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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再惩治一下花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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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花婉月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大犀鸟将她的青蛇啄得不成原形。然后,她木木的站起,什么话都没有解释,直接转身朝外冲去……
蓦地,她回头死死的盯着花婉月,看她是否还有话说。
这要是有人不注意接近了她,不就……
风千雪脸色不由一惊,这花婉月的肩上,居然盘着那条青蛇!
此刻,只见英哥的利爪下,正紧抓着一条青色的小蛇,而那蛇头已经被它的大勾嘴狠狠啄开,英哥就像贪玩一般,不停的用嘴一遍一遍的啄着。
可那英哥怎么会突然扑向她呢?风千雪不由回头朝它看了一眼。
风千雪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那犀鸟猛地朝花婉月扑来,在她肩上用力一抓,后又扑腾的飞了回去。而花婉月许是刚才受惊不小,脸和肩膀太过接近,那犀鸟厚硬的翅膀便划伤了她。
“啊!”她一声惨叫,可还是不小心被一尖锐的东西刮伤了脸,皮肤立即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一道暖红欲要从内溢出。
花婉月抬头,还想再多说什么,忽然,只听旁边有大鸟扇翅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只觉眼前突地冲来一巨大的物体,在她肩上狠狠划过。
“郡主!”
“对不起,这一点,我还是不能帮你。你真要找,自己去求吧!”风千雪铁了心,无论花婉月怎样求,她定是不会再心软了。
如果那么容易给她见到宇文飞,她是不会珍惜的。
看她求得可怜,似乎是真的后悔。可她又可曾替宇文飞想过,她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是有多伤害那个人呢?
“郡主,婉月发过誓,不能再接近太子。所以求郡主替我向太子说情,让他帮我找回文飞吧……”
她身子脏了,她哪里还有脸见他?
花婉月忽然想起了那个人,清冷的,可就算戴着面具,也还是让人忍不住接近。但她,已经不能再接近他了……
太子……
“我帮不了你,宇文飞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如果你真想找回他,还不如去求太子,这里所有的人手,都是太子的。”
风千雪见她不应,想她可能是不好说,也就不再问。
花婉月没有出声,后悔吗?确实是后悔的。否则,她也不会来了。
“你后悔了?”
“是,可那时婉月说的是气话,他就真的走了。”
“宇文飞,不是你把他赶走的?”
这又让风千雪更吃惊了。
什么?
花婉月看了看她,忽而将头磕到地上,“婉月求郡主,去把宇文飞找回来……”
“婉月,你要求我什么?”
风千雪吃了一惊,没想花婉月堂堂公主之身,如今又还顶着个太子妃的头衔,居然就这样在她面前下跪。她这是何意?
“郡主,婉月有事要求郡主……”
风千雪还没问她来找自己做什么,就见她突然跪了下来。
门开了,半湿的衣裙似乎还在滴水,花婉月的双脚已经被溅起的泥水弄得颇脏,但她却并不关心。风千雪微微打量着她,几日没见,她的脸竟变得昏暗无光,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进来吧!”风千雪回应了她。
门口响了两声,紧接着便是她有些微弱的声音,“可以进来吗?”
还在猜测,只见花婉月已经来到长廊,收了伞,果然朝她这边走来。
是来找自己的?
