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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心雨:在命运带来的挫折面前,你曾经消极过吗?心雨倒觉得,挫折面前,有过一丝的脆弱,那是很正常的。只要挫折之后,你还能面对自己,还能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还能做自己喜欢或者希望的事情,那就很不错了。
第4-54问:对于未来,你心存着什么样的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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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这个不通繁体字的假巡按正装模作样地“阅读”着侍卫统领刘翱拿出的密函。
这滋味儿,还不如让我去做五十个俯卧撑呢!秀秀紧蹙着双眉,浓密的睫毛掩住一双不安的眸子,心中默默抱怨道。
这时候,一旁的刘翱见这位巡按大人只一味地细细阅读密函,表情严峻,却并不发话,心中不禁略有焦躁。于是他上前一步,抱拳言道:
“巡按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且已事不宜迟,依卑职愚见,大人还是早作打算为好啊!”
闻听此言,秀秀眼帘一挑,见刘翱此刻眼神诚恳,暗道,他能这样说,想必是并未看出我这个假巡按的纰漏。
秀秀漆黑的眸子在眼中一转,计上心头。她神情凝重地点点头,低眉镇定地思索了一下,这才轻启朱唇,不慌不忙地答复道:
“也好,就依刘统领吧。”说着,她转身望着刘飞,用手一点,稍稍提到了些嗓音,言道:“那就将刘师爷请过来,咱们共同商议此事如何?”
言罢,秀秀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刘翱的神情,心跳再次加速。而刘翱一听这话,脸色立刻一沉。嘴角微微抽动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满胸愤恨一般瞟了刘飞一眼,又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将这口怨气咽了回去,低着头,默不作声。
文秀见状,忙摆出八府巡按的威严。也沉着脸。昂起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带怒意地朗声言道:“刘师爷睿智非凡。本官也极为信任,难道不可参与此事吗?”
一听巡按大人这样说,刘翱赶紧俯身抱拳,不情愿地低声言道:“不。卑职不敢,卑职并无异议。”
听到这话。秀秀才满意地微微颔首,不屑地瞥了刘翱一眼,随后背过身去,收起一脸的严肃。转而换上一副得意地神情,朝着刘飞笑嘻嘻地一挤眼睛,招手唤道:“刘师爷!”
话音刚落。刘飞便忙应声跨步凑了过去,心里着实钦佩着秀秀的机敏。
而他见秀秀方才还官威十足。一瞬间便转换为一个调皮的小女孩,神色如此之夸张、变化如此之迅速,不禁又暗自好笑。
此时,刘飞近前,秀秀能清晰地从他那眯起来的小眼睛中看出一丝的轻蔑。秀秀虽心中气恼,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只毫不犹豫地将那封太子密函塞给刘飞,神色严峻地说道:“刘师爷,你先看看这个。”
刘飞一惊,他深知秀秀此举甚为莽撞,且有失稳妥,旁边的刘翱也迅速投来了质疑的目光。但为了让秀秀摆脱困境,似乎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刘飞不等哥哥插话,忙迅速接过了密函,恭敬地捧在手中,速读了一遍。
密函中的每一句话都让刘飞感到震惊。然而惊讶之余,刘飞实在不能将眼前这隽秀中略带英武的字迹和那密函上思路清晰的表述,与自己见到的那位慵懒傲慢的太子联系到一起。
尽管刘飞与刘翱如同仇家一般凑到了一起,但在文秀的主持下,三个人还是聚精会神地研究起了正事……
时光有时候就如同指尖的流水,总在你不经意间便轻轻划过。不觉已经是夕阳西斜,忙碌了一天的文秀终于回到了府衙为自己预留好的厢房之中。
她顾不得关门,径直来到圆桌前,将一杯冷透了的凉茶送到了唇边,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下去,全然没有半点斯文。
秀秀爽快地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将茶杯放回到桌上,一边缓缓地转身坐下休息,一边抬手擦拭着额边鬓角细细的汗渍。尽管已是春日,但南方的湿热却已经开始发威了。
看来阿非和他哥哥之间的嫌隙很深啊!秀秀眯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忆起了刚刚刘翱注视自己弟弟时那恶狠狠的眼神,心中暗暗琢磨着:看来有机会定要给他们兄弟俩调和调和。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文秀抬头一看,正是刘飞。
“请进。”秀秀不耐烦地应付着。
刘飞进屋之后,谨慎地关闭好了房门,这才抱拳言道:“文大人,一切均已部署妥当。”
秀秀微微点点头,并不回话,只端起茶壶,亲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静静地递到了刘飞的面前,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刘飞心头顿时一暖,方才自己那点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消失殆尽。他感激地接过茶杯,只在口中淡淡言谢,心中却如烈火燃烧般炽热。
茶入口中,刘飞顿觉如甘泉趟过一般,浑身舒爽。他放下茶杯,略带笑意地缓缓言道:
“请大人放心,我哥哥虽是习武的粗人,但心思缜密,办起事来更是及为严谨。如今有巡按大人坐镇,又有罗镇虎和李皓轩兄弟的帮衬,此事定是十拿九稳。”
文秀嘴角一动,掠过一个狡猾的微笑,歪头望着刘飞言道:“刘师爷,你才是本官背后的贤诸葛啊,有你在,本官自然放心。”言毕,秀秀眼眉一挑,又送上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虽说这套言辞略有冠冕堂皇之嫌,但刘飞见秀秀的目光诚意十足,不禁脸颊一红,谦逊地言道:“大人过奖了。”
这时候,窗外飘来了阵阵鼓乐声。刘飞从容地上前一步,躬身抱拳,轻声说:“文大人,迎接太子的晚宴即将开席了。”
文秀站起身来,微微颔首,挺起胸膛,双手在身后一背,口中镇定地说道:“好,咱们走!”
