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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薄韧的唇角都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加之锐眸凌厉如刀,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任晶被他强大的气场所压制,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反驳:“二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说我女儿害了靖锋吗?我女儿这么爱靖锋,靖锋是他的老公,怎么会害他?”
“你女儿自然不会害他,但老大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而这件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所以安太太没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霍靖棠由此抓住了有利的机会,替霍请锋开脱,“老大已经摔成这样了,难道你们还要逼着他坐上轮椅去完成婚礼不成?这样是不是太不人道了?正如你所说,安小姐如果爱老大,那么更在意的是他的身体能否完好如初,而不是这个婚礼。如果她真的爱老大,不用老大开口说推迟婚礼,她就该表明态度。你们还在这里担心着明天的婚礼,由此,我不得不怀疑安小姐是爱这霍大少奶奶的位置多些,而不在乎老大的身体。”
霍靖棠一向说话犀利,直指敌人的要害。所以任晶的脸色黑得如下雨天,而安倩美则紧咬着唇瓣,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被霍靖棠气得不轻。
“不,我没有不顾靖锋的身体,我只是很难过,我们就要结婚了,而现在靖锋却躺在病床上,本该高兴的我现在却要承受之意外带来的痛苦。谁又能理解我的心情,来安慰我一下呢?哪一个女人不想能快一点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想和他一生一世,难道这就是不爱了吗?”安倩美抬起眸子,眼底是痛苦的光芒泛动,“二少,换成是你,你难道就想和你心爱的女人早一天早一刻在一起吗?否则你又为何苦苦地纠缠着秦小姐不放呢?”
想这样的技抹黑她,她安倩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她的目光里还有对霍靖棠的挑衅,一向相安无事的他们终于把那一层假面具揭穿了。
霍靖棠不怒反笑,唇边的笑意加深:“你说的对,谁都想和自己心爱的人早一刻在一起,但是如果今天换成是我躺在这里,我的女人绝对不会在乎那破婚礼,因为在她的心里,我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婚礼只是一个得到所有人认识的形式而已,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心心相印,就算没有一纸婚约,也能携手向前。安小姐,你的心里在害怕什么?怕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不是你的,还是你这么想做我霍靖棠名正言顺的大嫂,你这样赌一口气,真的太幼稚了。”
“我没有!”安倩美感觉到霍靖棠语言中的嘲弄,她气得一身发抖。
她就像是一只翻不出霍靖棠掌心的猴子一样,无论怎么样都无法从他设的套里挣脱开来,还被他狠狠的羞辱着。风雨骤来,让她真的是经历打击。她不愿意承认她的心里那抹深深的落空感,她不承认自己败给了这次意外!
“没有自然是好,那对于后天的婚礼,安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霍靖棠把这个烫手的问题丢给了安倩美。
“无论如何,我不会同意推迟婚礼。”任晶却先于安倩美出声反对,再一次表明他的立场,态度强硬,“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不能这么草率的推迟!美美和靖锋已经交往四年了。现在她已经二十九了,一个女人有多少年的青春可以去浪费。这是靖锋欠美美的,他是男人,就要负起自己的责任,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倒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给美美一个交待,给我们安家一个交待,那么就是婚礼不变,让美美嫁入霍家,成为他的妻子。”
“妈……”安倩美拉了拉母亲的手臂,觉得这大可逼着霍靖锋和霍家人的意思,她的心里很不安,霍家以及霍靖锋都不是喜欢受人威胁的人,“靖锋都这样了,要不再商量一下吧。”
“这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本来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就应该履行才是霍家的风范,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任晶不会让这个机会白白流失。
关昊扬和安倩妮已经分手,这边若是安倩美和霍靖锋的婚礼生变,只怕这不是什么好事。她的心里十分的不安,她不想夜长梦多,所以想替自己的女儿争取这个机会,否则只会让安家沦为笑话,也会让女儿失去幸福的依靠。这个坏人她是做定了。
“那安太太的意思就是婚礼照旧,让老大坐着轮椅和安小姐结婚,是想显示他们有多么得恩爱有加是吗?”霍靖棠说话间总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霍家是多么的满意这个媳妇,连新郎受伤也硬撑着,这挺好的。”