看来她的病是好了,还能撑伞冒雨走来。
这一回,风千雪看清了,过来的人,是花婉月。
好在那大雨很快就变得小了,上方的乌云不一会就被大风吹了开去,被挡住的阳光又渐渐明媚起来,照亮了窗外的半边院子。
会是谁呢?从那个方向行来。
风千雪仔细一看,那人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厚重的大雨将她衣服的颜色掩了过去,但风千雪认得出,那衣裙不会是宫人穿的款式。
可远远的,似乎有个身影朝这边走来。
才喂了一阵,窗外果然下起雨了。轰隆隆的雷声也在顷刻响了起来,一直憋着没吹的风终于趁势猖狂乱作,竟把窗外的树都吹得歪了身子。
这犀鸟太大,普通笼子根本无法装住,于是,它被绑在一个只有一横一弯的鸟架上。其中一只鸟足被一长长的细铁链锁着,它只要飞过了那铁链的范围,它就会被扯了回来。风千雪为了不让它将屋内弄乱,便将那铁链弄得短了一些,这样它就不会在人不在的时候随便乱飞。不过只要她回来了,她就会将那铁链给它加长,让它能有在附近活动的机会。
“就知道你是贪心。”风千雪不在理它,继续给犀鸟喂食。
可是小千似乎不愿意,硬是在旁边“咕咕”的叫着。风千雪无奈,也塞了它一颗小果。然它只是啄了一啄,又不吃了。
风千雪瞥了一眼,“去找你的男主人,看看他那是否也有好吃的。”
一旁的信鸽小千看到她在给别的鸟喂食,不由有些嫉妒,“咕咕”的叫个不停。
现在,既然它已经主动去招呼她了,那该是有求于她。于是,她从旁边捡来一颗小果放近它的嘴边,它一看到果,大嘴巴即刻叮了上去。它吃东西的速度极快,风千雪又从一旁的鸟食中捡来一个更大的果,它亦是吃得非常欢畅。
其实按照夜洛尘的嘱咐,她一将这犀鸟拿回来,就先饿了它一天一夜,什么都不给它吃,也不给它喝。但是,她会经常过来陪它说话。
风千雪回到房后,看到那只犀鸟正在扇着翅膀。也不知是不是饿了,还是渴了,一看到她进来,就主动的去吸引她的注意。
午后,天空竟又飘来了乌云,四处变得一片沉闷,一场急雨就要来临。
“师兄,你要幸福啊!”她在他身后低声喊道,却没敢让他听见。
这次,夜洛尘没有跟她一起去永和殿找那不上早朝的皇太子,而是直接转身往宫外走去。有淡淡的阳光洒在他湛蓝的衣袍之上,地面射出的身影倾长又孤独,那背影竟是显得有些萧条,看得连风千雪也不禁心疼起来。
风千雪皱眉,他明显是在走神。可是,她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即使会对他造成伤害,但那也是短暂的。因为那个赵小姐就要到他身边了,她,很放心。
“哦,我知道了。”他随意的应了一句。
“师兄?”风千雪又在叫。
他不怕等,不怕任何人会比他先占有她,他有的是耐心。
最后的……赌注……
他想不明白,可他却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为何会这边无缘?
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和她,就注定必须会错过吗?
夜洛尘没有说话,只贪恋的感受从她掌中传来的温度。她主动去握他了,却是在鼓励他去娶别人。
“……”
“不要等待不值得等待的人,而放弃身边触手可及的幸福。我觉得那赵小姐人不错,她配你,绝对合适的!你当时居然还当面把人家送你的鹦鹉转送回给她,用来做交换。而她却连收都不收,还将那犀鸟送给了你。我想她自然也知道,这犀鸟,最终也会到我或是太子手上的吧?”
他身子微微一怔,心,却在滴血。
“师兄,不管怎样,我恭喜你!”她说着,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她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可是,她和他是不可能了。而那赵小姐,若真是在赏鸟大会上遇到的那赵梓涵,倒还真是不错。她也希望,能有一个人,能替她照顾好她的大师兄。给他她给不了的爱,这样,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被他这么看着,风千雪亦是有些不自在了。
皇命……
他不由冷笑,这,就是皇命难为啊!
