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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解内衣,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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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动作,让沈宏君下意识的收了声。此时她眼神冰冷,蒙上了一层寒意。沈宏君也只是愣了一下,他咽了一下喉咙,继续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星语坐牢,也是你使的坏。小坤和你姑姑,都是你故意做的。哼,你妈和你外公舅舅的死,跟你也脱不了关系!现在只是让你帮沈家一把,你就狮子大开口。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沈宏君说完才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话。刚才就像魔怔了般,完全忘记了他这次来是求她的。现如今,他岂不是弄巧成拙?一时,竟然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急如焚。

    季茉放下手指静静的听着他的控诉,只是微微的扬了扬眉梢,待他说完后,她才抬头看着他,无视他的言语,“看来,爸你真的没有诚意。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这一次,她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厅。沈宏君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冲出去拦住准备进豪都大厦的季茉。

    “小茉,是爸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就不要计较了。”沈宏君哀愁着一张老脸,十分苦闷。

    只是季茉不是别人,她生性高傲。给过了一次机会,她不会再给第二次。高冷的看着沈宏君,轻哼一声,“爸对我意见这么大,来找我帮忙真是难为你了。既然你是不情不愿,我也没那么低廉,就当没有见过我。”从他身边绕过。

    沈宏君这下知道他真的是惹火了她,再一次跑上去拦住她,语气不由得再次放低,“小茉呀,你别走。是爸不对,爸不该这么说你。不管怎么说,你可是我们养大的,你就帮我一次吧。两千万,事成之后给你两千万。”他情急之下,答应了她之前的要求。天知道,这两千万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他要真有那么有钱,又怎么会陷入如此困境?

    季茉冷笑,“刚才的价码是两千万,现在我要三千万。”她话音落下,就见沈宏君的脸色变成了茄子脸,又长又难看。

    沈宏君气的身体发抖,哆嗦着嘴唇,“你不是说的两千万吗?”这平白又多了一千万,他去哪里拿?砸锅卖铁吗?

    “爸,如果你明天再来,或许又该涨一涨了。”她不差钱,但现在需要钱。沈宏君的金库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就算他拿不出来,沈老太太那里,也能凑得出来。

    沈宏君知道她这是故意在为难他,本想着再跟她讨价还价,可是看到她那笑意不达眼底的表现,他迟疑了。

    这个女儿,他真的是看走了眼。才半年,她就把沈家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如果再不救沈家,恐怕沈家真的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沈宏君算是答应了。

    “先把两千万打到我账上,看在我们父女一场的份上,剩下的一千万等事情办成了再给。”季茉很通情达理,但沈宏君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真是作孽呀,当年如果没有把她带回沈家,是不是沈家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他自己种下的因,就得吃下这枚苦果。

    近日来,沈家的变故,让他备受疲惫,一个大烂摊子,他想收都无力去收。

    季茉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她好的她会十倍回报,对她狠过的人,她也十倍奉还。沈家,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放过。

    “你就不能缓一缓吗?”沈宏君哭丧着脸。

    季茉扬眉,“可以缓缓。”她看到沈宏君的眼神一亮,又道:“不过按天算百分之五的利息。你觉得可以接受,那就缓缓。当然,不要想到事情办成了就不认账,你该知道我现在并非以前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季茉。”

    话音一落,沈宏君差点跪了。他哆嗦着唇,双手紧握着,却无力反驳。

    季茉咧开了唇,带着笑容走进了大厦。

    沈宏君孤单的站在冬日的冷风里,显得格外的单薄可怜。一脸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诉说着这个男人目前的遭遇。

    回到家,季茉脱下外套,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十足。晏熠从房间出来,见她正在泡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却感觉到了她身上还未散去的凉气。

    “怎么这么冷?”他在她耳边吐气。将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温柔的搓着。

    最近,他总是不时的做这些小动作,季茉也都习惯了。从他手里抽出手,“没事。”她又继续泡茶。

    当晶莹剔透碧绿的茶水倾泻于茶杯,飘散着淡淡的清香时,晏熠俯身端起茶杯,先嗅再闻后饮,咂巴着嘴,“嗯……清香甘甜,好茶,好手艺。”

    他不吝啬的赞美着。

    季茉坐到沙发上,浅饮小口,慢慢回味,确实是好茶。

    “说到喝茶,古媗是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懂喝茶的人。”倏地,晏熠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季茉扬头看着他,见他正注视着茶中水,她收回眼神,“是不是觉得我跟她越来越像?”

