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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到他取出来贝壳里的珍珠时才发现,贝壳里居然是一颗黑珍珠,通透的圆润物件,表明泛着湛黑如子夜一样墨色的色泽,在残冷的清白色天际边,熹微光芒的折射下,发着璀璨的光芒。
向来白色的珍珠很常见,但是黑珍珠很少见,想也没有想,厉祁深就把这颗黑珍珠带了回去。
他脱下潜水用具,去了浴室洗澡,再出来的时候,乔慕晚还在餍足的像是一只小猫咪在恹恹睡的香甜。
厉祁深随意擦了几下头发,腰间围着浴巾走了过去。
没有干的发丝,有水滴,沿着他匀称分明的机理,颗颗水珠晶莹的落在他偏蜜色的肌肤上,很夺目。
他微俯下身,探到乔慕晚的小脸那里。
感受到她红唇微启间,吞吐细匀的呼吸,厉祁深的眉眼间,不自觉的放开柔情。
这个小女人,昨晚那么费心的照顾了一整晚,最后还被折腾了那么久,想想,他好看的眉眼,荡起一抹极度深邃的涟漪,连带着两个眼窝都万般风情起来。
越看她憨憨睡着觉,发丝蓬松又凌乱的样子,厉祁深越发的觉得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相反,他觉得她更像是刚刚上大学的青涩小姑娘。
他探着俊脸,用鼻头儿蹭了蹭乔慕晚的小琼鼻,跟着,额头也贴合上了她的额头上,与她的气息,不着一丝空隙的交融在一起。
好半晌,他才移开头。
“小妖精,睡醒了,送你个礼物!”
说完话,他站起身,为乔慕晚掖了被子,然后,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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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诧异于厉祁深突然送了珍珠给自己,而且还是很少见的黑珍珠,乔慕晚挑了下黛眉去看他。
“送我珍珠做什么?你从哪里买来的黑珍珠?”
“不是买来的,是我今天下海潜水,在一个贝壳里发现的!”
说着,厉祁深把圆润色泽的硕大珍珠,送到了乔慕晚的手里。
乔慕晚小掌心里托着黑珍珠,看了眼色泽实在是光润的珍珠,又去看厉祁深。
“你有潜水的爱好?”
和这个男人接触下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可是乔慕晚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热衷的东西。
不过好像,他什么东西都有涉及一下,而且涉及的虽然不深,但是和那些专业人士没有多大的差距。
“平时有时间会下海潜水!”
厉祁深答了乔慕晚的问,一双沟壑似的眸,扫了眼乔慕晚手里的黑珍珠,再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很幽森。
“你要是喜欢这颗珍珠,找时间找工匠把珍珠钻个孔,可以做个装饰物!”
乔慕晚摇了摇头,把黑珍珠收到了小手里,握紧。
“我不要把它做装饰物,我要好好的留着这颗珍珠。”
厉祁深不做声,看眼底尽是敛不住的澄澈,讪讪的瞅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电视里的财经新闻上面,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瞧见身边的小女人,就像是没有见过什么稀罕物似的,不住的看着这颗黑珍珠,目光喜悦且小心翼翼。
厉祁深从来不知道自己送了她一颗珍珠都能让她喜欢的不行,早知道,他可以买回来一吨的珍珠送她,来哄她开心。
嘴角不自觉的上弯,没有再去看乔慕晚,厉祁深继续看电视里的新闻。
忽的,一个软-软的小身子,往自己的肩膀这里靠来。
厉祁深扭头一看,发现乔慕晚已经不知道何时,软的像是一团一样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有时间,你带我去潜水好不好?”
她扯着厉祁深的小臂,问着,声音细软、温柔,一如往昔。
小时候乔慕晚学过一段时间的游泳,而且学得很像模像样,什么潜泳、蝶泳,她都有涉及,只不过后来她上学再加上其他的事情,就没有再学习游泳了。
她游泳的水平不差,即使多年没有再有时间游泳,也不耽误她底子的厚实。
再加上向来喜欢到处玩的舒蔓,半年前去马尔代夫那边下海潜水,拍了一些照片回来,惹得乔慕晚心痒难耐,也很想下海去潜水,真实的感受一下海水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而不是通过新闻报道和其他人的说辞来了解海下的世界。
“怎么想下海潜水?”
厉祁深没有再去看新闻,转过头,看和自己吴侬软语的小女人,声线磁性且魔魅的问。
“蔓蔓下海潜水过,说海下的景象很美,我也想去看看。”
“……”
“正好你也潜水,有这么好的条件,我当然想利用一下!”
说着,她抱着厉祁深的手臂撒着娇,“你带我去好不好?”
乔慕晚呶着唇,娇嗔的样子就好像是小孩子看到了棒棒,在和父母撒娇的要棒棒。
看厉祁深不语,只是拿一双眸子盯着自己,乔慕晚眼神儿定定的回望着他,然后举高自己小手的中间三根手指头儿。
“我和你保证,你教我潜水,我一一个听话的学生!嗯?”