说到这,夜洛尘转脸看向了她。他心中是真的难受,他的正妃之位,即使永远空着,他也想替她保留着。可是,还是被那轩澈帝狠狠的夺去了自主权。
“嗯……”夜洛尘亦是点头,“她突然让人送来只金刚鹦鹉,本人却没有来。我是拒绝的,可送来的那人说,如果我不收下,他回去就会被打断腿的,甚至苦坐在我府门前一日一夜。实在无奈,再加上那鹦鹉确实嘴巴甜,我便将那鹦鹉收了。想着要送你。”
“所以,她听见了,后来就送了你一只?”风千雪又问。
“那时候,文人们对玩鸟的兴趣刚刚兴起,所以在作诗的时候,就提到了鸟儿。有人说,最好的鸟便是金刚鹦鹉,容易教说话,又漂亮。而那次聚会,也就是我一个皇亲国戚,所以就有人来问我,皇宫里有没有这种鸟。我说没有,如果有的话,我是也想养一只。”
“然后呢,她怎么又送你鹦鹉了?”风千雪听着更好奇了。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后来,她倒是处处都会针对我。”想起那时,他去参加文人聚会。因为去之前喝了不少的茶,于是一到那不久便觉内急了。他急匆匆的往茅房赶去,却没想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身材娇小,没有一般公子的健硕,倒像是容易被风吹倒似的。而他那一撞,也确实差点将人家撞倒了。于是他动作飞快的要将她扶稳,却无意中碰到了她胸前……而当时,她就甩了他一巴掌。
“我和赵小姐确实认识有一段时间。因为我会不时参加文人邀请的活动,而那赵小姐,也非常爱好文学。可惜她一女流之辈,不好以女装出席,便一直都是扮作男子。”夜洛尘边走边说,脚步也自然变得慢了下来。
“什么?”这倒是让风千雪震惊了!
他惨惨一笑,“没错,她就是赵小姐。那只金刚鹦鹉,其实也是她送的。”
风千雪点头。
果然是了?
“你看出来了?”他问。
一听她这么一说,夜洛尘的脸即刻转向了她。
这么想着,她又更是好奇起来,不由得问:“师兄,那个送你犀鸟的赵梓涵,究竟什么身份?我看‘他’定是个女子吧?”
而且,据她观察,那赵梓涵和夜洛尘应是认识的。
风千雪忽然想起在那赏鸟大会上,那女扮男装的赵梓涵,“他”也姓赵,莫非是……
天姿国色,博才多学吗?
不过,风千雪没见过那姓赵的小姐,也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人。但既然夜洛尘说她是朋友,想必那女子,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不过,师兄既然接受了,也总该要好好准备一下吧。”风千雪如今很理解他们身在皇宫的人,只要那皇帝老儿一开金口,就容不得有人提出异议。而他们的命,亦是悬在那一个人的手上。这就是君主的权利,作为群臣,亦是要遵从的,否则,抗旨就是叛变。
夜洛尘不语。
“那是赵小姐对你有意思了!”
夜洛尘点了点头,“是的,我和她是认识。但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意思。”
一出翔龙殿,风千雪就开口问:“师兄,这赵小姐,就这么难接受吗?听起来,师兄应该是和她认识的。是吧?”
夜洛尘脸色冷到谷底,缓缓起身,然后替风千雪提起了药箱,转身朝外走去。
言罢,他双眼微合,似是要休息了。
轩澈帝听他终于服从,俨然笑了,“这才对,这,才是朕的好外甥!将来,这赵小姐,必定是会助你的!”
“微臣……遵旨……”
夜洛尘攸地沉默,面如土色,似是呆滞了一会,最后,他还是缓缓鞠了一躬。
这明显是怒了,如果他的手能活动,早就一巴掌拍了过来。
轩澈帝听完脸色亦是暗了,怒瞪着他,两只眼几乎就要从眼眶中蹦了出来,“朕是皇帝!朕有权替你做主!朕说不行就是不行,说行就是行!朕给你正妃,你就接受!如果你还是如此态度,那朕就再帮你安排一个侧妃,让你无话可说!”
夜洛尘面色差得不能再差,可他还在尽量挽回局势,“请陛下收回成命!圣旨还没公布,现在撤回,还是来得及的!”
