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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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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一句话,将他曾经所有的隐忍,如山洪暴发一般,瞬间冲塌下来……

    “若寒,今夜,你要了我吧……我什么,都会给你……”

    不过一瞬,体内的喧嚣竟在片刻完全停下,取而代之的,是如水的畅快淋漓。

    她,主动吻上了他,却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掺和着津液,由舌尖向他注入。

    然而,就在他苦苦挣扎着想要自控的时候,一股腥甜的暖流,骤然从他的唇间缓缓传入。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便会过了……

    他即便是痛没了命,他都不会再伤到她!

    绝不!

    不!

    ——“除非你用她的血,用她的血啊!”

    ——“你越是和她接近,就越会痛!”

    他抽吸口气,鼻尖嗅到她体内传来的淡淡幽香,还有那脉管中不停流动的奔腾血气。那瞬间,他体内的血咒之毒更是汹涌的躁动起来。

    “若寒,我来了。会过去的,再痛,我都会陪你一起熬过……”

    她忽的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身体的寒气紧紧包围着他,好让他身上沸腾的血脉暂时的安抚下来。

    他骤然抬眼,看到了在夜色下微微闪光的她,眸中不由一愣。

    就在他忍无可忍准备举剑划向自己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忽的抚上他的面庞,并顺势夺走他掌中紧握的长剑,扔在一边。

    他恨不得拔剑割伤自己,让体内的血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这样,或许就不再痛了。

    好痛!为何他会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加难熬?

    他额头青筋直冒,为了不让自己从高处摔下,不得已,他只能沿着树干滑向地面。

    密林间,南炎睿差点忍不住从树上摔了下来。当那一曲舞毕,他强撑已久的意识骤然崩塌,蚀骨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的侵蚀着他敏感的神经,甚至连原本白皙的皮肤,都隐隐的泛着血丝。

    杜芸青看着她的面色,明明已经差得不能再差,可还是任她走了。

    没事?

    杜芸青伸手欲拉,可风千雪却收起了手,“义娘,我想去前面的林子走走,您就不用跟了,我没事。”

    “千雪……”

    “那老东西,好病不病,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发作!”杜芸青骂了一句,转脸看了看风千雪,只见她蓦地离席站起,招呼都不打便朝别处走去。

    而常日一直替轩澈帝治病的风千雪和夜洛尘却一直呆在原位,无视那上面的轰乱,脸色亦是微微泛白。

    台上骤然乱成一片,太医们亦是纷纷出动,合力将轩澈帝抬回龙辇,先行离去。

    此时,只见轩澈帝大口喘着气,然后道:“朕,许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先……先回了。睿儿……你继续……主持……”

    “太医!太医!”善喜一边搀扶轩澈帝,一边在人群中喊。

    所有人再次吃了一惊,怎的这轩澈帝刚刚还好好的,如今转眼就发病了?

    杜芸青狠狠的将酒杯砸到地上,怒瞪了卫凌风那无用的人一眼,刚要站起上前明说,忽听台上的善喜高喊了声:“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可与此同时,台下所有的异国宾客,亦都站起向轩澈帝恭维祝贺。那噪杂的贺喜之声,已然将卫凌风后面的话重重盖去。轩澈帝更是毫不理会儿子,只微笑的向众人点头示意。

    卫凌风竟是一时无语,紧紧的盯着身边的轩澈帝,终于硬生生的喊了一句:“父皇!”

    四周再次响起一阵抽吸之声,南陵所有朝臣的目光此刻都聚在皇太子的身上,似是同情,又是遗憾。

    卫凌风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这个迦兰太子,刚要插嘴,却只听轩澈帝比他更早开腔语到:“那是自好!那是自好!朕今夜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回春郡主,许配给你!”

    花天佑目光轻佻的看向风千雪,似是势在必得,又继续道:“如若陛下同意,那么明日,本殿下便立即着人将喜礼送到!”他一边说,一边又看向了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太子,唇角轻轻一笑。

    风千雪握着杯盏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夜洛尘震撼之余,更是倒泼了一杯清酒,直直的朝那迦兰太子看去。

    一语完毕,众人皆惊!

    就在此时,花天佑从位上站起,对他先行了一礼,然后道:“我尊敬的南陵皇帝,今日有幸赏到回春郡主的独舞,晚辈们真是过眼难忘!听闻郡主如今还未婚配,不知我们迦兰国,是否还能再沾上一光,让两国更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

    他不由得将视线转向在一旁专注看着前方的皇儿,心下,总隐隐在祈祷着什么。

    轩澈帝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她们,心中难免不被撼动。祸水红颜,祸水红颜啊!怪不得,他的睿儿会……

    赞许之声不绝于耳,人们几乎忽略了同样表现精彩的杜芸青,两人再次向众人谢礼,然后一齐回到位上。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

    “这才是南陵的第一美女吧!”

