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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最具价值的钻石单身汉,所有女人心里的梦中情人--霍靖棠此刻单膝跪在了秦语岑的面前。
他的立体而深邃的五官每一处都精致完美,那幽暗的眼潭像是千年的古井般,层层荡漾开最最温柔而深情的涟漪。他把酒红色的西装穿得如此帅气,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就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的男模。
他修长的指尖着一朵形态完美,鲜红娇艳的玫瑰花,仰头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
秦语岑被他这浪漫到惊人的的求婚而感动哭了,空中的玫瑰花瓣还在飘荡,空气中都是玫瑰的诱人芬芳,散发着爱情的味道。
当她说出“我愿意”后,从霍靖棠的指尖接过了那只玫瑰,笑得很甜蜜。
霍靖棠也满意的勾唇,唇角的弧度加深,他拉过秦语岑的左手,低头,薄唇在她细腻的手背肌肤上落下承诺的一吻。然后他牵着她的手站起来,从她的手又取过那朵红玫瑰,他折断长茎,然后把玫瑰花别到了她的耳边的发间,乌黑如云的青丝配上这热烈鲜艳的红色,让本来就美丽动人的她更是风情万种。
他们站在一起,是最赏心悦目的一幅画,是一道迷人的风景。
“亲一个,亲一个……”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起哄。
霍靖棠地手掌抚过她裸露在外面的背部肌肤,手感非常好,往下滑落在细腰上,掌心滚烫,他用力收紧一扣,秦语岑便紧贴着他坚实的身体上,因为长期运动而显得十分健美,但并不夸张,肌理均匀刚刚好,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
他垂眸,眸中有疼爱与柔情让秦语岑连呼吸都融化了,她看着他的墨眸,仿佛带着催眠的力量,让她的身心都为之沉沦。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才不至于自己困为腿软而滑落。
“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么就成全了他们的心愿。”霍靖棠另一手抚过她垂落在脸庞的青丝,温柔地替她别在了耳朵。他的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异常灼热,引燃了她的肌肤,白皙的脸蛋上便渐渐透出红晕来,羞涩如缓缓绽放开来的牡丹那般国色天香,诱人采摘。
他的手指就这样顺势穿过她的发丝,掌心有力地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秦语岑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根子都烧得厉害。可是她无法抗拒,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无限放大,她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他的模样,帅得一塌糊涂,她真是男色所迷了,任他的唇在自己的唇是烙下他的味道,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晕眩。
她颤动着自己的羽睫,丝丝分明的阴影投映在她清澈的瞳孔里。
“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霍靖棠吻着她,连道。
秦语岑这才听话的垂下眼睑,闭上了眼睛,把自己交给他,跟着他的引导走。
他的唇舌纠缠着她的,温柔十足,霸道有余,满足地品尝着她的芳香和美味,欲罢不能,得寸进迟。
她很香,很软,很诱人,只要他一碰到她,他便没有任何的自制能力。如果里这是她画廊开业的现场,还需要她们剪彩,他一定会把她抱走拆吞入腹。
他很不舍的松开了她,他眸内含着情动的颜色,那黑色仿佛是漩涡般吸人。他盯着她被他吻得潋滟红艳的唇瓣,指腹还流恋地在上面摩挲着。
“人多真不好办事儿。”霍靖棠笑得有几分邪气。
秦语岑已经是气喘吁吁,忙着呼吸,没空说话,只能以眼睛瞪他:“能 不能正经一点。”
“再正经不过,对你。”霍靖棠笑意加深,收回了手指不再逗她。
而他们恩爱情深的这一幕幕都被那些媒体记者拍下,羡煞了所有的女人,妒嫉得发狂,这样高调的秀恩爱明天一准上头条。
霍靖棠虽然放开了她,但是右手依旧把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扣着。
他轻抬起来手来,微笑着面对大众:“徐锐。”
一旁的徐锐早就等待在那里,接受着霍靖棠的进一步指示。霍靖棠一个眼色,他就能读懂。
“大家好,今天霍总求婚成功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和厚爱,所以霍总为了感谢大家,在这里准备了红包派发给大家,略表心意,大家不要拥挤,来者有份。”徐锐把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了公司里的手下,让他们去派发给大家。
“谢谢霍总,祝霍总和秦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霍总,祝霍总越来越帅,秦小姐越来越漂亮,当然,早点有包子最好。”
……
拿到红包大家都很开心,也送上了许多的祝福,听得霍靖棠和秦语岑都心里是开心的。
而这样轰动的一幕也直播出去,让所有人都见证他人们这美妙的时刻。
在此时,安倩妮所在的安安美容店前是门可罗雀,除了过往的匆匆行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停留。店门前摆满了花蓝,挂着红色的彩绸,布置得十分的喜气,却与现场冷清的气氛成鲜明的反比。
随处可见直播地霍靖棠向秦语岑求婚的浪漫画面,看到秦语岑的画廊前人山人海,玫瑰花雨,成堆的花蓝,众人的祝贺和祝福,笑语一片,这让安倩妮看了情何以堪?
