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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了,····墨宇轩,你别想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嗯,被发现了,墨宇轩轻笑出声“你真想知道?撄”
魅雨樱白他一眼“废话”
“不后悔”墨宇轩挑眉。
“不后悔,哎呀,你到底说不说?”
“呵呵”墨宇轩见离的够远了,遂将她放下,好整以暇的将她看着“呐,你听好了,我刚才烧的那个是尸体”
尸体?“哈哈···,你骗谁呀,当我小孩子呀”
墨宇轩摆摆手,表示无奈“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不信”
“哈哈哈,一看你就是骗人的,我刚才都看见了,那一团东西明明还在往外冒着··什··么,东··西···”
“那是尸油偿”
哗,身体仿佛被一盆冰水浇过,魅雨樱这才如梦初醒,仔细一回想,自己好像有看到人的手脚在里面的“恶~~~,恶~~”魅雨樱胃里一阵恶心,弯着腰干呕了起来。
墨宇轩心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看吧,我就说是为了你好,你偏不听”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魅雨樱闻言气鼓鼓的用他的袖子擦擦嘴,脸色苍白的我见犹怜,声音却与脸色成了反比的大喊出声“墨宇轩你杀人了”
墨宇轩愕然,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喊什么?胡说什么?谁杀人了?”
魅雨樱垂眼看看嘴上的手掌,不客气的张口咬下,动作干脆利落,等他吃痛松开,连忙走开些“你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你敢说刚才不是在毁尸灭迹,哼哼”
“天呀,我冤枉死了,我虽然是在毁尸,可不是为了要灭迹的,我可是按照星寒说的在做”怎么就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星寒?“你说是星寒让你干的?”魅雨樱明显不信。
墨宇轩汗了抚额“千真万确”
魅雨樱就不明白了“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搞什么把戏?”
“哎,最近这里不太平,明明没有仗要打,可女皇却在没日没夜的招兵,而招来的那些兵并没有前往该去的军营,我们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多留了个心思,你猜怎么着?”
魅雨樱紧张的吞口口水“怎么着?”
“原来女皇将新招来的那些人都送到了一座山中,这座山空寂的狠,一般鲜少有人去,更不要说是现在了”
??现在怎么了?“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些”说话总这么卖个关子,她就是浪费多少个脑细胞也猜不出呀。
墨宇轩耸耸肩,眼神有些躲闪“我只知道那里面关的不知道是什么猛兽,反正被送进去的那些人,惨叫了几声就没有动静了,想那女皇应该是用这些人喂养了什么东西吧,总归是不好的玩意儿”
“你,你是说,她用人当作食物,喂养着怪物”太难以置信了“她,她可是一国之君呀,怎么能拿人当作食物?怎么能对百姓的生命这么儿戏呢?”这简直太令人发指了。
墨宇轩点头“你说的没错,女皇的做法的确很荒谬,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的查清原因,好弄明白女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呃,可这跟你刚烧的尸体有什么关系?”
“嗯···这个尸体是我跟亦影从那个山中带出来的,星寒觉得这样的尸体还是处理掉比较好,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其实是尸体上的咬痕太让人心惊了,以致于让星寒都变了脸色,这些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
魅雨樱挑眉“那你们干嘛不用化尸散?”既方便,又利落,干嘛非要这么麻烦的用火烧,啧啧总觉得他话中有很多隐瞒的东西。
“你不懂,化尸散会在原地留下一滩血水,处理起来有些麻烦,而且会有难闻的气味,星寒的意思是用火烧掉,尸体化成灰处理起来也方便”依星寒的说法,用火烧可以彻底杜绝一些根源,以免发生不好的事情,例如传染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样”魅雨樱转头看看已经烧的差不多的尸体,眼神无意中扫向一边,才发现了事情的重点,疑问出声“可你干嘛选在译凡的院子里?”
“咳咳,这个,这个是因为译凡暂时不是没在吗?院子空着也是空着,烧个火去去晦气什么的也是好的”
魅雨樱嘴角狠狠的抽了,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强悍的理由“问一下,该不会这也是星寒的意思吧?”