    晏熠毫不掩饰的点头,“像。像得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爱慕的光芒。

    他在等,等她告诉他。一个人二十五年没改变,突然一夜之间全变了,很让人难以相信和接受。特别是当她变得和另一个人越来越像时,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我们是表姐妹,身体里怎么着也算流了一部分同相同的血液,像一些,也不奇怪。”

    “单是外表像也就罢了,偏偏连习性和脾气都变得差不多,就值得令人深思了。”

    晏熠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坐在她的身边。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季茉被他盯的心发慌,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挪一下,拉开与他的距离。

    偏偏他又穷追不舍,再一次靠近。

    “你干嘛?”季茉放下杯子,怒目而视。

    晏熠打量着她的脸,“我想看清楚,你是不是古媗。”

    季茉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真的这么明显吗?还是说他真的那么了解古媗吗?心中有些紧张,面上依旧平静,侧过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你是谁,我都喜欢你。”

    晏熠欺上身,季茉不得不顺势往后倒。这一倒,便又给了他机会,他将她压在身下,身体碰着身体,脸对着脸。

    季茉撇过脸,她可以习惯他的一些小动作,可是这样的举动,她还是会逃避。

    “下去!”

    “茉,你心跳好快。”他感觉着她快速的心跳声,露出戏谑的笑容,“其实,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吧。”

    季茉转过头来,怒瞪着那双调戏的眼睛,“你给我起来!”

    晏熠歪着头,挑起眉梢,原本上身还是空着的,突然他一下子压下来。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季茉被他的重量压的忍不住“啊”了一声,叫完之后才发现不对劲,脸一下子红了。

    该死的晏熠,他这完全是故意的!真是脑子抽风了,怎么能跟他同处一屋呢。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茉,你好美。”晏熠控制着身体,即便他依旧在她身上,但重量却没有落下。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刚碰到,她就撇了过去。

    他温柔一笑,手停在了她的唇角,轻轻的划过她红润的唇瓣,慢慢俯下身……

    季茉皱起了眉,伸手猛的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咬下了一口。

    “嗯……”晏熠吃痛的闷哼。趁此机会,季茉用力的推开他,他也顺势坐了起来,手捂着被她咬的那处,“怎么又来这招?”

    这里,已经被她咬两次了。就不能换个地方咬吗?比如,唇。

    季茉瞪了他一眼,“活该!”

    晏熠一下子从沙发跳起来,伸手捧住她的脸,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季茉脑子一下子空白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刚才不是已经解除警报了吗?

    很显然,她的举动触动到了晏熠,激发了他的*。他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想要攻进城池,一举拿下。

    季茉推她,他就空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让她与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炽热。

    两个二十五年,季茉是成年人,她以前经历过男女欢爱,本该没有这么在意的。但是这具身体,是青涩的,也是容易被挑起火的。

    她的思想在拒绝,可是身体在迎合。推着推着,她就软在了他怀里,攀上他的脖子,以此来让自己不被跌下去。

    晏熠托着她的腰,感觉到她没有抗拒,心中一喜。他吻的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动情。房间里的温度,因为他们而上升。

    季茉跌入一个温暖而软绵绵的地方时,她一下子惊醒了。此时,晏熠吻向了她的颈窝处,大手也隔着她的衣服在游走。

    “晏熠!”季茉叫了他一声。

    晏熠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依旧在往下行走。

    季茉猛的将他一踢,从床上坐起来,她拍了拍脸。刚才真的是差点陷进去了,好险好险!

    正在兴头的上的晏熠被她这么一踢,有些幽怨的看着她,明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样?

    他底头看了一眼宽松裤子,那里,也在摇旗抗议。

    “茉……”他哑着嗓子。

    季茉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东西她很清楚是什么。不是她保守,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不管这具身体是不是第一次,她都需要在心甘情愿之下来做。

    她冷静的整理好被他扯下的衣服,内衣也被他解开了两个扣,不禁想到熟练的老手,一手就可以解开四排扣。他显然不熟悉。不禁笑了笑,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不该想这个问题,她立刻收往了笑意。

    “我没有准备好。”她平视他的眼睛。

    晏熠看到她在笑,手还伸到了的后背,一下子明白她在笑什么了。男人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打击。在她扣好时,他又猛的将她扑在床上。

    季茉惊愕的瞪着他,“晏熠!”