她站在电视机前,盯着电视画面,看着秦语岑脸上幸福的笑容,恨不能上前撕碎了她。她的眼睛里射出无比憎恨的光芒来,带着怨毒,不甘,难堪……她的甜美的面容已经愤怒而扭曲,看起来让人害怕。那些工作人员站在离安倩妮几步远,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甚至边大气都不敢喘,空气里一片紧窒,仿佛一发出声音就会燃起爆炸的火花。
安倩妮的胸膛剧烈起伏,她随手抄起了桌上一个杯子就砸向了正在播放的电视,这狠狠一砸,电视屏幕立即碎裂开来。
“秦语岑,你别得意!你给我的羞辱我会百倍地还给你!”安倩妮冲着电视里的秦语岑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这样似乎也不解气,继续拿桌上能砸的东西砸过去,一个职员跑去马上把电视的电源切断,生怕会出什么大事。
“谁让你关的电视!”安倩妮的怒火马上迁移到了那个职员的身上,“我有让你关吗?谁让你自作主张,我是老板还是你?马上给我滚!”
“安小姐,你这样砸电视很不安全……”那个职员弱弱地回了一句。
“安不安全不用你来告诉我!马上滚,都给我滚,滚啊--”安倩妮疯狂到歇斯底里,内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眼眶赤红,双手把桌上摆放的东西全部扫荡在地,地上一破破碎和狼藉。
那些个员工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沉默不作声地脚底开溜,他们可不想落得和电视机一个下场。
安倩妮狠狠地咬着唇,发泄着的把能砸的全砸了,可是心里却依旧轻松不起来,她依然很难受,甚至是更加的难受。她落坐在地上,双眼茫然地盯着某处,失魂落魄。她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对方挂断,她又打,又挂,又打,直到第五通,对方很不耐烦才接了起来,语气冰冷如霜:“安倩妮,我说过,以后都不要给我打电话!无论你怎么不甘,这就是事实!”
“呵--”安倩妮冷嗤着,“关昊扬,我不是来纠缠你的,而是好心地告诉你,你亲爱的前妻被霍家二少高调求婚了,你看看她脸上的笑容多幸福,这是她从不为你绽放过的笑容,你看着是不是很不甘心,心里很痛苦?”
“……”关昊扬也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求婚的直播场面,那样的声势浩大,那样的浪漫无比。
他看着电视里秦语岑万分甜美的笑容的确是心痛了,的确是不甘心,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她的人,她的心都不在他这里,都完全交付给了另一个男人,早就与他没有关系了。只是依旧会幻想她曾经在他的身边时的情形,可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放不开,心更痛。这就是老天爷对他的处罚,让他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让他中这世间最难解的情毒,让他没有解药可愈全。
“关昊扬,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没有忘记过秦语岑,你一直都爱她!”安倩妮见他不语,用力全身的力气冲他吼着,“可是你去永远失去了她!就像我永远失去了你,却还要拼尽自己的力气去爱一个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昊扬,你看我们同命想连……呵呵……”
关昊扬的唇越抿越紧,黑沉着一张脸,然后挂了电话,可是他的耳边依旧回荡着安倩妮的笑声,是凄凉无奈,是嘲笑讽刺……
电视里的秦语岑笑得那么甜,而他的心里却越发得苦涩。
他紧握起拳头,胸口里的怒火不平,他随手一扫,把桌上的咖啡杯扫落在地,四分五裂地碎在了地板上。
刚进来的丁树看到在上的碎片,他拿着文件的手一颤,再看看坐在办公桌后的关昊扬,分明痛苦。今天秦语岑的又喜临门,整个城市都知道,似乎也沉浸在这样的幸福里。
“总裁……”丁树把文件送上。
关昊扬低垂着头,没有去看丁树,只是冷声道:“出去!”