霍靖棠的话说得安家的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霍靖棠旋步,走到了床边,看着一直没有插话的霍靖锋:“老大,你觉得呢?反正你就是摔断个腿,也没摔死。”
讽刺意味甚重。
霍靖锋对上霍靖棠嘲讽的眸子,这心里的滋味也不好说。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安倩美,定定地盯着她:“倩美,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那就这样决定吧。不过我事先声明,意外之所以为意外就是不在人力控制范围内,所以如果在婚礼举行的时候我若是不舒服或者需要就就医而中止婚礼的话,希望你们能体谅,毕竟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到时候丢了脸,就不要怪我们霍家欺人太甚了,因为这是你们执着的选择。”
既然逃不脱,那只能这样接招了。不过他已经做出这么的牺牲
他已经做出这么的牺牲,此时阻止不了,还有时间,他不会让自己白白牺牲,也不会让她失望。他说过不会有婚礼就不会有,大男人做到做到,才能保护自己真正在乎的女人。
他不会让任何人拆散他们一家三口,他不会让安倩美取代乐乐母亲的位置。
霍靖锋的话是威胁也是提醒,安倩美心中犹豫而矛盾。她也陷入两难,是继续婚礼还是现在推迟。
而霍靖锋所说的意外……也是安家人担心的。他已经把话说在前面了,若是出事,他们安家也不能怪罪什么,只能认栽倒霉。
空气一片寂静,静到每个人心里的那根弦都紧崩了起来,稍微用力就会断掉一样。
安家平没有插话,也有他的顾忌和私心,他也希望安倩美能和霍靖锋的婚礼尽快完成。他们安家也不会因为安倩妮的事情而受到太多的人白眼。也希望安倩美能有一个美好的归宿,所以他一直静观其变。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若是不是说两句好像又太没有存在感了。
“亲家,这事关系着美美和靖锋的终身幸福,也关系着霍安两家的面子,要不我们再考虑一下。”安家平开口缓和了这紧张的气氛。
霍仲明一直都拧着眉,刚才也是任由着霍靖棠去应付着安家的人,可是他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但是看到安家人不顾霍靖锋伤得如此严重,还一直坚持婚礼的强硬态度,不免让他心寒。他一个做父亲的看到心爱的儿子伤成这样,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逼着他去做这做那的,看来真是不生养不心痛就是这个道理。安家真是把他们霍家当成一高枝儿在攀了。
“这的确是他们的终身大事,按常来说是该办,可这出了意外,谁都不愿意喜事变成这样。至于你们说的面子,我霍某不会因为面子而让自己心爱的儿子受此大罪,况且是我儿子受伤了,说出去大家也会同情,不会为难计较。倒是你们安家如此逼迫,到底是拿我儿子当成看,只要他没摔死这婚就一定要结是不是?”霍仲明也生怒了,眼底是掩不住的怒火,“我以为倩美你是识大体是能够理解宽容的,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我儿子又不是取消婚礼而是推迟而已,你们何必急成这样?所以今天不管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安倩美没等霍仲明把下面的话说完就急急开口了:“爸,是我不懂事,是我太心急了,是我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变故,您别生气了,我答应您,这场婚礼推迟,我尊重您的决定,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替我做主,等靖锋的伤好一些后,能够应付这场婚礼时可以让我进霍家的门。这期限最长是一个月……”
她怕再长的话,她等不了,她怕自己会因此而情绪失控。她必须要得到霍仲明的保证,她想才有要霍家立足的资格。
“好,我答应你一个月。”霍仲明见安倩美主动让步了,也就成全了她的面子和心愿。他又看向霍靖锋,“靖锋,就这么决定了。”
“任凭爸做主。”霍靖锋很平静。
对于他来说,他要的就是要拖延这结婚的时间。一个月已经够他想到办法把这婚礼彻底的取消。
他一直都是清醒的知道安倩美对他没有几分真情,他也并不在意,因为和她的婚姻只是觉互利互惠和合适彼此的结果。他也以为这样便好,他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让自己体会一次真正的热血沸腾的感情。他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靠近江书燕,把因那一碗蛋炒蛋而压抑的感情释放出来。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想的女子和家是什么模样。从今天发生意外,他也真正的看清楚他和安倩美之间存在的距离,看到人心真正的冷漠。他不是失望也不是难过,只是觉得他更应该停止这个错误的决定, 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从现在从此刻结束还不算晚。
“那就这样说好了,通知宾客的事情我们去做。”霍仲明这样做也算是给他们安家面子了。
“爸,我有些累了,想安静的休息一下。”霍靖锋的言外之意还是逐客令。
刚才为了这婚礼的事情争得他脑子都疼了,他只想有片刻的安静。
“那我送你们出去。”霍仲明对安氏夫妇做了一下请的动作。
安倩美却不动,要求着:“爸,我想留下来照顾靖锋,我一个人,不会吵到他的。”
在这个时候她总归还是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淑德,这么走了,会给霍家人留下太自私的印象。而且她也是真的关心霍靖锋,只是对于婚礼的事情太过执着而已。
