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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毛病?”手被扯的生疼,季茉怒气腾腾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今天帮了她两个忙,她早就翻脸大骂了。
“那个男人,你很喜欢?”
晏熠答非所问。挑起浓眉,双手抱在胸前,左脚交叉于前,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可是看到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
季茉皱眉瞪着他,甩头冷哼,“神经病!”
“你去哪里?”居然敢给他甩头给脸色,晏熠又一下拉住她的左手腕。这一次,还是准准的抓在她的伤口处。
季茉牵动着嘴角,伤口本就刚愈合不久,只要再用一点力,随时可能会再裂开。她小心的保护着,偏偏这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抓这里。她抬起脚就往他的腿上踢去,咬牙切齿,“上厕所,你要不要去?”
晏熠的腿一撤,她没有踢中。他笑嘻嘻的走过去,手慢慢的移开了她的手腕处往上,凑近她,“去。”
季茉撇过头,她觉得这二十几年的好修养,大家闺秀之态全被他给毁了。她气汹汹的对他呲牙咧嘴,“不去的没种!”
说罢,便朝女洗手间走去。在他们刚到门外的时候,便看到有几个女人进去了。季茉勾起嘴角,拉着她手的人还没有放开。她抬起左脚跨进洗手间,与此同时,抓着她的手松开了。
她侧过身嘲笑道:“没种!”
晏熠靠着墙,恣意慵懒,“爷现在是你的人了,从今天开始要洁身自好,绝不再多看一眼别的女人。”笑眯眯的在季茉的身上来回打转,“如果里面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我倒是乐意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无耻!”
季茉懒得再跟他瞎扯,这个男人本来就是风骚到了极致。转身走进洗手间,希望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去勾引其他女人了。
“那个女人脸蛋身材还是可以,虽然是沈家的养女,看那穿的一身,在沈家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不过她那件披肩可值不少钱,估计也是晏二少不想她丢脸,才赏的吧。”
季茉刚蹲下,便听到隔壁传来了女声。沈家的养女,不就是在议论她么?
“可不是。听说那女人很喜欢沈星语的未婚夫,还为他割腕自杀呢。”
“难怪她左手腕上系了一条丝巾。说什么自杀估计也是假的,你看她现在不是傍上了晏二少了么。晏二少还当众承认是他的女人,搞不好她早就跟晏二少勾搭上了。”
“确实不好说。不过晏二少那话估计也是说的好玩的。那种没身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门不当户不对的,只是玩玩而已。”
“你说的没错。其实啊,我还挺想念二少的身材的,还有啊,他床上功夫可厉害了……”
“你也跟他……上过?你们有没有开灯?”
“没有。一进房间他就让我先去沐浴,出来的时候他又让我先上床。之后看他去了浴室后,屋里的灯就全关了。黑漆漆的都看不到人。不过,嘿嘿,我摸到他人鱼线下方有一颗凸起的痣……”
“我也是我也是,而且他那地方……”
季茉越听越觉得恶心。真不知道今天在场的有多少女人跟那贱男人有一腿。她无力的向上翻了个白眼,将那些交流床上事的话自动屏蔽。
那两个女人走后,耳根子总算是清静了。她这才走出来洗手,看着镜中的这张脸,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水珠挂在脸上,洗去她的妆,露出自然纯真的容颜,还是那么苍白无色。
罢了,反正没找到人,她也该回去了。
这时,身后的一扇门开了。季茉从镜中看到了黎静,她还以为洗手间已经没人了呢。那么刚才那些话,她也听到了。
黎静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象征性的冲她点了点头,洗起了手。整理着仪容,动作优雅,神情淡漠。
终究是熟悉的人,季茉一直看着她。以前她们可以为了同一个项目产生不同看法而争执,最终综合两人提出的有利点完成出比预计更漂亮的成绩而欢呼拥抱。她们可以为了争同一个男人而针锋相对,各使其招来赢取男人的心,最终她赢了,她会大方的祝福。
她还记得她结婚的那一天,她说:“古媗,这段爱情你守住了,但是这段婚姻,希望你还可以守得住。”这可能看成是挑衅,也可以说是在鞭策提醒她。
她多想告诉她,她没能守住。从一开始,她就输得彻底。
黎静无法忽视这束强烈的目光,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丢进垃圾桶,正色看向季茉,“季小姐,你这么盯着我,不觉得很不礼貌吗?”
季茉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她笑了。这么多天来,她发自内心的笑了。当初她俩认识的时候,她也是这么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也是这么冷漠的问她同样的话。
“你可以把这看做是欣赏。也可以把这当成是你太过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这个回答,也是她那时候的回答。
黎静听后,神色一怔,眸光微敛,又一次细细的上下打量她,确实太像,甚至连说的话,也一样。
“如果不是跟古媗太熟,如果不是知道她现在正在度蜜月,我真的会把你当成她。等她回来,我会告诉她遇到了你。”
黎静的脸色有些变化,不再那么冷漠。
季茉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她们是太熟悉,只可惜换了一个身体,再熟悉也分辨不出来了。
再次抬起眼眸时,她嘴角轻扬,注视着黎静的眼睛,“你真的确定她是在度蜜月吗?”说完这句话,她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色变暗,她轻笑着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留下的黎静被她这个问题弄懵了。完全不知道她这么问的意思。
季茉走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差点没能忍住。她想告诉她,那个男人杀了她,她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只是,她说这些,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