关昊扬的疼痛,安倩妮自然也感受到了。她说中了他的心事,所以他无言以对,这也更加的证明了关昊扬的心里有多么深爱着秦语岑!而她不过是他当初刺激秦语岑的一颗棋子,如今,她这颗棋子早就没有了作用,所以他就冷酷地抛弃了。
她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委屈,她握着手机,苦涩地笑着,眼眶里却蓄满了泪水,轻轻眨动羽睫就疯狂地倾泄流淌。
“关昊扬,你痛吗?你可有我痛!”安倩妮咬着唇,抬手抹着眼泪,却是越抹越多,已经无法阻止这泪水狂飙出来。
而安倩美和任晶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店里乱七八糟的,安倩妮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妮儿,你这是怎么了?”安倩美的身体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出院在家里调养着身体。
“这谁光大化日这下这么大胆,连安家的店都敢砸?”任晶以为是有不安份的人打碴,“妮儿,告诉我是谁这么嚣张妄为,不能这么纵容,赶紧报警!”
安倩妮抬起泪眸,视线扫地清地看向任晶和安倩美:“是我。”
“嗯?”两人不解。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妈你让警察来抓走我啊。”安倩妮自嘲般的笑着,似乎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一颗心早就麻木破碎,她活着就如行尸走肉般。
“什么?”任晶赶紧掐断刚拨出去的电话,大为震惊地看着她,又看看店里惨不忍睹的模样,“你是疯了吗?这可是我和你姐千求万全,才让你同意给你一个机会重新来过,你不好好珍惜,你却把这里弄成这个样子!你还嫌你爸对你成见不够深吗?你还要挑战他的耐心和底线吗?妮儿,你再惹怒你爸,我和你姐都保不住你了。”
任晶蹲下去,伸手紧抓住安倩妮的手臂,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们以为这一次安倩妮是想通了,想安分安静的过日子,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出了种事情。如果让安家平知道了,肯定是饶不了她。
“妮儿,你听到了吗?别再这样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安倩美也伸手去拉她,“如果爸来了,就完了。”
“这口气不我咽不下去,关昊扬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秦语岑那个贱人,还有今天我开业,她也开业,还上演求婚洒红包这一招,把我请的媒体全骗走了,让我丢尽了脸,这个耻辱要怎么算?我不甘心,我要让秦语岑她不得安宁!”安倩妮叫嚣着,泪水更是汹涌。
“妮儿……这些仇以后报也不迟,只是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现下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安倩美的心里又怎么不知道这种痛,就如霍靖锋给他的伤口一样,她现在没有行动,不是放弃了,而是在恢复实力,在想更好的办法打倒伤害她的人。
“是啊,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任晶也点头。
只是他们没想到安家已经先一步来了,他还是想看看安倩妮到底是不是想认真的凭自己的能力站起来。没想到一到这里就看到店里面目全非,只有他们母女三人,安倩妮还哭个不停。
“安倩妮,看来你还是死性不改!”安家平已经让人去了解了事情,得到的消息让他震怒,“我一次一次给你机会,你依旧不知悔改!”
“爸,妮儿她只是一时冲动,你就原谅她吧。”安倩美求着情。
“家平,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一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生事。”任晶看着安家平黑得滴出水的脸,说话也没有了底气。
安家平咳嗽了一声,脸色很不好:“当初就告诉你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不会再给她机会。安倩妮,千金小姐的生活并不适合你,所以才让你养成了现在这种性格,所以从今天起我会停了你所有的卡,以后你你除了吃住由家里开支,其余的消费都靠你自己用这个店来挣取,是死是活我不会管你,你们也不能管她,谁若是偷偷给钱给她帮她的话,就从安家滚出去,我说到做到!”
“家平!”
“爸!”
“再多说的话,你们就和她一样。”安家平没有停留,转身离开。
他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好好的一个安家转眼就落败成这样,好好的一对女儿也不争气。如果他不在了,安家还能撑下去吗?
看看霍家,经过这么多辈人,依旧风光无限,依旧是站在金字塔的顶尖,甚至更辉煌。
9点整,秦秦子岑画廊前,霍靖棠和秦语岑双双剪彩,一片掌心如潮。
“霍总,听说你们已经在准备婚期了,时间确定了吗?”有记者提问。
“已经订好了,9月9。”霍靖棠坦然,“不过结婚不只是我和语岑,还有一对。”
“还有?”这真是劲爆的消息,今天的惊喜也格外的多。
“那请问霍总是还有哪一对新人?”记者追问,自然是不会放过独家的好消息。
霍靖棠和秦语岑但笑不语,只是把目光转向了白雪霄和席言,媒体是嗅觉最灵敏的人群,所以他们两人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言而喻,立刻他们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他们纷纷把目光又转向了白雪霄和席言,
“请问白少,霍总所说的另外一对新人是你和席言小姐吗?”