    晏熠没有吻她,只是右手伸进了她的后背,摸上了她才扣好的内衣扣,一下子解开了,这才放开了她。得意的扬起完美的下巴,“哼,熟能生巧。”

    然后丢下脸通红的季茉钻进了浴室。

    “浑蛋!”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季茉恶狠狠的将枕头丢出去,枕头撞到了门,跌落在地上。

    晏熠好不容易在浴室里解决了生理,他出来的时候,季茉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那条项链仔细的看着。

    让人去查了几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时隔二十多年,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不在?又或是已经子孙环膝,颐养天年了。

    她该去找吗?该,她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抛弃她们母女,为什么那么狠心。她得让他去母亲的墓前道歉,至少,他欠母亲一声“对不起”。

    “这条项链不是你生父的。”

    晏熠围着浴巾,裸露着上身。健硕的胸肌和八块分明完美的腹肌印入季茉的眼前,充满着诱惑的人鱼线上还顺流着水珠,她不禁移开了视线,落在他的上次受伤已经结疤的胸口处。

    视线还是不对,她又往上移,看着那张俊美的脸。想到刚才他的举动,心中还有怒火。不过听他这么说,她暂时放过他一码。

    “你怎么知道?”上次他看到这项链的时候的表情,后来回来的时候忘记问了。

    晏熠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也不管季茉还在,就扯掉浴巾。季茉立刻调过头去,怒道:“你能不能有点形象?”

    “在家需要什么形象?”晏熠最喜欢看她那种怒不可遏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修长的双腿穿上银灰色的宽松长裤,将他的两条腿显得越加颀长。套上V领毛衣,十分慵懒性感。他柔了柔略有些长而碎的短发,甩了甩,捡起被季茉丢远的枕头,丢在床上躺了上去。

    双手枕在脑后,侧过脸看着季茉手里的项链,“这条项链,是我舅舅的。”

    季茉一惊,转过身不可思议的问:“你舅舅?”

    林家在京城是世家,林老太爷曾经是跟过华国大BOSS出生入死过,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林老爷子,也就是晏熠的外公,也参军行政,在政事和军事上,都有着卓越的功勋。有着这两代人的努力,所以到了晏熠的舅舅,也就林琳的弟弟林凡,他也进入了政界,成了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正因为林家不朽的功绩,所以林家在京城,可算得上是京城那个大人物一推人中之首。这也是为什么古媗当年选择和晏家合作,而不是打压。

    晏家原本可以在京城立足于不败之地,但是晏学锋为人正直,不愿意和那些佛口蛇心的人打交道,便来了这江市安身。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古茉和林凡有过这么一段情。也是了,当年她也还只是刚出生,对于长辈们的感情,又哪里清楚。

    况且,古茉当年叛逆,古家上下对她是又爱又恨,最终放她出去寻求她所谓的真爱,只可惜,这一放,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舅舅和你母亲,有着一段看不清道不明的情。大概是舅舅很爱你母亲,只可惜,你母亲的眼里只有你生父,所以,这段原本大家都看好的感情却终结了。舅舅一直未娶,时常拿着另一半项链看,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

    晏熠说的轻描淡写,但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岂是这么简单的。林凡对古茉,是真爱吧。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他,却愿意等。明知道她已经死了,却终身不娶。是怎样的情深,才愿意孤独一生的守护?

    季茉还有些不明白,既然古家和林家有这样一段渊源,为什么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听到家族里的人提及过?她又转念一想,大概是觉得对不起林家,所以便斩断了古林两家的联系吧。

    豪门与世家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不被人道破的关系。

    那么,这并不是生父留给母亲的东西,岂不是又成了谜?

    “茉。”晏熠叫她。

    她抬眼看着他,等着他说。

    “如果你也爱上了别人,我也会终生不娶。”

    他极其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字化在他醇厚的嗓音里,飘进她的耳朵。这一刻,她又一次感动。

    “不过,我怎么可能给你机会让你爱上别人。谁敢爱你,我就喀嚓了谁。哼!”他勾起唇角,看着天花吊顶,很傲娇。

    原本是感动的,在他这么一哼之后,季茉觉得自己过于情绪化了。这种人说的话,一定不能只听一半。

    季茉收起项链,她很感慨这段感情。或许母亲的心里是有林凡的,否则在她的遗物里,怎么会唯独只有这条项链。或许她也后悔过,只是回不去了。

    爱情啊,总是得到了会让自己后悔的,失去了最该珍惜的。

    收敛起那些哀伤的心思,能不能找到生父,也是要靠缘分的。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人知道母亲不顾一切爱上的那个男人是谁,那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不用做事吗?”

