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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雪,我不需要你回应我这份爱,但我祈求,你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以你夫君的身份,好好的摄取一段回忆。仅此而已……”
这一刻,夜洛尘已不敢再去看她,蓦地从位上站起,朝那门外走了出去。
最后这句话,最终还是让风千雪的心,深深的晃动了!
“噬情蛊,一旦发作,后果,会体现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最终,疼痛致死的人,不是我,是你……千雪。我爱得越深,你就会越痛,可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去爱你……”
赵敏君没想他会推翻她刚才的话,冷不防的瞪大了眼。
如果,说出实情能博取她的同情,他,就尽量的给自己争取这最后的一丝希望。
夜洛尘突然插嘴,朝风千雪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是的,这个噬情蛊,发作的时候,痛并不会在我身上。”
“婧儿师姐告诉我,只有帮迦兰王拿到那圣教令牌,她就会替我拿到解药!所以,她给了我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只要第一次使用,就能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王爷就算因为知道那令牌对郡主的重要性,所以,他宁愿忍受疼痛之苦,也不愿将那令牌从你手中夺来。可是,敏君实在不能看到王爷这样牺牲,就……”
风千雪脸色一沉,诧异的看着夜洛尘。
“王爷当时知道郡主被迦兰王困在阵中,于是在婧儿师姐的带领下去到迦兰,恳求迦兰王释放郡主。王爷就是在那一次,和迦兰王谈了协议。王爷喝了迦兰王下的蛊毒,迦兰王要求王爷替他取得那令牌后,才会将解药给他!否则,那蛊毒一旦发作,王爷会……”赵敏君一边回忆着当时被林婧儿从王府带走后,林婧儿对她说过的话,“王爷会,疼痛致死!”
“郡主,你不要怪王爷,这一切,都是敏君自作主张!”这一次,她没有再亲切的叫着风千雪的名字,而是诚惶诚恐的喊了她郡主的名号。
“郡主!”赵敏君也不知是在门外偷听了多久,那脚步轻得居然连他们都没有察觉。而她一进入,房门一关,就当众给风千雪跪了下来。
风千雪和夜洛尘警觉的差点就拔出了剑,却看到了闯入的人,是一路都极少露脸的赵敏君。同样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之一。
他还在思考要如何解释,突然门口被人一推,一兰花色的身影撞了进来。
夜洛尘依然紧绷着脸,对她的质问,显得有一丝犹豫。他当然知道她需要那个令牌,也因为这样,他才陷入了两难之境。而赵敏君出乎意料的举动,在他发现过后,竟暗暗的在心中庆幸。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敏君姐去偷换了令牌?你应该知道,我需要它,若寒也需要它!”她从没有如此严厉的去质问过他,她一直那么的信任他,也相信他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他却做了一件多么让她失望的事!即便是之前怀疑过他,可那毕竟只是怀疑。她还是隐隐的希望,这件事与他无关。但是,当风彦告诉她,他真的和这件事有关的时候,她听到了自己的心,重重的叹了一声!
她静静的看他,看他是否因为她的话语而心有愧疚。可她好像没有看到,似乎他并不后悔自己背地里对她做的事情。
夜洛尘面色僵得泛白,“千雪,你,也可以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吗?这一个月,我也会帮你将那令牌夺回的。”
“师兄,如今,你可以写休书了。理由就是,回春郡主不守妇道,试图与迦兰奸人苟合,伤风败俗,其罪当休!”她的声音极冷,好像在给自己添加这未须有的罪状时,一点也不在乎。
“啪”的一声,一双筷子从他的手中骤然滑落。他不可置信的看她,难道,她……都知道了?
“师兄,我要去迦兰,我必须去把那令牌,从花天佑手中,拿回来……”
她放下碗筷,只觉得面前的菜都是那么无味。
“千雪要去哪?能否和师兄说说。”
他心忽然一沉。这么快,她就要离开他吗?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良久,却突然道:“师兄,瑞南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你有了孩子,一定不能心情不好。多笑一笑,以后的孩子才会开朗。”他见她板着脸,便有些不自然的哄了一哄。他没有南炎睿那么嘴甜舌滑,或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一直处于下风。
饭菜很快就被人送了上来,都是些凑合着她的口味,煮得非常清淡,鲜少有油水的菜式。他让人关了门,房内,就只剩下他和她两人。
他有些担忧的朝她看了一眼,好像就在刚才,她开门看着他时,眼里似是有着某种让他望而生畏的质疑闪过。
“嗯……”她转身又坐回到圆桌旁,静静的在那垂首等候。
他怔了怔,想了半晌,后又点头,“那行,我让人送上来。我陪你在这里吃。”
可她却突然将手从他手中抽回,“我在房里吃吧!不下楼了,下面太吵。”
“想什么呢?去用膳吧!吃完了,还能早点休息,明天就绕道往瑞南方向折回了。”他说罢,又伸手拉过了她。
她这才回神。
“千雪?”夜洛尘忽然叫了她一声。
她如今真不知道,身边的人,究竟是敌是友了。
他和花天佑,不会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合作关系吧?