白雪霄清俊完美的脸上笑容浅浅,伸手扣紧了席言的手指,然后大方地举起来展示给众人看:“是,我们也经结婚了。也是9月9,和霍总一起办。”
“天啊,这可是今年本城最盛大的婚礼了。恭喜白少和席小姐,恭喜恭喜……”
对于白雪霄和席言,众人也是祝福不断。
霍白两家都是本城的龙头,第三代都同时结婚,花好月圆。
“霍总,秦小姐,白少,席小姐,能靠近一些吗?来个合照。”
有人要求着,他们的心情十分好,所以就很给面子的配合,两对俊男美女的画面被定格在了镜头之内。
今天特别累,却又特别的开心和满足。
秦语岑觉得身体里全是满满的正能量和干劲儿。
只是她觉得今天霍靖棠所做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样,经历过感情的背叛后,她遇到了给了她疼宠万分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真的会是她以后的归宿,这一生的拥有吗?
她突然有些恍惚了,一切是不是太过美好了,所以才会显得这样得不真实。
霍靖棠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穿着今天那身裸背的裸色礼服:“还不洗澡,在想什么?”
“你掐掐我。”秦语岑清澈眸子里落着阴影。
“掐你做什么?”霍靖棠不解,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我让你掐你就掐嘛。”秦语岑撒着娇。
霍靖棠眉桃微挑:“那我可掐了,掐疼了可别怨我。”
“我知道。”秦语岑点头。
霍靖棠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想捏上她的柔嫩的脸蛋,在扬唇角扬起一个玩味的笑意时,他的手却往下,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不过还是能让她有些痛感。秦语岑觉得腿上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有异样的感觉窜上来,让她羞愤地红了脸。
“你掐哪儿呢你?”秦语岑啐着他,“流氓。”
“既然都叫我流氓了,那我不坐实这名称,吃亏的人就是我。”霍靖棠此刻衬衣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坚实的肌理敞露在外,加这脸上那邪气的笑容,显得特别得妖孽诱惑,这就是所谓的男色。
秦语岑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我去洗澡……”
她起身,脚下走得急,被他给推倒在床上的霍靖棠却已经赶上来,在她进浴室后,长臂一伸把她的细腰揽住,顺势就在把她抵在墙壁上。他一手撑在她的耳侧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与他的视线想接,她逃避不了,迎上了他眼底赤果果的灼热和欲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里禁不住的燃烧起来了。
霍靖棠就这样抱起了她,她抵挡不住这个男人的热情,亲吻与身体一起迫不及待的与他缠绵起来,化作了最浓烈的火焰,燃烧彼此,淋漓尽致,直到筋疲力尽。
这一次的亲热与往次不同,因为太像他们的第一次了,那样紧张又情动。
事后,他们冲洗了身体,然后回到床上,霍靖棠抱着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刚才你让我掐你做什么?”
“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所以让你掐掐我,找点真实的感觉。”秦语岑还有些无助望着他,“霍靖棠,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不觉得我们不适合吗?”
他幽暗的墨眸如夜幕上的星辰,直直地盯着她:“合不合适你已经试过了,现在才想抽身离开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我也介意过我自己离过婚……”她低眸敛睫,心跳有片刻的失停。
“你不离婚我们怎么能结婚,会犯重婚罪的。”他的好看的薄唇吐出让她感动的话来,“既然已经睡了我,那这一辈子只睡我一个男人吧。终身免费,包你满意,。”
听着他说着这样的情总,秦语岑失笑出声,指尖抚上他挺直的鼻梁:“是你想睡我一辈子吧?”
“你睡我,我睡你,不都是睡,就不要分得这么清楚了。”霍靖棠拉下她的手,轻啄着她手指,“又累了一天,快点睡吧。”
“我突然睡不着。”秦语岑觉得一点困意都没有。
“真睡不着,那我可不介意做别有助于睡眠的事情。”霍靖棠的手已经从她的肩上往下滑。
她立即捉住他的手:“我突然又觉得困了,我马上睡。”
说完,她就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丝丝分明的羽睫在她的眼下勾出一排细密的阴影,透着光线的明暗,衬得肌肤莹白。
霍靖棠在她的洁白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然后关了床头的灯,室内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与安静中,只有彼此的呼吸轻轻的纠缠。
每次都是这样好睡,秦语岑起床时霍靖棠刚好在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出来:“醒了?”
