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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乔回到家里时已经将近黄昏了,送她回来的马夫自己回去了。
温乔进入庭院时霍爹正在给盆景浇水,温乔没看见霍娘,问道:“娘呢?”
“你娘头有些晕,在床上休息呢。”霍爹和霍娘这几年做盆景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仅凭他们自己也完全可以支撑这家店铺,温乔完全不用担心,平日只是去赵家香铺制香,也是清闲。
“我去看看娘了,爹,你先忙。”温乔听到这个消息抿了抿嘴唇,这让她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前世霍娘在霍爹去世后就常常生病,眼下情况虽不同,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霍爹霍娘的卧房和温乔的是南北相对的,屋里有些暗,霍爹也没点灯,温乔撩了帘子进来,霍娘听到响动,把头扭过来,喊了句“桃儿你回来了?”
温乔心里埋怨霍爹不仔细些,娘都醒了还让娘一个人待屋里,“我回来了,娘,头还晕吗?”
“还有点晕,不妨事,出去玩得可开心?”霍娘在床上坐起来,温乔见状连忙提裙上前,拿个靠枕垫在霍娘腰间,待霍娘坐好后,擦了个火折子,用手拢着火,小心地把蜡烛点着了。
“和她们烤肉吃呢,不过还去了她们家的院子逛了逛,花开得没咱家好。娘,怎么不叫爹陪你,屋里多暗啊。”温乔把蜡烛点着后,抖了抖火折子,把它吹灭了。
“你爹要忙着着捯饬盆景呢,我们家就靠这个吃饭呢,不弄好点怎么行,咳咳……”霍娘还没说几句就咳嗽起来。
温乔赶紧帮她拍拍背,说道:“娘,不是头晕吗?怎么又咳嗽起来了,今个请大夫来看看了吗?”
“就是有些受风寒吧,许是前几天吹着风了,多捂捂发了汗就好了,还用不上请大夫。”霍娘说道,但脸色还是不如从前好,泛着些苍白。
温乔气极,但顾及着霍娘身子不舒服,没大声喊,还是温言细语地说:“不能不珍惜身体,小病小灾往往因为不保养而让身体受损,一会叫爹找大夫过来。”
“太晚了,明个再叫吧,现在不是很难受,或许明早就好了呢。”霍娘摇摇头,“饿吗?要吃饭吗?今天我没法做了,叫你爹给你做一点吃吧。”
“不饿呢。”温乔叹道,“哎,娘,你就是不把身体当回事,明天早上没好的话一定要叫大夫。”
“肯定的。”
当晚霍知止就在赵家香铺落脚,两人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掌柜准备了一些酒菜招待霍知止。
两人坐在榻上,中间摆的酒菜,霍知止先给赵言之倒了杯酒,然后又把自己的酒杯满上,“我听赵影说你妹妹是霍家村的?”
赵言之刚要拿起酒杯,闻言笑道:“霍将军怎么了,还关心起我妹妹来了,平日里不见你对那个女的上心啊,难不成瞧上我妹妹了?”
“你吃错药了,这么不正经,要是让别人看见,看谁敢和你做生意。”霍知止挑挑眉,一口气把酒给干了。
“做生意什么的倒是次要,我妹妹的终身大事才应当最关心,我记性不差的话,你还未成家呢。”赵言之放下平日的包袱,说话的语气也轻快起来。
霍知止调开话头,说:“你怎么还不跟她说,今日我说她是你妹妹她还不信。”
“你见到她了?”赵言之惊讶道。
“嗯,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她的马车,当时赵影也在。”霍知止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又倒了杯酒,“然后我从寿宴出来吹风的时候又见到她了。”
“哦,我还没告诉她呢,一是不想让她打破现在安稳的生活,二也是保护她,现在的形势我还没法全盘掌控。”赵言之不再开玩笑,想起现在的处境,又有些苦笑。
“那你也不能总是京城安县两边跑,迟早叫人怀疑。”霍知止也正经起来。
“她身边不是还有赵影吗?”赵言之叹口气,“原来不知道妹妹的下落还能专心谋划,现在总得先为她想想。你回来干什么?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我少时受一家人恩惠,所以想接他们上京城,但按你的想法这事又很难。”霍知止摇摇头。
赵言之奇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愿意带走就带啊。”
霍知止看了看他,不说话。
赵言之惊讶道:“不会是……”
霍知止点了点头。
“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看来你真得叫我大舅子了。”
半夜温乔被霍爹敲门声吵醒了,霍爹敲门很大力,温乔被吵醒了。
“桃儿,快起来,你娘发烧了!快起来!”霍爹边敲边喊。
温乔赶紧穿好衣服,但也只是外面罩了一件,就下床给霍爹开门。
“爹,请大夫去啊!”温乔把门栓拉开,开门说。
霍爹衣服还你没穿整齐,衣领都是歪的,他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烛台,“桃儿,你先去屋里陪你娘,我去叫大夫。”
“爹你快点啊。”温乔一拿过霍爹手里的烛台,霍爹就跑出去了。
温乔进去的时候霍娘躺在床上,她把烛台放下后,去看了看,霍娘脸通红,跟火烧过一样,温乔看到后心里闪过一丝恐慌。
前世霍娘差点因此丧命。
怎么办呢?
前世有温家在京城找大夫帮忙医治,虽然温乔最后还没见过霍娘,不知她是好是坏,但现在这小县城有什么好大夫呢。
温乔心里就像有鼓在一下一下地敲,她赶紧去把帕子湿湿水搭在霍娘额上,虽然她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希望能缓解霍娘的发热症状。
霍娘也不出声,就在那躺着,只有偶尔几声急促的呼吸让温乔放心,但在安静的夜晚又分外让她揪心。
等了一会,霍爹终于带着大夫回来了,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温乔把霍娘的手拿出来给大夫把脉,霍爹给大夫搬了个矮凳,好让大夫坐着把脉。
大夫是个老头子,看样子有些本事,但温乔还是不放心,在老大夫把脉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生怕他露出类似想叹气的样子。
大夫把完脉后对霍爹说,“令夫人最近碰了什么或吃了什么东西。”
霍爹低头想了想,说道:“没什么啊,今天早上和中午都是和我一起吃的饭,晚上的时候头晕,连晚饭也没吃。”
“真没吃什么吗?令夫人像是吃东西中毒了。”
“好像还吃了买的东西,下午本来想给我闺女吃的,但她出去了,就给我夫人吃了。”霍爹挠了挠后脑勺,忽然想起来了。
“外面的东西也随便吃?”温乔听到这事又恼起霍爹来。
“大夫,能治好吗?”温乔向大夫问道。
大夫摸摸胡子,叹道:“我试试吧,我也没把握。”
“怎么那么严重,就是吃了个点心而已。”霍爹很懊悔,近到霍娘身边把霍娘额上的帕子拿了下来。
大夫不赞同,对霍爹说:“病从口入,你不当心怎么能行呢,我开副药吧,先吃两顿看看,不行我再试试针灸。”
“麻烦大夫了,我现在去找笔墨。”温乔赶紧说道。
“不必了,叫令尊和我去药店吧,正好去抓药,想来你们也不能等了,赶紧吃药最好。”老大夫收拾收拾药箱,准备走了。
霍爹和老大夫又急匆匆地走了,留下温乔和霍娘在家里。
第二天霍娘吃了两顿还是没好,反而热得更厉害了,有一段时间还昏迷了,温乔在外面哭了好久,霍爹也是愁云满面。
老大夫又来了一次,还是摇了摇头,针灸了也没什么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