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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迦不喜欢追随过去,甚至于追寻曾经已逝的一切。
因为,无形中,缅怀,怅然,那曾经便已远离自己的事物,只不过是一种懦弱的表现,所以,她想要变的坚强,那便只有在这一条道路上,不要去想着回头,去淡忘那些或许曾经触动过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
也正是因为这些缭绕在脑子里的想法作祟。
在她看来,八年前她和厉津衍生命的纠缠,也早已是过去式。
时迦愿意重新拾起这一段,或许,在她整个人生之中,都可以算是一场意外。
可即便是意外,她却也依然那么做了选择髹。
也许——
她的内心给了她明确的答案。
她不想有朝一日,为自己所为的固执的那份执念而后悔。
“知道当年,我站在医院的病房外,唯一的想法是什么吗?”
厉津衍的目光久久的落在她的锁骨上被重新暴躁好的伤口,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实在太不安分,本该结痂的伤口频频的裂开。
时迦的目光流连着从被他丢弃到垃圾桶内换下的纱布挪到他的手掌上,胸膛上,以及那诱人犯罪的性感锁骨处,唇角勾了勾,抬眼迎上他的眼瞳:“你一定想将我从病床上拽起来,扛回去。”
这样的事情,他当年对待十八的她干过。
而且,干的理所当然。
当年的她,将还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她扛出医院的时候,她觉得那是她一辈子出过的最大的窘态,特别是,当天的他还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将她扛起的时候,她被他身上的那层灰给激的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虽然当年的她才十八,可耿倔如她,真的被他那天的行径气得不轻。
厉津衍没有回应她的话,却突然将她整个人揽腰从床上抱了起来。
时迦没料到身子突然的悬空,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颈,眉梢微皱,声音低低的:“你干嘛?”
“洗了澡再睡。”
推开浴室的玻璃门,厉津衍将她抱到浴缸边沿放下,时迦没吭声,看着他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充磁着她的耳膜,直到男人伸手打算帮她脱掉线衣的时候,时迦的面容终于变了,好看的眉深蹙着,一双眼就那么盯着他手中的动作,一把挡下:
“我自己来洗就好。”
“你确定你自己能洗干净?”厉津衍轻扯唇角,笑的有些耐人寻味。
时迦的面容免不得一僵,被他眼神里那赤果果的调谑味道恼红了耳根:“我双手双脚都好好的,怎么就不能洗了?”
厉津衍看她,客观的评价她的行动能力:“你现在即便右手没受伤,也不没有办法帮自己洗澡。“
“我还有左手。”时迦的性子从来禁不住厉津衍这么来激。
厉津衍没吭声的盯着她瞧,在她看到他站起身的时候,闪过脑子的是他要离开的念头,真打算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男人的大掌却顺势撩起了她的线衣,要帮她脱外套。
时迦早已经历过情爱,以为自己还不足以被厉津衍吓的红脸。
可他真这么干的时候,她的脸却烧的滚烫,当那间线衣被扒下的瞬间,时迦气极的快要抓狂,这个流氓!
“厉津衍你这个无赖!”
“你要和一个无赖讲道理?”厉津衍脸上不见半分生气的味道。
时迦咬牙,抓起蓬蓬头,打开,直接对着厉津衍浇了过去——
他的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一偏,水在浇过他身体的同时,被他轻轻一带,“哐当”一声掉回了浴缸之中,沉入了水底。时迦面红耳赤,可她的双眸却是清明一片,几乎在那一瞬,时迦唇角噙起一抹笑,身子朝后微仰,手突然扯住了他的领子,在他防备的情况下,将他给一把跩进了浴池中。
水花从浴池周边飞溅而起,承载着两人的浴池内,一下子莫名的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时迦整个人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来不及率先爬起——
男人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整个人因为这一个拉扯的动作,生生的被拽了回去,她的唇撞上他的唇齿。
他的唇齿流连般的扫过她的红唇,时迦挣扎了一下,最终却放弃,或许是埋在心底的那似好胜心开始作祟,她也跟着回吻他,像是要在男女情动中,获得主权。
她就像是一个坏小孩一般,在得到一半的自由后,突然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
而厉津衍也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在她的唇上也同时种下一个印记后,才将喘息不止的她松开,漆黑的眼眸里,有浓烈的情感在涌动,炙热的像是能将人整个点燃:“还想继续玩吗?”
“我怕你不敢跟我玩。”
时迦直勾勾的盯着他笑。
刚才被他压在床上,她可没有退缩。
“时迦……”这一次,厉津衍的声音彻底的变了,低迷而沙哑,水温下的彼此,体温像是在升高,“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住。”
“当年你要我的时候,我记得我身上也有伤。”
时迦的手触碰着厉津衍手上的疤痕,她的眼眸半敛,所有的精神和感官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当年。
对于他的需索,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临界点。
“你倒是一点也不害臊。”
厉津衍将上半截身子从水中探出,靠在浴缸的边沿,抱着坐在腿上的她,声音慵懒到了极致。
时迦伸手戳了戳他心脏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料子,他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他盯着她,看着她一点点俯下身,用一种醉人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喃:“厉津衍,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的心里,我只允许有我一个人的位置。”
她的感情一向是霸道的。
她不愿意去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情感,她很自私,即便她如果有一天比他更早的离开这个世界,她都不希望他再娶另外一个女人。
这辈子,她早已不渴望很多东西,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可这一秒,她脑子里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
她如果选择了厉津衍,她要得到他的一辈子,哪怕是她不能保证的未来。
时迦都希望成了她心里的唯一。
“厉津衍,我要你的一辈子。”
“好。”
没有任何解说的言辞,他就用最简单的一个字回应着她,或许,有时候,再多的情话也抵不上一个人愿意许下一个“好”的承诺来回答你。
“时迦,这是你说的。”
厉津衍亲吻着她的耳坠,他了解她的敏感缩。
时迦的呼吸有些喘。
浴缸内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漫了出去。
“厉津衍……”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被瞬间撩起,时迦张了张嘴,狠狠的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耳坠,直到他进入的瞬间,她无法遏制的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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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津衍对于时迦而言,就像是生长在幽冥河旁的彼岸花是,时迦永远不可能是否认的了,他对她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一如,她可能无法了解,她对于厉津衍有着同样如同罂粟一般的蛊惑力。
缱绻缠棉过后,时迦整个人被厉津衍从浴缸撩了出来,抱回了床上。
她将脸埋入被褥中,脑袋却被人从被子里扒了出来,吹风机“呼呼”的吹刮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身后的男人,一双手穿梭在她的发丝中间。
时迦闷哼了一声,换了一个姿势,将大半的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
低浅而略微沙哑的声音悠悠的响着:“厉津衍,是你蛊惑了我……”
厉津衍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吹风机的声音几乎能够将彼此说话的声音吞噬掉,她以为他没听见,可半晌后,他突然开口:“怎么不说你霸王硬上弓。”
时迦被噎了一下,伸手抓住他在她头顶作祟的手掌,抬头看他:
“你是男人,这种事,好像是我比较吃亏。”
“知道亏还色心不改?”
厉津衍揪着她的小尾巴不放,时迦脸皮厚,也无所谓他念叨,反正她早也不是什么老处。女,也没什么可害臊的。
“厉津衍,当年你为什么不将我从医院带出去。”
自从记忆一点点的复苏,时迦的脑子里一直有这样一个问题,当年在医院,他为什么没有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