“不用了,我想和靖棠单独说几句话。”霍靖锋不想别人打扰到他们两人。
“那我在外面守着,你们说完我再进来。”安倩美还是没有放弃。
“这里有护士医生,你刚才也晕倒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你若是再晕倒了,我也照顾不了你,为了让我省心,你还是随你父母回去吧。”霍靖锋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她了。
任晶拉了一下她:“靖锋也说得对,你都晕倒一次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霍仲明也如此劝安倩美。她才有些不甘心地离开,她总能感觉到霍靖锋眼底的冷漠还有疏离。
众人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了霍靖锋和霍靖棠两人。
霍靖棠看了一眼身后的沙发,然后落坐进去,手肘靠在了扶手,指尖支着自己的侧脸,姿态慵懒:“为什么
:“为什么要故意摔下楼梯?”
他霍靖棠不是傻子,他是火眼金晴,所以他一眼就看穿了霍靖锋的把戏。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霍靖锋还没开口,霍靖棠已经一语道破玄机。
“把自己摔残了是不是挺好玩的?”他继续调侃着他。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可是若是摔惨一点,又怎么能推迟这场婚礼。”霍靖锋苦笑着摇头。
“我看你不只是想推迟婚礼,还想彻底取消。”霍靖棠眸光微眯起来,“你是在玩火。”
“我不会烧死自己的。”霍靖锋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了,暂时只能用这样的苦肉计让父亲霍仲明站在他这一边,博取他的同情和心疼。加之以这样的理由来推迟婚礼,外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会丢了霍家的面子,还有就是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让她看到自己的决心。
“重要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霍靖棠对于这一点想不通,“如果你只是厌倦了安倩美,在这个时候提出分手自然不好,毕竟是要结婚了,安倩美又没有犯错,你毁婚的话爷爷父亲也不会轻易同意的。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伤害自己的愚蠢的方法拖延时间再想对策,真没想到你会自己如此心狠。”
“彼此彼此。”霍靖锋与霍靖棠四目相对,“三年前,你不也是用自己的命和妈相拼,得以保住你自己,否则你现在指不定和哪个女人结婚了。所以靖棠你也对自己心狠,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们是兄弟……”
他们是兄弟,虽然只是同父异母,但是从父亲身上得到的遗传似乎更多。
霍靖棠的眸光清明,安静一会儿,却不觉地轻嗤一声:“我可没你这么愚蠢,把自己搞得只剩一口气了。为什么要取消婚礼,你有什么阴谋?”
“我能说我现在后悔了,我和安倩美只是合适。我现在不想将就,我的目的也很单纯,我想我找到那个我真正从内心认可的女人。就像你找到秦小姐一样……”他对霍靖棠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内心隐秘的一面说出来。第一,他觉得自己是信任霍靖棠的,第二便是以霍靖棠的聪明敏锐程度,他对江书燕动心这件事情他迟早会知道。他也不必在他的面前遮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你也有这一天?”霍靖棠挑高了眉,觉得格外的意外,“这个女人是谁?我认识……”
霍靖锋抿着唇,没有正面回答他:“以后你会知道的。”
“到底是谁?让你下了这么大的赌注,不惜这样对你自己。”霍靖棠一时间还猜不出来,但已经把他所能知道的,和霍靖锋有接触的女人在心里过了一遍,却还是不敢有所肯定。
“靖棠,你不觉得赌注下得越大,就能赢得越多,就越有意思吗?”霍靖锋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希望自己付出的多就能得到的多。可查他偏偏忘了,感觉却不在这个规律之中,许你付出全部,得到的只是一场空,而你无心栽柳,却能得到一段美满姻缘。感情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他从来是不受控制的。
“你错了,如果这个人对你没有一点感觉,你就算是赔上了性命,也不见得她会回眸看你一眼。”霍靖棠把感情中的不对等和残酷真相说出来,却让霍靖锋眸光倏冷,刚才的热情陷入了冰冻之中。耳边依旧传来霍靖棠的声音,“下赌注前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
“可我认为值得。”霍靖锋想到江书燕的温柔,她的微笑,那颗冰冷的心就会泛起温暖的涟漪,“就算所有人觉得不值得。”
“到底是谁让你如此放手一博?”霍靖棠难得好奇,一再追问着霍靖锋。
霍靖锋蹙着浓眉,似在思考着要不要说。而霍靖棠则观察着他的反应,两人最后视线相相接。霍靖锋深吸一口气:“这个人你不仅认识,你还很熟悉……”
霍靖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目光紧紧地锁定他的脸:“江书燕。”
他很肯定,不带一丝的犹豫。
霍靖锋接触的女人并不多,他接触的女人中他熟悉的并没有,所以排除掉后只有江书燕了。虽然这是最不愿意去承认的可能,却是真相。
霍靖锋点头:“是她。你是不是很意外?”
