿,宣纸上出现了团团火红色的火焰,那燃烧的场面,让人不惊都感觉到浑身炙热。
然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却是,纸上面除了火,还是火,那如血一般艳丽的颜色,占了满满的一张纸,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叹气的失望声一波接一波响起,众人眼中的期待,也渐渐转为了失望,有些人更是对慕容笑笑投去不满的目光。
这画的什么东西呀,不就是火吗?谁不会?就算想以画火来赢得北堂汐云,那也画点特别的,比如火在纸上跳跃……
虽然,这很不切实际,但是这样一副毫无特别可言的画实在是让他们失望透了,再看北堂汐云,那娇艳欲滴的花苞已然画了不少,即使四年前有人见识过了,但也期待着那些花盛开的一面,实在是太壮观,太令人惊叹了。
当北堂汐云画完的时候,慕容笑笑早已端着茶杯站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喝着茶,对众人或失望,或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
不少人也有些揪心,但不安下面,更多的是相信慕容笑笑的能力。
“嗤,无双王妃,你画的什么东西,这也太可笑了吧?”北堂汐云搁笔的时候,正是一柱香烧完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是看身旁之人的画作,一看之下,顿时嘲笑了起来。
“五公主答应过,若我画的不好,不会嘲笑的。”
慕容笑笑淡淡的一句话,堵的北堂汐云哑口无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一巴掌。
该死慕容笑笑,故意给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的。
北堂汐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慕容笑笑,她不嘲笑难道就没人嘲笑了吗?画了一堆红红火火的东西,还想跟她比么?
一个眼神示意,立即有北朝的人端了一杯茶上来,就跟当年慕容笑笑所做的一样,对着含苞待放的花喷了上去,仿佛是得到了雨露的滋润,花朵逐个儿盛开,满满的,都是牡丹。
这是一副牡丹盛开图,手法虽是一样,但众人不得不承认,北堂云汐的画的牡丹,朵朵传神的很,比四年前慕容笑笑画的不知传神了多少倍,好像被注入了灵魂。
看到大家惊讶的模样,北堂汐云高傲的扬起了头,她对自己的画一直很有自信,而她亦是北朝的第一才女,她自信的以为,慕容笑笑绝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是唯妙唯俏,如果现在有蝴蝶,怕是不用蜂蜜水,也会引得蝴蝶扑上来吧。”慕容笑笑看着北堂汐云的画,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而她的话,也让北朝的人多少产生了一些尴尬,实在是当年他们用了非常手段比赛,到最后还是被人给当场拆穿。
对北朝,慕容笑笑一向没什么好感,既然他们又主动挑事,有关国体的事情,她自然不会相让。
有些话皇上不能说,然而她却可以说,而且还能让皇上心情顺畅。
再有风度的人,也不能对别国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到头上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
“你这句话是在说你认输了吗?”北堂汐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五公主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说过我的画不如你了,何况,在场的这么多人,也没人点评谁胜谁负?五公主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一些。”
慕容笑笑轻轻摇头,漫不经心的开口,如春风拂柳般的语调让北堂汐云又是一凝。
还用评吗?这都是大家有眼睛看到的,别说没有把四年前的一幕展出来,连像样点的东西都没有,还不是输吗?
何况,她也赞美了自己的话,真假难遍,难道还不算赢了吗?
可慕容笑笑的话却没有错,没有人宣布自己赢了。
北堂汐云太自傲,反而让慕容笑笑得了打击她的机会。
“在坐的多数是洛朝的大臣,若是让他们来评,难免会有些不公,我身为北朝的公主,让北朝的人来评论难免会偏心,不如咱们让越太子来点评如何?”真期待一会儿越太子亲口表扬自己的画,相信用慕容笑笑来衬托自己,越太子一定会对她印象深刻的。
慕容笑笑随即向龙越寒投去一瞥,很快移开,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说罢,她转身,对德公公说道:“趁墨没干,能否请德公公用檀香来熏一熏?”
德公公有些不理解,向皇甫临看了一眼,见对方点头,这才转身去拿了檀香。
所有人都对慕容笑笑此举甚感不解?
龙越寒眉稍轻挑,微微眯起的眼中,充满了魅惑之色,虽然他不介意点评两人的画,但好歹也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是不是?为什么慕容笑笑一声好,就决定了呢?
“无双王妃又想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拖延时间,就算你现在再挣扎,也改变不了事实。”
“五公主稍安勿燥,你都可以让茶水使牡丹盛开,也得让我加些额外的东西在画上面吧?”
咯噔——
北堂汐云的心不免沉了一下,难道说,她的这堆火焰中包含了什么令人吃惊的东西吗?
不可能的,不会的!
她在心里不停的否认,却怎么也挥不去那不断涌起的丝丝不安。
而原本对慕容笑笑失望的人,也不禁伸起了希望,听无双王妃的意思,这画里定有什么猫腻,可他们实在看不透,一副烈焰燃燃的火焰,能变成怎样一副超越北堂汐云的画。
好奇,不解,紧张萦绕着每一个人的心,他们一点都不怀疑慕容笑笑的话是在做垂死挣扎,超越,他们想看看世隔四年,慕容笑笑在画技上又是怎么样的登峰造极。
檀香很快就搬了上来,青青袅袅的烟雾缭绕。
离得远的人,为了不错一个情节,竟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前面,一人如此,接二连三的人跟着涌到了桌前,却不敢靠的太近,只不过站的地主却能很好的看到整副画。
慕容笑笑神情淡然,嘴角轻弯,似笑非笑。
突然,画上的情景变了,只见火焰的中心,一只凤凰慢慢的浮现了出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美丽,这是一副凤凰涅盘图,凤凰被烈火灼烧,还能看到它脸上痛苦的表情,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嘶——
抽气声此起彼伏,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纷纷瞪大了眼睛。
皇甫临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就知道,笑儿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就连北朝跟越朝的人,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看着眼前令人吃惊的景象,真真的是跌破众人的眼镜,本以为让花在纸上盛开已是画技的最高峰,没想到啊,没想到在已画了火焰的纸上,还能让一只凤凰慢慢浮现。
她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惊叹过后,就是一连串的赞美,北堂汐云死死咬着下唇,怎么都不甘心慕容笑笑的画出现这样的变数。
“如此一来,倒真是为难我了,二位的画都如此传神,胜负实在难分。”龙越寒摇头轻叹,一脸苦恼的模样,怪胎,这慕容笑笑绝对是个怪胎,他在画上面,可达不到如此成就。
慕容笑笑微笑,没有任何不满:“既然如此,就没有胜负,五公主觉得呢?”
“我的牡丹近百朵,可你的凤凰只有一只,论数量,明明是我略胜一筹。”北堂汐云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她比试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胜过慕容笑笑,打成平手算什么,何况,越太子的视线多次落在慕容笑笑的画上,凭什么她的画要受到越太子的关注,该受到关注的应该是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