她眉眼认真,漂亮的琉璃眸,折射出水灵的微光。
“不用,你什么时候想潜水,告诉我就行!”
半晌,厉祁深抬手揉了揉乔慕晚的头发,出声,眉心间尽是无限溺的柔情。
这个小女人昨晚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连下海潜水这么点小要求再满足不了她,实在是说不过去。
厉祁深爽快的答应下来,让乔慕晚眉心不自觉的挑了一下。
难得这个男人居然没有想过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居然没有拖泥带水的就答应了自己。
“看什么?”
见乔慕晚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狐疑,厉祁深挑眉问她。
“没什么!”
乔慕晚笑了笑,抬手勾了勾鬓角的发丝别到而后。
不过是生了病,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平时臭屁的脾气、性格,得到了改观呢?
只不过乔慕晚错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匹豺狼,即使他用文明的外表掩盖了自己内心的兽性,他也是一匹彻头彻尾的豺狼,一匹随时随地会把她吃干抹净的豺狼。
小身体被一只伸过来的长臂抱住,在乔慕晚惊厥有意识的时候,厉祁深长指已经隔着单薄的布料,拮据的占有了她的丰-。
感受掌心结实的-绵,他的声音在晨光中,格外深邃、迷人,还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挑-逗——
“晚上多做两次,要一次后-入-式,一次q-坐式,算我从你那里拿到的报酬!”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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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明离开,厉锦江脸色极差的看着邵萍。
本以为,邵萍和年永明会遇见,可能是和自己一样,是不期而遇。
只不过,听邵昕然那样熟稔的唤着年永明,还让他留在家里吃饭,厉锦江深知,邵萍哪里会是和年永明不期而遇,他们两个人应该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断绝来往。
一时间,他来找邵萍,想要把佳雅孩子信息再了解一下的心情,瞬间跌入到冰点以下。
“锦江,你听我说!”
见厉锦江要走,邵萍赶忙上前一步拉住他。
她没有想到年永明会和厉锦江能遇见,这些事情始料未及,让她真的措手不及。
一旁,看着拉扯的两个人,邵昕然怔然。
之前她还能看出来自己母亲因为厉锦江的事情规避自己,现在,她已经不避讳的当着自己的面儿和厉锦江拉拉扯扯,而且还是因为年永明的出现。
可见,他们三个人之间不仅仅是关系匪浅,不出意外,就是自己母亲在两个人之间摇摆不定,踩了两条船。
“锦江、锦江……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邵萍解释着,可是她却拦不住厉锦江回去车子里的疾步。
厉锦江不停步,看到年永明,再联想到他和邵萍指间的关系,他心里莫名的窝着火,不上不下,卡在心坎里,很难受。
看自己母亲还在和厉锦江僵持不下,邵昕然蹙眉。
一种迫切想要知道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捏紧手指,然后,抖着胆子走了过去。
“干爹!”
邵昕然抱住厉锦江的手臂,唤着他。
被情绪感染,厉锦江不想把情绪迁就到邵昕然的身上。
但本能反应过快,让他抽出手臂一甩,把邵昕然的身体甩到了车顶盖上。
“啊……唔……”
脚下穿着高跟鞋,再加上厉锦江的力道,邵昕然被甩得整个人晕晕乎乎。
“昕然!”
见自己的女儿跌倒,邵萍顾不上去管厉锦江,赶忙去了邵昕然那里。
“昕然,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她关心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写满了担忧。
“没……我没事儿!”
邵昕然隐忍着身体骨被撞到的疼痛感,无力的发声。
母女两个人还在说些什么,那边,厉锦江看自己不小心儿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甩了一个趔趄,他的脸色很难看,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绛紫色。
“真的没事儿吗?让妈看看!”
邵萍打量着邵昕然,尤其是她的脚腕,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舞蹈者,是要靠这双脚吃饭的,可不能让这双脚出现问题。
打量期间,厉锦江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邵昕然。
“和我走!”
邵昕然的手腕被厉锦江拧得生疼,她不解,不解厉锦江为何刚刚还是那么难看的一脸怒容,这会儿眼底竟然划过了一抹疼惜。
他在疼惜自己吗?
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邵昕然皱着眉挣扎。
“你干嘛?放开我!”
她语气不友善,不似之前那般对厉锦江百般示好的模样,这会儿她对自己认得这个干爹,表现不出来友好。
看着厉锦江抓住自己的女儿,自己女儿的一脸痛苦,邵萍在一边跟着干着急。
“锦江,你干嘛啊?昕然她疼,你放开她啊!”
厉锦江不听,拉着邵昕然就让她跟自己上车。
“和我走,我有话和你说!”
