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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张像是房契一类的纸张,又细细的观看了一遍。顿时心情大好!小心翼翼的将那薄薄的纸张叠好,收入袖中。算计着接下来的路。如今,候府的老定伯侯又不待见她,三舅舅一家也因柳如心那个贱人而跟她生了间隙。她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退路做考虑。
忽的,身后传来阵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阵刺鼻的酒味。刘婉清不快的蹙了蹙眉,转过身向后看去,只见南宫羽徽正踉跄着步子向这边走来。显然是喝醉了的。
其实,刘婉清并不知道这就是南宫家的长子嫡孙。她只是在南宫家的菊花宴上见过南宫羽徽一次;方才在紫洐殿的时候,又见他坐在南宫家的位置上,想来身份也是不低的。心思一转,便活络开来。
南宫羽徽此刻心底正烦躁的要命,厷诏帝离席,宴会便也逐渐散了,剩下的时间只等夜幕降临,然后宴请各国使臣,这场寿宴才算真正的结束。
南宫羽徽踉跄着步子继续向前慢慢走去,忽的看见一女子惊慌失措的转过身来,他眯了眯眼睛,当看清来人之后,又想起台上跟自家妹妹对擂的柳如心,南宫羽徽自嘲的笑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方才明白柳如心为何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他的求娶。怕是她一开始便没想过要嫁他的吧。
不知不觉中,南宫羽徽早已对柳如心情根深种。
南宫羽徽仰头,将眼底的泪意给逼了回去。然后回头,给予刘婉清一个浅谈的微笑。
只是,那笑太过让人心酸,更何况,南宫羽徽本就生的绝色,一颦一笑皆带着股牵人心魂的蛊惑。刘婉清自认自制力极强的一人,却也被他那笑弄得心神一颤,甚至有股想要上前为他抚平忧愁的冲动。
可是,想起心底的算计,她强烈的忍住了!然后状似羞涩的回头,整理一下心里的情绪。
南宫羽徽同样见过刘婉清一面,知道她的定伯候府的小姐,只是,却不知她是哪位,不由出声问道:“不知是候府的那位小姐,在下叨扰了。这就告退!”
忽听刘婉清‘噗嗤’一笑,道:“公子真是客气!小女子乃寄居候府的表小姐,曾在南宫家的菊花宴上有幸见过公子一次,却没想到,竟是一酸人儿!”
“我看公子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还是小女子告退,为公子腾出一位吧,也免公子冲撞了其他女眷,到那时,可就没有本小姐这么好说话了!”刘婉清拿起手绢咯咯的娇笑起来。
南宫羽徽被她那一番话臊的脸红,不由伸手作揖,道:“是在下无状了,还请表小姐原谅则个这回!”
“行了,本小姐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倒是你,浑身酒气,又面带愁云,似乎又心事呢!”刘婉清试探性的说道。
听刘婉清提起这个,南宫羽徽不由苦笑起来,道:“你们定伯候府的女人,目光都是这般的犀厉的吗?”
刘婉清本就想要结识眼前的人,正愁找不到继续下去的话题,咋一听南宫羽徽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不由问道:“不知公子这话是为何意,婉清听不懂。莫不是公子还跟我候府的其他人接触过不成?”
“接触?”南宫羽徽想起柳如心的绝情,心中又是一痛,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总算让本世子见识到了!就拿你们候府的丹阳来说,分明答应了本世子的求娶,却又故意设下路障来为难本世子,真真是可笑!难道,你们女人的心都这么的难以捉摸吗?”
本世子?刘婉清不过是略一思索,便猜到了南宫羽徽的真实身份。可是听到他说柳如心答应了他的求娶,顿时又心惊不已。那柳如心怎么说也是受过贵族女子的教养,又怎会不明白私相授受的罪名?可是,听南宫羽徽这话又不似作假。
刘婉清见缝插针的本事本就不小,如今又听南宫羽徽如此说,又怎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由出声问道:“哦?不知南宫公子这话是为何意?妹妹她既然答应了你,又怎会食言与你?你若真有诚心,直接提着聘礼上门提亲就好,又何必借酒浇愁?到时伤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刘婉清善解人意的安慰着。
“呵呵呵……你懂什么,那丹阳提出条件,非要我父母亲自上门提亲不可,却又在紫洐殿那般给我妹妹没脸,这不是变相的拒绝吗!