“嗯。”秦语岑拿过一旁的睡袍披上,从床上起来,赤脚走到他的面前,主伸手去抱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很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而她只有一米六八,与他站在一起,要踮起脚尖才能吻到他。
“你这是怎么了?”霍靖棠也伸手回抱住她。
“我就是想抱抱你。”秦语岑也觉得自己今天好依赖他,“我怕分开就想你。”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霍靖棠的手指宠溺地刮过她的鼻尖,“要不今天我陪你上班。”
秦语岑马上就松开了他,一本正经:“那怎么行?你也有自己的工作,你肩上的责任比我重多了,可不能懈怠工作,万一我的画廊开不下去的话,那你拿什么养我?我已经抱过了,心里就不想了。”
“养你和我们的女儿是必须的。”霍靖棠的大掌就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这个月的例假没动静,这里就有我们的女儿了。”
霍靖棠说到孩子的时候,冷酷的脸庞也泛起一丝柔和,看来他很喜欢孩子。也是,乐乐就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和乐乐相处时的气氛特别好。乐乐在教养学识方面都很优秀,这一点完全离不开霍靖棠的教育。
可是让秦语岑惊诧的是,一个大男人把她的例假时间记得那么准确做什么?可是心里又是欢喜与甜蜜的,因为这表示这个男人是在乎你的,是非常细心的。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是不是就扔了?”秦语岑伸的拍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只是想第一胎是个女儿而已。”霍靖棠拉着她的手。
“第一胎?”秦语岑挑眉,惊讶的色彩在瞳孔里旋转着,“你计划是多少个?”
“不多不多,最低标准是一儿一女吧。”霍靖棠说得理所当然。
“我们不是有乐乐了吗?儿子已经有了,生个女儿就行了。”秦语岑如此道。
“乐乐终究是要回到他亲生父母身边的,所以我们得再生个儿子。”霍靖棠已经能预想那一天的到来,乐乐和他的亲生父母团圆,给他一个美满的家庭。
“乐乐的亲生父亲是……”秦语岑虽然听了江书燕的故事,但并不清楚乐乐的亲生父亲。
“我想总有一天他的亲生父亲会主动站出来的,到时你就知道了。”霍靖棠松开她的手,然后身去拿起领带准备系上,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他都没有告诉过江书燕,所以现在也不方便告诉秦语岑,以秦语岑和江书燕的关系,她知道了肯定会告诉江书燕,就算不说,也会替江书燕打抱不平。
“你想?总有一天,你到底知不知道乐乐的亲生父亲是谁?”秦语岑却紧追着他不放,“如果你知道你就该告诉书燕,让她却决定要不要让乐乐认这个父亲。而不是让这个混蛋男人不决定认不认他们母子。要知道他对书燕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说到这件事情,秦语岑的心情果然是激动的,是愤慨的。她这个外人都有一种想撕裂那个男人的冲动。何况是江书燕本人这个受害者。霍靖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觉得霍靖锋和江书燕之间的路,真的很难走。因为这种事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是不能接受和原谅的。
“大清早的,别火气这么大。”霍靖棠把领带系好,看了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收拾一下下楼吃早餐。然后我送你。”
秦语岑看了下霍靖棠腕上的手表,已经8点过了,她也就没心思再继续问下去了,赶紧去了浴室收拾洗漱自己。她出来后,霍靖棠已经出了卧室,她便挑了一套经典黑白配的小西装穿上,把长发也挽了一下优雅的发髻,额头的发丝非常整齐,露出了好看光洁的额头。
她赶紧下了楼,刘妈已经早餐都做好了,看到秦语岑走来,替她盛了一碗稀粥。
秦语容吃完了饭,她轻放下了碗筷,目光在在座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儿,然后道:“姐夫,姐,小轩,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姐夫,还有言姐和白少一起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这一次叶绮云和唐勋都来了,也是约好秦语岑的画展开幕后,她便随他们回首都,所以今天她就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在离开前请她们吃饭以示感谢。
“是什么事啊,弄得这样神秘的?”秦语岑送了一口稀粥在嘴里。
“晚上吃饭你就知道了。”秦语容没有说,“姐,今天我不去画室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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