拗不过上来了脾气的厉锦江,母女两个人再三和他挣扎后,邵昕然还是被他塞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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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锦江的脸部线条都是紧绷着的状态,把着方向盘开车的手,满是皱纹,且骨节突出、泛白……
邵昕然坐在厉锦江的身侧,看着这个突然变得莫名吓人的干爹,她两个嫩白的手,死死的攥紧着。
不知道厉锦江要带自己去哪里,车厢里死一样压抑的气氛,让邵昕然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一大块石头在积压一样的难受。
承受不住这样让自己心慌意乱的感觉,充溢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邵昕然一再咬唇,出了声。
“你拉我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生硬的口吻,对眼前的这个长辈,邵昕然表现不出来丝毫的友好。
见厉锦江不语,她又一次拔高嗓音的问他。
“我在问你,拉我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厉锦江不语,但是邵昕然眼尖儿的发现他眼底过分强烈的痛苦,在他的眼底酝酿。
她读不懂他眼底给自己的讯息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很肯定,他今天突然失控的样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和自己的母亲、和年永明有关!
“你知不知道你的生身父亲是谁?”
好久,直到厉锦江自己也承受不住车厢里这样压抑到连空气都没了流速一样的无力感,出了声。
不解厉锦江怎么突然间提及了这件事儿,邵昕然一怔,连带着心脏都蓦地一颤。
关于她生身父亲是谁的事情,她从来不知道,一丁点儿的信息也不知道。
只不过她曾经怀疑过年永明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不过被自己的母亲给否认了。
再后来,她又因为发现厉锦江和自己母亲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她怀疑会厉锦江,只不过,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母亲给否决了。
接连被否决,再加上她对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提不上来任何的兴趣,小时候还好,看到其他的同龄朋友有父亲,她会问自己的母亲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情。
但是她长大了以后,随着阅历的增长和心智的成熟,她真的不再关心自己的父亲是谁,一个对她们母女二人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没有对她来说,也无所谓。
只是今天厉锦江提了这件事儿,让她有些意外,也莫名有些想要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的好奇。
他和自己的母亲认识,而且应该是认识了很多年的那种故人,基本可以确定,他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
厉锦江把邵昕然的表情全部都瞧进了眼中,果然,邵萍对这个女儿的隐瞒,讳莫如深。
他笑了下,纹路很苦涩。
“你妈果然没有告诉你!”
邵昕然越来越困惑厉锦江的笑是什么意思,她皱眉,“你知道我的生身父亲是谁?”
闻言,厉锦江眼底越发痛苦的神色,溢于言表。
何止是知道啊,他也没有料想过邵萍三十年前有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你妈和年永明来往了多久?”
他没有继续刚刚关于邵昕然身世的话题,岔开了话题。
关于邵萍和年永明之间有来往这件事儿,厉锦江真就是好奇,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和自己来往,为什么会选择和年永明有来往?
再加上她隐瞒自己关于邵昕然的事情,厉锦江真就是对邵萍到底有多少秘密,产生了强烈想要探寻真相的念头儿。
“你先告诉我,我的生身父亲是谁?”
邵昕然抓着之前的话题不放。
有些事儿被提及了,就等同于被牵扯了出来,她这会儿正在好奇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太过强烈让她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儿,就像是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样,把她的理智都要燃烧了粉碎。
闻言,厉锦江平静下眸色,刻意放柔的去看邵昕然。
“如果我说,你的生身父亲是我,你信吗?”
“不可能!”
厉锦江的话刚说出口,邵昕然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否定了他。
她的生身父亲怎么可能是他呢?她的母亲曾经亲口承认过自己,她的生身父亲不是厉锦江。
“我问过我的母亲,她告诉我了,她说我生身父亲不是你!”
“呵……”
厉锦江轻笑着,带着自嘲的意味。
“你妈对你隐瞒了多少,你清楚吗?”
厉锦江从不认为邵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可是她现在瞒着自己,瞒着她的女儿这么多的事情,让他不再相信这个女人还是三十年前那个单纯的邵萍。
厉锦江对邵昕然的质问,让邵昕然说不出来一句话。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的母亲度自己隐瞒了多少事儿,只不过是她并不想要去掀开自己母亲虚伪的皮囊罢了。
“那我的生身父亲也不会是你!”
邵昕然咬定了厉锦江不是自己父亲这个想法儿,不管自己母亲对自己隐瞒了多少事儿,也不管有多少事儿是见不得光的,她可以不信自己母亲对自己说得任何一件事儿,但是她不是厉锦江女儿这件事儿,她信,信自己母亲对自己说的关于她和厉锦江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的每一个字。
听邵昕然一副完全不想和自己相认的样子,厉锦江心里极苦涩。
他不知道邵昕然是因为厉祁深的事情才会这样,直觉性的认为,她对自己的这个生身父亲没有好感。
“你不用不信,事实真相就是如此,你就是我厉锦江的亲生女儿!”
“……”
“当年我和你母亲好过,只不过后来娶了潇扬的母亲,你看你和潇扬相仿的年纪就应该能看出来,你是我的亲生女儿!”
厉锦江在一旁循循善诱着,他没有去提及当年事情的具体原因,轻描淡写的说着过往的那些事儿。
“我不知道你母亲是怎样和你说关于我的事情,但她否认你的生身父亲是我,我还真就是想知道,她告诉你的生身父亲会是谁?年永明吗?如果是年永明,你为什么叫他叔叔,而不是爸?”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