    “好好好,郡主跳得好啊!”

    “啪啪啪……”花天佑第一个带头击掌,随后亦是更多的人跟风助兴。

    在场的人似乎还没从刚才曼妙的舞姿中回过神来,细碎的晶莹依旧在人群中间纷纷散落,触肤虽寒,却并不觉得冷。

    一曲琴音终于结束,她摆出了最后的造型,给众人做了个大大的谢礼。

    点滴冰寒仿若从天而降,竟飘到了他疼得发热的肌肤之上,骤然幻化成蒸腾的水气,却舒缓了他此刻过于敏感而疲惫不堪的神经。

    可风千雪听到了,眸中顿时出现一片雪亮。在下一个轻跳的时候,她扬起手中长长水袖,释放出更多落英缤纷的点状雪花。再以裙甩风,不一会那雪花便朝那林中徐徐飞去。

    似是没人去注意那忽然窜入的婉转笛声,只满心满眼的看那身轻如燕的肢体如精灵一般的舞动。

    风千雪一边旋转一边借机向四处张望,忽的,一阵清脆的笛音从那暗处的树丛中隐隐传来,钻入那原本就已配合得默契的琴瑟之中。

    豆大的汗珠又一次从额顶一直流到下巴尖处,他死命抓牢身旁的一处树干,手指深深插入厚实的树皮之中,稳住,再从身后抽出玉质的横笛,放在嘴边,只用一手单独压孔吹奏。

    他一时看得呆了双眼,竟也差点忘记自己仍在发作之中。

    好美,真的好美……

    抛起的是她那长如蛇般的炫彩水袖,半透明的薄纱映着七彩的光,随着她身影的移动,仿佛划出了一道亢长彩虹,久久在人的视野中驻步停留。

    好不容易,他强撑着一口气,跃到了一棵离会场较近的粗壮树上,拨开绿叶,他终于,看到了她。

    在看到不远处灯笼全都暗下时,他就已经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忍着,行到那里!

    他此刻已是大汗淋漓,皮肤潮红。他的手紧握着利剑,触目的暖红亦是从那剑端缓缓流淌而下,一滴一滴的渗入土里。

    这歌声虽轻,可却仿佛能穿透宫墙,传到了南炎睿灵敏的耳中。

    随后,她亦是开口吟唱起来,那声音如黄莺嘤鸣,余音环绕,婉转似潺潺流水,却又带着些许坚韧的气势。

    转、甩、开、合,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天女散花。

    忽然,另一边亦响起了一阵悠扬琴声,与杜芸青的音符相互叠加,起落有致,让人听得更是动听悦耳。许是受了这琴音影响,原本就负责奏曲的司乐房也在此刻起了节拍。清脆的竹简声随着音律不时敲响,更让风千雪的舞步变得愈加准确有力起来。

    琴声在瞬间变得高亢激昂,她轻抬脚步跃到半空,展开双臂,从前往后交替甩着。长长的水袖被抛出了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圆形光环,灼得人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随着琴声响起,风千雪有力的朝两边甩开水袖。众人哗然,只见纯白无瑕的雪花忽的从她袖中飞了出来,随着她水袖甩出的高度,在半空中渐渐飘落,空气中,荡着一丝丝刺骨的冰凉。

    会场上的灯笼全都按杜芸青的要求暗了下来,只剩那月光皎洁的照在地上。杜芸青此刻坐在离风千雪不远的一处空地,镶着亮片的外衫亦是倒映了月光清幽的颜色,与那七彩的霓裳羽衣相互辉映。

    只见这娉婷女子,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若着粉则太白,若施朱则太赤,唯有天生最为丽质。然她只一站定,便如仙女坠下凡间,身侧,亦是淡淡的绕着不知何物的细碎晶莹。

    风千雪一出场,即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不得已,他只能用力握住剑柄,将剑深深插在地上,艰难的顺着宫墙跪了下来。

    然,他还没来得及踏出几步,那蚀骨的疼痛又再次发作,并一阵强过一阵,直直冲击他的胸口,让他额头冷汗直冒。

    手中的杂物盘在落地之前已被南炎睿稳稳接住,无声的仍在一边。而下一秒,他趁血咒毒素缓释之时,快速脱下那宫人衣袍,眨眼便穿在了自己身上。

    那宫人自然没想到会有人躲在暗处偷袭,才刚要叫,却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出多时,一行手托杂物盘的宫人便从会场的方向朝这边行来。他们一共六人,身上穿的,亦是接近夜色的紫黑色宫服。他瞄了一眼走在最后的人,屏息凝气,待其余五人全都走过,他一个快手出击,直接将那人掳了过来。

    南炎睿极力控制住胸中扑腾发作的血咒,艰难的往那秀女宴的会场行去。他还不能被人发现,可他身上的衣服又太过显眼,于是,他藏在了一宫墙的暗处,伺机等候着人的经过。

    她快步从树干后奔出,还想抬头细看,可他就像一从天划过的绚烂流星,转眼便看不见了。

    不一会,只见那雪青身影再次从湖面一跃而起,可与之前的几次不同,这一次,他竟是直直朝殿外的方向飞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横生出的念头会是真的!