墨宇轩咧开嘴一笑“不是他一个人,是我们一致通过的结果,举手表决的,哈哈”
我晕,这帮人也真会欺负人,译凡啊,我由衷的为你不平呀。
“洛尘,我已经按你说的,派人在城里将女皇的行径大致说出了,现在百姓们都人心惶惶的过日子,其中大部分百姓也都将自己家里的青壮年强行留在了家里,或藏了起来,而那些已经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去的百姓听到说法都曾尝试着联系过他们,消息始终都石沉大海,这更加应征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眼下可谓是一片混乱了,怎么办?”
“嗯,月冥,你暂且稍安勿躁,目前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好在发现的早,不然后果就不只是混乱这么简单了”
“女皇现在已经疯了,万一知道了什么,会不会做出更加出乎意料的事?”
洛尘叹口气“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现在就只盼着我师傅收到信能尽快赶回来”如果不能,一旦女皇丧心病狂的将那些‘人’放出来,后果才真叫不堪设想。
“你师傅?那译凡···”怎么办?
“其实,译凡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用了蛊族的浊蛊被反噬的比较厉害,再加上他几次强行用真气相逼,以致于身体有些虚弱,这两天如果他有好好的调养的话,好的应该差不多了”
月冥松口气“那就好,看来蛊族到底是有办法,不过这个浊蛊是什么?”
洛尘抬抬嘴角,笑的有些苍白“浊蛊是一种吸食异物的蛊,不会食肉,它会将接触到的异物先腐蚀掉再食之,所以用他来给译凡治疗再合适不过,只是这种蛊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容易驱逐,它会把它品尝到食物的地方当作家一样的存在,哪怕是三五年不吃东西它也会一直等在那里”
“不能就那样放置不管吗?”
洛尘摇头“不能,它虽然不会捣乱,也不会乱啃乱咬,却会无限的长大,而且长大的速度很惊人,我听他们族长说过,一个成年的浊蛊可以长到人的拳头那么大,而且时间很短,最多一个月就可以”
“有这回事?那译凡岂不是危险了”
“嗯,所以译凡才会强行几次的用真气逼它,直到热量到达浊蛊受不了的程度,它才会慢慢的挪动,我曾清晰的看到它在译凡脸上经过的路程,译凡疼的满身是汗,仍是咬牙运着真气,那种罪,光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可译凡走过来了,当时他心中的信念一定跟自己心中想的是同一个。
“那后来呢?”月冥紧张地问着。
“后来,在他将浊蛊逼到手臂的位置时,我就回来了,因为浊蛊只有被逼到手掌心才可以用刀子割开一个口让其流出,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这样啊,译凡这次真是受了罪了”
的确,不过人生难免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只是受些罪的话,或许是幸福的事情也不一定呀。
青天白日微风过,芙蓉帐中温情时,一摇一晃的床蔓显示着里面正在上演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喘息声层出不穷,仔细听去,竟然不止两人。
“太子妃,留步,太子眼下正在忙着,怕是没有时间见您的”非羽殿外守候的女婢大着胆子伸起一支手臂。
雨阳秀眉一挑,向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那个婢女推开,揽在了一边,雨阳推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脸上扬起不屑的笑容,走至桌边轻倚着身后的桌子,手指不规则的敲打着桌面,其实这种事情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太,太子··有人,有人···来了”其中一个女人娇媚的开口,声音硬是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用管她,你们继续”
“可,可是人家··害怕嘛,啊··太子···您去哪里?”那人见花非花起身了,着急地惊呼出声。
花非花径直打开床蔓,就这样直接下了地,徒留里面那几个大眼瞪小眼,不得不说太子的心思他们猜不透。
雨阳换上讨好的笑容,取过一边的衣衫为他披上“是不是妾身扰了太子的雅兴了?真是该死呢?”
“哦~~,原来爱妃也会知错呢,只是这个态度可一点都不像是在认错呢,怎么办?你自己说要如何罚你?”
雨阳闻言娇羞一笑“太子想如何责罚呢?”
“哈哈··,那就罚爱妃将她们刚才未做完的事情完成好了”花非花说着搂紧雨阳的腰身,一旋身将其压倒在了桌子上,眼神里的火苗烧的雨阳一阵燥热,咬唇抬手抚上那炽热的胸膛,真的很想依了他“可是太子,臣妾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与您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