“有一点。”霍靖棠承认,连脸色都有变化,“但不能是她。”
“为什么?”霍靖锋瞳孔微放,可是冷静一想,霍靖棠会反对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他知道太多,“我知道你会反对。我也承认我曾经犯了错,现在我想弥补我犯下的错,我想认回乐乐,做一个好父亲。对于她我是认真的,否则我不会把自己逼成这样。靖棠,你应该明白我的决心。”
“我能明白但是我不赞同。”霍靖棠摇头,“她受的伤不是普通的伤,你可知道她有多恨那个伤害的人,如果她知道是你,你觉得你们之间还会有结果?也许她会要了你的命,那样她也会受到连累。所以霍靖锋,这不是开玩笑,现在放手。你既然当初选择了安倩美,就一直选择下去,一个月后和她结婚,断了你自己的念头。不要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她的幸福可能让别人给她,但终究不会是你,因为你就是最伤她的人!”
“不,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霍靖锋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如果不努力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转机和奇迹。就算她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该做的还是会为她做,那
为她做,那样我才能问心无愧与毫无遗憾。这是我想做的,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也不需要她知道!”
他的爱与任何人无关,只是他想这么做,谁也阻止不了。
“如果你要靠近她,那我只好对她说出这隐瞒了8年的真相,你看看她还不会心平和气的理你!”霍靖棠从沙发内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战火纷飞的时候,对峙而立,目光相交,谁也不让谁一分。
“靖棠,你觉得是我伤她太重,你觉得你就没有责任吗?”霍靖锋打破他们之间的那紧绷的气氛,“你对书燕也从未上过心,而她却一直都很爱你迁就你,就算你和秦小姐在一起,她都很大方的祝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幸福,为什么就不能让书燕也圆满一次?难道你让她一直孤单下去吗?”
“她如果有喜欢的人,我自然是支持的,但那个人不能是你。”霍靖棠不想事情搅乱到无法理清的程度,“你要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决定你们的不可能!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说了我是想要给她一个家,不是去伤害她。”霍靖锋再一次表明自己的决心,“乐乐是我的儿子,我把书燕追回来,那么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在一起,你觉得还有谁可以取代乐乐亲生父亲的位置给他们母子最温暖的爱吗?没有,就算是你,也一样不能,所以靖棠,你不要阻止我。因为你也没有资格。”
霍靖棠沉默了,他再一次深看了一眼霍靖锋,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眼底的决心,和语气的执着。他也陷入了两难:“如果让她爱上你,再知道真相,那对她就是莫大的残忍!”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爷爷爸那里也不会说,所以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既然已经隐瞒了这么多年,就一直瞒下去。就给我和她一个机会。”霍靖锋请求着。
霍靖棠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关:“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我先走了。”
霍靖棠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他们不欢而散。
出了医院,霍靖棠站在空旷的地方,有风吹来,却吹不散烦恼,却显得这此刻的心情很沉重。
他打电话给秦语岑:“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秦语岑的声音还带慵懒的鼻音。
“我不在,你又赖床了。”霍靖棠猜没到她根本没有起床。
“最近太累了,难得睡一次。”秦语岑侧头,看着外面大好的阳光。
“在床上等我,我马上回来。”霍靖棠的话尽显暧昧,让秦语岑耳子一红,只能暗骂着他,而他却丝毫不在意。
和秦语岑打了一通电话,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她就是他的开心果吧,听到她的声音就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霍靖棠去停车场开车,直奔往棠煌酒店,用房卡打开了门。他直接往秦语岑的卧室而去,却看到床上已经空空的没有了人。他退出房间,又往自己的房间而去,也没有人。
这人呢?是去哪里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四处环顾,这时秦语岑从她的卧室里出来,她穿着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把马尾高高扎起,微施炝黛,清纯得像一个大学生。
霍靖棠看到她,走过去,“我进你房间怎么没看到你?”
