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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尽千辛万苦(并不),界主也就是付安涵,终于将任昕偷到了手中,困在了界塔之中。
任昕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当肉票的滋味,感觉还不错!
他在思考应该如何称呼把自己抓来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焚御很排斥自己或者所有人称呼此人为界主,百思不得其解啊!
不过既然他不喜欢,自己就姑且称他是付安涵好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任昕,此刻就像是被怪兽囚禁起来的公主?王子?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样的等着人来救。
来这里已经两日,他发现付安涵也仅仅是囚禁自己在塔中的某一层里,并未对自己有什么虐待约束行为,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这自己,只是当他没有事情的时候会来到这一层、嗯、陪自己、发呆。
也不知道他们发现自己丢了之后会不会找到这里,不用想就知道一定会找到这里的,就算他们找不到,付安涵也一定会引他们前来的,不,应该说指引焚御来此,按照一般猜测来看,不是最下面的那一层,就是最上面的那一层,别问为什么这么确定,因为.....可能反派的智商就是这样被设定出来的。
两人就这样共处一室,一个也就是任昕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某一处的角落疑似发呆,另一个也就是付安涵却是死死的瞪着他眼神晦暗的在想着什么,反正两人就是不言不语。
要不是他那眼神太过于狠厉,任昕都以为他爱上自己不能自拔了。
虽然说都是沉默,但不同的是任昕是不想说话,他对于这个界主可是半点好感也无,甚至还很排斥厌恶,可他知道对方在瞪着自己,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给扒了吃了,是真的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的那种,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他如此的恨之入骨。
可有些时候对上他的眼神,却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真是奇怪,对自己这个被囚禁起来的犯人欲言又止,也真的是可笑啊,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恶心,看着他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不过这也勾起了他不太重的好奇心,有些想要探索一下曾经的曾经发生了什么,相比于想知道的事情,再看向付安涵时也不觉得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毕竟他是一个好学的,有求知欲的人,不是么?
先不管他们有没有弄错自己是否是那个人,就单说发生的种种都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他也从来都是不相信什么缘分的人,在他看来缘分就是在恰当的时间里刻意的安排而已。
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就打听一下好了,反正自己对于他们也没什么记忆,就当是看个故事好了。
只是想要当一个好的聆听者,还是要具备不把某人激怒到干掉自己的技能,这个很有难度啊,不过那都不是问题,其实他隐隐的感觉到付安涵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他留着自己一定是有大用处的,绝对不会用在泄愤这件小事上。
想到这里,任昕就越发的有恃无恐了,不去试探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毕竟实践是鉴定真理的唯一标准。
“付安涵,或者说应该叫你界主?你说我们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何必抓我过来呢?我跟你说,你要是想做什么一统天下、什么唯你独尊的大业,抓我过来当人质是完全没有用的,我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将要嫁给男人的弃子而已,抓我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嫌我碍事不如就把我放了吧,我去一篇深山老林中孤独终老,此生绝对不出来,你相信我。”任昕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样子活脱脱就是要差要拉着界主的手话家常了。
“.....我并不想要那些无用的东西,对于我来说那都是勾勾手指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怎会为这些费尽心思呢。”听了任昕的话后,付安涵终于将目光移开,看向任昕旁边的墙壁,但是余光还是会扫到他。
任昕见此,不要命的刺激道:“难道说,你想嫁给你焚御?原来你是想要做那个雌服在一个男人身下的啊,那你早说啊,我成全你好了,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不要大意的去上吧。”
“你怎么会....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亏的焚御为了你不惜不要...性命,而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真是让人失望。”
雾草、雾草、雾草草,这活脱脱一副脑残粉的架势是在搞什么鬼啊,那语气里浓浓的失望是什么鬼啊,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我竟无言以对就是他此时真实的写照。
见任昕不言不语,付安涵此刻有些显得愤怒,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得到回话,还是他自己脑补了什么,气的双手握拳,浑身颤抖起来。
任昕此时真的是无奈了,搞什么啊,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他就如此了,那自己说完想说的话之后,他还不马上就炸了?或者是分分钟搞死自己啊。
不管了,试试看吧,自己身上还有焚御的面具的存在,抵挡一次界主发疯什么的应该可以吧吧叭叭......
