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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中毒身亡。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一下子去了两个,接连的打击,使得叶清琳一下子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也使她原本开朗的性子从此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皇帝很久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见她为了一个孤女而展颜,胸口的那股闷气也悄然弥散。叶清琳这一生,如果说丈夫丧命是为了护国,那么,女儿却是完全受他之过。尽管叶清琳从未说过什么,可是,至此后却完全失了欢颜,再也没有见她笑过。皇帝为此自责难过许久。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冒着被群臣进谏、指责的压力,依然答应叶清琳无礼请求的主要原因之一。
叶清琳对于这个只大了自己半柱香的兄长,同样了解甚深,见他做出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在为那件事而自责了。心中一痛,面上却笑得愈发的灿然,调笑道:“其实,皇兄也不必为此头疼,若那丹阳是个不识好歹的,利用皇兄给的体面胡作非为,大不了重新收回火龙银鞭也就是了。不过是皇兄一道旨意的事,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瞧你这张猴儿嘴,你皇兄的圣旨乃是金口玉言,岂能儿戏!”太后笑着点了一下长公主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她这一生,唯一拥有的便是这双儿女。自从女儿的丈夫以及女儿相继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那丹阳一孤女竟有本事让她的乖囡重展欢颜,她也就不跟丹阳计较利用她来替自己正名的事了。至于那条银鞭,权当便宜那丹阳好了。
“母后!”叶清琳嗔怪地斜了太后一眼,这个动作却引得太后迭声发笑。她身为一个母亲,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女儿这般撒娇卖痴的模样了。尽管女儿已年过四十,可是在她眼里,她依然是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幼儿。
皇上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满是笑意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先不说太后这里如何和乐融融。柳如心接了圣旨之后,让门房备车,便回沁心园换了宫装,然后带着贴身的大丫鬟便朝皇宫驰去。
马车一出门便是荣华街,乃位于东南方向,也是整个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能够住进这条街的大多数权贵之家。出了荣华街,右转便是通往皇宫的永宁街,这条街主要经营茶楼,酒肆,客栈,胭脂,米粮等所有日常所需的东西。当然,秦楼楚馆自然也不在少数。如果说荣华街占了一个‘贵’字,那么,这条街便占了一个‘富’字。
柳如心看着外面林立客栈商铺,思绪又飘到了上一世的经历当中,那时,她的多半嫁妆也被老定伯侯置办在这条街上,苏擎筠一家刚来京都不久,他们有钱无势,还未站稳脚跟,想要在这条街置办商铺,却一直不得他法。最后,她便出现了,等她嫁入苏家后,被苏擎筠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不顾鲁嬷嬷的反对,将这里的店铺一家一家的兑给苏擎筠,直到全部落到苏擎筠手中为止。
那时的她多傻啊!她本想着夫妻本是一体,何必计较那么多。在苏擎筠向她透漏了想要永宁街的店铺时,她就想将那里的店铺全部归置给苏擎筠经营,哪成想,人家详怒的来了一句,“那是你的嫁妆,你也得为自己存些体己,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我不能贪墨自己媳妇的嫁妆。”
她当时为了这句话感动了许久,越发觉得自己找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哪成想,却是头养不熟的中山狼。不过半年之久,苏擎筠便用狸猫换太子般的手段给她来了个偷龙转凤。用偏郊一些不挣钱的铺子将她日进斗金的嫁妆铺子一一换掉,一间不剩。
鲁嬷嬷当时为此哭了好久,一直说她太傻。骂那苏擎筠别有居心,嘴里说着不愿贪墨媳妇的嫁妆银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让人说他贪占媳妇嫁妆罢了。一些不值钱的铺子便能堵住悠悠众口,且能换掉老定伯侯给她准备的那些下金蛋的铺子,他自然舍得。而她呢?还记得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柳如心自嘲的一笑,她烦了嬷嬷整日哭哭啼啼,唠叨呱噪,便将她贬到了浣洗房,却被有心人利用,弄了些最脏最累的活计交给嬷嬷,最后害的鲁嬷嬷落得一身的隐疾。
而她自己,也被鲁嬷嬷说中,苏擎筠在得了那些铺子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中,除非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与她欢好。而她,却是猪油蒙了心,明知道苏擎筠不怀好意,依然飞蛾扑火般痴念着他。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在她面前服个软,再说两句好话,她便不再忍心苛责与他。直到最后,她被他以通奸的罪名困在偏院,她才会显得那般伤心、失望。尽管如此,心里依然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也使得她最后落得那般凄凉的一个下场。
女人啊,总是这么傻,只要爱了,便是飞蛾扑火!柳如心磕上眼眸,掩去眼底滔天的恨意。这一世,她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在那残酷的爱情角逐中,谁先付出了爱情,那么,谁便没有了说不的权利。
就在这时,外面的马车也不知怎的忽的在这闹市中驰聘起来。一旁丫鬟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只听外面有人喊道,“惊马了!快闪开!”