    猛然间,一种可怕的想法在她脑中一晃而过。但这……太不可思议了!

    除非……

    但那张脸,不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呀!

    可她怎么会想到他居然还在这里,那今天远远看见和风千雪一起往殿门外走去的明黄身影,又是谁呢?

    她发过誓的,她不能再接近他!

    “太子……”她不由得喊了一声,却又突然捂住了嘴。

    那不是幻觉!

    她开始以为眼前出现的是幻觉了,可那剑气激起的水花,却偶有一滴飘落到她的身上。她伸手一粘,果然是湿的!

    但,他怎么会还在这呢?他不是应该在会场,坐在轩澈帝身边看秀女表演,然后点秀入宫吗?

    好美!她看得呼吸瞬间凝滞,可目光亦是无法离开。

    雪青的竖纹锦袍,如玉般的容颜正聚精会神的提吸运气,墨黑的长发随着他舞剑的身姿肆意张扬。抬手时,他的长剑宛若游龙,在漆黑的夜空中腾云驾雾,甩出一道亮眼的银白。他的脚步亦是跟着那剑的招数在湖面上轻盈移动,不时的跃起,又如蜻蜓点水般踏水而立。

    她不由得加快脚步往那人工湖走去,不一会,她看到了他!

    忽然,她像是又听到了水花激起的声音,还有剑在半空划破的簌簌之声,那感觉,为何如此熟悉?

    于是鬼使神差的,她又走向了那片木棉树林。

    花婉月来到这里虽然已经有半个月了,可她除了永和殿,东宫内的其他地方,她都没有走过,她也懒得走。

    冬芸很听话的继续守在门外,不再跟随。

    “我就在这院中走走,我一个人就行,你不用跟来了。”她朝冬芸点了点头,这宫女,算是对她挺不错了。

    “太子妃您是要出门了吗?”冬芸见她开门往外行去。

    花婉月在屋子中憋得头疼,想了想,还是到院子里去散散步吧!反正,这殿内的几个人也都到会场去了,独留她一人在这,她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她担心着他身上的毒,可又还是隐隐的有些期待……

    风千雪也随之起身,拿着早就叠放在一旁的霓裳羽衣,跟着杜芸青往后台的方向缓步走去。可她一边走,一边还在环视四周,他说他会来看她的,那么现在,他来了吗?

    “千雪,我们也该准备了,去换衣服吧!”杜芸青提醒着她,自己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真是好复杂,风千雪想着头都要痛了,更何况那些人还身在局中?

    “即使不喜欢,也是无法避免的。他不可能不重用任何一个朝臣,所以,就要看那朝臣的野心究竟多大,对他威胁多大而定了。”

    “果然还是要看后台啊!”风千雪明白的点了点头,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问:“但圣上不应该是最不喜欢这些高官子女吗?铲除一个邱尚书,已经破费周章了。”

    “她是兵部侍郎的千金,而兵部侍郎又是御史大夫潘仁可的妹夫。这潘仁可可是两朝元老了,如今,他和李丞相可是这宫中实力最强的官员,就连太尉薛凡进也要谦让三分呢!”杜芸青说罢又举杯喝了一口小酒。

    随后,一四人抬起的花轿,便从场外缓缓的来到她的面前,落轿,门帘拉起。在宫女的搀扶下,唐秀香从地上站起,垂眸入轿。门帘重新滑落,四人抬轿,缓缓踱出场外。

    唐秀香一听,即刻磕头谢恩,“谢陛下,谢太子!”

    轩澈帝听罢,瞟了眼坐在另一边的御史大夫潘仁可和他身边的兵部侍郎唐剑锋,淡淡笑了一笑,“既然这牌子是你的,那遵从规矩,今夜,你可以入太子寝宫了。”

    白衣女子又轻轻磕了个头,“民女乃兵部侍郎之女唐秀香。”

    见自己的儿子没有出声,轩澈帝全当是默认,于是,便对跪在下面的秀女喊道:“你是谁家千金?自己报上名吧!”

    卫凌风此时的面色已经相当难看了,他自然知道这老皇帝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轩澈帝点了点头,望了望跪在下面的白衣女子,忽而转头问向他的皇儿:“睿儿,这女子,看着还不错吧?”