“有吗?朕不记得了!”轩澈帝不知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总之当时并没有立下任何字据,也就当做空口无凭。
“陛下也曾答应过微臣,不会插手微臣正妃的位置。”夜洛尘难得的反驳。
轩澈帝忽然皱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况且,这圣旨早就让人拟好了!”
“陛下!请收回成命!如陛下执意要给微臣立妃,就赐她一个侧妃之名。但求陛下不要给微臣立下正妃!”夜洛尘跪求。
“陛下!”夜洛尘即刻跪了下来,他已经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轩澈帝安排的几名秀女来做侍妾。可是如今,轩澈帝又塞给他一个正妃!这个正妃之位,他是留给……
“朕,将那赵家千金赐婚于你,做你的正妃。”轩澈帝郑重宣布。
“什么?”夜洛尘脸色一白,忽的抬头看他。
“总之,今天朕已经答应了那赵伊杨,将他的女儿呀,赐婚给你!圣旨明天就会下了,你就好好准备准备,迎接你的新娘吧!”
夜洛尘眉头皱得更紧,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再次被轩澈帝插上了话。
“怎会不同意?哪家千金择良不是通过父母之命和媒妁之约?这赵小姐既然知书达理,更是会懂得要遵从父母之命。而且呀,朕还听说,这还是赵小姐主动让其父上门去提的。人家是等你不见,只能主动了。想必,也是听到了朕要将一些秀女许配给你,所以,她自己也急了。”
但是,轩澈帝却不这么认为。
他的理由未免有些勉强,可风千雪是看出了他的不愿意。
“微臣……和那赵小姐只有朋友之交,想必是赵大人和荣大人会错了意。而那赵小姐心性秉直,怕是不会同意这未有情感基础的媒妁之约,所以微臣也就婉拒了。”
然而,只见夜洛尘的面色依然隐隐有些不悦,可又不得不继续回答轩澈帝的问题。
是嘛,她家大师兄这么温润儒雅的一位佳公子,怎么会没有人去欣赏。之前不是都说,他是这燕城未婚之女的如意郎君?结果后来那二皇子南炎睿的真面目一传出来,所有女子又都对新立的太子感了兴趣,而对这原来就有第一美男子之称的七王爷的关注倒是渐渐淡了。
听到这,风千雪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夜洛尘。
轩澈帝不解,“为何?朕听说这兵部侍郎的千金,亦是有着天姿国色,而且博学多才,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啊!本来那赵伊杨可是想将自己女儿的画像呈上来要参加选秀的,但据说是被那赵小姐硬生生给拦了下来。之后,赵伊杨找了荣青云,两人一起到你府上。可见,那赵小姐应是钟情于你,而且和你是万般般配啊!你怎么能拒绝人家呢?”
夜洛尘面色一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道:“回陛下,确有此事。可是,被微臣回绝了。”
治疗完毕,风千雪在一旁收拾东西,夜洛尘亦是从旁协助。突然,轩澈帝喊了他一声:“尘儿啊,朕今天听说,大学士卿荣青云带着他的妹夫兵部侍郎赵伊杨曾到你府上提亲,可有此事?”
一旁站着的善喜即刻弯腰,“是的陛下,善喜一定会谨记。”
轩澈帝点了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善喜,你一定要记得这件事。”
“陛下,现在说恢复还为时尚早。千雪手中的是长七寸针,自然是能刺到深层。而今后也要不断的刺激,才能增加它的活跃。陛下今天开始也要每天按照千雪的吩咐,下午和睡前都要用药外敷双手半柱香的时间,如若中断,也是影响疗效的。”
轩澈帝亦是笑,“千雪啊,你果然是妙手回春,睿儿没有介绍错人。”
风千雪点了点头,“算是。至少刺激到了他深层的经络。”
“陛下这可是有好转了?”善喜惊喜的问风千雪。
第二日,风千雪依旧去给轩澈帝治病。这次,她换了更长的针给他刺入,他的指端突然跳了一下,看得那善喜双眼明亮。
……
他终于给了她时间,终于给了她承诺,这样,她总算可以安下心了。
风千雪心中不由一震!