“我在浴室里化了一个淡妆。”秦语岑仰起她的小脸,“好看吗?”
“比花儿都好看。”霍靖棠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我不是让你在床上等我吗?怎么起来了?”
“在床上等着你回来兽性大发把我吃得只剩下骨头?想得美。”秦语岑轻哼一声,然后走向了茶凡,拿起手壶替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你穿成这样做什么?”霍靖锋跟上去,自她身后环住她的纤细的腰。
“这段时间忙,所以忽略小轩了,今天想去他们学校看他。”秦语岑道,然后征求着他的意见,“一起去?”
“好啊。”霍靖棠点头,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他们开车去了秦语轩所在的特殊学校,在这里他已经接受了三年的教育,自从秦语岑离开后,霍靖棠依旧把他着送到了学校,替秦语岑照顾着他,忙的时候便会让席言去探望他。秦语轩是聪明的也是好学的,所以他已经学会了许多东西,仿佛一个孩子正在慢慢长大。
虽然是周末,但是这样的学校依旧还是像平时一样热闹,人气鼎盛,只是不上课,学生可以自由玩耍,也可以去图书室看书,或者去学一些乐器或者绘画这些。
秦语岑和霍靖棠到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宝马车,秦语岑和霍靖棠相视一笑:“看来有人比我还积极呢。”
他们把买的一些东西取出来,送到了老师值班办公室里给老师,老师感谢连连。
然后霍靖棠和秦语岑去看秦语轩,他正在操场和一些同学在打篮球。
而站在跑道上的白雪霄和席言正看着他。
席言冲秦语轩招手:“小轩,过来喝口水再踢吧。”
秦语轩微笑着点头,阳光下正青春的少年唇红齿白,是那样的精致如画。三年过去了,秦语轩依旧是那个白衣如雪的日韩美少年。
秦语轩就在这时看到了走过来的霍靖棠和秦语岑,眼底的笑纹在扩大,冲他们挥手:“姐,二哥……”
这一喊也让席言和白雪霄转头,看向他们,然后是相视一笑。
霍靖棠和秦语岑走近他们:“你们今天怎么也来了,都没有约我们?”
“我是每周都会来看小轩,已经养成习惯了。”席言拿了一瓶水给他们,“我可不敢打扰霍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和你亲热。”
“以后每周都有我陪你来。”白雪霄一手揽着席言的肩,低头,“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没有你我也不孤单,谁稀罕。”席言轻瞪了白雪霄一眼,“说得你好像很重要一样。”
“就算是不重要,但也要让你觉得少了我会不习惯。”白雪霄想这是他的目标,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只要他努力一定会让自己完全拥有她。
霍靖棠和秦语岑一致转头看向一边,不去打扰这对处于热恋中的白痴。
“二哥,你一定会打篮球,你也来陪我和同学一起打好吗?”秦语轩对霍靖棠道,“我们队落后他们好多分啊。”
“好啊。”霍靖棠对于篮球这项运动还是很热爱的,平时除了去垂钓,就是和朋友一起打打篮球。他加上白雪霄、乔冷幽、钟浪,霍靖帆和沈清,都是会打球的。只是乔冷幽这个人不会和外人打球,也极少打球,但球技是非常不错的。
霍靖棠喝了一口水:“雪霄,一起打球。”
“好啊,许久没有运动过了,也该施展一下,让言言看看我除了长得帅这一优点,还有其他的优点,得让她全面的了解我,然后爱死我不撒手。”白雪霄是越来越幽默了。
席言倒是被刚进嘴的一口水给呛到了:“白雪霄,你的幻想症挺严重的。”
“我会努力把梦想变成现实。”这是他的决心。
“别贫了,赶紧的。”霍靖棠把水塞给了秦语岑,接过了秦语轩递来的白色球服,然后扔了一件给白雪霄。
两人套上宽松的球服,然后加入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