京都传言丹阳仗势欺人,骄横跋扈,可是我却全然不信的。在紫洐殿上,她弹得一手好琴,大出风采,我本以为她会借此机会,扭转众人对她的印象,况且,当时我也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可是,中间却不知到底出了什么变数,以至于让她临时改变了主意,也让我父母心里同时记恨上了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南宫羽徽心里别提有多难过,同时又喝了不少的酒,他此刻正急需一个能够听他吐槽的人。而刘婉清,刚好出现。
081 柳如心的算计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7:10 本章字数:7074
也不知怎的,当刘婉清听南宫羽徽说南宫父母恨极柳如心的时候,心底没来由的一松。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只见她唇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南宫公子真是会说笑。其实,这也不能全然都怪表妹,她心里有所顾忌也是应该,毕竟南宫家的门坎儿太高,表妹虽然有着丹阳郡主的身份,却依然没法匹配得上南宫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她定是因为心里明白,才会委婉的拒绝。说不定,表妹也是一番好意也未必呢!”
南宫羽徽疑惑的转头,目光迷茫的看向刘婉清,此刻的他就像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孩一样,“你说的都是真的?丹阳只是为了不伤害我才会委婉的拒绝我?”
南宫羽徽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一开口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刘婉清厌恶的将头转了过去,深吸两口新鲜的空气之后,这才又回过头来,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意,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也不枉表妹一番苦心!你想啊,如今的婚姻,都是讲究门第之说的。你们南宫家又是那样的世家大族,除了皇宫的公主以及宗政一族,整个大周,怕是再也没有能够与你们南宫家族匹配的了。
表妹虽然有着仅次于护国长公主的荣宠,然,这一切却都是授之于皇室的恩宠,倘若万一那一日她失去了这些,今后的日子将会过的还不如一个卑微的贫民。所以,表妹正是因为心里清楚,才会拒绝。
不过,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的嫡长子,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那种仰人鼻息,却又害怕失去的感受。表妹现在正处在她人生的最顶端,倘若有一日她失去了现在的圣眷,今后日子可想而知。那种云泥之别,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
所以,你懂吗?”
南宫羽徽愣愣的听着刘婉清的话,隐约过了有一刻钟左右,才正式将那番话彻底的消化。经过刘婉清的一番辩解,南宫羽徽自动的将柳如心的一番动作误解为,是她为了不让自己难做,才会那般作为。想起柳如心为了他所受了委屈,也不知怎的,心底忽的一疼,同时也被一股莫名的情愫操控着,让他难受的想要流泪。
南宫羽徽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双手捂住脸颊,用力的揉了揉,嗓音略显嘶哑的说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想过。之前,就是因为介意她的身份,所以我才会想着以平妻之礼代之。可是,后来……
我既然说了那样的话,又诚心答应了她让父母亲自去定伯候府求娶她,足以代表我的心迹,为何她还要那般作为?以她的聪慧,都能想着借厷诏帝的寿诞,像群臣宣布‘天下粮仓’是她丹阳郡主所有,又怎想不到借此机会为自己扭转污名?别说我不信,怕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刘婉清自然知道南宫羽徽话中略一停顿的意思。想必定是柳如心私下的跟着南宫羽徽接触过,这才使得南宫羽徽改变要迎娶她为平妻的初衷。也不知怎的,刘婉清心底升起一股恨意,暗道:柳如心,没想到你才是个假正紧,竟还有脸往本小姐身上泼污水,真真是贼喊捉贼的小贱人。
心里如此想着,眸底也就带了三分冷意,只是南宫羽徽喝醉了,并未注意到罢了。刘婉清忽又想起南宫羽徽最后那句,不由出声问道:“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刘婉清迫于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声音里不由自主的带了两分尖锐,南宫羽徽不由蹙眉。刘婉清也自知失态,眸光微闪,不过瞬间又恢复了过来,只尴尬的咳嗽两声,讪讪的道:“你不知道,我那表妹自小就很单纯,且又生性耿直,不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那般的工于心计!”