他为什么要将令牌交给花天佑?
他为什么会让赵敏君从她手中偷偷的换了令牌?
门口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是夜洛尘过来叫她下楼吃饭了。她起身将门推开,想起刚刚风彦说过的话,她竟对夜洛尘有了一丝隔阂。
未来的道路曲折艰辛,这孩子,都还没出生就面临了如此众多的威胁,她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去保护,绝对不能让外敌有机可乘,即便那外敌,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风千雪松了口气,在桌边缓缓的坐了下来。
风彦狡黠的狐狸眼得意的弯了一弯,挥袖一扫便将一扇紧闭的窗户推开,而后就如阵风一般,随即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她脸色一僵,急忙的护住小腹。
风彦听罢,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伸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我答应你把它们都撤走。那哥哥就等你的好消息,你可不要辜负哥哥对你的期望,别忘了,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如果你连亲人都可以背叛,那……”他再次望向了她的小腹,“不管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心慈手软了!”
“谢谢哥哥告诉我这么多,千雪知道怎么做了。可是,千雪还有一个要求。你能否从我们身边将那些绿眼人全部撤开?我们已经出燕城了,你还这样监视我们。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我们谈何做这一笔交易?”
风千雪不再问了,便从床边站起,缓缓的朝他走了过去。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要问?令牌我是不能帮你取回,否则,就会破坏我和他之间的合作关系。但你不一样,你可以去取。如果你真要哥哥帮忙,哥哥最多让绿眼人送你一程。他们行动的速度,可是和南炎睿的降黑马车一样快!”
“因为对方是花天佑,你和他有合作关系?”
“什么?”风彦大笑,“你让我去给你取回令牌?这件事,恕我无法插手!”
“哥哥能帮千雪去取回吗?”
“嗯。”
“那令牌给了二师姐后,是到了花天佑手里?”这是她唯一想到,也是最先想到的去处。
这件事,真的和夜洛尘有关?
“不过,妹妹要想知道赵敏君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不如主动去问问。比从我这里套话,还要可信得多吧?还有你亲爱的瑞南王,你的师兄,或许你更应该去问他。”
风千雪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件事,居然还和二师姐林婧儿有关!
二师姐?
风彦挑了挑眉,“妹妹果然聪明,知道是那赵敏君所为。没错,是她调换了令牌,然后将令牌交给了你二师姐。”
她再次抬眼看他,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暂不对他隐瞒计划,“我需要找到令牌,我想你的绿眼人已经将令牌的事告诉你了。有了这个令牌,我就可以和南炎睿谈条件了。可惜,本来这令牌已经在我手中,可是,却被人偷偷换了。哥哥,你一直将绿眼人安插在我们身边,那你一定知道这令牌的去处。所以,你是否能告诉我,赵敏君,调换那令牌是做什么?”
“哥哥只想问你,你现在出了宫,接下来作何打算?我非常好奇,想听听你的计划。你究竟要怎样能在一个月内,说服南炎睿将皇位转让给我?你可别给哥哥耍什么小动作哦!”他语调虽然玩味,但句句暗藏警告。
她没出声,低头表示沉默。
风彦笑了笑,对她的指认做无辜状,“妹妹,这可不是哥哥所为。是薛凡进自作主张,逼着那宫女去宣扬,然后又趁势杀了她,让她来个死无对证。这一点,哥哥已经替你去指责他了。”
“那个消息,不是你让人传出去,然后嫁祸给那宫女的么?”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在情急之下,做出离开皇宫的举动。她应该和南炎睿一起离开,而不是以瑞南王侧妃的身份,借故出宫。
“我是没动手,怎么,你怀疑什么?”他微微蹙了蹙眉。
“自然没忘,不是有一个月的时间吗?可是你好像忘了,你答应过我,一月之内,不会动手管皇宫的事。”她脸色清冷,对他亦是无所畏惧。
他转脸朝向她,在她小腹打量片刻,“妹妹应该不会忘了我们的交易吧?”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她定是不会相信,他能有这等好心过来看她。
她将衣服理好,好在她入睡的时候,没有脱得只剩下一件兜衣的习惯。而她亦是注意到,此刻的房门和窗户都被他锁了,他好像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他小小啄了口茶,然后道:“自然是来看望妹妹的。”
“你怎么会来?”她心想,看来那些绿眼人还是通知他了。
他仍是一身的朱红锦袍,她见他的时候,他正自顾自的坐在她床边的圆桌上品着客栈配送的香茶。
风千雪一到客栈就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晚膳前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可是,她没想到,她会在这里见到风彦。
他们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因为人太多,所以特地包下了一片院子,将所有的马车都泊在院内,派了好几个家仆看守。
从仙阳村出来,他们下一个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叫做丹东的小城。这里本地人口不多,但因为风景好,所以基本都是游客。
夜洛尘见她喜欢,便在经过第一个山城的时候,就派人去裁缝店里买了成捆的无花绢帕及针线,放在马车中备着,好给她在途中打发时间。
风千雪这一路一直在马车内捣弄刺绣。
……
“遵命!”话音刚落,只见一阵黑风扫过,无刃再也没了踪影。
“那就赶快去办事!”
