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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没想到这主子,做了好吃的还想着给她留一份,一时间感动莫名,回来时就听小丫头们说小姐今天赏了大家一人一碗沙冰,如何如何好吃,吃后如何如何凉爽,她还曾暗自遗憾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没想到小姐还想着她竟给她有留了。
小丫头感动的一沓糊涂,红着眼眶站在那儿把一碗沙冰吃了个底朝天,夏锦翻着手中的话本等着她吃完回话。
“小姐,你吩咐的事有眉目了。”添香吃完两手一抹嘴,便急着把这两天的事说给她听。
夏锦抬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看手中话本也不催她,这丫头还想调她喟口呢,夏锦也不问她,只等着她自己说出来,这丫头可不似红袖是个藏得住话的。
果不其然,添香见夏锦不问,也只好嘟着嘴说出原委,原来这小丫头从陆锦玉那打听到这临镇的临镇,也就是大圩镇。
有一位姓周的财主,十分的吝啬人称周扒皮,这周财主家中世代经营米粮店,也颇有几分家私,只是不知怎么到了周财主这代,家出了邪性的事,周财主的正妻也早在十多年前便去世了,只留一下一闺女。
周财主一心想要儿子继成家业然十几年来连纳了十二房小妾也各各不能生养,最奇怪的事这几年来周财主还曾续弦了三位夫人。
这三位夫人到是都有了身孕,只是不是在生产前夕坠井了,就是死于难产,母死子亡,一个孩子也没留下。
而周财主家近年也怪事尽出,好好放在粮仓里刚收上来的新米,一夜之间全变成了霉米,周财主也越发变的小气,近年这周财主又想续弦。
只是这大圩镇的乡民没有一家愿把女儿嫁去他们家,就连那窑姐儿都不乐意,说是周财主祖上为富不仁才遭了这报应,让他一生克妻无子,谁家也不原把这女儿嫁过去平白送了性命。
夏锦仔细听着添香打听回来的消息,她是不相这报应一说,只怕这周财主家中有是人祸,但这是别人家的事,她可不想管,不过这家到是真的挺附合她的条件的,把林妙儿嫁过去刚刚好,只求林妙儿可别这么轻易的就挂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添香说完已是口干舌噪,夏锦将书案上那杯她没用过的凉茶递给她,这丫头也不客气的牛饮起来,末了一抹嘴笑着对夏锦道,“谢谢小姐,小姐你觉不觉得奇怪,这周财主这命这么硬克尽妻子,怎么小妾却一点事也没有呢?”
“有什么奇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孽,这小妾也不过是地位高些的奴婢而已,只要碍不着某些人的利益,自然不值得去费这个心思。”夏锦看向书案上的烛火,影影绰绰不甚清明,起身绕过书案伸手摘下灯罩,拿起放在一角的剪刀悠然的修起烛花来。
看来这周家后院争斗可真是激烈啊,这样的地方应该是最适合林妙儿不过了。
添香似在细索着夏锦的话,半天才回过神来,此时夏锦早已把剪刀放在一边,正在交灯罩放回原位。
“小姐,你是说周财主家的那些事都是有人在捣乱是不是?并不是什么因果报应!”小丫头一惊一乍的把夏锦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点燃了这蔑制的灯罩。
稳稳心神,夏锦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添香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也知道自己这突然出声吓着夏锦了,不过看小姐那样也不像是要责怪自己便放下心来。
“是与不是与你我又有何干,别告诉我你在那呆了两天就打听到这么点事?”反正夏锦是不相信,这丫头虽没有红袖稳重,但胜在机灵。
“有啊,我找人散了谣言给周府的下人,说咱大兴镇有一林氏姑娘,从小被算命先生批了命格一生大富大贵之命、旺夫旺子,而且命里最旺的便是这五谷满仓。”
我还偷偷摸了进去,听到他家老爷让管家来咱们大兴镇打听听这林家姑娘,才跟着那管家后面回来的,添香笑得一脸兴奋,只等着夏锦来夸她两句。
夏锦静静的看了她片刻,终是叹息了一声,看着添香认真的道,“以后别冒这险了,这大户人家又是根深叶冒得要是没几个有本事的护院,只怕早就被人给端了,这次你能平安回来那也是运气,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我们想救你也是鞭长莫及。”
添香听到夏锦的话也是一身冷汗,若真如小姐说的那样,那自己岂不是在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只是夏锦和添香不知道的是,一般大户人家的确会请高手护院,只是这只要不是特别有钱,或是世家,所请的高手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强点,与添香这类能飞檐走壁的江湖之人还是不能比的。
必定也不是谁家都像夏家一样有候爷和小神医这类人护持,能让前骠骑大将军和战魂卫为她看家护院。不过在外行走多一份小心,自然是好的。
“明天辛苦一趟,去镇上找几个媒婆去林家跑跑,再去传出风声就说本镇有几个财主都想向林家提亲,逼周家早点下聘!”夏锦轻抚着有点折皱的衣袖,挥手让添香下去休息了。
添香应是躬身退下,夏锦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灯火沉思,她是不想再等了,估摸着这林妙儿的手也该好的差不多了,他们之间的游戏也该开始了。
十日后,夏锦正在镇上的一品轩中喝着凉茶,这一品轩有一个超大的冰窖,这冰茶也做得清凉舒爽,一边品茶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午后时光。
今儿个小木沐休,宝儿难得和她一起进了城,说要看看他的小木爹爹夏锦便带他过来了,现在父子两人正在表演着一副孺慕情深,近年夏锦已经看多了这样的戏码,也早就淡定了,不似刚开始时醋意乱飞了。
这父子两正在讨论着福妞的生辰快到了,要给小丫头送什么礼,夏锦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也不答话。
添香登上一品轩的二楼,夏锦示意她在她身边坐下,为她续上一杯凉茶,这虽说也快入秋,但是这天还是热得紧,瞧着丫头满头大汗的样怕是一路小跑着来的,脸上还带着欣喜的笑意,只怕是有什么好事。
待添香将夏锦递来的一盏凉茶一饮而尽,这才向着夏锦道,“小姐,好消息,大圩的周财主已经向林家提亲,今日一日便已过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之礼,亲迎之期订在十日后,八月初八辰时正。”
小木闻言眉毛一挑,这小丫头手脚挺快的啊,这么快便让那周扒皮上门提亲了。
“可知这聘礼多少?”夏锦知道这周财主既然被称为周扒皮,那这抠门程度自是不用说的,但她就是要让他拿出大笔的聘礼,这样才能让林妙儿以后过的不如意的时候更恨。
“一百两!”添香这打听消息到是有一手,人家这刚才过礼她便就知道具体数目了。
“现银?”夏锦疑惑,若不是现银添香又是怎么就估出这么个整数来的。
“银票!”夏锦没想到这还真有人拿着银票下聘的,这与买卖又有何区别,这林父林母也能接受,还真是替林妙儿感到可悲,父母的宠爱也不过如此,终究抵不过这一百两的银票。
只是林妙儿恐怕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庆幸自己十九高龄还能嫁进大户人家做正头娘子吧,只是这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就是她抓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她的出路已被夏锦一手安排好了。
夏锦挑眉看向小木,示意他自己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小木挂着一张苦瓜脸哀怨的看着夏锦,好似在说这事让别人来行不行?