“小姐!”
“郡主!”
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之声。
柳如心被那马车颠倒在一边,她勉强的稳住身子,扶了扶头上的珠钗,然后将马车的帘子掀起一角,只见那马夫正使劲儿的抽打着马儿。柳如心顿时心惊不已,不由厉声喝道:“还不快停下!”
“小姐,马惊了!小人驽驾不了啊!怎么办?”那马夫似乎受了极度的惊吓般,略显惶恐的回道。只是,手中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依旧狠命的抽打着马儿。道路两旁的摊位也被马车掀翻,来不及躲开的人们也被波及。一时间,整个街道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你!”柳如心见着车夫依然狡辩,显然是被人收买过的!
就在这时,让她来不及多想,那马夫一个纵身,便从车辕上跳了下去。柳如心不由向前看去,眼见马车就要撞上街道尽头的那道青石城墙,柳如心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瞳孔大睁,心道:难道,她今日就要丧命于此不成……
忽的,那种上一世被火舌吞噬时的不甘,在这最后一刻,再次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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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频临死亡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6:24 本章字数:3339
柳如心磕上眼眸,尽管心中万分不甘,在这一刻,却也不得不再一次向命运低下那颗高昂的头颅。唛鎷灞癹晓静静的感受着即将再次失去生命的那个过程,享受着这死亡前的宁静。
若是有人知道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柳如心此时此刻的想法,怕是无一不说她疯癫吧。
此时,天客居的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在用餐的两名男子同样看见这一幕,红衣男子本想出手相救,然而,却被黑衣男子拽住。然后向下看了一眼,红衣男子了然,便没有了动作,一起坐在那里观摩起来。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般漫长,又好似不过瞬间的功夫,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再次充斥着她的鼻腔,柳如心睁眼,正好对上那双让她痴念了一世的温润眸子,不由大怒:“又是你!”
今日的苏擎筠穿着一件宝蓝色缂丝平纹缎锦袍,简单的对襟样式,袖边和襟口处以及衣摆上全用金线绣着暗纹兰花图样,墨色的腰带亦用金线滚边,腰间还挂着一块莹润的羊脂白玉平纹佩,如墨的黑发被一个白玉冠扣着。依旧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索了一世的俊容,可是,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恨过一个人,莫不是,这一切又是他的设计?
“郡主还记得在下?”苏擎筠不温不火的笑道。那笑容,如幽兰绽放。彷如春风过境,大地回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原本喧哗嘈杂的大街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丹阳郡主骄横跋扈,大家都是知道的,可从没见过。闹市纵马,伤及无辜也就算了,没想到她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同样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郡主就是这般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在下曾救过你两次,然而换回的却是两个响亮的巴掌!”苏擎筠一瞬不顺的盯着柳如心看,温柔的眸子似要看进她的心底。
这样的眼神,倘若换做一个女子都会被他所感动吧。可惜,如今面对这双眼神的却是她!柳如心心中冷笑不已。重活一世,每一次忆起眼前这个男人,那被她刻意掩藏的恨意都要加深一分,她不想活在过去的仇恨中,真的很不想,然,这个男人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脑海中晃悠,如今再见,她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方能罢休!又怎会再被那种看似有情,实则最是无情的温润眸子迷惑!