绍兴府衙这边鼓乐喧天、热闹非凡,而官家驿馆这里却略显冷清。小乐乐一个人徘徊在驿馆门口,残阳的余晖映在她秀气的小脸儿上,让她的神色更显焦虑。
“文必正,你这个狗官……你这个……这个……这个大笨蛋……”乐乐一边用力揉搓着手中的帕子,一边阴沉着脸小声嘟囔着。
她伸着脖子巴巴地望着府衙方向的街道,却是久等无果,自然心中焦躁。忽然,她听到白玉娇来到了柜台,忙抽身凑到了白玉娇的身后。
白玉娇与掌柜的交代完琐事,回身猛然见一个人笑嘻嘻地出现在自己身前,着实吓得不轻,浑身一抖,口中不由得惊呼了出来。
乐乐见状,忙上前扶住惊魂未定的白玉娇,一边缩着脖子偷笑,一边在口中假惺惺地安慰着。
此时的白玉娇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她见吓到自己的那人正是自己不待见的乐乐,心中更加气恼,杏眼一翻,狠狠瞪了乐乐一下,怒气冲冲地抱怨道:
“你这小乞丐,也忒没规矩了,不声不响地站在人家身后,你这是要成心吓死人吗?”
“小乞丐”三个字无疑点燃了乐乐心中的怒火,她的艳红的小嘴立刻撅得老高。不过奇怪的是,转眼之间,乐乐又压住了这股怒气,竟还换上了一副僵硬的笑脸,干咳了几声,小声问道:
“咳咳咳……呃……文夫人,都这个时辰了,文大人怎么还不回来呀?这太子殿下想必都已经进城了吧……”
乐乐话还未说完,白玉娇便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哎呦,这些事情岂是你一个小乞丐可以过问的吗?难不成你在我家相公这里蹭吃蹭喝还不够,如今还想要去攀附太子?”
白玉娇摇曳的腰肢、犀利的言辞,气得小乐乐憋红了脸。她用手指着白玉娇的鼻头,抖了半天,却只吐出一个字:“你……”
白玉娇见乐乐被气得说不出话,正觉解气,一边大摇大摆地在她面前踱步,一边继续挖苦道:
“哼,人家太子殿下可是皇亲国戚,并非你一个小小的乞丐略施小计便可近前的。依我看,你还是省了这份心吧,小心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不好,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到时候,就算是我家相公也救不了你啊!”
小乐乐气得血直冲脑门,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更是半个字也说不来了,心中在暗骂着眼前这位巡按夫人。
白玉娇看着乐乐那气恼的样子,心中甚为得意。就在她刚刚想要转身离开之时,一名府衙侍卫来到了她的面前,单膝点地,抱拳言道:“启禀文夫人。”
“何事?”白玉娇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傲慢地问道。
“今晚府衙设宴款待太子殿下,巡按大人让小人禀告夫人:大人和师爷今晚不回客栈了,请夫人自便。”那侍卫低着头流利地答道。
白玉娇嘴角微微一动,轻叹了一声,优雅地一摆手,口中言道:“知道了,下去吧。”
望着那侍卫转身离去的背影,玉娇的心中却闪过另外一个念头:看来今晚皓轩他们也要忙碌了……
而略带心事的巡按夫人却一点也未曾留意到自己身边的小乐乐闻听此事神情更加失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