“呵呵呵……你们不会真以为丹阳此举不过是女儿家的胡闹,想要厷诏帝为她填写一块牌匾那么简单吧?”南宫羽徽打了个酒嗝,继续断断续续的冷声道:“若真是那样的话,你们全都让她给骗了!当时,她或许参杂了这样的心思,但那绝不会是她最终的目的。
你想想,她倘若真要为了一块牌匾,何时不能向厷诏帝求赏?却偏偏挑在厷诏帝宴请群臣的宴会上提出?她这么做,无非是变相的警告京中的那些权贵,‘天下粮仓’的米铺乃是她丹阳郡主所有。同时也为‘天下粮仓’做了一个宣传。只不过,本世子却一直想不通她为何这么做!呃……”说着说着,又是一个酒嗝。
听了南宫羽徽一番话,刘婉清的心思瞬间运转开来。倘若柳如心真如南宫羽徽这么说,那么,柳如心所图绝对不小。很有可能,她是要垄断整个京都的米粮呢!
“嘶!”刘婉清忽的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那柳如心到底是想干嘛?如今的柳如心,已经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看似不经意间的胡闹,最后很有可能掐住整个京都所有勋贵的七寸。
试问,倘若那柳如心当真控制了所有的米粮市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又有几个不是吃着五谷杂粮的?若是在遇上灾年的话……
灾年!灾年!莫非,那柳如心会未卜先知?还是说……那柳如心也跟她一样……
也不知怎的,这个念头虽在刘婉清的脑中一闪而逝,心底却就此留下了痕迹。忽又忆起柳如心落水被救后,第一次见她时,眼底流露出的刻骨恨意!刘婉清顿时心颤不已。倘若她的猜测全部是真,那么,她穿越者的优势,在柳如心面前还有何前程可言?
不行!不管她的猜测是真是假,柳如心那个贱人决不能在留在这个世上,否则,她将会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变数,她也会因此而变得寝食难安!
忽又想着,若她猜测是真,那么,依着柳如心眼底对她的滔天恨意,是不是代表着前世的她,预谋已经得逞?这样想着,又不由沾沾自喜起来,这些个古人,又哪有她21世纪时尚女郎的脑壳聪明。这一段猜想,虽然看似很荒谬,但是,她本身就是另一个时空的亡魂,所以,她更加相信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真不知未来的走势如何,刘婉清忽然变得期待起来。
“你,笑,笑什么?”南宫羽徽打了个酒嗝问道。此刻的他脑子已经开始迷糊,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没,没什么!”刘婉清正想着心事出神,根本就忘了身边还有这样一号人,咋一听见声响,顿时手慌脚乱起来,颇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呵呵呵……你不用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你跟丹阳也算是有着一半相同血脉的至亲,为何你们俩人给我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呢?呃!”又是一个酒嗝,此刻的南宫羽徽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哦?怎么个天差地别法?”刘婉清好奇的问道。面上却状似羞涩的一笑,又顺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等着南宫羽徽接下来的评价。
“恩,怎么说呢?”南宫羽徽蹙眉,思索了许久,这才继续说道:“丹阳看似豪迈,就如同一头丛林中的猎豹,很容易便挑起男人心底的欲望,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她轻浮;在面对算计自己的人时,她敢于不顾形象的反击回去,收放自如,哪怕伤人伤己,也是不死不休,却不会让人觉得她阴毒;闲暇下来,又恬静的如同一个人偶,可是,那望族贵女身上才该有的气势,她一点不少,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冷漠,不好接近。不管哪种,她身上的那股大家之气都不会被磨灭。
至于你……”南宫羽徽不由向刘婉清身上扫去。
“怎样?”刘婉清一颗心被他吊起。她从不知柳如心还有这个本事。不过,却一点也不羡慕,她身为穿越女,本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不是一个本土女那个比拟的,哪怕那个柳如心真的是重生而来。
南宫羽徽摇了摇头,闭口不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