一月之内!
“雪儿,谢谢你。我向你承诺,等登上皇位后,一月之内,我就和你一起离开。这个皇宫,我绝不留念。我只要你……”他说着,在她手背轻轻一吻。
他眉头微皱,静静的看她。摸着她脸的手忽然滑到了她的藕臂,再慢慢抽出她的手指。握在掌中。
“没事的。你放心吧,他们不会伤害到我。否则,我入宫这么久一直和他们作对,早就被他们害得十次八次了。”
“我知道了,雪儿。如果你有机会,可以去试试太尉薛凡进。他和邱连成,曾经都是南炎熙身边的人。不过,你要小心。既然他们能将这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有可能会……”他刚提到薛凡进就又后悔了,这样冒险,他不应该让她去试。
“嗯。”她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找不出那治病因素,就会影响疗效,时间就会被拖延了?”
她的这番话,让南炎睿也陷入了沉思。
可她却摇了摇头,“我不知该怎么说,按照我的预想,圣上现在的恢复情况,其实并不是最佳的。我给他治疗已经有一个半疗程了,可他现在也只是说话有力了而已。手指的动作,只有那么一点点,却还是无力活动。所以我有时在想,当时邱家的人被处分之后,是否还留有余党在朝中。我们似乎一直没有查出他们是怎么给圣上下药的,圣上那么精明的人,竟还是防不胜防。我担心,这影响他恢复的因素,还存在着。所以无论我怎么医治他的手,效果总不明显。”
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忽然开口打断了她,“我相信你,没有天脉也是可以的。不就是等的时间久一点吗?”
“我明白了,若寒。我会让你父皇尽快恢复的。只是,如今他喝下的药中,能有天脉就好了。地脉加上天脉,两药相辅相成,不出三日,必是效果显著。只可惜,那天脉,三十年才长一株,而现在……”她眉眼微皱,似在脑中细细回想,上一个三十年,是什么时候了?她已不记得了。
也罢,他能说的,或许真的也就那么多了。这里或许有他们皇族自己的秘密,这些秘密其他人无法触及,也不便触及。
她凝视了他一会,也不再多问。
他忽然伸手摸上了她的脸,目光忽而变得柔和起来,“相信我,雪儿,等到那天以后,我会和你一起离开的。至于这后继是谁……在没确定之前,我也不好告诉你。”
“然后呢?等你做了皇帝,就可以走了?你舍得吗?如果你走,你打算让谁来继承大统?”
他眸光一暗,又抬眼看她,“这一点,也只有拿到那个东西后,你才会明白。到时,我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真的,还不能说。”他真的不能说,他立的是毒誓,他不能让这誓言奏效。
“这和你必须登基为皇,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没想明白两者之间的联系。
他淡淡一笑,“那之后,就看父皇决定怎么做了。”
“然后呢?你拿到了东西后呢?”她又继续问。
他忽然垂下眼,“对不起,雪儿,关于这一点,我在我父皇面前发过誓,我不能说。可它确实非常重要,这关乎到整个南陵国的统治。”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竟有这么重要?”她又问。
“不行,这必须要让他自己来。我们无法帮他。”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他自己才能开启?他现在能说话,我们帮他不行吗?”她不明白。
“即便现在是太子,将来的皇位也不一定是你的。太多太多不可预知的事情,可能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发生。”他目光显得极为严肃,认真的看她,“我需要你赶快给我父皇治好疾病,让他手能自由活动。这样,他就能开启一个机关。那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好是不解。
谁会在拥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后,还会选择放弃?
是要先做了皇帝,才能出宫?
必经之路,是登基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