“说到这个,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可怜么?我就算是不屑要,也是你永远得不到的,不是么?可怜虫界主啊。”任昕这次真的是开大招的嘲讽到底了,作的一手好死,这仇恨拉的稳稳的毫不跑偏。
“你该死!”付安涵这一下子真的是被刺激到疯狂,大手一身就将任昕的脖子掐于手中,狂乱的甩着他的身体,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扯起来在空中滑过后再次被摔在地上,直砸的框框作响,就这样来回数十次,终于在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之后,把他狠狠的甩在墙上,然后顺着墙面砸了下来,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走上前去,踩住任昕的胸膛,俯下身轻柔的说道:“任昕,不要试图激怒我,更不要说焚御的一切,我知道那你有他半身相护,但也过一次而已,你感觉一下那面具是否已经出现裂纹了?它经不起我的第二次折腾,相信焚御跟你说了他的身份,虽说是魔主,也不过是虚弱的而已,能把半身给你护身也是他最大的极限了,和我相比起来,还差得远,而此刻你在我脚下就是蝼蚁,你可懂?记住老实一些,否则我不介意做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例如说:找来一批发-情的野兽来满足你。哼!”
任昕此刻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原本以为付安涵顶多会把自己断个胳膊断个腿什么的,没想到他如此的凶残,没有人性,这次真是多亏焚御的面具护身,不然此刻他就是一滩肉泥了,而被踩着的胸膛让他有些喘息不能,听了界主的话他也没有当真,呵呵,恐吓,若真的能想他所说的那样轻易的弄死自己,他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费尽心机的说出这番话,就冲着他对自己的恨意一定会下一秒就实现的。
见任昕不出声,只是一味的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觉得无趣,嘴里发出鄙视的声音,然后像是踩到脏东西一样快速的抬起脚闪会之前的位置上,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任昕。
任昕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还好没有塌,刚刚他真的以为会被踩扁,手搭在胸膛上还没来得及拿下去,就被人突然的钳住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是界主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没想到它居然在你身上,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之前被你抛弃的戒指会再次出现在你手上,怪不得我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它,它是这么漂亮,戴着你手上真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它现在归我了。”说着话,付安涵一下子折断了任昕的无名指,而后强硬的将手指从手上扯下来,拿下那戒指,宝贝一般的捧在手心,无视一旁趴在地上,被扯断了手指的任昕,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要好好留着它,等到焚御亲手把它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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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御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纷涌而出,六长老等人马上戒备起来。
“付安涵,你怎么敢这样对他!怎么敢!畜生!”焚御这一声的怒吼把所有人都吓的一呆。
众人此时都处于茫然的状态望着焚御,等待他给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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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任昕失踪,还是付薄发现的,因为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的付家主,推门而进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空空的大床、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好好摆放在床尾的鞋以及大开着的窗户,床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鲜红色的几个大字--‘想要他活着,让焚御来见我!’手掐着这张纸。赶紧快步跑到窗前向外望去,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不用想此事,定然是付安涵所为,他竟是如此的大意,让对方钻了空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带着了昕儿。
无奈只能赶快通知刚离开不久的焚御,真希望他不要太过□□速的离开,否则...这付安涵看不见焚御,恼羞成怒干掉昕儿可就糟了。
幸好,自己的动作及时,带着明日将要出行的二位长老在大门口拦住了他,若再晚些,定然是不见踪影了。
焚御见到那张纸后,二话不说带了三人跟着四长老、六长老四人,一行七人快速的走向界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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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家主,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昕儿出事了?”四长老猜测道。
“是,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我走之前曾给他留下用作保护他的面具,是同我的心神相连的,而现在这面具遭受攻击,受损出现了裂纹,导致我受创,只是不知道昕儿他有没有受伤,希望一切安好。”焚御解释道,一直以来以为他降临在这里,会受到极大的限制,虽然自己现在只有作为魔主之时的四层能力,但也应该足够对付他了,没想到他却是如此的强大,看来这个世界融合了许多其他的平行世界,才让他得以动用更多的能力。
若真是这样,那之前那么多世界的崩塌融合,对于那个畜生来说就是一举两得了,其一是可以让他得以使用更多的力量,其二就是加速自己的灵魂融合恢复记忆,说到底,他最终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让昕儿再不能威胁到他,得到界主之位、得到自己。
“这付安涵,真是白眼狼,说他是畜生一点都不为过,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啊。”六长老感慨道。
“不对,他现在不是付安涵,是来自界塔中的怪物,我还记得小时候的安涵是那么的可爱,是我带他进入我们主家的,却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物是人非。”四长老说道。
“现在昕儿的情况紧急,那付安涵定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以此来催促我们赶紧找到他,可是i界塔范围这么大,绵延千里,寻找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塔,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啊,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它到底存在哪里?是天上地上还是底下啊。”六长老分析道。
“嗯,我已经大概知道界塔在哪里了,跟着我来吧,很快就会找到了。”焚御说完话,全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