    季茉站起来,淡淡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晏熠。她真是奇怪了,以前她管理那么大的集团和家族时,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他倒好,天天守着她,无所事事一般。

    晏熠没有睁开眼,“你放心,我能养得起你。”

    季茉就知道,跟他说话,纯属找气受。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款大衣,穿好之后走出卧室,懒得跟他再搭一句话。

    见她走了,晏熠两脚一蹬,从床上跃起来,冲了出去,双手抱在胸前,靠着门,看着正在穿鞋的季茉,“你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

    “我也要去。”

    季茉穿好鞋,虽然鞋跟有七厘米高,但站在他面前,还只是到他的耳际下面。不得不抬起眼皮,“不要。”

    “要。”

    “无聊。”

    季茉推开他,拉开门。

    晏熠站在她身后,动了动唇,倒也没有真的追上去。他拿起手机,走到窗口那里拨了一个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

    “嗨,熠。”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流利的利国语。

    晏熠远眺着远处,嘴角微扬,“凯特,麻烦你了。”

    凯特爽朗的笑道:“客气了。季小姐是你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

    晏熠没有道谢,只是随意的说了两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ES的凯特,是晏熠的好友。和锦江合作,当初完全是想帮季茉一把,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过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沈家,季茉想怎么玩,他就让她怎么玩。

    ……

    季茉坐上了去江市监狱的车。沈星语入狱这么久,她还真没有去看过她一次。如今的沈家,已经变成了这样,她是该去跟她好好说一说。

    当狱警把沈星语带出来的时候,季茉微微有些诧异。

    监狱还真是个折磨人的地方。原本貌美如花,肤白水嫩的沈星语已经变得干瘦干瘦的,一双漂亮的眼睛深深的陷进了眼眶,皮肤干黄没有光泽。

    一身蓝色的囚服穿在她消瘦的身上如同挂在竹杆上,空荡荡的。她的外形在变,她的心境也在变。至少季茉看到她的眼睛是深沉的,那是一种沉淀。

    沈星语在看到季茉的时候,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随后很平静,面无表情。她坐到椅子上,拿起电话。季茉也拿起电话放在耳边,淡淡的说:“里面的日子,过的可好?”

    “拜你所赐,如你所见。”短短的半年,她的声音也变得没有以前那般娇媚,但依旧说话带刺。

    季茉浅笑,“你该好好谢谢我。”

    沈星语平静的面容总算是有些变化,眼里也迸射出了愤怒的光芒。她坐牢,全是因为她算计。妈妈的死,也跟她脱不了关系。龙玉婷,恐怕也只是她的一颗棋子。沈家翻天覆地的变化,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现在,她还敢厚颜无耻的说该谢谢她。呵,她恨不得她死!

    她现在不能怒,只要一生气了,她就真的输得死死的。三年而已,只要好好改造,提前出去,她一定要将经历的这一切全都还给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谢你?你不知道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吗?”

    “我知道。所以我来告诉你,爸愿意拿三千万给我,让我回去帮他打理好锦江。你忘记了,当初我跟ES签的合同,你不是抢了功吗?人家不认你,只跟我合作。锦江现在处于濒临倒闭的状态。所以,爸来求我回去帮沈家渡过这个难关。”

    她知道沈星语最怕的就是她夺了锦江。锦江可是她的,她还得靠锦江来翻身呢。坐过牢的名声,除非好好经营公司,走上顶端,否则她这一生算是完了。

    沈星语气急,她看着季茉竟然是久久没有开口。心头的那股怒火,在燃烧。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哪怕再背负上杀人罪,也不要沈家的东西落在这个女人手上。

    “你说如果锦江真的倒闭了,沈家负债累累,你一出监狱就要还债,那时的日子,多难过呀。”季茉笑容满面,她说过,以前受过的苦,她都要讨回来。

    沈星语不敢相那样的日子,她不想重头来过。可是,眼前这个如恶魔附身的女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她今天就是故意来激怒她的,她不能怒,再怎么说,她也是沈家养大的,她再怎么做,也不会做得太绝。否则舆论道德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她压下心头的怒火,“是该谢谢你。基于你的‘好意’,我也该送你一份礼物。”

    季茉扬眉,等着她继续。

    只见她露出笑容,笑容里透着诡异,“季茉,知道为什么你跟刘晟在一起那么久了,他不碰你吗?”

    季茉眯起了眼睛。

    “不对,是你不让他碰。”她轻笑一声,“你以为你很干净很传统,拒绝刘晟跟你做?呵,那是你心里产生了排斥和恐惧。你是不记得七年前的事了吧,要不要我来提醒你?”