夏锦却转过脸不再看他,你自己出的主意自然要自己去完成。
添香不明白这两人是在打什么哑迷,这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夏锦。
“小姐,给!”夏锦接过打开,赫然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而添香则笑得一脸得意的看着夏锦。
这次夏锦没有吝啬对她的夸奖,拍拍她的肩膀赞赏得道,“干得不错!”
小木看到夏锦手中的银票哪还能不明白,只怕添香这丫头凭着她那一手妙手空空的好本事,把这周家的聘礼给妙来了,等到这林家父母发现,到手的银票丢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锦儿到是把她身边的丫头养得越来越像她了,这腹黑的性子到是不错,有她们帮着至少他不用担心锦儿被人欺负了去。
夏锦把手中的银票拍到添香手中,“本来就是你顺来的自然是你的,收着吧!以后看到想买的也能派上用场。”
小木看着夏锦不由的皱眉,这丫头对身边的人是不是太好了点,这签了卖身契的丫头命都是主人的,哪会有什么是本该是他们的,她也出手太大方了,这一百两银子就被她这么送出去了,那当初他看到在街数着几十枚铜板笑得只见牙不见眼的小钱迷又是谁啊。
小木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丫头就是有钱就比谁都大方,没钱的时候谁也没她小气,就像当初连一串糖葫芦也不愿多送他一样。
添香笑嘻嘻的收着夏锦给她的一百两银子,虽然她没有什么是应得和不应得的概念,但是小姐赏得便是说明自己做对的事,小姐高兴了,小姐高兴她便也跟着高兴,小姐赏赐是不能推辞的。
林妙儿订下亲事之后,林虎还曾上门一趟说是请长姐回家吃喜酒,却被门房的人通知了夏天。
夏天从屋里出来看也不看林虎,只是吩咐门房道,“以后林家来人不必通报,更不必知会少夫人,直接撵出去便是,自家与林家自此也没有任何关系。”
林虎红着脸被门房的人给请了出去。
夏锦听了这事,也觉得哥哥这事做得对,这样的人家还是趁早断了联系的好,这林虎的脸皮也是够厚的,这林家人才来夏锦闹过,他也好意思上门说请长姐回娘家吃喜酒,他还真当嫂子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
很快便到了林妙儿出嫁前日,白天夏锦让添香和红袖带着一支竹管出去给她寻一些类似七星瓢虫的小虫虫来,只是说要活的她自有用。
傍晚时分夏锦早早的用过晚饭,便在西厢的书房中等着某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他又怎么会放过与她一起看戏的机会呢。
那日说让他不可假手于人的话,也不过是逗逗他而已,她是怎么着也不可能拿那女人去侮辱他的。
月上柳梢头那人终于出现在书房之中,夏锦放下手中的话本,微笑着道,“来了?”
小木一愣,这烛光下看美人到是别有一翻情趣,回了夏锦一个迷人的笑脸,“嗯,想我了?”
还是这么没正经,夏锦红着脸白了他一眼,终于回过味来,自己的那一句‘来了’竟然是包含了几分暧昧、几分期盼,也难怪这家伙要自作多情一番。
“走吧!”这个夜晚属于他们俩,小木没有带木梓过来,她也不打算带上红袖、添香二人。
“好”小木率先打开西厢的门,先行一步到院中等她。
夏家的人并不知道夏锦这么晚还要出去,只是那几个看家护院的却隐藏在看不见的位置,见翻墙进来的是那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也不便不加阻拦。
笑话,自己等人本来就是被分来保护人家儿媳及儿媳家人的,要是真的把人家儿子拦在门外这与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夏锦摸出书案里的一个小竹桶别在腰间,来到院中与小木汇合,初七的晚上月色明亮实在不是一个做坏事的她时机,然面这两人偏偏选在这个时刻。
小木一揽夏锦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提气一纵这二人便已出了夏家的院墙,本以为这轻功也不过是比别人跑得快些,身体比别人轻些,这翻墙爬树比别人轻便点而已,没想到这还真能一纵三丈,飞檐走壁。