    善喜弯腰,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那就是御史大夫潘仁可之妹的千金,唐秀香。其父,是新升官不久的兵部侍郎唐剑锋。”

    而在场的其他人,听到白衣女子的这番认罪,当下也是议论纷纷。轩澈帝亦是有些诧异,看了善喜一眼,像在询问。

    风千雪不由得多注意起她来。

    看不出来,这白衣女子,也是蛮有拼搏的勇气的!将自己放入赌局之中,赢了,可以入宫封妃,输了,便有可能命丧斩刀之下。

    这回答,让风千雪和杜芸青都大吃一惊!

    一阵沉默过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领头的白衣女子忽然往前挪了几步,继续匍匐的跪在地上,然后道:“回陛下,是……是民女的牌……民女之前一直有一块写好名字的牌,可因为在今天彩排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所以……所以民女求了姑姑再给民女弄一块牌。结果,因为时间来不及,这牌就……就没写名字了……民女也没想到,殿下会抽中了那块牌……”

    “没有人承认这是谁的牌吗?”轩澈帝又厉声问了一遍那些跪着的秀女。

    风千雪倒是一直盯着轩澈帝,猜测他接下来该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最后那家伙还是得抱一美人归啊!既然这样,还纠结什么呢?他不会也要为谁守身吧?”杜芸青瞥了卫凌风一眼,也没想过他这样的人,会看上谁。

    “但这只是暂时的,就算是那些秀女有错,圣上都不可能去惩罚那些秀女。否则,这场晚宴,就白做了。”和轩澈帝接触了一段时间,他心里怎么想,风千雪已经摸透了大半。

    杜芸青再次将赞许的目光移向卫凌风,扯了扯风千雪,低声语道:“那家伙不算笨,还懂得偷偷将名字抹掉。”

    刹那,所有的秀女纷纷跪了下来,没有人敢说话,亦是没有人敢抬头。

    谁会这么粗心大意忘了在上面刻自己的名字啊?

    秀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忽然慌了。

    “是谁的牌子?居然没写名字的?”他当场大喝,好在手还无法活动,否则,必是将那名牌摔在那些秀女脸上。

    一瞬间,他怒了!

    “什么?”轩澈帝瞪大了眼,看向善喜手中递来的牌子。光滑的铜面,果真是没有任何字迹。

    善喜眉头微皱,恭敬的将那名牌交了过去,“这名牌上面,没有名字呀!”

    轩澈帝终于发现了情况,于是问:“谁呀?”

    善喜垂眼,又是一愣。

    那人低头一看,忽的愣了一下,无奈中,只好交给善喜。

    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然后交给那拿竹筒的人。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于是随便拿了一块,将内力集在拇指之上,用力在那刻着字的地方抹了一把,再拿出来。

    好深啊!怎么感觉那名牌比下面的女人还多呢?

    卫凌风依然在犹豫,这好像不管怎样,都要抽一张了。无奈,他终于伸手进去,撩了一撩。

    “嗯……我也只能这么猜测了。”风千雪点了点头,视线又朝皇太子的脸上看去。

    “所以,抽到那白衣女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杜芸青有些听明白了。

    “竹筒那么深,里面一定还藏有名牌。或许他们已经将事先准备的名牌都放在暗层了,刚刚他摇了那么久,大抵是把准备好的和刚刚取下的都混均匀了。”

    “千雪,你怎么看?”杜芸青好像没瞧出啥来。

    风千雪和杜芸青一直盯着那拿着竹筒的人的手,她们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直接从秀女身上取牌,而不是用事先准备好的名牌。这样表面上看着确实是公平多了,但谁知道呢?其中的猫腻,或许就在那竹筒里。

    “睿儿,你就随便抽抽看吧!”似乎是见他在犹豫,轩澈帝在一旁催了一句。

    卫凌风朝竹筒里看了一眼,竹筒太长太深,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有多少张名牌。只是隐隐觉得每张牌都像是一模一样,但都是铜质,所以更加看不清上面写有谁的名字。

    “太子殿下,您请抽牌。”

    那人摇了许久,将所有的名牌全打乱了。这才将竹筒的盖子打开,递到皇太子的面前。

    那竹筒有人的半截手臂般长,口径看着大约有男人的一个拳头般大。而那些被取下的名牌,每一块,也只如大拇指一般,十几个秀女的名牌一起放进那么大的竹筒里,想来里面应是很空。

    完毕,那人走上台阶,一边摇着竹筒,一边朝那皇太子所坐的方向行去。

    一说抽牌,不一会,就有人走到秀女中,依次将她们腰间悬挂的名牌取了下来,然后装在一个偌大的竹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