    季茉平静的看着她。她记得姜蓉上一次说过,七年前她生日之后,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之后又跟平时一样。偏偏这段事情,她真的毫无印象。七年前,一定是发生了她难以接受的事情,造成的伤害让她自动屏蔽忘记了那段记忆。

    如今看沈星语这么阴险得意洋洋的笑容,她大概知道这具身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以沈星语的阴险,她又能做出什么阴险的事。不过是下三滥,拿女孩子的清白来算计。她忘记了那段过去,却也能想象出那段遭遇。

    眼神顿时变冷,“什么样的人,会使什么样的手段。你觉得我会好奇吗?”

    沈星语没想到她还会这么平静,她有些不甘心,咧嘴大笑,“是吗?你不好奇当年有多少个男人上了你?不好奇是哪些人上了你?哈哈……季茉,这辈子你都逃不开被人轮的阴影!”

    “安静!”她的狂笑,让狱警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提醒她。

    沈星语收起了笑声,“怎么?是不是比你想的更精彩?我想一想……嗯,当晚,起码也有四五个吧。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很干净的公子哥。我可不舍得让你染上了什么病,你看,姐姐对你好吧。给了你一个难忘的成年礼。”

    季茉握着电话的手,不由的握了握。她想过她会找个人把她强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狠心到让人轮。到底是什么样的恨意,让她做到如此地步?好歹,她们也是名义上的姐妹。她紧抿着唇,眼神里的冷意不言而喻。

    她不能怒,至少在这里,不能怒。她松开唇,“确实。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当姐姐的会这么对妹妹的吧。礼尚往来,姐姐七年前送的这份大礼,妹妹一定会精心还礼的。你放心,我会留着锦江等你出狱。”

    “不用。”沈星语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季茉站起来,冷笑着看她,“一定要的。”她挂上电话,看着沈星语的眼睛,对她做了一个嘴型,“我会让你,毕……生……难……忘。”

    一个字一个字的,让她看清楚。

    沈星语的手僵在了耳边,她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杀意。她绝对没有看错,是杀意。那个常受她欺负的女人,怎么可以有那样的眼神?不,她只是在吓自己,一定是知道真相后,害怕了。她吓自己的,吓自己的。

    沈星语木讷的挂上电话,神色不宁的被狱警又带回了狱中。

    季茉一个人在外面走到了天黑,她不是个在意过去的事,可是一想到她曾经被人那样陷害算计过,心里多多少少难以接受。正如沈星语说的,这将成为她心理上的一个阴影。

    还好她不记得,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因此,这个阴影的面积小了不少。不过,沈星语的目的达到了,她成功的让她心里添了堵。就算以后跟晏熠做时候,她也会……她停下了脚步,怎么会想到晏熠?还把那种事跟他联系在一起?

    皱起了眉,找了一处椅子,坐了下来。

    今天,到底是谁让谁不愉快了?

    吹着冷风,让脑子清醒一下。她不知道,这具身体曾经遭遇了那么多不堪的经历。眸光骤然变冷,她不好过,沈星语从今晚开始,也别想好过。

    ……

    牢房里,什么人都有,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当晚,沈星语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睡觉,突然感觉到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股凉气袭来,她一下子就醒了。

    漆黑的夜里,她看到了四五个粗壮女人站在她的床边。有人手里拿着木棍,有人手里拿着胡萝卜,每个人都笑看着她。那笑容,在她看来如此渗人,如此阴森。

    这几个女人都是犯杀人罪的,不是无期徒刑就是缓死。她们的生命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指望的,所以在监狱里,为非作歹,充当着大姐大。

    平时,她都很小心翼翼的跟她们说话,尽量不去招惹她们。就算她们要针对她,她也先认错,大不了挨她们几脚几耳光。慢慢的,她们也不找她麻烦了。可是今晚,她们齐齐出现在自己的床边,是为了什么?