“啪!”
柳如心挣扎着从苏擎筠的怀抱中跳了出来,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贴了上去。幽蓝的眸底带着滔天的恨意,倔强的迎上苏擎筠的目光,就那样静静的与他对视着。
也不知怎的,看她那副坚强隐忍的模样,苏擎筠的心底忽的一疼,不知不觉中,抬起大掌,想要上前抚平那双紧蹙的眉头。然而,回报他的却是一阵刺痛。苏擎筠回过神来,不知何时,白皙的大掌被一条通体雪白的银鞭缠上,不消片刻,便有猩红刺目的血珠顺着银鞭渗透出来。
苏擎筠惊诧的抬头,却被那森冷的眼神渗住,那种被毒蛇盯住的凉意又袭了上来。苏擎筠心中一惊,他与丹阳一共也就见过两次,且两次都救她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丹阳对他似乎总带有一股莫名的恨意,也不知那恨意到底是从何而来,莫非,他的所作所为,都已被她知晓?
不可能!苏擎筠摇头,否认了这个的想法。
然而,柳如心却是不容她多想,胳膊往回一收,那鞭子仿若灵蛇,重新回到她的手中,然后又朝苏擎筠挥了过去。苏擎筠也不傻,哪能站在那里任由她抽打,一个纵身,便退出老远,但是,依然被鞭子的末梢扫到,缂丝锦袍立马破了一道口子,甚至还带着一抹殷红。柳如心见此,也不多做追究,只颠簸着受伤的右腿,一瘸一拐的来到马夫身边,挥起鞭子,一鞭一鞭狠狠的抽了过去!
柳如心的心中气极!她着实没有料到那些人会在此刻动手,且一点情面不顾。
柳如心用力的抽打着马夫,带着无边的愤怒以及劫后余生的恨意,一鞭一鞭的抽打在马夫的身上。此时的她仿若入了魔障,一鞭一鞭,不停的挥打着,马夫原本一精壮的个汉子愣是被她打成了一个血人。周围的观众越聚越多,对于柳如心凶悍的行为纷纷指点,更加坐实了她骄纵跋扈的罪名。
“小姐,小姐……”
“郡主,郡主……”
直到几个大丫鬟追了上来,将疯魔了的柳如心死死的抱住,方才将她从死亡边缘的惊吓中拉回神儿来。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险,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柳如心一把甩了鞭子,抱住青璇、、素白三人,痛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她好不容易决定放开过去,迎接新生,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愿放过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她,设计她?她不懂,一点也不懂。
她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祖父的疼宠,她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剩,碍不着那些人什么,为什么他们依然不愿意放过她!就因为她占着长房嫡出的位置?还是因为那些人根本就是想要彻底的抹去长房一脉的存在?
回想起上一世被三房除族那种悲凉,柳如心好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苏擎筠看见柳如心哭的如此伤心,不由自责,觉得这一次似乎有些过了。她毕竟还只是个14的小女孩,那种频临死亡的惊吓,不说是她,就算换成一个铁血的五尺男儿,怕是也要闻风变色吧!
这样想着,对于柳如心方才的举动也就表示了理解。他慢慢的靠近柳如心,看着一起抱头痛哭的四人,苏擎筠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却换来柳如心的怒目相对。
柳如心放开素白三人,背脊挺得笔直,一瘸一拐的走到苏擎筠的身旁,面色仍显苍白,居高临下的望向他,幽蓝的眸底带着一抹慑人的冷意,唇角微启,道:“知道本郡最讨厌什么吗?”
苏擎筠一愣,似没料到柳如心会这样问题。这时,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