“属下不敢。”无刃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
“你还有什么可问的?你是不是对这令牌也感兴趣?”他危险的朝无刃斜去一眼。
无刃瞪大了眼。
“谁说这令牌,只有他们南家的人才能启用?”花天佑不屑的笑了一笑,“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令牌,其实不止有一个!”
“王上……”无刃最终还是忍不住,决心向他提问,“据风公子那边传来的消息,那圣教令牌,似乎只有南家的人,才能启用。所以王上手中的那令牌……”
“走吧!无刃,今晚,能解决的,尽量解决!”花天佑说着,甩手背在身后,又朝那笔直长长的道路,缓缓行去。
随后,那几个黑衣人便匆匆的消失了。
“是!”
“抬到王陵,好好厚葬!”
花天佑轻轻抬手,向身后挥了一挥。很快,夜色中又冒出了几名身形差不多的黑衣人,将躺在地上的一大一小尸首背了起来。
“是!”无刃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领命的点了点头。
花天佑冷冷的扫去一眼,“无论找多久,都要给孤王找出来!这小子,虽才四岁,却最是狡猾,留着,必成大患!”
无刃拧了拧眉,“可是,三王子和三夫人如今还不知去了何处,属下的人找了许久亦是没有将他找到。”
花天佑点了点头,“没错!早点解决了,我也早点心安!然后,就是三王子!”
“王上,接下来,是不是要去解决二王子和二公主?”无刃此刻,已经猜透了他的想法。
他有两抹如女人般秀气的眉,可最特别的,还是那如琥珀般通透的眼睛。是的,他就是如今的迦兰王——花天佑!
他这一走近,那被树荫挡着的面庞,也在月色下显露了出来。
六年了,这个女人跟了他六年。可是,只要是阻挡他道路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会一一除去!即便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满意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大一小,面上竟毫无悲恸之色。
“王上,大王子已经解决。”他毕恭毕敬的,朝走来的黑衣人作了一礼。
无刃完成了任务,冷冷的,将那沾着血的剑收回鞘内。
“唰”的一声,一抹暖红从那锋利的刀刃处飞扬而出,浓浓的腥味扑鼻而来,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即刻在他的面前倒了下去,再无了生命的气息。
无刃见她到死都护着自己的亲儿,心中亦是有些微微的撼动。可是,当他看到那妇人身后的亮黑身影,那仅有的犹豫便在瞬间灰飞烟灭。
妇人绝望了,即便真的救不了孩子,那也只能随着她的孩儿一同离去。这样,至少在黄泉路上,这孩子不是孤身一人。
那被她唤作无刃的黑衣人,双眸微微的眯了一眯,“属下只负责听从命令,至于为何要杀,夫人过后去问问王上吧!”说罢,他长剑一挥,直直的朝那妇人怀中的孩子冲了过去!
没人性啊!他怎会变得如此的禽兽不如?
“无刃,你一定要把我们母子,逼上绝路吗?这是王上的亲子啊!虎毒还不食子,我们灿儿犯了什么错,为什么,王上一定要杀?”那妇人满眼通红,紧紧的将孩子搂在怀中。她虽然比他年长两岁,但却跟了他那么多年了,她是他的第一个妃子!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啊,在她替他生下了第一个孩儿后,现在,他居然命自己的护卫,将亲生儿子赶尽杀绝!
“夫人,属下只要孩子。如果夫人不配合的话,莫怪属下刀剑无情了!”那黑衣人并未蒙面,口口声声喊着那妇人做“夫人”,可是,他的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恭敬之意。
“啊!”妇人惊叫,急忙护住孩子。
可她的速度明显慢了,不一会就被身后的黑衣人追上。
那妇人没法,只能弯腰将他抱起,继续跑着。
“哇……”孩子一声大叫,脚一软便摔倒在地。
突然,空旷的街道上,出现了一大一小的身影。那是一名衣着华贵的妇人,正扯着自己刚刚满五岁的孩子,没命的跑着!
漆黑的天空,一朵厚云不知何时将星辰遮去大半,却被对面那缺角的明月,映出了一道泛红的暗光,乍一眼看,就好像被人泼了鲜血,让人不由触目惊心!
这一刻,所有人都已沉沉入睡,仿佛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因此醒来。
夜,静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