    “天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睡呀?”她可以在别人面前傲娇,但在她们面前,她只能装孙子。

    为首的短发女人拿着棍子敲在手上,啧啧的打量着她,突然伸手去摸她的胸,还捏了捏。吓得沈星语一个激灵,又不敢大吼大叫,怕惹怒了她们。

    “我就说这妞儿身材不错,只是瘦了点。当初进来的时候,那可是美人一个呀。啧啧,我要是个男人多好,直接把她给干了,用得着用这种东西么。”她扬了扬手里的棍子,漫不经心的说着。

    沈星语总算是听出了点什么,她惊愕的瞪着眼睛,看着她说中的木棍,她们这是……她不敢想。哆嗦着唇,身体也跟着发抖,“姐……大姐……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不懂?没事,现在不懂不要紧,试过之后就懂了。”

    为首的女人手一扬,其他几个女人立刻像恶狼一样扑向她,两人扯着她的手,两人按住她的腿。在她要大叫的时候,为首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内裤,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给堵上了。她“嘿嘿”干笑着扯掉沈星语的裤子,任由沈星语“唔唔”叫唤,将木棍捅进了她的下体……

    ……

    晏熠开着车,延着路找着季茉,终于在离豪都不远处的公园找到了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女人。

    心中一紧,下车快步跑到她面前,将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你这傻女人,怎么不回家?”

    季茉仰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和紧张的眼神,她冲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还笑。走,回家去。”晏熠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就怪怪的。拉起她,揽住她的肩膀,朝车子走去。把她塞进车里,里面的暖气开大。

    季茉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什么也没有说。

    晏熠也没有问,直到回到家,季茉突然一把抱住晏熠,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猫咪一样。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晏熠一时僵住了。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了?”

    季茉紧紧的抱着她,摇摇头,也不说话。她越是这样,晏熠越揪心,强制性的拉开她,握着她的肩膀,却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今晚的举动实在是太反常。

    “你今天去了哪里?”

    季茉还是不说话,她直勾勾的看着晏熠,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这个吻,冰冷的让晏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第一次这么主动,主动的让他无力招架。

    她的吻很熟练,比起他来,似乎实战经验更丰富。晏熠被她吻的有些头发晕,但还是保持着理智。他一把推开她,皱起了眉,“季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季茉眼睛有些迷离,她不管不顾,再一次冲上去吻他。

    这一次,她的手在扯他的衣服,触摸着他的肌肤,胡乱的往上摸。

    确实她是清醒的,晏熠是个俗人,有着七情六欲的俗人。站在自己面前主动的女人,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此时,他若再推开她,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

    被动转为主动,季茉依旧没有逃避。当他们全都坦诚相对时,就在要要准备突破最后关卡时,季茉突然又一口咬上了晏熠的肩膀,这一口,她是下了狠的。

    晏熠倒吸了一口气,从她身上起来,侧过脸看了一眼肩膀已经有着深深血印牙齿印,不解的看着她。此时,她却冷漠的很。

    季茉扯过被子,盖住身上的肌肤,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她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到了最后关头,她会想起那件事。哪怕忘记了经历的过程,她也没有办法抛开继续下去。

    双手抱着膝盖,眼神有些游离。

    晏熠跪在床上,捧起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变得这么反常?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走。

    该死!该死!他暗骂着自己。

    季茉转过着眼睛,淡淡的说:“我不是处。”说罢,她也不在意自己是否片缕未穿的就走进了浴室。

    晏熠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这个。他是有些愣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会告诉他这个。他真的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曾经有男朋友,还那么爱他。她是不是,他根本不介意。不,说不介意是假的,他介意,但是他不在意。男欢女爱,这很正常。

    他想了想,冲进了浴室。只见她站在蓬头下仰头淋着水,她此时如同坠落在人间的天使,那么美好纯净。别人都说女人的身体只有在穿上衣服的时候才完美,而她并不存在那种说法,她的每一寸每一处,都那么美好,让人移不开眼。

    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证明刚才那并不是一场梦。

    水从她的脸上顺着往下流,勾勒出漂亮的弧度。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又起了反应,他此时却没有*,只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茉,是我没有够早的找到你。你的曾经,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不离不弃。别再想了。嗯?”

    他凑过去,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季茉平静的看着他,她知道,他不懂她的意思。

    “我没有办法……”她才开了口,他就吻上了她的唇。很轻,很柔,没有豪取强夺,只是温柔的一点一点吻。

    季茉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吻。只觉得眼睛涩涩的,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已经分不清是水是泪。

    晏熠亲吻着她,此时身体的反应再强烈,他也没有做进一步的占有。爱她,不止要得到她,还要懂得她的痛,护着她的伤。

    “茉,我爱你……”

    ------题外话------

    我知道肯定会有人问,女主是不是不干净了。我慎重说明,女主干净!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文,收费了,想必很多人都会离我而去。不要紧,只要有一个人看,希也会好好写。

    上海的天气已经降到1度了,你们呢?天冷的朋友注意保暖,天气还好的朋友……千万不要晒你们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